眨眼間又過了一個月,那些尋找紫蝶的人中曾經有幾批想殺紫蝶的人,卻都有去無回,而後,紫蝶便突然失蹤。愨鵡曉
幾批人再次尋找卻一無所獲,由于上次‘紫蝶’隱藏的技術很好,這次,大家便明白,她估計又用上次方法來躲開他們的視線。
兩個月時間眨眼而過,龍貝妮與紫夜兩人皆一身普通男子裝扮,總算快與上官辰鈺見面了,這一段時間,東國一路走來,兩人也見識了不少人情世故,紫夜的武功已經更加純熟,也不會見血而畏縮,膽量更是大了不少,這一刻,真的與以前的大家閨秀相去甚遠,完全換了一個人似的。
龍貝妮跟她討論過她的仇的話題,由于自從跟著龍貝妮的緣故,紫夜的臉在外都是易容了些的,只是神似以前的她,龍貝妮跟她說了,到時候她會讓紫夜自己解決自己的私事,不過,直接報仇沒意思,虐心才是最大的樂趣和報復,然後才來算總帳!
紫夜跟龍貝妮接觸了不少日子,自然很多方面都學到了些,聰明了不少。自然也有自己的想法,到時候,她回去會叫他後悔•••
這一天,兩人來到一間客棧住下,便是遇到了熟人,上官辰逸。
與他再次見面,是在龍貝妮的屋里,她就要睡覺之際。
見他從窗戶閃來,龍貝妮只是淡淡看了眼來人,便是翻個白眼往桌上走去,很不給面子的無視他。
上官辰逸挑眉,那桃花眼含笑,今天屬下傳來消息說兩名女子給他們熟悉感,他便過來了,這會兒她雖然是陌生的容顏,可那眼神就叫他玩味,確定了。
「蝶兒,你真會躲,原來你還如此好的易容術呀。」上官辰逸閃來,便是佔有欲十足的攔住她的身子,好一段日子未見,他該死的居然如此想她。
「八皇子夸獎了,也就這一個保命符了。」龍貝妮把他推開,往座位上坐下,抬眸看著他「敢問八皇子找我有什麼事?」
「女人,你還去找十皇弟?她去邊疆之前,父皇可是為他安排了幾個不錯的女子,只等他回京之日便大婚了,她現在可不是你說的,只會娶你一人的男人了。」上官辰逸腳一伸便勾起一張凳子到身後,緩緩坐下,與她面對面相視,帶著淡笑的臉上些許玩味。
龍貝妮蹙眉看著這個幸災樂禍的男人,這個消息她早在江湖中時就听到了,這次提醒她,不就是想‘間隔’她與上官辰鈺的‘感情’嘛。
「畢竟他現在還是只有我一個女人,不是嗎?那些,還是不定數,至少,他現在未娶。」龍貝妮揚眉,水眸與他的桃花眼相視。
「聰明如你難道不清楚,皇上定下的婚事一般都不會過多更改了。」桃花眼底閃過幽深,內里光芒一閃,直直的看著她,似乎要穿過她的靈魂,看出她心底所想。
「是你在皇帝面前讓他指婚的?」龍貝妮水眸微眯,緊盯與他,冷冷以對。
「即使本皇子不說,他已經到了適婚年齡不少年月了,一般皇子十三歲至十五六歲開始就有女人了,而他現在已經二十歲了。」上官辰逸桃花眼也眯了起來,捏著龍貝妮的下巴一字一句道,讓她听清楚,他是皇室子弟,婚姻不是他們能左右的。
「誰說他沒有女人,我不是嗎?」龍貝妮拍開他的手,冷哼。
「女人,你自己清楚是不是。」上官辰逸意味深長看著她,上次他就已經說了,她別想騙自己,只是不知道他們有什麼交易綁在一起了。
「是不是也不關你的事吧?你哪知眼楮見到我們不是了?」龍貝妮挑釁直視他,高昂起下巴反駁。
「呵呵呵••若是,那麼前一段時間你跟那北國妖孽往來,他真的是不知道?」別告訴他,他那個十弟無用到這地步,自己女人在外面亂來,算是明目張膽了他還不清楚。
「他就不知道或者他不反對又如何?」龍貝妮嘴角抽抽,這男人真愛管閑事。
「女人,你認為男人接受得了?」上官辰逸桃花眼似笑非笑看著龍貝妮,話里莞爾,似是提醒似是笑她太幼稚。
龍貝妮沒有再說這話題,外面世界很大,當你接觸了就會震撼無數次的。
「女人,跟他不如跟我,怎麼樣,要不要跟本皇子回去。」上官辰逸再次淡笑看著她,極盡誘惑道。
「跟你,別告訴我你比他的女人少,說什麼我也不相信。別告訴我你還是處男,見到一群女人圍著轉沒有踫她們。」龍貝妮瞥了眼他,嘴里嘲諷,上官辰逸在東國優秀非非常,不少大臣巴結,更有皇帝安排不少女人過去,幾年下來,他能做和尚?
