惑君心︰克夫棄妃 vip75燕王出手

作者 ︰ 風瑾月

顏疏影腰間佩戴的是顏偉雄特意打造的玉峰劍,光是但看劍鋒,就極為銳利,就是不懂劍的人都能看出這是一把上等的好劍,此時,司徒朗的一只衣袖被生生割破,鮮紅的血珠子從割破的衣袖中流出來,使得顏疏影一驚,她只是想要殺顏疏桐,並沒有想要傷害到司徒朗啊,此時發瘋的顏疏影清醒起來,道︰「殿下!」那是心疼和懊悔的聲音。

可是司徒朗卻冷冷得望著對方道︰「你這個瘋婦,平日本王不理會你,現在你竟然想要本王的性命!」

顏疏影望著司徒朗充滿陰狠的目光,拼命搖頭道︰「不,我絕沒有想要傷害殿下,我只是想要殺了那個賤女人!」

顏疏影說著,指向顏疏桐,狠狠得道。

「她是太子妃?你瘋了不成?」司徒朗的肌肉抖動得厲害,他要怎麼說,這個瘋女人才明白,什麼應當做,什麼不應當做?他這是後悔帶著她出來狩獵,總是給他惹麻煩,還嫌棄他不夠倒霉嗎!他剛剛取得父皇的信任,在朝中重新站穩了腳跟,這個女人就來搗亂,真是他的煞星!

顏疏影到底是有些瘋癲,腦子也不甚清醒,聞言臉上露出了笑容,傻傻的望著司徒朗道︰「王爺是擔心妾身的安危才阻擋妾身的對不對?王爺還是在意妾身的,是不是?」一定是這樣的,顏疏影心里想著,眸光越發亮了起來。王爺一定是擔心她殺了顏疏桐會被關進大牢,因此才阻止她的。王爺原來一直都是關心她的,想到這里,顏疏影目光中充滿了感動。

司徒朗可不是擔心她的死活,只是這個女人是他的妃子,若是她闖了禍,他要受到牽連,但也有一點就是,他不想顏疏桐受傷。

但是,司徒朗是這麼想的,面對一個瘋子的時候卻只能點頭安撫對方道︰「放下劍!」

顏疏影的劍法雖然不算是太好,但也是從小就開始練習,從來沒有懈怠過,為了討得顏偉雄歡心,更實極為努力,因此,發起瘋來,司徒朗想要阻止對方也極為不容易,再加上,他從來都沒有隨身帶著刀劍的習慣,此時赤手空拳,更是無法將對方制住。

顏疏影終于將劍放回去,卻是很快將目光轉到顏疏桐的身上,警告道︰「你這個賤人,不許再勾引燕王殿下!」

顏疏桐冷冷得嗤笑一聲,仿佛是听到了天大的笑話,道︰「你說我勾引他?」顏疏桐好笑的指著司徒朗。

「你看看,他渾身上下,哪一點值得我勾引他?是他庶出的身份?還是他這張女人一樣的臉,只有你將他當成寶貝!不過你們倒是很般配,都是庶出,都長著一張令人生厭的臉!」顏疏桐勾起諷刺又挑釁的弧度,欣賞著司徒朗豬肝色的臉,還有一臉愕然,然後臉頰爆紅的顏疏影。

司徒朗並沒有想到,顏疏桐竟然當著顏疏影的面羞辱自己,嫌棄自己的身份,他的確是庶出,可是他卻不能任顏疏桐踐踏!

「你,你竟然……」顏疏影指著顏疏桐,氣得渾身發抖,竟一個字也說出來。

「我竟然羞辱你們,是麼?哦,這是你們找上門來的,現在怎麼又怪我了呢?嗯?是不是燕王殿下!」顏疏桐故意挑起眉毛,諷刺得看著司徒朗,慢聲慢語的說道。

司徒朗此時想到他在周國公府那日,顏疏桐就同他說過,是他自己找上門來讓她羞辱的,的確,是他犯賤,自己找上門,但是他卻不能任由顏疏桐這樣踐踏他的自尊!

