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倆跟胖墩回到他住的地方,房子是復式的上下兩層樓,裝修的很漂亮,光亮的地板讓我跟壞七都不好意思踩上去,大廳的正中間掛著一個中年男人的黑框照片,「這是?…。愨鵡曉」
「我爸爸」胖墩打斷了壞七的話,「在福利院的時候,你不是說你爸爸早就死了嗎?」壞七驚訝的問。
胖墩嘆了口氣讓我倆坐下,慢慢的講了這幾年發生的事,我迫不及待想知道可可的情況,听說可可在我走後傷心了很久,心里不由得一陣抽蓄,雖然我知道那是為她好,可卻真的有些後悔當初的決定,可可你知道麼,這麼多年我最害怕的就是閑下來一個人安安靜靜的時候,因為我總是不能克制的想你,想你,很想你,想到心都隱隱的疼痛。
不知道為什麼看似如此喜歡你的諸葛雲會突然失約,我愈發後悔當初的決定了,你一定會以為我們都丟下了你,就如同你總是在夢里呼喚的林言一樣。
其實你不知道我的心里有多麼疼,可可我只是想讓你生活的更幸福你知道麼?我以為我偷偷記下了諸葛雲家的地址就無論如何不會失去你的蹤跡,然而卻听說你最終被一對中年夫妻領養了,那麼你現在到底在哪里?
這其中又會不會出現什麼變故,可可,我怕我好怕,怕到不敢想像,我真的怕從今往後再也不能見到你。
過了好一陣子我才回過神來,從胖墩斷斷續續的講述中我了解了胖墩曾經被照片上的男人拋棄,後來因為他喪失了生育能力又回福利院接回了胖墩,這幾年他對胖墩還算疼愛,可好景不長,上個月他突發疾病不治身亡了。
旁邊的這個女人就是胖墩父親後娶的老婆,因為他們一直沒有孩子所以女人對胖墩也挺不錯,胖墩的父親一走可苦了這兩個人,在青龍幫的地盤上混混們不斷滋事,只不到一個月就找各種名目來要了好幾次保護費。
不久前青龍幫老大又突然說胖墩的爸爸曾經欠過他20萬要是不出錢就要拿這家麻將館抵,他們過來打打砸砸嚇跑客人已經不是第一次了,胖墩的爸爸原來在這個街區有點小名氣,跟青龍幫老大也有些交情,可誰都沒想到,他死後不到一個月所有的事情全都變了,原來經常圍繞在他父親身邊的狐朋狗友不到幾天就都作鳥獸散了,而青龍幫老大也突然翻臉不認人開始逼著這對孤兒寡母交出這唯一能維持他們生計的麻將館。
不論從任何角度講,這件事我跟壞七都不能不管,如果青龍幫就此罷手也就算了,如果不然的話我們的梁子算是徹底結上了。
胖墩知道我倆現在是兄弟幫的大哥二哥顯得很興奮,非要跟我倆一起去兄弟幫看看順便看看小六。可能這些年胖墩被保護的很好,說起話來還是一副孩子的模樣,我跟壞七笑笑一路上听著胖墩喋喋不休的問這問那。
見到小六,我們幾個又不免寒暄了一番,「你們這的條件太差啦!啊呀呀,還有股怪味」胖墩搓了搓鼻子,「你這臭小子,愛呆不呆,不愛呆滾蛋!」壞七對著胖墩的後腦勺輕輕拍了一巴掌。
「我愛呆,當然愛呆,有幾個大哥的地方我能不愛呆麼,幾個大哥你們看我住的那地怎麼樣?搬過來跟我一起住唄,房子那麼大就我跟陳姨兩個人一點意思都沒有。」胖墩的小眼楮直發光露出一副深深渴望的樣子。
「我們還有這麼多兄弟你們家那里住的下」,我呵呵的笑了,「那你跟六哥七哥一起到我家住唄」,胖墩眨了眨眼楮,「那山上這麼多兄弟我們不管啦,萬一有事沒人照應怎麼行,我們這挺好的,你就別操心了,什麼時候想我們了就來找我們。你家的事我會安排人過去,你放心。」我拍了拍胖墩的肩膀。
「老大,我不是那個意思,我是真的很想你們」胖墩不好意思的抓抓頭。「我知道,不管咱們分開多少年都一樣是好兄弟麼,我跟你六哥七哥也配手機了,有事給我們打電話,這幾天就讓你七哥帶著幾個兄弟過去幫你家看幾天場子吧」。我轉頭看看壞七,壞七默契的點點頭。
就這樣我們護起了胖墩的家的麻將館,麻將館的生意很不錯,胖墩和他陳姨都不會打理那邊的生意,索性就全全交給了我打理了,胖墩的爸爸不知道什麼時候立了遺囑把所有的東西都留給了胖墩。
胖墩爸爸新娶的女人年紀不大,只有二十六七歲,半年多以後她想離開這里重新開始新的生活,因為她跟胖墩感情一直不錯,在胖墩爸爸的遺囑上也沒有給她留下什麼東西。所以我們商量了一下將這半年多麻將館的全部入都送給了她,希望她今後可以生活的順利一點。
