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動不動的躺著,果然是一件十分屈辱的事情!」
衛風心里憤憤的想著,大恨自己此時此刻不能動彈的處境。心想︰「要是我能動的話,哪還輪得小女孩兒在自己的身上逞凶這個樣子?」
昏迷過去還真不是一件好事啊!
而且,要是完全昏迷過去,那也是不錯的啊……可是,偏偏是身體不能動,但感覺又還在。
這就讓人倍感折磨了。
細女敕幼滑的小舌頭在自己的身上舌忝著,要是舌忝別處也還罷了,可是,也不知道這個死小女孩子到底是跟誰學的,她居然舌忝人的小點點……衛風氣得——或許更確切的說,是爽得——身體都打顫了,頭不由自已的擺了兩下,深吸了兩口氣,差一點就快要受不了了。
還真是刺激啊。
他幾乎都想要把小女孩兒鐘靈那個……那個了……
這樣邪惡的想法剛一涌上心頭,衛風就想揍自己了,覺得自己也太沒有節操了一點,怎麼可以對這麼小的女孩子有這樣的想法呢?
說起來,中了強烈的催情藥的話,哪怕是在成功解去了藥力之後,最好也還是找一個素淨的地方好好的休養一下的,免得受到外界的勾搭而傷了身體。可衛風現在的情況,根本就不是沒有成功解去藥力,而是壓根都沒有解過……這時候受了清純可愛的小女孩兒那貧窮落後的挑逗手法,這就真是從原始上去挑動人心底的**了。
這比技藝高超成熟的那種女人還來得讓人覺得恐怖,更加的讓人抵擋不能。
有些東西是可以學的,有些東西是天生的……
小女孩兒無疑是後者。
當然,這里不是說人小女孩兒天生就那啥那啥的,只是說,在這種都中了催情藥的情況下,小女孩兒已經在無意中放出了對男人的大殺器了,對此,衛風是毫無還手之力的,擋不住啊!說起來,這也是因為小女孩兒鐘靈懵懵懂懂的知道自己愛煞了人,是以,也就心意十足的討好起人來,再加上本能的驅使,她也就做得格外的好了。
小女孩兒的小舌頭猶如她那嚅嚅軟軟的聲音一般,觸踫起來,就像是要化掉了的樣子。
衛風爽得心都提到嗓子眼了……
輕捻慢挑的涂著口水,時不時還輕輕的咬一下,再吸一下……聲音嘖嘖著響,感覺小女孩兒就像是在品嘗著什麼新奇到了極點的美食似的,一口,一口,要把這種感覺慢慢的吃掉!
那感覺,直讓人倒抽涼氣!
「靈兒,你……你不要迷了心智,快點給我停下來,你不可以那樣做的……」
這個時候,黑黑的石屋里突然響起了一個成熟的女性的聲音,那是小女孩兒鐘靈的媽媽再也忍不住了發出的聲音。話里的內容是十分不錯的,只是,說話時的語氣,還有那喘息未定的呼吸,就很容易讓人誤會她更想做的不是勸女兒,而是想要和一個男人說話兒了。
話一出口,便像是打開了一道枷鎖似的。
有了出口之後,很多東西便可以輕松的進出了……這讓甘寶寶難過的同時不免也松了一口氣。她實在是憋得相當厲害了,要是再不解放思想實事求是的話,他只怕就會瘋掉了。
「段譽,你不要對靈兒做那樣的事情,不然……」
大抵上,甘寶寶讓自己的話給驚到了,她也是想到一種非常可怕的可能了——那就是,「段譽」和大理段二的關系可是父子關系哎……要是靈兒真的和他做了那樣的事情出來的話,那麼,是不是說,那是真正的兄妹?
甘寶寶悚然一驚,只覺得一下子心都涼透了!
可是,陰陽和合散的藥力又在改變她的本心,一瞬間,她甚至于想到自己要是和「段譽」在一起的話,那可真就是母子的關系了……她為自己不知羞恥的想法而覺得無地自容!可……明知道這樣想是要不得的,但那種破開所有禁忌的快感又讓她的心里說不出的爽快,爽快的同時又覺得罪惡滔天,那樣的話死後是要下十八層地獄的……是啊,心里想著十八禁的人,都是要下十八層地獄的!
