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副昨日不該說那番話的模樣。
神未央一听,心里舒坦了不少,這死和尚教不了的,他卻可以,怎能不愉悅?大步走入︰「神某見過大師
梵休立刻斂去微笑,平淡的望去,作揖道︰「阿彌陀佛,見過施主
菜小兔狠瞪向叨擾者,知不知道博梵休一笑多難得?他這個時候來干什麼?不滿的擰眉︰「你跟蹤我?」
「不行嗎?」神未央自牙縫中擠出三字,也不知道是誰昨夜還在他懷里睡了一個多時辰,轉眼間就去勾搭別人了,還好意思怪他打攪。
「你這什麼口氣?好好好,雖然不知道哪里得罪了您這尊大佛,給你道歉行麼?麻煩你趕緊離開,我還有正事呢她還得學移行**,傍晚就要離開青暮城了,沒時間浪費。
神未央不敢置信的眯眼,為了能和梵休獨處,她居然趕他走,甚至還在哀求他不要打攪她的好事︰「愚蠢的女人,別忘了你能學會,還是多虧本座,這會就開始翻臉,有沒有良心了?」真是要被她給活活氣死,他神未央何時被人轟趕過?
她還真以為她多重要一樣,見鬼了才會允許她靠近,仰頭努力平息著怒火,就說吧,自取其辱,而現在為什麼還不走,他不知道,只是心不听使喚。
梵休大概听出了個所以然,菜小兔急速的進步,並非他的功勞,而是眼前這位當初差點廢除的紫衣男人,溫和的打圓場︰「神施主想必有所誤會,貧僧允諾過,倘若女施主學成,必定教她移行之術
「這個本座也會神未央一把推開女人,邪笑著與男人對持,眉宇間的狂傲一覽無遺,更帶著挑釁。
「哎喲!」菜小兔失去重心,差點跌倒,穩住身子才抱怨︰「你已經教我一個晚上了,回去歇息吧
「沒事!」神未央無所謂的環胸,挑眉道︰「你這蠢豬練了一夜都還神采奕奕,本座一個男人還有什麼好疲累的?」
菜小兔真是要瘋了,神未央吃錯藥了?還是腦子進水銀了?無緣無故跑來找麻煩,梵休又沒得罪他,犯得著字字含沙射影嗎?先是說他不如他教得好,後是說不需要他勞神,就算她也承認輕功梵休沒他教得好,但這些跟他有什麼關系?
估計就是來找茬的,報復她坑了他的錢。
梵休卻依舊心如止水,不怒不喜,用最平和的眸光對視,半響才移向菜小兔︰「過來!」
兩個字,卻是不容拒絕的口吻,那一秒,菜小兔似乎看到了他的霸道,當仁不讓,更說明了他的決定,讓世人知道,別以為他心胸寬廣,忠厚老實,就可以隨意欺辱,他是無貪嗔痴,但他的決定,無人可以更改。
菜小兔從來不知道自己這個學徒對梵休來說,這麼重要,立刻垂頭要走過去,手卻被一股強勢的力量拽住,這個該死的男人︰「神未央,你到底想干什麼?」他瘋了嗎?不怕梵休當場廢了他?明知道不是人家的對手,還總愛來招惹,太自不量力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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