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並沒有討厭王爺,只是有些時候,看一些事情不順眼,或許說的話有得罪王爺的地方,還請王爺大人不記小人過,饒了我這個小女子。」
頓了頓,水凝煙又道︰「還有,雖然我在你府上做客,但並沒表示我就可以任由主人在半夜闖入我的房中,還對我出手不測。」
看著水凝煙冷然的面孔,百里玉溪眼中怒火中燒,剛要上前,目光觸及剛剛自己掐住水凝煙脖間的那道青紫色淤痕,眼中怒火頓時褪去,愧疚的看了她一眼,略帶沙啞的出聲道歉,「剛剛本王一時惱怒,本不想傷你至此,你……不要怪我……」
此刻百里玉溪覺得自己說什麼都是蒼白無力的,上前剛想要檢查水凝煙的傷口,便被她防備的躲開︰「用不著王爺的假仁假義。」冷冷出聲,卻似乎把百里玉溪打入了十八層地獄。
他每次對她的關心,都被她狠狠踩在腳下,為何她眼中只有百里蒼術?
無力的嘆口氣,百里玉溪轉身離去,走到離門邊還有一步的距離時,回頭深深的看了眼冷眼瞧著自己的水凝煙,轉身頭也不回的離去。
听說那夜,王爺招幸府中僅有的兩名姬妾侍候,卻不知為何言語得罪了百里玉溪,他下令將二人拖出去亂棍打死……
水凝煙一連兩日推月兌了水月婷的邀約,自己在屋子里靜靜的讀書。
子衿在一旁喋喋不休的嘮叨︰「小姐,你也不告訴我們你脖子上的傷是怎麼弄的,明眼人一瞧就知道是被人掐的,問你到底是誰敢掐你的脖子,你也不說。問你要不要回郡主府療傷,你也搖頭,整日里呆在這個破屋子里看書,到底是為何啊?」
水凝煙受不了子衿在一旁呱噪,求助般的看向白芨,誰知從來對自己言听計從的白芨,在看到水凝煙求救的目光後淡淡的轉頭看向別處,無視了水凝煙的求救。
她也想知道到底是誰這麼大膽,敢傷害水凝煙,若讓她知道了,定然不會放過他……
水凝煙討好的對二人一笑,起身到梳妝鏡前照了照自己的脖子,轉頭沖兩人笑道︰「這不是好很多了嗎?稍微施一點脂粉就看不出來了,你們不必擔心,我自有分寸。」
白芨沒听到自己想要知道的消息,自然還是不理睬水凝煙。
子衿轉頭看向沖自己和白芨微笑的水凝煙,小臉一皺,撇過頭不想再理她。
見求饒沒用,水凝煙撇撇嘴,起身裝作不在意的伸伸懶腰,道︰「也是時候回府了,你們若不想跟著本郡主,那本郡主就跟王妃說說,讓她留你們在這里繼續呆著吧。」
子衿早已受夠了在王府憋屈的日子,此刻听水凝煙這麼說,面上一喜,也忘了自己剛剛還不理水凝煙的事,「小姐說真的?」
白芨也轉頭疑惑的看向水凝煙,像是不相信她說的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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