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下面八卦傳來,說新娘逃婚了,馬上白衣裙的女子是新娘時,整條街轟炸開了,看著手里的字條,一個個大笑•••
期間,不少馬兒飛身往剛剛白衣女子走過的線路追趕,其中就有一名穿著大紅喜跑的身影。愨鵡曉
前面,顧文博等人接到暗衛的消息,一個個是既欣喜又擔憂,欣喜的是她的逃婚,擔憂的也是這個,因為她這樣逃婚,皇帝那邊一定會•••
幾人一個個離開酒樓,牽起馬兒,剛走出路上就見各自,幾人虛偽打聲招呼,各自往一邊走去••
主大街道路過,無數人笑話著周家,而龍貝妮的馬已經往次街道人稀少的地方奔去了,還好,人群都在主街道看戲,這里讓她更放心奔馳•••
到第三條街道時,終于遇上皇帝派來的暗衛阻攔,結果,又有一群人幫忙攔截••
第四,五,六條街道皇帝派來的人都會被暗中出現的黑衣人攔下,搏斗一番•••。
之後的路就人煙稀少的多,而她第一個遇見的就是慕容擎宇,他正在馬上等著她的到來。
見到馬上女子今天特別卻美麗的妝容,慕容擎宇眼底驚艷一閃••
那少女披著一襲輕紗般的白衣,猶似身在煙中霧里,除了一頭黑發之外,全身雪白,面容秀美絕俗,膚如凝脂,白里透紅,溫婉如玉,晶瑩剔透。
櫻桃小嘴嬌艷若滴,腮邊兩縷發絲隨風輕柔拂面憑添幾分誘人的風情,而靈活轉動的眼眸慧黠地轉動,幾分調皮,幾分淘氣,幾分高貴,幾分清冷,美得如此無瑕,美得如此不食人間煙火又妖艷邪魅的感覺,這是相當復雜的美態但卻完全不沖突。
龍貝妮沒有因為他而停下,繼續前行,慕容擎宇調轉馬頭跟上,兩匹馬兒平行于路面,他揚聲道「你知不知道你這樣做的後果。」
「知道,那就是完全沒事!」龍貝妮轉頭看他一眼,挑眉,嘴角邪氣勾起。
見她那麼自信的樣子,慕容擎宇眼底閃了閃,但還是不放心加問一句「何解?」
龍貝妮邪魅一笑,「非本國人士,無權干涉婚姻。」
慕容擎宇愣住了,也因為愣了一下,龍貝妮已經與他拉開了一大段距離••
而後遇到了慕容擎霄,他眼底同樣驚艷••
「你先假裝嫁去,那周自強不敢跟你圓房的,你這樣會沒命的。」他都警告周自強了他敢對她亂來,他第一個不會放過周家。
「姐兒絕對命大,過那麼幾天姐兒再回來跟你聊聊。」
「什麼?你逃婚還有膽量回來,那不是送死嗎?」慕容擎霄雙眸睜大,嘴里忍不住拉高聲音••
兩匹馬在路上奔走的飛快•••
「放心,死不了,相信姐兒的話。你要做的就是幫我設置障礙佔時攔截一下皇帝的人。」龍貝妮揚聲道,而後讓他不要跟著,幫她攔截追兵就是最大的幫忙•••
于是,慕容擎霄無可奈何留下,看著那飛速的人離開••
而後就是面臨出京城城門的問題了,只是,她的人一到,兩批黑衣人飛身而出跟守城們的官兵制造麻煩起來,兩邊突然大戰,龍貝妮順利的騎馬離去•••
待她離開會兒,兩批暗衛又似來時突然,一齊飛身離去••
之後的道路就是比較荒野的官道,沒有多少人行走••
接下來就是遇到路邊的顧文博。
顧文博的雙眸同樣驚艷一閃,眼底深情無限,但是,心底卻更加沉痛,回想她當時的話,只要他對她好,事情解決就考慮做他的新娘,若是沒有發生那事情••蝶兒,你是不是快答應跟博訂婚了?
看著那馬上過來的女子,看著她今天難得的打扮,他記得她說過,有一天她心血來潮自己打扮時,估計是為了吸引誰喜歡上了誰,要不就是大日子•••
蝶兒,你這是吸引誰還是••因為這日子?
