紈褲妖姬--美色傾天下 第八十一夜章 夜戰

作者 ︰ 情人節的台風

上官辰鈺一行人正好出了京城,大隊人馬走在官道上,夕陽西下之際,龍貝妮才與他集合,喬裝普通車夫的影沒有過多停留,轉身就回趕。愨鵡曉

「小姐,紫夜擔心死了,青蓮說你會趕上大隊人馬,我才跟來。」紫夜見自家小姐過來,臉上欣喜,眼底恭敬。

龍貝妮點頭,淡然回答,那語氣里帶著嚴肅「以後我若突然消失你也不用著急,習慣就好,你要學會**。」

紫夜雙眸一閃,便立即點頭,堅定道「是。」是的,小姐說的對,她不夠鎮定。

一邊的青蓮眼眸一閃,卻沒有插嘴。

龍貝妮點頭,便進入馬車。

兩名丫鬟坐于馬車門簾兩邊,護衛又拿起鞭子準備趕路。

前面騎馬的上官辰鈺,上官辰逸淡看這邊一眼,便回頭繼續趕路。

夜幕降臨,南國行宮里,一名護衛正在上報消息。

銀發藍眸的男子眼眸緊盯面前的護衛,听完他的講述,插上一句「紫蝶可在?」

「回主子,紫蝶已經跟著離開。」護衛恭敬回答,聲音微緊,那是常年嚴肅下來的習慣。

楚皓軒垂眸低沉下來,須臾,才道「傳令下去,明天一早離開。」

「是。」護衛立即接口回答,便轉身跨步離開。

藍眸深處幽深幽深,嘴角習慣性微微揚起,一抹壞壞的感覺便流露出來,女人,這幾天你居然跟那男人在一起,三天時間••

他能裝作不知道,裝作未發生什麼事情嗎?

答案是否定的。

上官辰鈺一行人離開,他之所以沒有還停留一天,就是想帶著她走,怕她回來找不到人,她卻好,直接追上那些人。

女人,我說過,惹了我,你別想逃避,別想躲閃!

這是南國邊境的一個驛站,龍貝妮一行人便停歇于此,明天,只要再走萬米路程,那麼,就是邊境城門了,出去後•••听說是連接兩國的官道,兩邊就是山林,路過兩座山以後就是一段比較荒蕪的平原,過了那段平原便是連接東國的兩座山脈和一條河流,越過就是東國了。

龍貝妮可以想象,前面的山路該是多荒蕪,人煙稀少••

「入了東國,你是繼續跟在我身邊還是先去找東西?」屋里只有兩人,上官辰鈺神色淡漠盯著她問。

「我若是對東國不了解,找尋你要的東西會平白繞幾個圈。」龍貝妮嫻雅隨性背靠于椅背,懶洋洋回答他的話語。

那東西在哪里,只是心底一個大概,並不確定,尋找的話還真是要出一份力。

上官辰鈺未再問這個問題,倒是沉吟一會,須臾才道「我不會在父皇面前主動提起你。」他說出心底話。

龍貝妮知道他的顧慮,加上,他們真的是什麼關系也沒有,就是想要曖昧都難。誰叫他是••

加上他在東國本就沒什麼位置,最親的也就是他那母親,其余,都可算不可無視的陌生人。

「隨便,倒是我想,別人會對我相當感興趣。」也就是說,她去了東國想平靜照樣是不可能的,她不惹人,人會惹她。

桌上一壺酒,這一晚,兩人難得平靜下來對話,東國一些不能涉及,招惹的事兒上官辰鈺不放心的說了一遍,以他對她的了解,不臨時警告一下不行,雖說••她听不听是一回事。

第二天一早,大隊人馬再次出發,不過,龍貝妮不是坐馬車,而是征用人家的馬兒,跟上官辰逸,上官辰鈺幾人一起走在隊伍前面。

同一天,慕容擎霄府中被抄,那一點兵權被剝去,被關在大牢進一步調查。

南國皇帝大規模整頓,三皇子也消去手中大權,靜候調查結果,倒是,他比慕容擎霄的情況好點,沒那麼嚴重。

走在大道上,兩邊樹林翠綠茂密,細草女敕綠,讓人視覺上產生一股舒服自然的舒心,能讓人感覺身心放松••

「天之蒼蒼,地之茫茫,風蕭蕭兮,林葉飄揚,女敕綠如玉,一碧千里,美得傾心,與之相比,不及美人••」馬上,上官辰逸面靨溫雅,桃花眼里漣漪微蕩,艷色的唇瓣揚起一抹魅惑的淺笑,足以勾魂••

