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我的弓箭抬手便射,卻比我的槍法還要熟練,不管我是不是天生的弓箭手,或者我只是一個替代品,我都開始適應這個角色了。
我向前行,又射倒了幾個單獨的軍人,這時眼前一亮,前面出現了一條更加寬闊的隧道。
這里的洞壁完全是水泥做成的,上面掛滿了電線和壁燈。
看來我已進入到了地下基地之中,只是這里的軍人開始多了起來,使我不敢冒然沖出去行動。
我好像在哪里見過這樣的洞壁,不錯,當我父親第一次被攝像頭抓住的時候,好像就是這里。
我父親一槍將這里的攝像頭打爆了,不知道這個攝像頭修好了沒有。
我用手機搜索了一下這台攝像機,立刻出現了圖像,看來嚴謹的島國人又將它修好了。
這樣說來我要和我的父親出現在同一個攝像頭中了。
我父親能將這個攝像頭擊壞,我應該也能。
我吸了一口氣,一轉身,探出了頭,一箭向頭頂上的攝像頭射去。
長箭在空中旋轉著,「叮」的一聲撞在了攝像頭上,但是卻沒有射碎,而是向邊上彈去。
有人知道了這個攝像頭的重要性,于是在上面安裝了防彈的玻璃,上一次的偷襲讓他們長了經驗,加了小心。
但是眼前突然變得黑暗,我的夜視功能增強了起來。
靠~我將隧道內的照明線路射斷了。
隧道中一片混亂,我挺身而出,手中的弓箭連番向前面的軍人射去。
前面不停有人倒地,也傳出了「哇哇」的怪叫聲。有人打開了軍用手電,向我這邊照來。
當他們看見了我古怪的裝扮之後,他們一定嚇傻了,但也有人拔出了軍刺向我沖來。
我扔掉了長弓,手中的一只長箭開始快速生長,變成了一桿長槍。
長槍向前一挺,將一個軍人的胸口刺穿。
我的口中發出了像李小龍一樣的「哇哇」聲,但經過了我的面罩的過濾,變成了女孩的「呀呀」聲,大失我的男人本色。
也許我自認為很有男人本色,但是過後回想,以我的盔甲的外形,再加上我的紫色長發,這些島國的軍人,才不會認為我是個男人呢!
我的長槍飛旋,又刺入了一個軍人的月復中,但是這個軍人十分彪悍,又或者他們已經適應了剖月復自殺,竟用雙手抓住了我的槍桿,不肯放開。
其他的軍人見我的長槍被抓到,以為有機可乘,立刻揮舞著軍刺向我沖來。
他們可是太低估我的力量了。
我的右手一轉,長槍自中間斷開了三節,我手中的兩段長槍各自變化出了新的槍頭。
我的雙手前送,刺入了沖上來的兩個軍人的胸口之中。
短槍再次斷裂,我的雙手一並,又是一柄新的長槍在我的手中生成。
我的動作不停,長槍揮舞,向前沖去,又將另兩個軍人擊斃。
在黑夜中我就是神,除了妖獸,沒有人能和我對抗。
突然「踫」的一聲槍響,我的右臂一震,一顆子彈飛了出去。
有人在後面向我開了槍,我的身體一轉,長槍順勢向身後投出,釘在了一個手握長槍的軍人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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