龍貝妮淡看他一眼就收回目光,直直騎著馬兒離去••
顧文博在後面緊跟著,很快,兩匹馬兒就平行,他擔憂著看著她「蝶兒,博已經準備了一些事情,你不用嫁給他的,蝶兒,回去,這樣你會沒命的。」
「我命大死不了。」龍貝妮冷冷說出幾個字,沒有給他好臉色。
「蝶兒,乖,別再固執,听博的話,回去。」顧文博不管她對他臉色不好,只是用最溫柔最耐心的口氣勸告。
龍貝妮不理他,當作無視,自己走自己的路••
兩人前行一段路,顧文博飛身往她馬上坐下,攬著她一手拉過她手上的韁繩,緩緩停下馬兒••
「該死的,給我下去。」龍貝妮發飆,搶著他手上的韁繩,大吼道。
「不,博不會讓你自己給自己找死路,蝶兒,博帶你回去面見皇上,博已前一刻已經請示以大半身家換你的自由,蝶兒,你放心回去好嗎?」
「不要,也不需要你可憐,走開。」龍貝妮心底還是訝異了一把的,全國首富的大半身家也好多的!他••居然舍得?顧家老爺那關過了?
「蝶兒,只要你能平安無事,無論你如何待博都行,蝶兒,回去你若還氣憤,你就把氣發到博身上可好?」顧文博溫柔的勸告著,馬兒已經調轉了方向正要往回趕••
「我不回去,顧文博,你要敢帶我回去,本姑娘恨你一輩子。」龍貝妮心底郁悶,半路殺個他出來••
她特意弄這麼一出容易不?就是想玩死那周家和皇帝,特意等到這一天來鬧,怎麼可能半途而廢?
「蝶兒,只要你平安,就恨博吧。」顧文博听了她的怒吼,心底一痛,身體又是一僵,不過,他依舊態度堅決,話語苦澀。
馬兒已經往回趕了幾步路,龍貝妮那高深的內力已經探測出遠處已經有人跟來,當下口氣更加冷了「顧文博,你不要破壞我的計劃,我不會死,我發誓,你快下去。我回去才找死!」
馬兒當下急急停下,顧文博眼底一閃,緊跟著問道「蝶兒,怎麼回事?什麼計劃?」
「我••我不是南國人,皇帝無權干涉我的婚姻。」龍貝妮知道他不听到理由不會放開她,只能郁悶的咆哮。
顧文博眼底一閃,曾查過她的身份查不到,曾想過她不是南國人,可是,也查不到她在東國與北國的訊息••看來她的身世隱藏的很好,這樣一說,那就表示她是東國人或是北國人,範圍縮小了。
「蝶兒是哪國人?」他不得不防一手,以免到時候找不到她••
龍貝妮不說,結果他就跟她耗上了,感覺到那邊越來越靠近的動靜,龍貝妮恨恨的低吼「東國與北國的交界,你再不離開,我發誓我會這輩子,下輩子,下下輩子都恨你••」
顧文博那麼多天以來第一次笑了,至少,他的蝶兒不是淡漠疏離不理他,至少她會吼他了,這對他來說至少是好事,「蝶兒,能被你記住幾輩子是博的榮幸。」哪怕是恨,至少還是有牽連的。
「滾!」龍貝妮這次真的氣飆了,她沒有大吼,反而是冷冷的沉沉的一聲緊繃的低喝。
顧文博在身後嘆了口氣「蝶兒,博不會放棄的,博會去找你。」話落,他飛身而落。
龍貝妮沒有看他,騎馬掉頭再次飛也似的離開。
顧文博飛身往自己馬上而坐,跟在她後面。
兩匹馬又趕了一個半個時辰樣子,來到一條直流而下的湖邊,她讓馬先離去,自己往下面而去••
顧文博飛身下馬,跟著她,他已經清楚她要走水路。
龍貝妮自始至終沒有看著緊跟自己身邊的男人,只是往前面跑去,依她的內力算來,那批人距離兩千米樣子••
怕她跑得吃不消,顧文博攬著她往下面飛躍而去,龍貝妮在他懷里低咒,「不用你好心,走開。」
顧文博就是狗屁膏藥緊摟著她就是不放手,很快,兩人來到下面,上面幾艘船,龍貝妮看到一艘無人的船,上面插著一根旗子,旗子隨風飄揚,那上面畫著一副畫,是一個卡通的海盜頭像人物,還有兩把劍交叉于人頭下面,上面幾個字‘海盜船’。