他旁邊馬匹上是上官辰鈺,而後是龍貝妮,••

這會兒這麼一句話,讓人听之曖昧,誤會連連,後面幾名護衛潛意識就看向龍貝妮那邊••

上官辰鈺眼眸直視前面,沒有說話,只是那眼眸深處幽深,染起一抹朦朧的星火。

大家當作沒听明白,心底在想,若八皇子點名道姓,那麼,十皇子肯定氣炸,這是正大光明調戲他的女人,挑釁他的威嚴•••

龍貝妮亦是當作沒有听見,選擇無視。

須臾,只听上官辰逸幽幽的低笑傳來,而後,他扭頭看向上官辰鈺,嘴角微勾,不自覺帶上一抹八卦的神色「皇弟,你成家怎麼沒跟父皇或者跟我們這些兄妹提一下,回去肯定給父皇一個大驚喜。」

上官辰鈺臉色未變,嘴角勾一弧度,俊臉便柔和些許「當初蝶兒要求。」

龍貝妮眼底邪氣一閃,剛那段話語上官辰逸完全不顧及他的感受,這會兒把問題拋給她,是知道她的脾氣,想借她之口磨磨上官辰逸的無禮呢。誰說這上官辰鈺不邪惡?

「哦?原來皇弟如此在乎紫蝶姑娘。不知紫蝶姑娘可讓本皇子听听你們的故事?」上官辰逸也不知有沒有多想,還真的問起龍貝妮來,眼眸此時看向龍貝妮,玩味。

「當初想著,鈺如此完美,如此專一,最主要的是絕對不花心,絕對干淨,本姑娘想著這樣一個好男人,嫁了我也放心。若是其它男人,本姑娘還怕有病。」龍貝妮勾一抹甜蜜的笑臉,說出來的話很隨和,但卻綿里藏針,如刺蝟般尖銳。

話語一出,後面的護衛心底抽蓄,也暗嘆她的大膽,連八皇子都敢••

上官辰逸依舊笑容溫雅,嘴邊一抹微笑,話語意味「紫蝶姑娘太過極端了,也不是每個男人都花心的,再說了,未必所有男人都見一個愛一個的。若是找到了心中之人,便會專一。」

「怎麼可能,世上除了那麼幾個,剩余男人的話若能信,估模著那野豬都能上樹,天都能下紅雨,對了,那麼幾個男人就是本姑娘最親密的人。」龍貝妮挑眉,嗤之以鼻不客氣鄙夷,但,龍家人她是除開的,自家人怎麼會罵自家人呢。

但,大家以為她說的是上官辰鈺和她接觸的幾個男人。

「紫蝶姑娘就那麼確信?倒是紫蝶姑娘還未說說你們的初遇呢。」上官辰逸玩味,話語中帶著調侃,眉眼間一揚,又繞回初點。

「初遇呀?很簡單呀,在對的時間遇上對的人,第一眼便認定彼此,天雷地火,磁場強烈,火花四射伴隨熱火繚繞,于是,我們倆就在一起了,第二天便彼此許諾,第三天就一起了。簡單一句,閃電間就把婚事辦了。」龍貝妮揚眉,笑意連連,紅唇邪魅,眸光頑劣閃著,一段話就純熟而出。

什麼磁場他們不懂,但那大概意思已經明了,卻肺腑,要不要說得如此••

嗯,反正形容的跟人家時常話里形容的不同,也只說了大概,修飾詞那麼多,就只為表達一句,一見鐘情。

上官辰逸嘴角抽蓄一下,這故事••還真簡短呀。

「紫蝶姑娘怎麼就看上皇弟了呢?畢竟,天下男兒還有不少一樣優秀的。」他再次笑著問道,揶揄看著她,哪怕知道她嘴里說不出什麼值得一听的消息或是故事。

「在本姑娘眼底,鈺和本姑娘身邊那麼幾個親密的人是最優秀的,其它那人在我眼底完全可以無視。」龍貝妮笑盈盈回答,順便打擊這個笑狐狸,誰叫她就是看不慣這廝,找到機會就想踩一踩他。

