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去之後我也沒敢和我媽說,反正我頭是抱好了,臉上除了鼻子和嘴巴中間那塊有點腫,其他根本看不出來,我媽問我,我就說︰「走路沒好好走,磕的……」我媽听了把我又是一頓子罵身上還是疼,那幾個踩的挺重的,照鏡子一看,背上和肩膀上青一塊紫一塊的,嘆了口氣,我也算灑月兌,打了就打了吧,無所謂,其實也真的是沒什麼本錢去和人家拼,單挑在這根本就不實行,不然,哼!今天倒霉的絕對不是我,而會是那個帶頭的高個兒。
不過,也算了,就想著吃虧是福,忍了吧……
緊接著就沒幾天,在學校又是一樁霉事兒,媽的霉運連連,我都覺得自己衰。
那會我沒自行車,徐凱也不老送我,班里一個叫楊世杰的,騎了個破車,老愛來找我接我去學校,我很高興,傻*才老喜歡走路呢,我就天天坐他自行車,就那天,也不知道我是不是閑的很,那根經搭錯了,興子一來,給楊世杰說「我騎車帶你吧!」
他很是懷疑我騎車的水平「你行不行啊?可別摔了!」這個烏鴉嘴「不可能,我以前騎車是老手了,安全絕對保證!放心!」
說完我就很瀟灑的上車了,楊世杰也坐了上了,往學校那條路是環城路,特寬敞,加上中午我和楊世杰走的早,路上也沒幾個人,我就騎的飛快,特興奮,他在後面很是擔心的喊我慢點,我也沒單他,使勁狂蹬,跟個火箭似的。
結果就是,前面沒把住,加上楊世杰那傻*樂的在後面晃,左扭一下又扭一下的,一個瞬間,我就感覺車前輪好像都飛起來了,自行車前身直接很夸張的一扭,我左手就卡在把手和剎車的中間了,緊接著我就飛出了去,一個手還卡著,拖著車子在空中直接翻了個跟頭,然後我就兩眼一黑,「砰」的一聲就摔地下了,連叫都沒叫出來,落地的瞬間我隱約就听見左臂胳膊傳來「 嚓」一聲,我心想︰「這下又完了!」
過了好一會兒,才有人跑過來扶我起來,我就一直抱著胳膊,也沒管身上別的地方有多疼,只是很清楚的感覺,骨頭又出問題了。
到了班里,楊世杰也跟了過來,他坐後面倒是摔的輕,就校褲磨破了,我就趴在課桌上哭,疼的難受,過了會梁老師也來了,一看我胳膊腫了一大塊,「趕緊回家啊,回去趕緊讓你媽帶你去醫院!」我點點頭,抹了把淚。
一出校門就感覺不太疼了,就一門心思的琢磨回去怎麼面對我媽,估計回去後應該是不能善終……
果然不出我所料站在店門口,我媽听完後也沒說什麼,上來就是一腳,然後緊接著腦袋上就是一巴掌,那速度簡直比那時候我在外面打架的那些人還快,根本就躲不過去,然後又是一巴掌,完了以後才拉著我說「走,跟我去醫院!……」
打車到了醫院,輕車熟路的拍了片子,等片子的時候我媽就在那罵︰「你說你,一天到晚就不能讓我省點心嗎?啊?你看看你這手都斷了幾次了?學還要不要上了?你說我一個人帶著你我容易嗎我?你就不知道體諒體諒我嗎?唉……」我就低著頭,沒說話,心里卻是挺難受,挺後悔的,心想以後再不騎車帶人了。
片子出來後,拿去給醫生一看,得了,骨折,打石膏吧……我就想,他媽的我活的這幾年那年離開過了石膏,一想到洗澡的時候還得拿塑料袋包著,穿衣服的時候還得先伸手,還有最賤的就是以前右手斷的時候拉屎拿左手擦都擦習慣了,現在他媽的又得換手,靠,唉這回那醫生倒是沒給我捏,打完了就走了,于是我又重新掛上了繃帶,光榮的再次成為傷員,第二天到學校,早*的時候喇叭上就開始念了︰「昨日初一四班某某同學,因為騎車帶人在校門外的馬路上摔倒,導致左手骨折,望全體同學以此警戒,以後禁止在校外騎車帶人行駛,違者扣班級量化分一分!」
很榮幸,十九中的規矩,被本帥哥改寫了……
石膏一直打了一個月多才拆,看著被石膏捂的變白了許多的手,我笑了笑,學習,復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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