所謂的海盜船就是一個特別小的船,還比較破爛,船篷是茅草搭建的簡易版,如此所謂的‘海盜船’讓顧文博見此想笑。
不過他疑惑,難道蝶兒自己劃船?想著,他想她可以劃船代勞,只要任何能幫忙的。
那怪異的圖像跟一路紛飛字條上的圖像,顧文博心想一定是她的杰作,畢竟•••就他的蝶兒古靈精怪。
至于船為何事先準備好,他想想就明白了。
龍貝妮上了船,顧文博幫忙把船上的攬繩解開。
「你可以離開了。」龍貝妮冷冷的說了句,神色又是淡漠疏離。
「蝶兒,博來劃船。」顧文博看著她,眼底期待,深情看著她,因為她恢復的冷然,心底陣陣抽痛。
「不需要,滾!」龍貝妮冷道,而後拿出包里的東西,一個點燃,倏然,半空中一聲響。
龍貝妮冷冷看著他,示意他離開。顧文博無奈,只得飛身到岸邊。
須臾,船突然自動前行起來,緩緩的,接著,自動加快,越來越快,顧文博眼底一閃,只見船頭那水面上有好幾根很厚的麻繩,麻繩的另外一端在湖對面,看來,那里有馬兒在奔跑著拉著走••
顧文博猜對了,船另一邊的麻繩是有幾匹馬拉著走••
他就這樣看著湖面上一搜船飛也似的往對面而去,船上,他的蝶兒一身白衣裙在湖面更加美麗,他的眼神恍惚了起來,那女子似落入凡間的仙女,美得純粹美得飄逸••
花莫離則在京城安排一批批屬下攔截皇帝的人和打探消息主持大局,這會兒他听到屬下的消息,射出一枚信號彈,京城幾處弒殺的黑衣人全部閃身離開,整齊非常。
這一天的京城又是八卦滿天飛,很快連其他城鎮都知道了,恐怕明後兩天就能傳到其他國家。
一間酒樓里一個俊美男子正坐著喝茶,嘴角微勾,雙眸看著主大街上熱鬧的人群,听著滿街上議論的八卦••
有趣,南國有如此女子,當真為生活帶來了不少樂趣。
俊美男子身後兩名男子跟著,看樣子似是高手。兩人想著主子特意先一步來到南國,看來就是為了看今天這個場面。
很快,龍貝妮上了對面的岸,離開•••
直到看不到她的身影顧文博才離開,蝶兒一人在外不安全,尤其一個女孩子,尤其••今天的打扮心許會踫到登徒子。
想到這里,顧文博又不淡定了,急急回去安排人••
皇帝派來的一群騎馬的護衛只是撲了個空••
龍貝妮坐在一輛馬車上一直前行,而她車里已經有一個袋子,這原本就是她的東西。拿出一套男裝穿上,頭發換個男人的發行,很快,一個俊美男子就出來了。
這幾天,她是要低調的。
夜晚,來到一個小鎮上,讓馬夫可以離開了,這幾天的事情,她不希望一直有人跟著。
隨便吃了餐飯,龍貝妮就去找客棧落腳,不知道什麼鬼日子,客棧居然兩間都滿房,于是某女趁著周圍沒人時飛身離開,希望去遠點的地方找一家。
結果,走了一段路,突然下起雨來,附近根本沒有人煙居住,冷清安靜非常,只能抬步快跑,最後找到一個山洞躲雨•••
一進去里面,就見到里面有火光,已經知道里面有人比她早了一步到達。
進去更里面,果真一個人在里面••一個男人。
「你好,能一起住一晚嗎?」雖說這不是人家的山洞,但是人家先來,禮貌打個招呼也是應該的。
微亮的燈光中,男子低著頭,身上是一套黑衣,山洞面積也就30平方樣子,里面有準備一些柴火,一個涼席,幾個酒壺,其余就沒有了。
男人緩緩抬起頭來,兩人對視,男人相當淡定,龍貝妮是愣了一下而後無比郁悶一喝「擦,我靠,冤家路窄。」
這人是誰?尼妹的這人就是幾個月前她剛來這里遇到的男人,那個受傷闖入她的客棧房,然後兩人大戰起來,第二次男人不服又來找她宣戰,而後她‘輸’了成了歌姬了。
擦,就是這張臉,那個帶著一張長相普通的人皮面具的男人。
龍貝妮對他可沒有多好的臉色,雖說,那次比試過後,兩人之間也不算有什麼仇恨,但是,誰叫她第一次接觸他,這人的印象給她不是很好呢?