上官辰逸哈哈哈大笑,哪能不明白她的意味?這女人當真大膽,當真沒有把他皇子身份看在眼底。

「姑娘那無視的人可有不凡的呀,這樣可傷人了。」他桃花眼里妖艷至極的邪柔之氣,他看著她道,若定力不足之人勢必會被他吸引,從此一顆心不再自由。

「唉,沒辦法呀,心就那麼小,無法再裝人進來,若還飛蛾撲火,最後落得下場淒慘,那就怨不得別人了。」龍貝妮挑眉,意味綿長的話語提前說了遍,雖說跟他打賭,但,後果可是先提醒他。

上官辰逸呵呵笑了,笑得相當自信,他決定的事情什麼時候半途而廢,什麼時候沒有達到目地?女人,本皇子就拭目以待。

一路上,幾人大到人文地理,小到街井八卦的閑聊,氣氛倒是不錯,聊天,也是了解和試探一個人的方式。

天氣不錯,風和日麗的,大隊人馬就這樣一直前行••

相隔一段距離亦是一行隊伍,只不過還處于南國領地。

孤山落日殘霞,輕煙老樹寒鴉,一點飛鴻影下。青山綠水,白草紅葉黃花。

眨眼間又快贏來黑夜,只待最後一絲白霞淹沒在黑暗中••

前面不遠處就要接近高山路途,不適合扎營,于是,大隊人馬就在此處停留歇息,扎營準備過上一夜。

這邊草地站著幾名女子閑聊著。

「紫蝶姑娘,到了東國,紫玉稟報父皇你們的事情,讓他給你與皇兄做主,重辦一次婚禮如何?女孩子畢竟希望風光嫁人。」東國公主上官紫玉臉上漾著禮貌真誠的笑臉看著龍貝妮,話語柔柔卻倍感親切,善解人意。

她身後兩名丫鬟,而龍貝妮身後是紫夜與青蓮,至于兩名皇子,似乎在安排什麼。

「多謝公主美意,只是紫蝶不想鈺帶來負擔,畢竟我身份敏感,還是就低調過日子吧,我相信只要真愛彼此,這禮節就無所謂了。紫蝶介意听外面言,是沖著鈺的身份過去的。」龍貝妮一個柔笑,嘆息幽幽一句回答上官紫玉。

上官紫玉秋波盈盈,別有一番清麗姿色,如花的嬌顏上一抹謙和有度的淺笑,便是一句善解人意的話語「既是如此,那紫玉就依紫蝶姑娘的意思,紫玉祝福紫蝶姑娘與皇兄百年修好,相親相愛。」

龍貝妮噙一縷微笑在嘴角,禮貌道「謝公主金玉良言,紫蝶先多謝了。」

「紫蝶姑娘客氣了,天下女兒家都希望有個好的歸宿,自然也想看到幸福的一對。」上官紫玉用絲巾遮唇,秋水般的眸子帶著柔笑,那動作溫柔婉約,儀態端雅。一舉一動都讓人眼前一亮。

龍貝妮盈盈一笑,心底卻喘測起來,因為••上官紫玉一直給人冷傲,這會兒突然跟自己親近起來,當真•••不得不讓她多想。

「一直都听姑娘才藝非凡,這次來南國本想見識一下姑娘的才情,未能想到,南國突發大事,大家交流的時間也沒有了,紫玉甚至還沒好好逛南國美景。」上官紫玉臉上換上可惜,似乎還不想回去,話落還低低嘆一口氣。

才來幾天,也就是後面三天隨便走走而已,根本還沒多見識••還有那‘黃山’之行,本是期待,也只能遏止這個活動了。

「紫蝶的才氣也就那樣,只是大家夸大了。這次也真趕上敏感時期,公主可以下次再來呀。」龍貝妮謙虛道。

上官紫玉點頭,聲音輕柔「只能如此了,到了東國,若有機會,紫玉能否听听紫蝶的曲子?」

「行,若那一天心情不錯想動手的話就跟公主一起彈曲交流一番。」爽朗點頭答應,龍貝妮臉上盈滿笑意。

兩人便又聊起一些才藝,聊起一些八卦•••

夜晚的森林太過于安靜,原本存在的風聲,蟬聲都彷佛已銷聲匿跡,只有在空蕩蕩的帶有沉悶氣息的空氣中不時擴散著幾聲鳥的嗚咽聲。烏雲將月亮遮住,在進行最後的醞釀,整片大地被籠罩在黑暗之中,樹林原有的張牙舞爪也浸泡在一片死光之中,顯得那麼頹然無力。