一正一邪,事物的兩個面,因為想得不同,于是乎,便變得有了根本上的不同。
而左右搖擺的人無疑是最痛苦的。
站在正邪之間,本身就是因為陰陽和合散而引起的事,現在,卻也是因為這陰陽和合散而讓甘寶寶出奇的難受了,她幾乎有了一種想要自殺的想法了。
如此想著的時候,可是她又還是記得自己還有事情要做了,她要把女兒從這泥沼中拉出來。她是知道的,到時候自己的丈夫鐘萬仇肯定是要帶人來看的,到時候若是讓她看到這一幕,那真就不知道說什麼才好了……
她努力的想要勸阻女兒,可是,勸不動的說。
動了春心的小女孩兒,那就比嫁出去的女兒潑出去的水還要水了,根本就不听媽媽的話,獨自在那里鬧得歡快無比,還在那里用口水在人家寬寬的胸膛上涂呢,而且,隨著膽子越來越大,小女孩兒也是準備不害羞的月兌起自己的衣服來了。
哪怕只是開始月兌去外衣,甘寶寶就已經听出來了︰「……靈兒千萬不要月兌!」
甘寶寶只覺得這丫頭也太沒羞沒臊了!
常年和女兒膩在一起,情同小姐妹,她這個做媽媽的哪里又不會知道女兒現在正在做什麼?
要真是做出那樣的事情出來,那可真就……
這個時候,甘寶寶也就驚奇的發現,自己的動作是那麼的慢,簡直就像是蝸牛在爬似的,而且,這一動不打緊,這一動卻是連起自己的春心都一起動起來了……作為過來人,甘寶寶心下氣苦不已,一種十分荒婬的感覺一下子充斥在了她那雜亂的心間,她就那麼慢慢的朝著女兒——或者更確切的說,是朝著衛風,的方向上挪去了……
大抵上,這個時候的小女孩兒鐘靈,是什麼也听不見,什麼也看不見的了,心中有的,只有那心上人的滿滿的愛。
「段大哥,你還記得我們初次見面的情景嗎?那時候,你就已經是人家夢里的那個英雄了……後來到無量山上,我悄悄的看過你呢,好糗的樣子……但是,好喜歡啊……你說你喜歡我的小白貂,我也喜歡呢,可惜,她現在不在這里,哪天段大哥一起和我去找好不好?我想肯定會找到的……你知道嗎,我平時雖然把貂兒放在皮囊里,但很小很小的時候,我是把她放在這里的了……」
隔著衣服,自己的手被小女孩兒一雙女敕女敕的小手捧著,放在她的心間了,手上觸到了她的胸懷,很是美好的感覺……小手指動了一下,衛風從不能動彈的處境中擺月兌了出來,然後,手很自然的享受著貼了上去,並不是揉,只是貼上去,感覺小女孩兒那怦怦怦快速跳動的紅紅的心跳,有那麼一瞬間,衛風完全能理解自己為什麼會沾上這個小女孩兒的因果了!
媚態初妍,臉蛋紅啊紅的,小女孩兒嬌羞如雲,慢慢的閉上了好看的眼睫毛︰「……段大哥,是呢,我從小養到大的小白貂以前就是在那個地方拱動呢,好可愛的樣子……唔,以後……以後,我的小白貂,也是你的小白貂了……段大哥……」
听著這情竇初開的話語,衛風慢慢的把小女孩兒摟在了懷里,生怕驚動了她。
情和欲,通常連在一起,可分開來,大抵上卻是別有天地的。
此時此刻,衛風有的,只有情,只有對這個小女孩兒的憐惜疼愛,只覺得雲中鶴那雜碎死得太便宜了,應該殺他一個時辰的,而不應該只是一下子就弄死!
對于心上人的反應,小女孩兒是十分喜歡的,輕輕的在懷里拱動了一下,咬了人胸膛上一下,輕輕的,十足的撒嬌味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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