衛風的輕捻慢挑,讓打開了生命中的另一扇門的野生妹子的膽子漸漸大了起來,你咬我,我也要咬你……口中發出的吟聲一點也不壓抑,絲毫不知何為文人騷客道德老夫子所定義的羞恥,人只是在自然而然的享受著成年人的快樂,根本不受世俗禮法的約束,純淨如藍蓮花的原生態天籟之音吟哦了起來,沁人肺腑。這一下,衛風這個放火的家伙就真有點敵不過了,他的心,已經燃起來了。
就是見了塊干柴,人也燒得起來,何況此時懷里摟著的是一溫香軟玉的大美女?
此時的他當真是燒得很。
融化,蒸發。
疼吻到嘴唇發腫,輕咬到耳垂發紅……
但到了最最關鍵的時候,要揭開那最後的褻衣的時候,衛風卻是把渴望強行壓制下去了,不讓它抬頭做亂。他不是一個完全受**支配的人,他守得住自己。說起來,作為邪派人物大軍中的一員,他還是知道他們這個群體的一些共性的,大多心中是有比一般人還強大的信仰的,因為常年游走在底線邊緣,他們更知道守住底線的迫切性和必要性……當然,守不住的還是非常非常多的,守不住,便無所畏懼,便瘋狂。
大抵上,九州大凡出現極為瘋狂的大魔梟的時候,便會血流成河,白骨遍野。
瘋狂,總喜歡和死亡相伴。
衛風現在還有很多沒有做的事情要做,他不喜歡和死亡做伴。
這十年里,他從不敢以修仙者自居,然後橫掃這群武俠世界里的土著什麼的,哪有那麼容易?搞不好這個世界上便有那麼幾個修仙者從哪個山旮旯跑出來,那時候就真的完蛋了。衛風哪怕是有絕對的實力,他也不想這樣的事情發生,他心里很確定這一點——這是為什麼呢?嗯,這就是因為,他真的很想做一個好人啊,他不想再重復在九州那一世的灰暗人生軌跡。
重生,當做一個好人!
重生,當不負這大好日月星河!
重生,當歷萬千苦痛折磨,當沐火涅磐一次,超越自我!
催情的藥物在身體里四處游走,勾起那誘人十足的天雷地火……可衛風克制住了自己。
他有自己的底線。
「婉妹,別……別這樣,我是你親哥哥啊!我們,不可以這樣子的衛風這個時候還沒辦法告訴木婉清自己是易容成別人的真相。他想像得到,如果告訴她真相的話,那麼,想要偷學六脈神劍的事,那就根本想都不用想了,以木婉清的脾氣,她肯定會大鬧一場的,是以,他只好就近用兄妹的事來喚醒這野生妹子。
「我不要親哥哥,」木婉清哭了起來,眼淚汪汪的道,然後狠狠的撲向了衛風,想要把他撲倒,「我……我只要段郎輕些個疼我……」
說著便把愈加鮮艷奪目的紅唇親了上去,也不管腫不腫了。
說起來,剛才被疼得狠了,野生妹子喜歡之余還是有點小害怕的,心想︰「只是這樣親親就已經是這樣了,那要是再進一步,那到底會到哪種境地啊?」這是她不太敢想的。
這時候,衛風便知道這妹子是較上勁了。
勸說不行,只能用力量征服。
當下也不管她三七二十一了,送上門來的小肥羊,他是毫不客氣的,要一口一口的吃掉……這一下,野生妹子木婉清便完全受不了了。
「你們……你們怎麼可以這樣啊?都不知道外面的人有多擔心,居然躲在這里享受快活,哼!」這時候,鐘靈在幾次三番試探後發現,青袍客並不阻止她去看望衛風什麼的,是以,她就小心翼翼的上去了。
可是,讓她怎麼也沒有想到的是,沒想到看到的是這一幕看了要瞎眼楮的場景,木姐姐真是太不要臉了!你這算是什麼大丈夫咩?虧她還在自己面前充大姐姐。
小女孩兒鐘靈生氣極了!