似乎,這一夜不發生點什麼就奇怪了。

黑暗中,一群黑衣人偷偷潛來,相當詭異隱秘,一排營帳間,那負責守夜的護衛有的打盹,有的閑聊,有的雖然一起走動,但都沒有注意到靠近的危險•••

眨眼間,七八個黑衣人就閃入這邊,無聲無息的解決那些瞌睡的,或是見到他們卻來不及反應被解決•••

瞬間,一些護衛就這樣永遠長眠,空氣中隨風帶上絲絲血腥味,本就黑暗的夜里顯得更加詭異,陰森••

黑衣人又無聲無息解決了幾人,那邊,一群黑衣人全部到達,一個個手握鋒利的兵器,見對方就殺!

終于,被晚上出來撒尿的士兵發現異樣,一聲高喊,瞬間,驚醒眾人•••

于是,兩方正式面對面交戰起來,營帳里火光一排排亮起••

‘侍寢’的龍貝妮與同一張木板上睡覺的男人起來,彼此對視一眼,男人便翻身而下,隨手拉過一邊的外套披上,便是跨步而去。

龍貝妮是最愛看戲了,便躍起,亦是套上外套屁顛屁顛跑出去,眼眸里興致高昂,不是害怕,反而是期待外面的精彩!

對方來人不少,估計是算好了這邊的人數而來,一個個武功相當不錯,殺起人來果斷狠絕,刀起刀落,毫不拖泥帶水,干淨利落!

龍貝妮,上官辰鈺站在營帳外面看了眼,只見一排營帳前面都有人對戰,這邊不遠處亦是殺的相當熱火。

「嘖嘖,盡然敢跟東國皇室作對,看來,對方來頭不小呢。」明擺著沖著東國的皇子,公主而來,直接點是沖著東國皇室。一般勢力沒那麼大膽。

上官辰鈺眼眸沒有從前面打殺視線中離開,也未回答她的話,一如平時的淡漠••

紫夜,青蓮兩人來到這邊,各自站在自己主子身邊,臉上嚴肅。

須臾,暗夜中有飛出一行黑衣人而來,這批黑衣人衣飾上比先來的黑衣人些許不同,一來就往東國士兵這邊看來,更是招招不留情,嗜血如魔。

龍貝妮與上官辰鈺彼此對眼,一個嚴肅一個有趣。

今夜,兩批黑衣人!

情勢•••嚴峻起來。

對方是各個武功不錯,冷血果閥,這邊是勝在人多,尤其,保護皇子與公主的暗衛可以與之匹敵。

這會兒,乍眼一看盡一時無法分出哪邊多些優勢。

廝殺間,幾名黑衣人飛身躲過士兵的砍殺,直接飛身而往龍貝妮幾人身邊,眼神冷冷,殺氣騰騰,手中兵器似打上寒冰,燈光視覺下利刃反光,更顯鋒利嗜血••

青蓮,臉上寒芒似骨,鎮定非常!

紫夜眼底‘害怕’一閃,些許慌亂難安。

待對方接近,青蓮拔劍一躍,飛身出招,以劍抵擋黑衣人的殺招!

這邊,龍貝妮嘴角邪魅一勾,人便往上官辰鈺身邊靠近,臉上‘害怕’,她驚惶喊道「相公,人家害怕。」人便是躲在他後面,只露出一顆頭,雙眸緊盯飛來的黑衣人,眼底頑劣••

紫夜衣袖下的銀針隱去,跟著龍貝妮後面退去,躲在上官辰鈺的‘港灣’乘涼。

上官辰鈺眼底一寒,俊臉上似乎更加淡漠疏離,但見他唇辯緊緊抿著,衣袖一揮,身子微閃便躲開黑衣人的攻擊,一個掌風就劈了過去,看起來這招淡然無害,實則凌厲無比。

攻擊而來的黑衣人當即被掌風而傷,兩人身子往後一丈遠倒去••

龍貝妮挑眉,嘴角邪肆一彎,眸中狡黠頑劣,這人••武功也相當不錯嘛。

似感覺到她的惡趣味,上官辰鈺抽空冷漠看她一眼,龍貝妮報以狐狸般微笑,嘴邊更是邪魅一分••

此時,又是幾名黑衣人閃來,這是第二批而來的黑衣人••

上官辰鈺身邊出現兩名貼身護衛守護,三人便是與這幾名黑衣人大戰起來,龍貝妮與紫夜兩人就四名護衛保護,此刻一個個亦是應付起來。

趁這無人保護之際,第一批而來的黑衣人飛身前來兩人,舉劍就往龍貝妮身上砍殺而去。

龍貝妮眉眼一挑,狂妄以對,美眸看向兩人,里面不肖,伸出一手,食指勾勾,舉動無一不是充滿挑釁!