就這樣胖墩從此開始跟我們一起生活了,這半年內青龍幫又來找過幾次麻煩,但是看到我們‘兄弟幫’態度很堅決,大概覺得因為這家小小的麻將館跟我們‘兄弟幫’拼個兩敗俱傷多少有些不值得也就作罷了。
我想了一下,在干一段時間我們可以拿麻將館賺來的錢再經營一些其他的事,在麻將館里我學會了打麻將和‘抽老千’,學會‘抽老千’主要是為了眼尖些,看住那些想‘抽老千’的人。
麻將館之所以有這麼可觀的收入,其實還因為還些見不得光的進項,比如賭牌或者賭篩子等等。
陳姨走了之後我帶著壞七,小六包括何璐雪祖孫倆一起搬到了胖墩的復式樓房里,又帶了一部分稍微能打些的兄弟看著麻將館的場子,白三和德叔領著大部分兄弟依然留守垃圾山。
經過這兩年的歷練我覺得白三成熟多了,也一改之前的懦弱,可以**的挑起一攤子事了,那輛舊面包車和兩輛三輪就繼續留在了垃圾山供兄弟們使用,德叔腿腳不好,女乃女乃跟何璐雪搬來跟我們一起住以後,他就跟小龍承擔起了給大家做飯的責任。
兩年過後我們又拿著開麻將館的收入又陸續在這條街上開了一家夜總會,一家洗腳房,為了賺錢我也做了違心的勾當,看著很多人因為賭博而傾家蕩產,看著很多人對家人置若罔聞卻夜夜流連在夜總會,或者瘋狂嗑藥,又或者是帶著小姐風流。
這兩年我將兄弟們都帶出了垃圾山,再也不用靠著從垃圾堆里刨食生活了,原來兄弟們在垃圾山旁邊蓋的房子都免費送給了其他無家可歸的流浪者。
我們‘兄弟幫’因為這兩年的韜光養晦也壯大了不少,因為我跟壞七,小六從不對手下亂發脾氣,為人又很講義氣,所以慢慢名聲越來越大,收了很多慕名而來的小弟,兄弟幫漸漸的成長為可以跟其他三個幫會相抗衡的大幫會了。
雖然我們在‘青龍幫’的街道上起步,也一直守了道上的規矩,按時給他們幫交保護費,但是我們幫會的迅速崛起卻仍然讓‘青龍幫’感到坐立不安,當他們發現我們實力越來越強的時候,我們已經發展到二百多人了。
所以對方雖然虎視眈眈,卻又多少對我們保持了些許忌憚,我們就好像處在一個非常詭異的平衡點上,不知道什麼時候沖突將一觸即發。
這兩年我換上了高檔的西裝,手里有了錢也經常出入一些休閑會所學習經驗,我們的夜總會小姐很多,大部分兄弟沒事的時候都會找女人消遣,而我卻從來不願意沾染,因為我一直等著見到那個天使一樣的女孩。
可可請你相信我雖然賺了昧心的錢,但是卻依然保留著做人的底線。
時間過得飛快,今天是可可的生日,我端著紅酒靠在落地窗跟前,抬頭仰望著星空,漫天星辰閃閃爍爍,可可我知道你最喜歡這樣的夜晚。
天邊滑下了一顆美麗的流星,我像你一樣輕輕許下了一個願望,我知道你愛極了這樣流星,愛極了這瞬間的美麗。就像你也很喜歡看那短暫卻燦爛無比的焰火。
可可你過的好麼?晚秋的風有點涼,可我卻絲毫也感覺不到,我經常夢到你,夢到跟你堆雪人,夢到你天使一樣美好的笑容。
夜深人靜的時候,我經常用酒精麻醉自己,可可等我,等著我,等我更強大一些,我一定會找到你,哪怕天涯海角我也絕對不會讓你再離開我。
再遙遠那邊,遙遠的北方城市,可可並不知道此刻莫雲海也跟她一樣正望著這漫天美麗的星辰,靜靜的思念。
慶功會已經酒過三巡,可可在不知道自己到底在外面站了多久,一直到洛子晨抱著胳膊站在通往天台的門口叫著她的名字她才回過神來。
「你們倆在說什麼秘密,在這躲了快一個小時了」,洛子晨皺皺眉頭,「呵呵,走咱們回去吧。」可可轉頭對許震雄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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對不起大家,昨天非但沒有多寫反而斷更了…
這幾天報社的工作越來越多,不過明天放假哦,我盡量多寫一些…
親愛滴雪流砂我終于又扯回可可身上了哈哈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