「怎麼,面對皇帝都敢抗旨敢調戲,就不敢面對本公子?」男人挑眉,嘴里微微翹起,眼底玩味。
就她兩次與他見面的印象中,這男人不應該是那種很冷酷很倨傲的嗎,怎麼這會兒舍得笑了?
「切,就你,本姑娘會怕你就給老祖宗丟臉了。」龍貝妮翻個白眼,冷哼一聲,而後走到涼席那邊,不客氣的坐下,順手把包包隨便一放。
男人拿起一壺酒喝著,淡看她一眼,眼底閃了下什麼也沒說。
龍貝妮見他喝著酒,也感覺口干了,拉開包包拿出里面的水壺,結果,里面一滴水也沒有了。
見他旁邊還有不少瓶酒,也不客氣拿過一瓶,開瓶喝了起來,這酒龍貝妮知道,南國最有名的一種,她喝過幾次。
灌了兩三口,龍貝妮才道「話說,你怎麼在這里?不會又是仇家追殺吧?」她猜測,這個男人很尊貴,這是一種直覺,也是上次男人第一次給她的那種霸氣,舉止優雅等方面。
「難道就不是特意過來殺你的?」男人挑眉,淡淡出聲,眼底波紋一閃。
「嗯••不像,就是真的來殺我也難,大不了姐兒來個玉石俱焚。」龍貝妮作勢認真打量他一眼,嘴角才浮起,帶著一個淡漠的冷笑。
男人低低一笑,見她的神色又道「依你這性子,遇上打不過的對手,估計是會做出這樣的事情來。」
「呦,閣下倒是對本姑娘很了解呢。」龍貝妮皮笑肉不笑道,就依自己這陣子的名氣,這個男人不知道自己就奇怪了。
「是呀,萬箭掃射都經歷過了,縱身跳崖也面不改色,遇到一個殺手算什麼。」男人見她的假笑,嘴角微勾,說上一句。
龍貝妮突然頓住手里喝酒的動作,又認真打量他一眼,而後雙眸睜大,小嘴張大,聲音揚起「擦,尼妹的,你不會是跟我跳崖的男人吧?」說完,更感覺兩人身形很相似,無聲無息的,龍貝妮身上開始漲起敵意來。
男子眼底一閃,倒是看著她,卻只是嘴角勾起一個弧度「想算賬?」
龍貝妮眼一眯,放下手里的酒壺,冷道「尼妹的,老娘今夜就找你算總帳。」特別是潑血之仇不共戴天。
男人沒有說話,只是挑起一邊眉頭,不把她看在眼里的感覺。
龍貝妮見此,一聲冷哼就撲過去,揚起一拳就要打在男人的臉上。
男人一閃,起身往一邊躲去,離開有酒壺的地方。
龍貝妮一撲未成,起身就往男人那邊閃去,就要試試他的武功到了何種地步,跟幾個男人相比如何。
男人的純武力她剛遇上他時比過,此刻,龍貝妮是想他用加上內力的武功,這樣她好更確定來比較一下。
男人再次一閃,出手擋住她的拳頭,龍貝妮腳下直接往那祖孫根踢去,男人再次閃開••
兩人你來我往,龍貝妮見他也沒有出內力,又是似上次一樣兩人純武力比試,龍貝妮想到上次純武力比試自己居然輸給了這個男人,心底不服,勢要贏回上次的比試••
男人見到她每一次的出招,招招刁鑽狠毒,完全不震驚,反而,還是上次學到她的招數回報她••
二十幾招下來,突然,一個聲音掉地,引發兩人的注意••
只見地上一個玉佩,龍貝妮先一步彎腰去撿,因為她覺得熟悉。
男人腳一踢就把玉佩帶起,而後伸手就去接,龍貝妮趁機出手,兩人又是一手對戰,一手搶那玉佩••
雖說男人搶到了玉佩,可是那玉佩的字和玉佩的形狀她已經看清楚了,她停下所有動作,睜大美眸看著他,可是心底卻想著,難道這玉佩還給他了可是,那慕容擎蒼沒有告訴她呀••
倏然,龍貝妮又一個驚訝,而後認真看著他,低吼「**,尼妹的你是背媳婦的主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