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時旭日根沒反應,他不喜歡打架,雲子豪倒是直接沖上來了,手里不知道拿了個什麼東西,一拳就砸賈小龍腦袋上了,然後陳書帆那倆個也過來了,我說「按到牆上。」然後他倆就推著,扯著,硬是把賈小龍推到了宿舍門上,我沖上去,攢了好大的勁,一拳直直的朝他腦袋打過去,那拳力氣真的用了很大很大,是下了狠手。不過,打完我就後悔了,特後悔,他媽的我到現在都不知道到底是打門上了還是打頭上了,都能隱約听見「喀嚓,」一聲,我當時也沒叫疼,趕緊退了出來,左手捂著右手,低頭一看,心道「完了完了完了」右手小拇指關節到手背那塊,鼓了起來,一個大胞,都變形了,疼的我,剛郁悶著,一抬頭,靠,一個杯子就飛過來了,幸好我常玩沙包,本能的一側身,「砰!」的一聲杯子上的玻璃碎了一地,賈小龍就過來了,我一琢磨,手壞了,加上地上又都是碎玻璃,不能再打了,趕緊左手把他一推,有些服軟道「胖子今天不打了,再打要命了。我認輸總行了吧?」他本身腦子就不好使,也不想想吃了虧啥的,點了點頭,說不打了,就走了。
事後我就慘了,敷著冰,被教導主任開車送去了個破醫院,拍片子,醫生說要打石膏,有點錯位,要捏回來,問我要不要打麻藥,我心想應該沒多疼吧,就說不打,醫生還夸我堅強,然後就捏了,媽的一下我就喊了,心里這個後悔,那個疼啊,捏了幾下,媽的竟然還說沒好,然後又捏了兩下,我就納悶他咋知道沒好,直到後來我第二次手斷了時候我才知道,這他媽的就是個傻*,庸醫,根本就沒給我對好位置,還捏了幾次,靠他二姨大爺的板板回校後,一個滿臉委屈的,掛著繃帶,打著石膏的傷員出現在了班門口,回班我就站著了,算算拍片子,打完石膏前後也就一個下午的時間,這一個下午的時間,我才知道,我徹底被陰了,而且是*果的背叛。我就那麼站著,老師就在講台上罵,下面人就看熱鬧,我想反駁,可是又不知道拿什麼反駁,老師說的都是事實。說我有黑社會性質,充老大,小小年紀不學好,我怎麼說?說我指使別人打架,*著別人上,我怎麼說?都是事實,盡管有些過了,我當時也沒吭聲,第一是因為我還不知道陳書帆把我賣了,第二因為這確實是真的。我怕牽扯出來太多,也不敢反駁。
挨完罵,等無地自容後,雲子豪才告訴我,「左源,是陳書帆把你告了!」當時我就火了,日他這叫什麼事!我心想我再咋樣也是為你的打的吧,你還好意思告我,當時就一個念頭,想沖到那雜碎那,狠狠的扁他一頓。
但還是被拉住了,旭日根勸著我說了好多,听完,好好想了會,我才明白,陳書帆那小子恐怕是早就恨上了我了,這回是群架,性質嚴重,他當然不會放過這麼好的機會,陰了我,倒是真他娘的聰明,惡人先告狀,死咬住是我指使的,是我挑起的事,還說他只是怕我打他所以才不敢不幫忙,加上我打石膏不在,賈小龍那豬腦子跟本搞不清狀況,要是那小子再拿上幾包零食一賄賂,老師自然也就信了。清楚了,一氣,頭腦一熱,我就很是火大的沖雲子豪和旭日根喊「那你們呢,你們不會站出來說話麼?你們難道不清楚是怎麼回事麼?」看著他們無辜的表情,結果听完解釋後才知道,連著外力,他們幾人都一起被老師拿掃把給打過了,說他們是幫凶,根本沒給他們解釋的機會。*我就差點沒氣暈過去,長那麼大第一回被「兄弟」賣了,這事,我是真的,記住了,而且,記得不是一般的深。
事後,我也知道,要是直接就去把陳書帆「練」上一頓,那就是明擺著的打擊報復了,老師那關肯定是過不了,所以,我就沉住氣,一次又一次的挑釁,找機會。可是卻遲遲沒能成功,不是我手段差,實在是那家伙太能忍,罵他,陰他,撞他,什麼挑釁的手段都用上了,可惜人就是不理你,而且,還弄的老子都快沉不住氣了,不為別的,就因為他竟然開始追我喜歡的女生……
竟然,沒多久,就到手了……
