菜小兔心兒狂跳,不能看了,不能看了,再看就出事了,該死的,怎麼每噴出一口氣息,鼻孔都跟著火似得?這種現象是不正常的,又不知道出在哪里,沒亂吃東西吧?難道是廟宇的緣故?
那就更說不通了,這是神聖之地,怎能容許齷齪的事發生?
誰來告訴她,到底哪里出了問題?
好熱,越來越熱了,伸手拉開衣襟,露出雪白頸子,也撤掉了面紗,轉移注意力,必須轉移,看向窗外,月兒不知何時已然升起,懸掛樹梢,美得像夢幻場景,耳邊是蛐蛐的奏樂,想點什麼呢?游戲,對,游戲。
不知道‘你媽死後居然’這號現在如何了,第一刺客的排名已經被打下去了吧?亦或者,人們發現她的尸體了嗎?也不知道被電焦沒,腐爛了沒……
好奇心作祟,再次看向三米遠的男子,一滴汗液正順著他飽滿前額蜿蜒而下,這定是個有潔癖的男人,面部淨白的無丁點塵埃,喉結較為突出性感……不行了,她快瘋了,張開小嘴靠著石牆喘息,她才二十歲,不該如此饑渴的。
好難受,誰來救救她?感謝他八輩祖宗。
梵休豎起的雙手開始顫動,猛地睜開雙眸,冷冷的盯著屋外,里面寫滿了陰霾,似乎想到了某種可能,立刻閉目運氣,雙臂張開,後擱置膝蓋,振振有詞的念著無人可懂的經文,額頭青筋逐漸爆出,但眉心卻已舒展開。
菜小兔只是瞬也不瞬的注視,當看到無數位金身羅漢自他身軀內跳躍出,再次瞠目,天吶,是分身術還是……?
十八個,這就是傳說中的十八銅人嗎?都和梵休一樣,打坐快速念經,一個個影像清晰得能看到他們的戒疤,可她知都不是真人,瞬間殘破的大堂被金光圍繞,數之不盡的金色文字從人們口中飛出,籠罩在整座廟宇中。
這……太玄幻了吧?好厲害,她相信梵休有登峰造極的本領了,緩緩的,那十八銅人飛向高空,圍繞著男人打轉,只是梵休的劍眉再次並攏,汗液如同雨水,永無止盡的流淌,胸前的衣料早就浸濕,緊緊貼服著起伏不定的胸膛。
好緊識的肌肉,堪比運動員了,但不像那些肌肉男突兀,很勻稱,他一定經常鍛煉。
被護在那寬闊的懷中,安全感絕對十足,瘋了瘋了,又開始浮想聯翩了。
那些銅人越轉越快,越轉越快,快得肉眼都無法捕捉,像風扇一樣,也的確吹起了地面的塵埃,狂風大作,不可抵擋,她相信誰這個時候過去挑釁,都會被震碎全身筋脈。
「噗!」
終于不再眼花繚亂,大堂中漂浮的經文消失,佛光也瞬間暗淡,男人噴出了一口搖曳的鮮紅,挫敗的趴伏著粗喘,撐著地面的右掌不安的顫抖著,菜小兔尖叫著跑過去扶住男人︰「你還好吧……啊!」
‘砰!’梵休幾乎是條件反射的大力推開了毫無防備的女人,繼續運功抗拒那股凶猛的不適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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