噗!太搞笑了,這種人,就該好好的教訓一番,看他還狂不狂!
「哈哈哈哈宮主說的是,屬下等定銘記于心!」夜束等人哈哈大笑,透著幸災樂禍,想不到宮主比他們還會損人。
面對幾人的譏誚,神未央慢慢捏緊鐵拳,緩過氣後,瀟灑的鯉魚打挺站定,陰郁的瞪著前方六人,最後定格在心平氣和的梵休身上,識時務者為俊杰,轉換表情,冷笑道︰「今日在體不適,暫且放過你們,下次可不見得這麼幸運了,告辭!」逃也似的轉身飛向了山頂。
夜炎艱難的擋在菜小兔身旁,戒備的望著另一個勁敵,比起神未央,梵休更想毀滅鬼剎教,什麼正派人士?假清高,他最是看不慣那些打著降妖除魔的幌子來提升自己威望的人。
一群道貌岸然的偽君子,還是鬼剎教舒坦,可隨性所欲,沒那麼多規矩,想干嘛就干嘛,無拘無束,不必偽裝,活得瀟灑!
唯一能站起的夜束也擋在了大伙身前,邊警惕的看著梵休邊作揖︰「多謝大師救命之恩,鬼剎教感激不敬,只希望今日大師莫要再雪上加霜,再者說,即便此刻您……」打敗大伙也勝之不武還沒來得及開口,就見男人面無表情的離去。
甚至都不曾轉過身來看他們一眼。
他沒打算廢了宮主嗎?那就太匪夷所思了,不但救了鬼剎教,還要放過這千載難逢的機會,和兄弟們面面相覷,怎麼會這樣?
菜小兔匆忙的小跑過去,站在了梵休身前,擋住去路︰「大師,那個……那個……謝謝您!」
梵休沒有打斷過女人,一手持缽盂,一手持佛珠輕微轉動,眸光就仿佛千年寒潭,無絲絲漣漪,就那麼平淡的與女人對視,直到對方說完才束手︰「阿彌陀佛!出家人本以慈悲為懷,施主不必放在心上!」
說完就越過女人。
菜小兔轉身,望著男人冷漠的背影,繼續過去攔住去路,笑道︰「大師!」
梵休英眉微蹙,保持著良好的修養,不厭其煩︰「施主還有何事?」
「大師您是特意來救我的嗎?」說完就不好意思的垂頭,如果是的話,以後她就親手做包子給他吃,不是吹的,她有一個廚藝驚人的母親,受到了其的燻陶,包子是拿手絕活,不過是很久沒做過而已。
夜修閉目,宮主什麼時候變得如此沒皮沒臉了?沒看人家都不耐煩了嗎?
梵休俯視了女人半響,看她面帶羞澀,也不為所動,不予理會,繼續越過前往。
「大師!」菜小兔手還未踫到男人的袈裟,就見他情緒激動的閃身躲開,立刻收回手,這什麼人啊?踫都踫不得嗎?就跟她身上有禽流感一樣,也不熱臉去貼冷了,直截了當的說明來意︰「大師,您武功這麼高,可否救救我的這四個手下?他們受了很嚴重的內傷!」
四個男人再次心虛的擰眉,還以為宮主想調戲梵休呢,搞半天是想求人家伸出援手,宮主越來越善解人意了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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