兩名黑衣人眼底殺氣一閃,便是更寒了一分。長劍掃去••

龍貝妮身子一閃,長腿連環往兩名黑衣人身上踢去,黑衣人及時收手,便是躲閃,接著再次出擊,一左一右夾擊!

後面一名臉上害怕的丫鬟卻被黑衣人忽視的徹底!

黑衣人的靠近更是讓龍貝妮有可趁之機,她的純武力就是近身搏擊,速度如電!

趁機扣住一名黑衣人的手腕,便是奪過對方的長劍,腳下直接往男人脆弱的根基踢去,這是她習慣性的招式,某女就是有這變態的惡趣味。

對方當子一彎,往後一翹,險險躲過這驚心狠冽的一擊,手里的劍卻沒辦法保住,只能趁機往後退去,躲過她再次出擊。

另一名黑衣人砍殺而來,龍貝妮手腕一轉,長劍擋去••

那失去劍柄的黑衣人手中多了把匕首,眼眸一黑,舉手就要射去••

只可惜,他的匕首還未出擊,幾根銀針已經先到,無聲無息刺入他的幾個穴位,下一刻,他身體一頓,便突然倒地不起。

龍貝妮這邊也把黑衣人擊傷,但是,卻迎來另外三名黑衣人••

龍貝妮嘴邊冷勾,眼眸依舊狂妄,充滿挑釁!

三名黑衣人就這樣往龍貝妮砍去,龍貝妮手中長劍橫掃,身子一個跳躍,長腿緊接踢去,便是兩名黑衣人被踢倒地。

最後一名黑衣人是殺氣最大的,那眼底血紅,似是不殺她誓不罷休,兩人間擁有不共戴天之仇!

龍貝妮自然感覺到了,心底玩味了,如此仇恨的樣子,看來,是跟她梁子結的相當大••

與對方過招,兩人都不留情,你來我往,短時間並未分出各自的勝負!

倒地那兩黑衣人只起來一人繼續持刀砍去,另一名卻沒有起來,對戰中的同伴沒有發現,事實上,根本沒有想過他會不起來••

兩名黑衣人與龍貝妮對戰,二對一!

此番,乍看去龍貝妮這邊處于劣勢!

那邊,與上官辰逸對戰的黑衣人武功相當高深,彼此一起已經上百招,高手過招,半空中飛來飛去,周圍炸響聲,塵土聲轟隆••

倏然,黑衣人眼底一閃,一虛招發出,在上官辰逸躲閃之際,人便急速飛離,速度如電,眨眼間便來到龍貝妮這邊•••

只見他飛身而來,身上一股冷炙如血的煞氣席卷而來,光一個身形,就讓人一眼認定,此人不簡單,危險!

龍貝妮瞳孔一縮,心底一冷,若是這個人出手,那麼,她勢必要露一點底才能與之比抗!

黑衣人伸出一手飛來,眨眼間已經靠近龍貝妮這邊••

千鈞一發之間,暗處,一黑衣人急速閃來,便是直接朝這黑衣人擊去,兩名黑衣人各自內力高深,虛空一招內力踫觸,兩罡氣對踫,一聲轟響,瞬間淹沒對戰中那些兵器響聲•••

內力一擊後,兩名黑衣人便往龍貝妮這邊而來,第一名黑衣人是提起一名與龍貝妮交戰中的黑衣人閃開,並沒有對龍貝妮做什麼,倒是飛離之際,黑布下那雙眸子深深看龍貝妮一眼,里面情緒怪異復雜••

第二名黑衣人一腳踢飛與龍貝妮交戰的另外一黑衣人,便是閃身攬著龍貝妮就往夜色中隱秘•••

上官辰逸見此,桃花眼一閃,飛身就追了上去••

紫夜蹙眉,臉上些許擔憂,為自己沒有傷到黑衣人而自責,難道,那黑衣人知道自己的隱藏,盡然輕易躲過自己的銀針。

上官辰鈺眼尾朝那邊掃了一眼,繼續與人搏斗••

紫夜見此,蹙眉,心底若有所思••

黑衣人抱著龍貝妮在林間轉悠躲閃,遠處,上官辰逸緊跟其後••

倏然,黑衣人飛身往不遠處的馬上落坐,與此間扔出幾把飛鏢射去,便是驅馬急速而去!

