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完了飯,李瀟打了聲招呼,就走了,我看了看一桌子的瓶子,才知道這幾個有多能喝,一咋子酒就這麼沒了,我喝的最少,一瓶多兩瓶還不到,就連楊婉瑩一女生都喝了好幾瓶,臉還一點沒紅,林峰喝的最多,一出門就開始打轉轉了,被我和猴子摻著,一路上吐了兩三次才好點,趙慶問「接下來去哪?」我們一愣,林峰模了模口袋里剩的幾十塊錢,說「要不就去朵拉吧,把錢花完……」楊婉瑩一個勁贊成。朵拉,那時候開發區挺受歡迎的一游戲廳。我當時就感嘆,這錢在林峰那就不能算是錢……
在游戲廳玩了一下午我們才分開,他們一塊送我回的,還買了幾個泡泡糖,分了分,很是專業的說這能消煙味,防止家里人聞出來,我揣口袋了,也沒吃。
到了我家店他們才走,還說以後會常來找我玩。我心情大好,可能是骨子里就喜歡這種感覺吧……嗯,和他們在一塊玩的確很開心,喜歡這種不安分的感覺……
回到店里,站到我媽跟前,我媽就眉頭皺了皺,問了句「你去哪玩了?」我說「出去和同學吃了個飯…」還沒反應過來,緊接著就是一頓暴打……我媽一邊打還一邊罵「你還敢喝酒?讓你喝……還給老子不說實話?!……」我就暗罵自己傻*,特後悔剛他們給我的比巴卜我怎麼不吃……
從那以後我也不老窩在家里了,總喜歡往外跑,猴子家離我這就隔了一個小區,我就天天跑去找他,趙慶和林峰也來找過我幾次,叫我出去玩,其實那會出去實在也沒什麼意思,就是一塊坐著,他們抽煙,我很少抽,不過時不時的也來上兩根,聊聊天,增進增進感情……
不知道自己怎麼的,其實我也覺得每回出去往那一坐特沒意思,但是就是喜歡那種感覺,在一起吹吹牛,聊聊女的,雖然無聊,可是感覺很好。
總是往外跑還是很不好的,我媽勸過我,也給我規定了外出的時間,我沒听,直到被打了我才後悔。
晚上我媽還說讓我最近老實點安分的待在家里,我左耳進去,右耳朵就出來了。第二天,我還是向往常一樣去找猴子出來玩,走到他們小區里的時候,就看到兩個人,坐在石上刁了根煙,模樣很是瀟灑,當時也沒多想,就走了過去,路過他們旁邊的時候,其中一個就伸出了腳,我沒注意,一個踉蹌差點給我摔倒,回過身來我就罵「你他媽腦子有病吧?」
其中一帶眼鏡的就站了起來,沒說話走過來就把我一搡,「咋了小*?不服氣?你想找事是吧?」
我一听這語氣就知道是故意挑我事的,也火了,看了看周圍也就兩個,猶豫了下,伸手也是一搡,「誰找事你他媽的自己知道!」
那帶眼鏡的怪腔怪調的「嘿!」了一聲,反手一拳就輪過來了,我一下沒躲過去,臉上頓時就火辣辣的疼,下意識的一腳就跺了過去,直接踹他肚子上了,一下就把他跺倒了,旁邊做那人見他躺地上了,站起來沖過來就是一腳,我沒想到他站起來這麼高,有點怕,沒躲過去,被踹倒了,我坐在地下,忍著疼,又挨了他兩腳才爬起來,趕緊退了幾步,感覺嘴里咸咸的,吐了口唾沫,才發現嘴里有血,又沖了過去,這回沒用巴掌了,跳起來左手上去就是一拳,直接砸他眼楮上了,旁邊那之前被我踹倒的那個眼鏡站起了,跑過來一下把我抱住,我掙了幾下也沒掙開,那高個子揉了會兒眼楮上來就往我臉上砸了好幾拳,用了好大的勁,疼我叫出了聲,後面那眼鏡也把我放開了,當時疼的我已經沒理智了,右手捂著臉,想也沒想,左手攥緊了一拳就打上去了,直直的對準了他眼楮,可沒想到他偏了頭,就砸他眼眶上了,砸完他就「噢!」的一叫,我也叫了,久違的酸疼瞬間從拳頭上傳了過來,我知道,手又出問題了,一收手,趁機又踢了他一腳轉身我就跑了,一邊跑我就一邊捂著手,疼的要命……
跑到商店買了跟冰棍,敷了好一會兒,我一看,心道︰「還好,不太嚴重,腫的不大,但骨頭絕對出問題了。」之前摔了一次是左手的胳膊,這會腫的還是以前右手斷的位置,小拇指到手背那塊,我就想我骨頭為什麼就這麼脆弱,一打就斷,媽的這都幾回了。
這事一出,也沒心情去找馬子豪了,使勁搓了搓手,又放在肚子里捂了會直到被冰敷的紅腫消了點才敢回家,回想前段時間那次骨折我媽回去把我打的那叫一個慘,我決定,這回不給我媽講了,瞞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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