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晃數日過去了,期間郭晨與丑女二人,沒有那番生疏了,郭晨得知丑女名為雨昕,其臉上的傷疤似乎在她記憶中,很小的時候便已經出現,也因為這傷疤,她性格便成了如今這般膽小,不過雨昕的確很是單純,是郭晨見過所有女子中最單純的一個。♀
幾日前那名外門弟子,無聲無息中,被夢魘吞噬了靈魂,似乎就猶如攝魂一般死去,對于一個外門弟子的死亡,又是類似于被施展了《邪魂秘典》中的攝魂術,邪魂宗自然不會在意,最多以為被同門所殺而已。
十日之後,郭晨終于決定前往秘法塔,勢要到達高層,尋找到起死回生的逆天秘法。
這一日,郭晨找到雨昕詢問起來。
「雨昕師姐,你可知道,我宗的秘法塔在何處,如何能進入其中」靈藥田中,郭晨問道。
「秘法塔由大長老親自守護,就在我們藥院以西,只有得到大長老發放的邪魂令,才可進入其中,一般只有內門弟子,才有機會進入秘法塔」雨昕細聲細語道。
聞言,郭晨暗嘆一聲,看來他還只能等了。
「你想進入秘法塔嗎?」原本不怎麼說話的雨昕開口問道。
聞言,郭晨雙眼頓時一閃,期待的看向雨昕道︰「師姐,你有辦法弄到邪魂靈嗎」?
見此一幕,雨昕半邊玉臉一紅,低聲細語道︰「大長老人很好,我去和他要,他會給我的」。
「真是太好了,那就麻煩師姐了」郭晨面色一喜道。
前一刻的事,雨昕下一刻便離開了藥院,便朝秘法塔的方向走去。
藥院中的郭晨,還是有一絲放心不下雨昕,便悄悄尾隨其後而去。
邪魂宗西側,聳立的一座十余丈的黑色巨塔,此刻一名白發老者,有幾分仙風道骨的風範,正盤坐在巨塔之下。
雨昕到來,便恭恭敬敬的走到這名老者身旁,但不等雨昕開口,老者緩緩睜開眼,慈眉善目道︰「是昕兒啊!有什麼事嗎」?
「大…大長老,我想要一塊邪魂令」雨昕心中似乎還是有一絲畏懼。
聞言,老者不忍的看了一眼雨昕,不假思索拿出一塊黑色令牌,交給她。
接過令牌,雨昕頓時一喜,正要離開時,突然一名黑袍老者出現,此人不是別人,正是邪魂宗掌宗。
「你要邪魂令,做什麼」邪魂宗掌宗,語氣冷道。
雨昕方一見掌宗,不知為何,看其樣子似乎極為害怕,如今被陰冷的一問,嚇的她身體顫抖起來,不敢吭聲。
「說,你要邪魂靈,做什麼」掌宗語氣不容置疑的再次問道。
隱藏在暗處的郭晨見此,似乎隱隱感覺到,這邪魂宗掌宗和雨昕之間,似乎有不可告人的秘密。
「掌宗師弟,昕兒要邪魂靈自然是為了進入秘法塔,你何必明知故問」大長老言語無奈道。
「對了,最近在藥院那名新入門的弟子,平常可有什麼怪異的舉動」掌宗,再次問道。
「沒、沒有,他一直在幫我管理藥田」雨昕不敢抬頭看掌宗,回道。
「嗯,給我好好監視他,若他有什麼舉動,必須上報給我,知道嗎」掌宗,最後語氣嚴厲道。
「是…,我知道」
話落,雨昕低著頭,膽顫心驚的離去。
「掌宗師弟,你這是何苦呢,何必如此對待昕兒,畢竟孩子是無罪的……」
不等大長老將話說完,掌宗立即打斷其話語道︰「師兄,還望師弟的家事,慎言」。
話落,掌宗一個飛身離去,此刻,大長老緩緩開口道︰「閣下,可以出來了吧」!