上官辰逸躲過殺氣騰騰的飛鏢,見跑遠的馬兒,俊臉冰寒,從未在別人眼前展示過的陰冷便流泄而出,身體緊繃,一手緊握成拳,青筋暴跳••

突來的陰冷便是夜色都無法掩蓋,似比這夜更加恐怖!

馬上,龍貝妮並未掙扎,而是相當安靜。

馬兒飛奔了千米之遠才停落一草地間,男人下馬便把她抱下落地,一時間,兩人雙眸以對,誰也沒有說話。

周圍寂靜,夜色茫茫,清風吹拂,兩相對視••這一場景,似乎曾經發生過,只是,今時不同往日••

黑衣人雙眸里是難以掩飾的深情,是痛苦,是害怕她的變臉••

龍貝妮面容清冷,雙眸淡淡,涼薄無情。

須臾,她跨步而走,從他身邊越過,便要離去。

黑衣人著急伸手,拉著她手腕,不舍,他眼底痛苦一閃,喉間苦澀喊出「蝶兒••」

龍貝妮身子頓住,沒有轉身看他,雙眸只盯著前方那一望無際的黑夜,淡漠的聲音便出口「我不需要你的保護,你以後不要跟著我,我不想見到你。」

話落,甩開手腕的牽連,踏步而行,果斷非常,半點不留戀••

黑衣人站在那里,眼眸緊盯她的背影,只有他清楚此刻他內心的刺痛,那一陣陣的刺痛痛徹心肺,如心髒活活一刀刀凌遲,血跡斑斑,胸口一股郁悶之氣堵著,喉間••一股酸楚之氣更是上下不是•••

他的耳邊回響著那句話,我不想見到你•••

每響起一聲,他的心就刺痛一下。

前面,那女子的身影已經消失在視線中,男子飛身往馬上而去,很快便追上前面的人,一個彎身便把她攬入懷里,在她掙扎下,他苦澀沙啞一句「蝶兒••博帶你回去。」

馬上,龍貝妮沒有再掙扎,安靜了下來••

他攬著她的腰,馬兒前行,這一刻,他只想時間多停留片刻,或是永遠不轉,他眷戀她在他身邊的美好,他不舍這刻•••近一月來難得的與她身體近距離的踫觸!

這一個月來,是他最難熬的一個月,每夜與孤單,思念,痛苦為伴,每日以酒相對,或是埋入生意間•••企圖轉移那痛苦••

只是•••越發痛苦而已!

馬兒並不像來時那麼快速,此刻回去的速度如游歷風景,慢慢悠悠••

兩人相當安靜,耳邊只有馬蹄聲,樹葉沙沙作響聲••

龍貝妮而言,耳邊多了一絲他那胸口細微的心跳聲••

半響,終于回到駐扎營那邊,他輕輕攬著她下來,費了好大理性才不舍放開她的腰身,那眸子深情如水看著她,沙啞卻堅定道「蝶兒••博不會放棄的。」

「我不需要你的執著,不需要你的好心,不需要你的任何接觸,更不想見到你,請你以後離開我的視線。」龍貝妮雙眸定定看著他,冷寒如冰,神情淡漠如陌生人「不然我會更討厭你。」

話落,她轉身,不再留戀,跨步往前面營帳邊而去•••

後面,一身黑衣的顧文博看著她離開,心底的刺痛更是尖銳,胸口如重錘擊過,霎時痛得四肢擺攤蔓延••

待見她安全到達,人消失在他視線中,胸口一悶,喉間一股血氣上涌,再也忍不住噴出一口鮮血•••

蝶兒•••你就如此恨我••

暗處,‘風’閃身出來,滿臉擔心,一聲驚呼「主子••」他心底震撼,主子盡然用情如此之深,若不是愛到不可自拔,入心入肺,怎麼可能會這般•••

瞬間,他擔心的同時,心底對龍貝妮相當不滿。

顧文博扯下蒙面的黑布,布上已經打濕一片血水,下一刻,手中的黑布化為粉末,遺留在地,他人躍上馬兒,急速離去••

風連忙運用高深的輕功跟上••

那邊,龍貝妮從營帳旁走出一步,雙眸看向黑暗中,眼底復雜,心底微酸,一時間心髒緊了緊,沉悶些許,她不確定的蹙眉,難道她對顧文博有感情了?