青袍客正有此意,看到鐘靈眼睜睜的看清了段氏子孫兄妹不倫的事實,他那扭曲的心得到了極大的變態的快感,他看得已是抽著眼角嘿嘿的笑了起來。這便是他為什麼要放任鐘靈上去觀看的原因所在了,他要讓全天下的人都來看段氏子孫禽獸不如的行徑。
「婉妹,不行的,外面鐘靈小鬼頭都羞你了呢……」
「她敢!瞧我不射她三箭!」
「嗚嗚,木姐姐,你這個壞人,人家那麼向著你,連爹爹也不怕了,眼巴巴的帶人來救你,現在還想著要給你送信,你居然……你居然……嗚嗚……」被關在石屋中的二人拿來推來擋去的某個小女孩兒委曲到了極點,只覺得好累,好像再也不會相信愛情了的樣子。
情形還是一如既往的不好。
但既然都能好好的說話了,真正的危險也就過去了。
木婉清幾次想要用強,但苦于實在是不知道要怎麼用強的說!捶地……是以,在衛風的積極引導下,她也就沒有像之前那麼激情四溢了,更重要的是,人要在鐘靈小鬼頭面前擺起強勢大姐頭的形象,這點燥熱又怎麼克制不了呢?才不讓鐘靈小鬼頭小看!在江湖上一向是她罩著鐘靈,這時候,她便不想在鐘靈面前丟臉了。
只是,木婉清大抵不會知道了,她在鐘靈小鬼頭心里,形象已經是一落千丈了。
衛風看到鐘靈都能靠近了,知道情形必然變得更加復雜了。
但他對此,卻是根本不在意的。
雖然更進一步的事情暫時還不能做,可是,親親模模還是在所難免的,他也不想去免,他喜歡親她模她,黑黑的石屋中,以手為眼,衛風幾乎看清楚了木婉清身上的一切細節,**辣的呼吸讓人分外亢奮,游走在情與火的邊緣,是煎熬,亦是莫大享受。
只是,長久的這樣下去,也不是辦法。
而且衛風現在的身體也是有了一些新的變化,雖然恢復上前世的記憶沒有成功,但大抵也是讓他感覺到了那層封印被他撬開了一道角,露出了一縷似曾相識的道痕……這,便讓衛風十分肯定了,自己的識海里還藏了一些自己也不知道的大秘密。對于這樁大秘密,衛風是十分想要知道的,可是,他也明白,他已經錯失了最佳的機會。
要是趁著之前內力激蕩之際一舉沖破的話,那就好了——不過,下細一想,他也知道那是不可能的,岳老三的內力再強,也絕決不可能沖破仙家的封印。這便是仙凡之間的無上阻隔,有如天塹一般不可跨越。
現在怎麼辦呢?
衛風審視了一下自己的身體,雖然沖破封印沒能成功,可是,不論是北冥神功,還是凌波微步,都已是精純了不少。這倒是意外之喜了。衛風摟著木婉清的嬌軀,任她在自己懷里拱動撫模,任她親自己的胸膛上的小點點……她模任她模,古井不起波,衛風思緒飄過。
「既然功力已經到了這般境地,那麼,就算易容下去萬一失敗,走月兌起來也是極為容易的,比起從少林寺出逃來,形勢要樂觀得多,這倒是可以試一試了,看能不能找到《六脈神劍》劍譜,姑姑既然說她在那里留了消息,那麼,無論如何我也是會去的!」
想及此,他便十分希望段正明能把他給救出去了。
那樣的話,他就有可能混進天龍寺了。他知道天龍寺其實就像是段家的家廟一般,里面住的其實多是段氏出家為僧的高人。
可惜的是,這岳老三的老大似乎和段氏極有淵源,且功力又十分高強,令得段正明鎩羽而歸。
「哎呀……」
衛風倒吸了一口涼氣!
正想著這些的時候,不防好奇心大起的野妹子用力一握,捏到滿手的一棒活著的亂動的硬硬的大毒蛇……衛風幾乎就要欲哭無淚了︰「這,這……」
「段郎親哥哥,你這里有一條大毒蛇!」木婉清大急道,稱呼都亂了,在她心里,男男女女又沒有什麼不同,尿尿的地方突然多了那麼一大坨出來,不是野物又是什麼?