「顏疏桐,你看不起我是不是?總有一天,我會讓後悔今日所說的一切!」

「哦?是麼?那麼,我就拭目以待!」說完,她又朝著司徒朗笑了笑,轉身離開,步調不緩不慢,顯然並沒有將他們看在眼中。

司徒朗望著她遠去的背影,狠狠地握起拳頭,顏疏桐,總有一天,你會知道,你今日的決定是何等的錯誤!

「王爺!」顏疏影拉了拉司徒朗的衣袖,她很是不喜歡司徒朗看著顏疏桐的目光,這令她極為不舒服!

司徒朗轉過身來,聲音變得溫柔了許多道︰「影兒,你已經數次給我惹了麻煩,下一次,你一定要听我的!不能再這麼魯莽了,知道麼?」

司徒朗難得這麼溫柔,顏疏影聞言,重重得點了點頭。

司徒朗終于松了口氣,心中想著即將要施行的計劃,狹長的鳳目中一片陰鷙。

魅影跟在顏疏桐的身後,實在是不理解,為何主子這樣討厭燕王,甚至每次都踩著對方的痛腳,恨不得將對方的一顆心踩得先血淋淋才肯放手。

顏疏桐回了營帳,就看到在營帳里來回踱步的司徒宇,面色焦躁,極為不安。顏疏桐想,自己剛才出去的時候並沒有听說發生了什麼事情,司徒宇為何這麼不安呢?若是因為任若其的事情……

不,這個時候,任太後還是支持司徒宇的,任家絕不會在這個時候給司徒宇使絆子,可是,他到底是怎麼了?

還沒等顏疏桐想明白,司徒宇已經走上前來,拉著她的胳膊,上下來回打量顏疏桐,然後又充滿擔憂得道︰「桐兒,我到處都找不到你!」

自從司徒宇給她下藥以後,顏疏桐對司徒宇的排斥更為強烈,尤其是他總是說一些看似極為真誠卻令她不能辨別真假的話,令顏疏桐極為不舒服,因此,此時顏疏桐只是撥開司徒宇的胳膊,面容疏離道︰「妾讓殿下憂心了!」

見到她如此疏離的面容,司徒宇又想到白日里她听到自己沒有去救任若其的一番話後,掉頭而去,她一定是覺得他太心狠了,的確,他的心的確是很冰冷,對于那些別有用心的人,他為何要付出真心呢?他自認他是沒有錯的,可是,顏疏桐不理解他,這令他十分難受。

