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依舊不動如山,以靜制動。♀
黑袍男子眯了眯眼,拽動著馬匹繼續朝前行,這次的活動,真是一點技術含量都沒有,難度也太低了
‘嗖——’利箭發出,隨著一個人悶悶的哼聲傳來,藍聖雪心中一動,有人中招了。
黑袍男子時而往前,時而後退,慢慢的,他便騎著馬,進了樹林中,憑他的實力,一看一個準,一射一個精。
沒一會兒的功夫,十來箭已經射了出去,十幾個人都中了箭,哀嚎一聲,隨即再去隱藏。
若這事放在以前,他定然一箭殺一個,可如今,這些人,他留著還有用,哪能就這麼殺了,只好閑來無事,找找樂子。
藍聖雪本來在樹後面藏得好好的,迄今為止,一箭也沒有挨到過,正當她納悶是不是那位主子察覺出來她是一個女子,故意玩她的時候,對面窸窸窣窣的來了一個人,獄友。
可謂是同病相憐的人,立時,藍聖雪嘴角一抽,尼瑪,她找一個清靜地都不行。♀
眼看著對面長得五大三粗的人靠近她身後的這顆樹,藍聖雪也懶得動,兩個活靶子,主子若是射箭,她最起碼有一個擋箭牌。
果然,想什麼來什麼——
黑袍男子玩得有些乏了,返回去之時,正好察覺到樹後面還有人潛藏著,他微微一笑,拿出箭婁里的箭,暗夜之下,對準了藍聖雪的位置,搭弓拉弦,松手,射箭,一氣呵成,雷厲風行。
藍聖雪耳尖一動,糟了,射箭了。
她身邊的男人歪著頭看了她一眼,傻呵呵的笑了笑,那神情擺明在說,我要死一定要拉一個墊背的。
箭,來的勢頭很猛,黑袍男子的力道不小,誓要射穿那顆大樹,箭,穿過樹木,減少了一些力道,卻直直要刺進藍聖雪的後背,她朝旁邊翻了一個滾,卻有些來不及。
箭擦著她的左臂過去,毫無知覺的左手臂,被擦了一道血淋淋的口子,她卻感覺不到痛。
黑袍男子感覺射中了獵物,騎著馬,緩步離開。
藍聖雪一旁的男子咧著嘴一個勁的笑,像是在嘲笑她剛才的不自量力。
藍聖雪瞥了他一眼,看到他胸口上的箭,雖然沒入骨肉之中,卻傷不了性命,離心髒還有幾寸,看來,那位主子下手極有分寸。
「你要干啥?」男子見她走過來,下意識的問,「你看你,都流血了,一看就是將死之人了,真是愚蠢啊,反正主子又不會射死我們,你還躲,真是多此一舉。」
藍聖雪一腳踢在了他的傷口上,男子剛張開了嘴,便被她拿著一根樹枝塞進了他的嘴里。
突如其來的疼痛,讓他暈了過去。
藍聖雪松開了手,轉身朝後面走去。
走了約莫五分鐘的時間,她撥拉著及腰的灌木叢以及一些雜草,終于在一個隱秘的草叢中找到了剛才主子射空的那支箭。
箭約莫有手臂那麼長,她狠狠一用力,截斷箭支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