暗處隱藏的郭晨,稍顯一驚,看著大長老沒什麼惡意,他便一個飛身出現。
「大長老,不愧是半只腳踏入雷劫的高人也,沒想到掌宗都沒發現我,而您老卻發現了」郭晨稱贊道。
「閣下言大了,無非老朽修煉了某種秘術,才可探查到道友的行蹤。不知道友是何人,為何隱藏于我邪魂宗,我觀道友氣息,想必道友是修煉了我宗的《邪魂秘典》,似乎此秘典除了我宗內門弟子外,無人可修煉」大長老心平氣和問道。
「想必大長老是個苦修,凡是沒有威脅到本宗的事情,您老會睜一只眼閉一只眼過去吧!」郭晨耍耍心機道。
「不錯,現在閣下可以告知身份,為何隱藏于我邪魂宗,還有如何修得《邪魂秘典》了吧」大長老語氣依然平靜。
「我來自天海以外的大秦,那里有個宗門名為「邪月宗」,我的《邪魂秘典》便是從邪月宗習得,我身份很簡單,邪月宗中化丹後期大修而已,比起您老或者說比起整個邪魂宗上下,無非是個小角色而已,隱藏于貴宗,一是為了在此化丹成嬰,二是為了進入主宗秘法塔,觀我邪月宗,主宗之中,含有的秘法而已」郭晨之話,半真半假。
「原來如此。大秦邪月宗,看來多半是我宗流傳在外的一支分宗吧,道友與我宗淵源不淺,說起來也算我宗半個門人,自然不會做出威脅我宗之事。想必道友也並非一般化丹大修可比,恐怕老朽要擒下道友也頗費力吧」大長老打量道。
「呵呵,大長老,您是試探在下,還是廖贊在下,難道您老真的就相信我說的話嗎?」郭晨輕笑一聲,牲畜無害道。
「哈哈,道友怎麼比老朽想的還多,俗話說,相見便是緣,我想道友不會輕易斷了這緣吧!」大長老大笑一聲,也一臉牲畜無害道。
這二人言語之中,都句句帶著試探,但最終二人得到的答案都是,是友非敵。
「對了,大長老,雨昕身份應該不一般吧,可為何留于外門看管藥院,還有她臉上的傷疤,明顯是被他人刻意弄成這般,按理來說,她臉上的傷疤是完全能治愈好的,但為什麼沒人出手相助……」郭晨不解的問道。
「雨昕,生世可憐。三十年前,掌宗師弟本有了妻子,但他卻和寒天宗一名女子極為親近,後來那名女子瞞著掌宗師弟,生下了昕兒。
我那頗為強勢的弟妹知道此事後,找到了昕兒之母,展開了一場大戰,似乎是因為昕兒以後,是否要由我掌宗師弟來撫養。
最終昕兒之母勝,重傷返回寒天宗,留下了昕兒,等我掌宗師弟趕到場後,便見到,我那將死的弟妹,用毒毀了昕兒一半的臉,還以死不瞑目威逼我掌宗師弟,以後不準任何人提昕而醫治其臉,直到如今,也沒人敢提昕兒醫治」大長老無奈道。
「哼!自己把持不住,造下這樣的孽,怎麼能禍害到自己的親身骨肉上,他不佩做一宗之掌。過去這麼多年,昕兒受的苦還不夠多嗎?為其母的補償還不夠多嗎?他不配稱男人,更不配稱一個父親…」郭晨怒哼一聲,怒氣橫生道。
「呵呵,看來你和昕兒的感情不淺啊,你敢不敢提昕兒醫治其臉,我這里可是有「天香玉露」,此靈露涂抹在昕兒其臉,不出十日,雨昕的臉必然能好,不過到時,我那掌宗師弟找上你,你可要有些麻煩了」大長老雙眼一咪,說道。
「有何不敢,他若敢找上我,無非遭我一頓羞辱而已」郭晨言語堅定道。
話落,大長老袖中抖出一個小白瓶,扔給郭晨。
回到藥院,昕兒這傻姑娘,第一次臉上露出了微笑,將一塊黑色令牌交給郭晨。
「謝謝你,昕兒。如果我幫你治臉,你願意嗎?」郭晨嚴肅道。
聞言,雨昕愣了愣,郭晨叫她昕兒了,她很激動,可另一方面,她似乎又在畏懼的什麼。
「不能治,父親會不高興的」沉默許久後,雨昕道。
「什麼,你知道那個老不死的是你父親,你還知道,他不給別人幫你治臉,昕兒你心中到底有多苦啊!」郭晨憤怒又驚訝,他自幼都認為父愛無限,如果讓他認為父親對自己做出這樣的事,他情願一死。
聞言,昕兒默默的留著眼淚,郭晨借給她肩膀,安慰起她來,郭晨講了許多自己曾經還是小叫花,無依無靠的事。
「昕兒,現在你什麼都不用想,你身邊有我,懂嗎?我相信青兒知道這件事,一定會贊成我的做法,青兒和你一樣是個善良的女子,可…」說道這里,自責無奈從郭晨心中升起。
「接下來每日乖乖涂抹靈露,一切靈藥田之事,我來打理。若有人,敢在毀你臉,郭某必然讓他不得好死」郭晨最後言語陰寒道。
夜晚,郭晨幻化為本來面貌後,面對面的小心翼翼為雨昕涂抹上,天香玉露,
三日過去,雨昕臉上傷疤,明顯潛了不少,二人的關系又近了一步,平時有說有笑,一顆女子的心正被郭晨萌動,可他卻沒有在意那麼多,他正打算提雨昕完全治好臉後,便進入秘法塔,勢要盡自己最大的努力,闖入高層。
《開始了,要開始了,打斗了,怒斗邪魂宗掌宗,震懾邪魂宗眾人,郭晨之名,瞬間大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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