「桐兒,你……」他想要解釋,可是話到嘴邊,他又後悔了,遲疑了,解釋?有用麼?反而更令她心煩而已。

顏疏桐知道他要說話,只是她現在什麼都不想听,有些無力得道︰「殿下,我累了

司徒宇見她的確是一身的疲憊之色,道︰「既然如此,你就早些歇息吧

顏疏桐「嗯」了聲便叫杏兒去安排了。

這個時候,秦孟突然走進帳中,神色慌張,道︰「殿下,陛下遇刺,現在在搜捕刺客

顏疏桐聞言也皺起眉頭,她沒有想到司徒朗動作這樣快,莫非真是受到了刺激了?自己刺激對方過了頭,他居然用了這一招?不過,這倒是省了她親自動手了……

皇帝遇刺,那麼,他們就必須要前去皇帝營帳了,自然是不能梳洗了。

司徒宇聞言,似乎也是料到了什麼,道︰「任家的人可都去了?」

秦孟望了一眼顏疏桐的方向,顯然是不放心,卻終于還是說出了口道︰「任家的三公子沒有到場

這個回答,足以印證顏疏桐的猜測。

「桐兒,你若是累了,就不必去了,在營帳里歇息吧司徒宇關切得道。

秦孟沒有想到,此時此刻,太子還在想著太子妃,不由得皺起眉頭。

顏疏桐道︰「既然父皇遇刺,我若是不去,恐怕落下話柄她這樣說著,已經站起身來。

司徒宇聞言一怔,沒有想到顏疏桐此時還站在他的立場上,為他著想,不由得心中一喜道︰「杏兒,去取來紫狐裘來!」

杏兒聞言自然知道太子的意思,趕忙去取了。

顏疏桐有些愕然道︰「現在還沒有到穿狐裘的時候吧!」

司徒宇卻寵溺一笑道︰「夜里天涼了,還是穿上的好

顏疏桐蹙眉,恐怕到時候就她一個人穿著狐裘吧,這可是嚴寒時候穿的衣服啊!司徒宇他……他也太過了吧……

司徒宇卻並不理會顏疏桐詫異的表情,結果杏兒手中的狐裘,親自為顏疏桐穿上,然後為她整理一番,再上下打量了下,終于露出滿意的微笑道︰「如此,便是極好的了他說著,牽起顏疏桐的縴縴玉手就往外走。

顏疏桐被他弄得極為不舒服,他總是這樣子讓她模不著頭腦。

秦孟知道司徒宇愛上了顏疏桐,而且,就像是中了毒一般,無可救藥,卻半點辦法也沒有,若是他敢動手,以現在司徒宇對顏疏桐的寵愛,絕不會輕饒了他。現在,司徒宇太在乎這個女人了,他不能在這個時候觸這個霉頭。

皇帝的營帳里已經聚滿了人,眾人都戰戰兢兢,殫精竭慮,生怕這次的刺殺皇帝會遷怒到他們的身上。

顏疏桐同司徒宇一同進入,瞬間引來了不少人的注目,其一是他們姍姍來遲,其兒就是太子殿下竟然拉著太子妃的手,而且面色極好。直到給皇帝行禮的時候,司徒宇才放開了。

「皇兒听聞父皇遇刺,此時見到父皇安然無恙,兒子也放心了。不知刺客抓住了麼?」司徒宇關切得說了一串話。

顏疏桐則只是站在他的身側,端莊大方,一句話也沒有說,卻表明態度。

鳳翎國皇帝聞言道︰「你身體不好,快坐下吧,抓刺客的事情,有你三皇弟操心

這就是說,這件事情你就不必插手了。

顏疏桐知道,皇帝這是不想再袒護任家了,因此直接拒絕了司徒宇的好意。

司徒宇也知道皇帝的意圖,聞言並沒有說什麼,只是落了座。

眾人都戰戰兢兢等待著結果。

皇帝深夜被刺殺,此時沒有找到刺客,侍衛統領正在到處搜捕,不管是誰的營帳都不能放過,這正是眾人心中害怕的原因,他們甚至隱隱嗅到一種危險的氣息,仿佛是皇帝要拿著這件事向誰開刀。

與眾人的戰戰兢兢相反,周家的表情卻異常平靜,顏疏桐望著周家人一方,心想,他們的算盤是不是打的太好了呢?他們當任修是軟柿子,還是傻子呢?不過,要真想扳倒任家,的確是要花費很多的心思,周家這次真的能如願麼?如果周家還有後招的話,或許……

司徒宇表現得也是異常平靜的,不僅僅是平靜,而且是根本不在意,他的目光始終是在顏疏桐的身上,仿佛怕對方走了一般,周家的人見到這樣的太子,也十分奇怪,太子一向是面容沉肅,總是給人一種壓迫感,可是,現在卻像是一個玩耍的孩童一般不知道臨近的危險。

