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凜風帶著他的甜美嬌妻,往周欽明和汪嫌然的位置走去,「你們倆津津有味的,在看什麼呢?」
周欽明笑著看了他們一眼後,說道,「在看即將上演的,英雄救美的好戲。」
汪嫌然笑著符合點頭。
慕凜風隨著他們的目光,往安欣妍的方向望過去,然後興致缺缺對身旁的愛妻說道,「小昕,過來,我們先休息下,然後就回家,你現在不能太累了。」
郭巧昕對他露出甜美可愛的笑容,「風哥哥,你等我一下。」說完就想走開了。
「你去哪?」慕凜風拉著她手問道
「去救美人啊!」郭巧昕對著他俏皮的眨了眨眼楮。
「那我跟你去!」
「不用,你在這里等我就好。」郭巧昕說完就往安欣妍的方向走去。
「走慢點,小心別摔著了……」慕凜風不放心的在她身後叮嚀著。
「妻奴!」汪嫌然和周欽明倆人鄙視的看著他說道。
「你們這叫吃不到葡萄說葡萄酸,妻奴又怎麼樣!再過幾個月我還榮升為孩奴了呢!我樂意!」慕凜風滿臉神氣的說道,粗獷帥氣的臉龐漾著濃烈的幸福感。
「孩奴?」汪嫌然和周欽明同時疑惑的問道。
「對,恭喜我吧!我快要當爸爸了,你們也快要當叔叔了。」慕凜風伸手摟住他們倆的脖子,興奮的說道。
汪嫌然和周欽明正要說恭喜時,結果听到慕凜風的一句,「到時候你們可要記得準備大一點的紅包喔!」
听到這話倆人同時把他無視,繼續看他們的好戲,不再理他。
「喂…你們這是什麼態度?」慕凜風不滿的說道。
倆人繼續無視他,假裝沒听到。
笑話,大紅包?!
這可是赤、果、果的打劫!
想想當初慕凜風結婚的時候,他們可是被打劫了不少。
「安欣妍?喲…原來真的是你啊!」
說這話的是剛走過來的女人,語氣中帶有些許譏諷,她身著一件黑色v領低胸的長禮服,雪白的胸脯若隱若現,看起來風情萬種,性感至極。
安欣妍疑惑的看著她,在她的記憶里對這個人並沒有印象,但听她的口吻好像早就認識她似的,可她真的想不起她是誰。
那個女人沒等安欣妍說話,繼續說道,「你們知道她是誰嗎?七年前她在崇明可有名了。」
先前來的那幾個女人好奇的看向她,那個女人掩著嘴嘲笑道,「她爸爸是當年因為嬰兒女乃粉事件自殺的安氏董事長!」
剛才還有些顧及杜家的幾個女人,此刻也露出嘲諷的笑容。
雖然嬰兒女乃粉事件已經過了七年,人們也依稀的忘記了,但如果要是有人提起的話,大家還是會有很深刻的印象的。
畢竟當年這件事在s市可是鬧得,大街小巷眾所周知。
安欣妍臉色瞬間慘白如紙,身體也有些顫抖起來,心也跟著刺痛起來。
就好象已經結疤的傷口,再一次被人橇開被曬到太陽底下般。
這件事是她永遠都不願意再提起的傷痛,並不是因為她覺得羞愧,而是因為這件事使她失去了她最愛的親人。
她不管別人怎麼說她都沒事,但她絕對不允許別人嘲諷和侮辱她父親。
因為她從來都不相信,她父親會做出那種傷害別人的事來,肯定是被人陷害的,只是她沒有能力去查而已。
「啪……」安欣妍抬起手狠狠的,往她的臉上把去,清脆的響聲讓所有人都怔住了一下。
眾人都沒有想到她會出手打人,就連剛才說話的那女人也沒有想到。
只見她微怔過後,臉色大變,伸手欲還手打安欣妍時,卻被一只有力的手給拽住。
魏寒冷冽的臉陰鷙如地獄的修羅般,幽黑如墨的雙眸跳躍著怒火,他用力的握住那個女人的手腕,骨頭的碎裂聲,清晰的傳出。
「啊……」那個人痛苦的尖叫出聲。
安欣妍在看到他時,委屈的眼淚從眼角中滑落下來。
她現在很想沖過去,在他的懷中尋求他的安慰。
安欣妍臉頰掛著兩行清淚,看起來楚楚可憐。
魏寒看見這樣的安欣妍心中一緊,他放開那個女人的手,想要走過去將她抱入懷中,但有人卻比他更快了一步。
杜江帆听到動靜後,立即跑了過來,當看著淚流滿臉的安欣妍時,他心疼的將她擁入懷中。
「杜大哥…帶我離開這。」安欣妍在杜江帆的懷中小聲的祈求道。
她想趕快離開這里,一分鐘都不想呆。
「好!」杜江帆月兌下西裝外套,搭在她的肩膀上,打橫將她抱起,在離開前掃了一眼魏寒,然後才將安欣妍抱離宴會大廳,往大廳門口走去。
魏寒看著他們離去的背影,目光一沉,眼底閃過一抹殺氣,他抬起腳往剛癱軟在地的那個女人身上狠狠的踢了過去。
積壓了一晚上的怒氣瞬間爆發。
「啊……」宴會中響起了慘叫聲。
同樣聞風而至的周欽明和汪謙然,見狀趕緊一人一邊的將他給制止住。
「寒,如果再踢下去肯定會出人命的,快停下來。」
魏寒的情緒這才稍平復了些,然後掙開他倆的限制,往那個女人走去。
周欽明和汪謙然知道,他不會再做出什麼過激的行為,也就沒有再制止。
那個女人看見向自己走進的魏寒,流露出恐懼的表情,完全沒有剛才一副高傲的樣子,臉上的妝容也早已被眼淚搞花,看起來狼狽不堪。
魏寒在她面前蹲了下來,然後伸手捏住她的下巴,冷冽的問道,「說,剛才為什麼要對她那麼說?」
「我…我…也不知道,只…只是…剛才…有個女人…給了我一張…一百萬的支票,讓我這麼說的。」那個女人害怕的語無倫次。
她現在很後悔,如果不是自己貪心,也不會得罪這個惡魔。
魏寒站起來冷冽的掃了一眼,剛才向安欣妍故意找茬的那幾個女人,「你們最好管好你們的嘴,不然下場會比她們更慘。」
那幾個女人連忙點頭,她們早已被嚇得六神無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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