我當時那個傷心,一直以來,我是真的重情,尤其是男女之間的,從知道這消息後,我就郁悶了,老是自己瞎琢磨,久而久之成績也退步了些,真的,畢竟的那會還懵懵懂懂的,很幼稚,唉。事事難料。
其實明明她都快答應我了,我這個火,也正好,就在那陣,我逮到了機會……
老師安排我倆一塊去拿黑板,然後,因為一個玩笑,我動手了。反正,石膏也拆了,我想的手也好了,就能打了,卻完全忘了我媽說的話。
班里,那些人就不停的拉我,不讓我上,結果我還是沖了過去,一拳輪上去,結果我就蒙了,他就一只手,握住了我的拳頭,我一下沒反應過來,他也沒繼續,就沒動,後面人接著就把我一拉,我就又被拽回去了,掙扎了半天,才有了第二次動手的機會,我再沖過去,還是一拳,我從小打架就愛動拳頭,也就下意識的成了習慣。結果,還是被接住了,我到現在都想不通,他是怎麼接的。這回我沒愣了,手一抓,想把他摔倒,他應該是真的怕了,沒有再做什麼別的讓我驚異的動作,就鼓足了勁把我一搡,巧的很,我剛退了一步,就踩著了個瓶子,我手本就一直抓著他,這一滑,我帶著他就倒了。他就壓在我身上,也不知道打我,我力氣比他大,一用力,就反身站起來了,緊接著就被人拉開了,我也再沒動了,不是不敢,是有點心悸了,我回過頭想想,還好他把我那兩拳給接住了,要是真打在他頭上過臉上,那我這還沒長好的骨頭,估計又得折了。
事後,我也學聰明了,直接跑去給老師主動認了個錯,老師也沒說什麼,事情就這麼完了,可我沒這麼完了,那小子竟然在背後說我打不過他,怕他了,說我摔倒是他把我放到的,我忍不下這口氣,就召好了人,這回就是旭日根這很少發火的老實人也火了,準備要干。不過,最後還是沒成,媽的一過去我是真的嚇到了,我這就雲子豪旭日根還有個胖子馬旭加我四個,那邊人家陳書帆直接收買了倆宿舍!听說是每人五包麥趣爾香蕉味牛女乃、幾塊錢,外加一袋水果平分……日,沒奈何,人家玩的是人民幣,只得撤……
撤倒是撤了,不過我們還是被陰了。老師也知道了這檔子事,先叫的陳書帆了解情況,人家陳哥直接開口;「老師,我錯了,我是不該收買同學去對付左源,可是畢竟是他先要打我,我打不過他,我也害怕,所以就……」
然後人還把我以前的種種惡習,種種卑鄙,全盤招供。
于是,叫了家長,我徹底的栽了,沒辦法,小時候玩心眼,咱太女敕,只能認……
以失敗告終的恩怨,告一段落,我也被撤為了副班長,好好*加住上了一個學期。
學校里過得不舒服,而家里也沒我想的那麼安穩,呵呵,姓閔的也開始逐漸露出他那丑惡的,外表一個道貌岸然的閔大廠長,在外面遇事不順了,回家就找我媽發火,拿我挑刺,說我一天吊個臉,搞的誰都欠我錢的似的,然後罵我媽。我媽那會除了有時候去給他廠里幫忙外,就是待在家里,等我們周末回家,照顧我們,閑了的時候,就修修十字繡,他也不讓我媽和朋友出去吃飯,原來的那些叔叔阿姨什麼的,也都不見了,我知道,那畜生每次對我媽發火,都是那麼的莫名其妙,其實,是因為他根本挑不出我媽的毛病罷了。呵呵,這種男人,就是這麼沒本事,就是這麼的不知足。
我什麼都沒有說,但我很清楚,他想我離開,畢竟,無親無故的,誰會願意每年多掏一萬多塊去養一個不相干的小孩呢?何況,這個不相干的小孩還整天悶悶不樂的給人擺臉色看……
我也知道,我不受待見,即便我在也在嘗試著改變,但是就為了這個,真不知為了挨了我媽多少打,多少罵。受搓的我,常常就抱著電視,守著火影,偷偷的哭,時刻我還得提防著,他女兒跑來搶我的電視,呵呵。
他那個女兒,我也是真斗不過,那會兒的我太幼稚,太傻,沒心眼,只會把所有的不開心和不快樂通通表現在臉上,想發泄了,方式無非就是畫畫,唱歌,然後打架用這些來掩飾我內心的無奈與氣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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