司徒宇當然注意到了周家人的目光,卻並不以為意,在他看來,任何的眼光都是不重要的。

鳳翎國皇帝不說話,眾人都不敢出聲,營帳內的空氣是極為壓抑的,令人窒息。

不到半個時辰的功夫,司徒朗就走進帳中,他穿著一身玄色錦衣,腳步穩重,顯得胸有成竹,掃了一眼周國公,似乎是在微笑。然後又無意識的將目光移到司徒宇的身上。

只見司徒宇已經換了一身雪白袍子,整個袍子上一個花紋也無,腰間配著一個心形的香囊,他面色難得的柔和,正低聲同顏疏桐說著什麼,顏疏桐也極為認真得傾听,兩人貼得極為近,顯得非常親密。司徒朗的目光又無意掃過顏疏桐的腰間,也佩戴著同樣的香囊,這分明是一對兒!

看到如此親密的兩個人,剛才的喜悅一時間被沖淡了。可是此時此刻他要向皇帝回稟,因此必須壓下這樣的情緒,讓自己保持應當有的恭敬的表情。

「父皇,刺客已經搜到了……」司徒朗走上前去,稟報鳳翎國皇帝,然而面色卻有些為難。

鳳翎國皇帝聞言,道︰「朗兒有什麼話直說,不必為難

司徒朗的表情卻依然十分為難,這讓任家的人都捏了一般汗,他們知道,燕王一定是查到對任家不利的東西,不然,不會如此的表情。

「刺客是在任家三公子的營帳中搜出來的!」司徒朗終于慢慢地說出來,仿佛是不可置信一般。

眾人聞言皆一震,剛剛鬧出任家三公子的侍衛刺殺皇帝的事情,這還沒有過幾天,就又在三公子的營帳里搜出來了刺客,莫非,這位任家三公子真的要刺殺皇帝麼?

鳳翎國皇帝聞言也是這麼覺得,任國公卻是趕忙走上前來,跪倒在地,道︰「陛下,這一定是一場誤會!」

「誤會?」鳳翎國皇帝的口氣中帶著惱怒,「是不是誤會,問了三公子就知道了!」

「將任家三公子帶上來吧!」司徒朗喊了一聲。侍衛就壓著任修上來了。任修也是一身的夜行衣,而且胳膊上中了一箭,眾人見了皆驚。

鳳翎國皇帝見此,震驚得站起身來,指著任修道︰「你,是你刺殺朕?」

刺客正好傷在胳膊上,任修的傷口也在胳膊上,而且穿著夜行衣,被司徒朗逮了個正著。當然任修不會傻到去刺殺皇帝,他穿著一身的夜行衣當然不是去刺殺皇帝的,而是去見任若雪,卻沒有想到被射了一箭,回到營中的時候,正在抓捕刺客,自己卻被抓了個正著。到了這個時候,任修已經將這一切都看明白了,這是司徒朗設的一個局,故意讓他跳進來。

已經到了這個時候,他再說什麼都無濟于事,他說自己外出正好被射了一箭?既然出去為何不光明正大?那麼真要深究起來,他就要將任若雪回京的事情暴露出來,這可比他刺殺皇帝更可怕的多,可是他卻依然不能承認去刺殺皇帝,這會牽扯到任家,即使皇帝會念在任家有功不會殃及,可是,他卻並不能這麼做。

「陛下,任家對陛下忠心耿耿,怎麼會刺殺陛下呢?任修絕不會做出這樣的事情!」任修斬釘截鐵得說道。無論如何他都不能承認此事。

「那你怎麼解釋身上的傷?」鳳翎國皇帝顯然並不相信任修的說辭目光泠泠的望著對方。

任修一時間也想不出怎麼解釋自己身上的箭傷,一時沉默起來。

「三公子,你的侍衛已經招人了,你為何不承認呢?」燕王司徒朗失望得看著任修,模樣就是在說,你不想承認也是不行的。

顏疏桐听到這里,不由得為司徒朗拍手叫好起來,怪不得他看起來胸有成竹,原來是有後招的。

不過至于對方是如何收買了任修身邊的侍衛,倒是……

任修不可置信得望著司徒朗,顯然是無法相信對方的話,此時,任國公想要為任修說話,也並不知道如何說,任家的人則是膽戰心驚,一時間驚愕不已。先是任修派人刺殺皇帝不成功,被撤了將軍的頭餃,今晚又親自刺殺皇帝,他是瘋了麼?這是任家曾經聰慧過人的三公子麼?眾人不禁懷疑,他怎麼能如此魯莽,置任家于危險之地?

