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魚魚也不求情,只是拼命地掙扎,咬牙勢必要將鐵鏈掙月兌,可惡,就不信斗不過母親。
菜小兔把鎖匙一頭綁在了床底下,量她再精明,也觸模不到,樂呵呵地收緊鑰匙︰「祈福就免了,明日天一亮咱就出發回幻島,好好睡吧,拜拜!」得意地揮揮手,避免被吵,決定還是去和雪妍擠一擠。
「哼!」小魚魚氣呼呼地繼續掙扎,那鐵鏈小指粗,全身都被五花大綁,這更讓她確定一旦找到梵休叔叔,便百分百可找到爹爹,開始運氣,奈何三層內力根本不是鐵鏈的對手。
即便如此,也休想她放棄,瞪大眼猛地使力,最後以失敗告終,越想越生氣,繼續發功︰「啊啊啊啊!」該死的鐵鏈,鼓起腮幫子憤慨地閉目使力。
就在此時,一種從未被人發掘過的金光由內散發出,照得整間屋子都猶如白晝,小女孩豁出命一樣的咆哮著瘋狂扭動。
‘喀吧!’
小魚魚抬起右手,欣喜若狂,拿起斷裂的一截鐵鏈挑眉,繼續大力發功。
‘喀吧喀吧喀吧……’
隨著一道道碎裂聲,終于徹底逃月兌,翻身下床扯過外套奪門而出,深怕後有追兵般,腳尖一掠便飛上屋頂,踩踏著瓦片直奔城中廟宇,速度到達了不可思議的地步,眨眼間便消聲遺跡,或許她自己都沒看到輕功完全可與母親媲美。♀
到了那娘娘廟,便沒了分寸,這麼多廂房,梵休叔叔住那一間?就在她一籌莫展時,懷中的玉佩開始顫動,狐疑的拿出,真的在動呢。
還在運功的梵休倏然睜開眼,看向擱置一旁的玉佩,再瞅向屋外,收起佛珠走出,果真見那孩子正四下張望,仿佛尋找著什麼,嘴角彎起,伸手敲了敲木門。
‘扣扣!’
小魚魚回頭,興奮地飛了過去︰「梵休叔叔
梵休似乎沒料到對方會如此熱情,也沒抗拒,張開雙臂。
寶寶就那麼樹袋熊一樣掛在了男人的胸口,臉頰親昵地在他俊顏上狠狠蹭上三蹭,知不知道她差點就見不到他了?也不知道為什麼,她真的好喜歡這個叔叔,娘親教過她什麼叫血濃于水,若不是和尚不能有小孩,她一定認為這就是她最最想念的爹爹。
男人深怕孩子掉落,單手拖住那小屁屁,垂頭笑問︰「你怎麼來了?」
「叔叔,娘親她太可惡了,居然用鐵鏈拴著我,我又不是小狗,不過她萬萬想不到我有神功護體,嘿嘿,梵休叔叔,你笑起來真好看而且跟她一樣,還有酒窩,鼻子也和她好像,越看越喜歡。
梵休意識到失態,似乎想收起情緒也如不人意,笑容無法消逝,將門關好,就那麼單手托著孩子來到床前︰「不可以不听話,你娘會擔心的
「哼,她一點也不關心我,居然拿鐵鏈來拴我想起這事就氣不打一處來,菜小兔是個壞娘親。
男人哭笑不得︰「她為何拴你?」
小魚魚特別喜歡男人的懷抱,就是不肯下去,窩在在溫暖的懷中抱怨︰「她怕我來找您問爹爹的問題,梵休叔叔,您一定知道我爹爹在哪來對嗎?他叫什麼名字?長什麼樣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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