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人才進入酒店打算詢問事情,卻是听到身後有人驚訝的叫了凌景逸的名字。
兩人自然回頭,就看到了章慧慧,她似乎也很驚訝,急忙走了過來。
當然,宋傾不認識,奇怪問凌景逸,「今天就是找她?」
凌景逸皺眉搖頭,否定了他,問到了眼前的章慧慧,「你怎麼會在這里?」
心里著急,也就是隨口問的,總覺得在這里踫到認識的人有些奇怪,念頭也就這麼一閃,還是打算詢問安悠然的下落。
「今天休息,不用教小夏,所以我就出來逛逛,沒想到看到悠然跟一個男人來了這里,我覺得奇怪就跟過來看看……」
她的話,終于是讓讓凌景逸回頭了,「你說她跟著一個男人來了這里?」
重點不是這件事情,而是安悠然主動跟著男人來的?如果她有反抗能力的,他不覺得按著安悠然的性子會不掙扎,那次她不是寧願被人傷了,也要擺月兌安軒銘嗎?
章慧慧不安得看了凌景逸,又看看宋傾,好像在想是不是該說。
凌景逸面無表情,但是卻能讓人知道他現在很著急,坐著輪椅在這種地方就不是他喜歡的,所以並不想浪費時間!
「可能是我看錯了,因為她跟那個男人在車里是很親密的樣子,我還以為是你,本來是想上去打招呼的,後來發現不是,他們下車的時候,我看到那個男人他的腿腳是……」
後面的話她自然消音了,因為誰都听明白了。
「所以說,你並沒有看到那個男人是誰?」凌景逸馬上將她的話下了結論。
她只是點頭,有些擔心,「我想不一定是我們相信中的那種事情
急忙的解釋,卻反而好似把人引導著往那方面去懷疑了……宋傾已經在他們交談的空檔打听到了。
然後,他敏感得覺得一切好像太順利了,凌景逸就這麼一點消息,卻讓他這麼順利得在這麼短時間內找到了人,現在又是明目張膽的在那人自己的酒店里,還讓他隨口就威逼出了線索……
現在這樣想起來好像真的太順利了不是嗎?不過看來凌景逸已經沒有這麼多的理智去思考這個,知道房間後就直接自己控制著輪椅往樓上去了。
宋傾無奈,也只能暫時跟上,看了這個跟凌景逸說話的女人。
她似乎也想跟上,「你是小夏的老師?」
章慧慧看了宋傾一眼,看剛剛的情況,知道他跟凌景逸應該是朋友,點頭說︰「嗯,是的,我跟安悠然是朋友
「安悠然?」宋傾又叫了這個名字。
章慧慧一愣,「你不知道你這次要找的人是悠然嗎?」
自然得開口,卻是讓宋傾笑了,「嗯?你是怎麼知道我們在找人呢?」
凌景逸已經到電梯口了,沒有听到兩人的對話,章慧慧因為這個男人的質問而心頭一跳,急忙看向凌景逸,然後似乎什麼都沒有听懂一般,「你們不是在找人嗎?剛剛凌少不是這麼說的嗎?我們也趕緊過去吧,凌少可能需要我們的幫忙
說完就急急忙忙跑向了凌景逸的方向。
宋傾也自然不能再說什麼了,走一步是一步,看來這件事情好像還挺有趣的,他就這麼跟凌景逸不見幾天,他身邊就多了這麼多人了?
安悠然無法理解安軒銘的行為,他似乎一直想要動手做什麼,甚至都已經拿了攝像機來了,可是,好似又是不緊不慢的,在逗著她玩一般。
現在,居然靠近她,將她雙手雙腳的束縛給解開了。
「小悠然他叫她,「他已經踫過你了嗎?」
問的問題很是咬牙切齒!
就是自己養的好好的獵物,他一不留神,卻是被別人拐走了的感覺,這種感覺是很抑郁的。
安悠然活動著手腳,他雖然放了自己,但是她已經發現自己的身子在起變化。
「你給我吃了什麼?」敏感發話。
她在被他帶來這里的一段時間內,被他弄昏迷過,本以為他是應該沒有這麼變態所以才沒有在那種狀態下對自己做什麼,現在,越來越燥熱的身子讓她想到了另一種可能。
她曾經被人下過這種藥物,而結果就是跟凌景逸牽扯在了一起,那個時候的感覺跟現在是一樣的。
安軒銘看她越來越紅潤的臉,似乎是喜歡的很,笑著居然直接承認了︰「嗯,不用緊張,只是促進我們之間的情趣而已,你也不想我們的歡好入境的樣子卻是看起來像我在強暴你吧?」
安悠然用了最後的力氣翻身,想要避開他的踫觸,「安軒銘,本來就是你企圖強暴我!」
她是籠中獵物,安軒銘一點都不著急,俊朗的外表看著是讓人心驚的邪氣,安悠然看著門口的位置,按照自己現在的體力根本不可能在他眼皮底下逃月兌的。
安軒銘坐著看著她,伸手看了手表,「嗯,時間也應該差不多到了
說完就再次一步步靠近安悠然,而她,也只能知道他是在估算她藥性發作的時間而已!
「安軒銘,我早就把自己給了凌景逸!」急急開口,「我已經不是那個安悠然了,你還要踫我嗎?」
急忙的告白,讓安軒銘總算是暫時停下了動作。
然後,在安悠然稍微松了一口氣的時候,突然伸手就拉了她的腳,將人直接放倒,身子也壓了上去。
「你讓他踫你了?」壓抑低沉的聲音,卻是帶了莫名的傷悲。
安悠然心頭一跳,不知道為什麼,這種感覺並不是她能控制的,不是,應該說,並不是她自主的,好像是另一個人在挑起著這種情緒。
「悠然,我的小悠然,你不是說過你喜歡哥哥嗎?」低低得話語中居然帶了有些絕望的傷心。
安悠然覺得听到這種話語,她應該是會惡心的,可是不知道怎麼回事,也許是因為藥性發作了,腦子中居然越來越不清楚了。
恍惚間,她覺得自己好像無法控制自己的身子了,這個時候,她倒真的寧願自己是因為藥性了。
因為,她听到自己居然呢喃得喊了一句︰「軒銘……軒銘哥哥……」
如此動情,像小貓似的輕聲呼喚,帶了女人天生的媚態,讓身上的男人也是一時驚訝。
就在這個時候,門被突兀的打開了。
同時,進來了三人,弄散了這一室的春情。
「安悠然……」男人的聲音,音量不高,卻是在本就安靜的屋里宛若驚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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