侍衛很快被帶了上來正是任修新提拔上來的洪珛。洪珛被推到在地,見到皇帝叩頭行禮。

皇帝則眯著眼楮打量著洪珛道︰「到底是誰主使你刺殺朕的?」

洪珛看了一眼任修悲痛得道︰「是三公子,三公子逼迫屬下這麼做的!屬下們不听從,三公子就以屬下的家人威脅,屬下不得不這麼做啊,請陛下明鑒!」

任修聞言,已經驚呆了,洪珛是他一手提拔上來的一向忠心耿耿,怎麼會背叛自己呢?

任柏閣聞言斥責道︰「一派胡言,三公子怎麼會讓你們做這麼大逆不道的事情!洪珛,你在任家多年,三公子待你如何,你竟這麼報答他的麼?」

洪珛面容悲戚,道︰「是啊,屬下跟隨三公子多年,處處為任家賣命,然而,我們都得到什麼樣的結果呢?王大哥一心救三公子,卻被三公子作為了替死鬼,落得滿門抄斬的地步,我們兄弟出生入死多年,三公子何曾將我們當做人看過?我們不過是任家呼來喝去的奴才,隨時會被任家推出去的替死鬼!」他說得越發激動,最後聲音都嘶啞起來。

眾人聞言,全場嘩然。他們顯然沒有想到一個奴才背叛主子的原因竟是沒有禮遇他們。可是,他們大家世族培養的人不都是如此麼?眾人都覺得這是理所應當的,因此見到洪珛的模樣,極為厭惡,因為這個奴才背叛了主子,所以就應當是死罪的。

顏疏桐听到這里已經明白了,被大家世族看做的低賤的奴才,竟然能使得整個局面翻轉,令眾人無法接受。但是在顏疏桐看來,這是任修咎由自取,誰叫他平時總是高高在上,驕傲無比,自然是看不起那些出身寒微的侍衛,因此縱然他懂得賞罰分明,軍規也相當嚴格,卻並不懂得這一點,侍衛也是人,他們需要人的待遇,並不想被呼來喝去,將他們看成鞋底的泥巴一般踐踏。

「任修,你還有什麼話要說?」鳳翎國皇帝的態度顯然是已經確定了任修的罪名。

任修卻是笑了起來道︰「我任修一生自詡聰慧過人,卻沒有想到會被一個低賤的奴才暗害!」他越說,笑聲越大,也並不在乎鳳翎國皇帝和眾人奇怪的目光,指著洪珛說道︰「不管是什麼時候,你都是低賤的奴才,即使你將我暗害成功,你也是低賤的奴才,一輩子注定要為我們賣命!讓你們為我頂罪是你們的榮耀,你們竟然還不憤憤不平,找我來報仇!真是可笑!奴才要爬到主子的身上!真是可笑之極!」

眾人都愕然得看著任修,任柏閣大喊道︰「修兒,你在說什麼?快住口!」這是危險的前兆,任修怎麼能在這麼多人的面前如此失態呢?

顏疏桐瞧著任柏閣的表情,極為厭惡,都到了這個時候,任柏閣在乎的還是任家的臉面,真是可笑之極!臉面比命都重要,這就是大家世族的思想!

任修卻是根本沒有听到任柏閣的話一般,坐在地上,不停地大笑,眾人都看得出來,這位任家三公子恐怕是瘋了,驕傲了一輩子,聰明過人,卻被自己的奴才反咬一口,是多麼悲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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