「怎麼?不舍了?」旁邊,上官辰逸似笑非笑看著她,嘴角微彎。

龍貝妮朝他冷瞪一眼,臉上清冷,半點不給他面子,半點不怕他的身份。便是跨步離開,留下一個淡漠的背影。

上官辰逸看著她的背影,似笑非笑的眼底終于慢慢出現龜裂,深處,帶上一絲幽光,嘴邊的弧度呈現僵冷•••

這邊,大戰已經結束,地上遍地尸體,縱橫交錯,血水彌漫大地,空氣中血腥味濃重•••

士兵一個個把尸體拋于木板車上疊起,卻是自己這邊護衛的尸體與黑衣人的分開,而後一車車運往遠處•••

龍貝妮眉宇緊皺,目送車子離開•••

紫夜見龍貝妮回來,打了水給龍貝妮清洗一下臉,外面才再次安靜下來••

簡易的木板床上,龍貝妮看著頭上,心底想著今晚的事情。

那黑衣人想來一開始就不是針對自己,很明顯,他在制止另外一名黑衣人砍殺自己,那眼神•••怎麼如此怪異?認識自己的?

還有,兩批黑衣人的身份是怎麼樣的?背後誰指使?

萬米外山林間一個木屋,微光中,俊美的男子緊盯那跪在地上的女人,他身上寒氣逼人,冷若冰霜,那眼底冷峻的讓人膽顫心寒,潛意識就不敢抬頭與之相對。

因為男人身上傾瀉而出的冰冷似使木屋一片空間添上一層冰雪,似處身于冰窖中,讓人頓感身心皆冷,寒顫連連••

這詭異的靜謐已經持續一盞茶之久,女人就這樣跪了一會••

「我說過,殺他們的銳氣,試探上官辰逸的深淺,不準動她,你居然罔顧我的命令!」男人俊美的臉上冷漠逼人,他緊盯著那女人,沉悶的話語一字一字緊繃而出。

女人低首,不敢做聲,也不敢反駁。

「若下次再罔顧命令,你的任務就是照顧老人。」停頓須臾,男人再次冷漠一句。

女人這會兒終于忍不住抬首,那雙眸不可思議看著自家主子,此人不是別人,正是百花樓的老鴇。

只見她臉上出現不甘,出現不滿,出現委屈,她憤憤月兌口而出一句「那女人如此對我,主子,我能不恨嗎?為什麼就不能殺了那個賤人!」

「我做事,用得著向你匯報?」俊美男子臉上更加冰寒,眼底如劍般凌厲,他聲色更加低沉緊繃,滿帶警告!

女人緊抿著唇,胸脯起伏頗大,明顯氣急卻不敢再發作,那神色可見心底相當不服。

「記住我的話,她,不準動。」男人見此,眼底一沉,又是加了一句警告話語,這是一個死命令!

女人緊咬紅唇,深深呼吸一口氣,憋著一股難咽之氣,不甘不願低低一聲「是。」

男人認真看著她,半響,才讓女人離開•••

兩人不是誰,正式百花樓那幕後男人,那與龍貝妮一起跳崖之人——傅凌天!

待人離開,男人坐在凳子上思緒飄遠,本就心底記著一個女人,今晚••一個多月的再次見面,更是讓他難忘••

並不是一天內就對她產生特別的感情,從她初進百花樓他就讓人注意著,她一次次的讓人驚艷,她的才情,她的智慧,她的膽魄,她的頑劣,她的月復黑••

一次次的吸引他,一次次的給他震撼,自賞花宴會開始就對她產生興趣,大殿上的傲然自信更是激蕩起他心底的那層靈魂•••

自那次一起箭羽下月兌險,崖下接觸三天,便是遺落那顆心在她身上。

本是煩惱如何再走入她眼前,如何接近她,直到前幾天親自去探查出的消息••心底,是無法形容的喜悅。

下半夜開始,一直安靜到天亮••

第二天一早,吃完野味,大隊人馬便再次出發,人數•••比之少了將近一半•••

馬車上,龍貝妮躺在里面睡大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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