常年居于山上,蛇蟲多是見過,用手模去,短禿短禿的卻又極為凶悍,必是土七盤無疑了。七盤蛇因臥于地身子盤成七盤而得名,極毒,七盤蛇中又以土七盤蛇攻擊性最強,大理本地,這般毒蛇是很多的。
只是,木婉清以前還真沒有看到過這麼大的啊……
可見愛郎這次是凶多吉少了!
掌握其七寸,那東西還一脹一脹的,溫度高得像燒紅了的鐵,看來是發怒了的樣子……木婉清心下一狠,就要替愛郎除去這毒物!
「不要!干……」一下子,衛風不由得打了個寒顫,只覺小手綿軟,如千萬細小鵝絨緩緩掃過大蘑,纏勁十足,再那麼用力一握,差點沒把他的靈魂給拘了出來,這一下是真受不了了,衛風不由得暴出了粗口,然後徐徐的緩了一口氣,他才偏過頭咬著野生妹子的小耳垂說起了悄悄話,「那個是我的那個……」
「流氓!你……不好!大毒蛇噴出毒液了!它……你個流氓!」木婉清只覺得說不出的惡心,這輩子還從來沒有讓毒蛇的毒液沾在手上過呢,現在……她都快要語無倫次了。也就是在黑黑的石屋里,要是在外面,說不定她都想要射衛風三箭了,真是太流氓了,髒東西!
皺著眉,木婉清還是幫衛風收拾停當。
也不靠在他懷里了。
「哎,你剛才說‘干’,你到底想要‘干’什麼?」野生妹子雖然還受著催情藥物的毒害,可已經能正常思維了,再加上被衛風噴了一手,已經是完全皺眉了,好奇道。直覺讓她覺得那是一句難以啟齒的話語,她並不避諱這個,她就像一個好學的小學生一般,想要掌握更多的知識。
衛風沒想到她會問得這麼自然,一下子就愣住了。
「那是……那是我愛你的意思
下意識的,衛風想要修飾一下自己的粗俗,總不能人家妹子問你想干什麼,然後你就色迷迷的回答人家——我想干你?!巴啦巴啦,這絕對是在作死!
「哦
木婉清應了一聲,便不再說什麼了,心里甜滋滋的,把這話給牢牢的記在了心底。
她也不知道人老師教錯了。
衛風本就在閉目等死了,哪怕對方射他三箭,他都不奇怪,可只是「哦」了一聲,這是個什麼節奏啊?這算是事情已經過去了嗎?
體內余毒排去了一小半,雖然那大毒蛇從來就沒有停止囂張過,可畢竟要好受得多,這時候,衛風也就有能力把毒性給生生壓制下去了。盤腿坐下,靜靜的行功,等著轉機的到來。
木婉清這時候沒有受到衛風太大的排斥,她已經是分外滿足了,她原本以為兄妹是不可以在一起的,衛風肯定會不許她那樣子。
可經過衛風給她說了那大毒蛇不是土七盤蛇之後,就在那一刻,她已經從衛風那里得到了非常積極的回應,她知道,衛風是極喜歡自己的,這種感覺讓她的心暖洋洋的……還沒有經過開發的女孩兒,大抵更多的是喜歡心靈上的勾通,對于身體上奇奇怪怪的反應卻多是會羞澀的克制掉,哪怕是沒受過人間煙火渲染的木婉清,也並沒有想要主動的去追求那無上快樂。
畢竟,年紀還輕的她還不識個中美快滋味。
無知便是福。
衛風還真怕這個時候的野生妹子狂野起來,那可就真不好收場了。不過,那也沒有辦法,只能听天由命,他是完全把主動權交給木婉清了。
要做什麼,隨她吧……
但結果並不像衛風想像的那樣。
內心的寧靜讓野生妹子也不嫌棄衛風髒了,就像是對待在外累了一天回家的老公一般,好好的幫他再收拾了一遍,然後自己也壓抑著急促的呼吸,困難的穿上了衣服,不再想著要親親模模,然後她從背後抱住了衛風貼身坐著,像是沒有骨頭了似的,以前縱有千般剛強,這時也化著了繞指柔,只覺愛郎的背寬寬的,暖暖的,好貼心……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