「女人,男人哪個不是這樣,還有,本皇子院里一堆女人,可是,本皇子就踫過兩個。聰明如你,自然知道有時候不得已而為。」上官辰逸看著她,俊臉上第一次如此嚴肅認真,他看著她,第一次解釋起來。那是以往他最不肖的。
「可我肯定,你的十弟純情多了,即使再如何,他絕對不會踫那些女人。」龍貝妮高昂著頭,自信看著他,滿是堅定。
上官辰逸緊盯著她那自信的風情,「話別說的太早。」這女人,就如此相信那個男人?難道,面前的他就半點不能讓她相信的?
這會兒他心底一股情緒涌起,異常不悅,在她眼底,他上官辰逸就真的不如他?就真的如此受不了誘惑?如此花心?
龍貝妮不再回答,有些事情到時候揭曉他就明白為什麼她如此自信這點。
呵呵,她倒是很期待那一天的到來。
「女人,邊疆可不是好玩的,我會給你在京城無憂的生活,你可以靜下心來好好考慮一下。」上官辰逸再次緊盯著她,俊臉又是帶著一抹淺笑誘惑道,話里卻給了承諾。
「听說塞外民風開放,人們熱情好客,遍地牛羊,草原遼闊。形容的如此美麗,不去見識見識怎麼行?你知道,本姑娘最不喜歡當牢籠里的金絲雀。」龍貝妮懶洋洋靠在椅背上,無比淡定道,相比他的誘惑,她顯得更喜歡寬廣遼闊自由的生活。
上官辰逸緊盯著她,沉吟著,不再多說,她的性子,他清楚••
一個心不定不喜歡拘束的她,他給的對她來說真是沒有誘惑力了,看來,他要再想想法子「女人,給你兩個月時間游玩,我會把你帶回京城。」
看著她一臉向往期待,他卻不忍打斷她的期待,但是,他不會等很久••
他會回去跟父皇說說她的身世,讓父皇下旨賜婚,既然是東國欠她的,那麼,東國會給她原有的補償。
龍貝妮朝他翻個白眼,這個自以為是的男人。
他呵呵一笑,感覺她相當可愛。
「喂,你可以滾了,本姑娘要睡覺了,你一個大男人呆在這里似乎不方便吧。」不管他的身份,她半點也不客氣的看著他下逐客令。
龍貝妮站起,不管他便往床那邊而去。
「別告訴本皇子你會害羞。」他站起,便把她攬在懷中,低首滿是興味的看著這個女人。
龍貝妮翻個白眼,雙手準備推開他,嘴里清冷道「你這個狐狸在我房間絕對會吵本姑娘睡覺。」
只是,她這次沒有推開,反而讓他摟的更緊「蝶兒,上一次你做的可真狠呢,你說,本皇子要不要懲罰你呢?」那個黑衣人,算是才開始有點眉目,他總有一天會查到一切。
「呦,八皇子殿下臉皮怎麼如此厚,難道不記得誰先對本姑娘作出齷齪之事?」龍貝妮冷哼,諷刺道。
「蝶兒,你這張嘴太利了,你說本皇子要怎麼封住你這張嘴呢?」上官辰逸未生氣,倒是一手指輕輕撫上她的紅唇,桃花眼底暗光一閃,曖昧道。
龍貝妮伸手拍開他的手,便是要推開他。
上官辰逸低首,便是佔有欲十足吻上她那張小嘴,自從那次南國妓院一吻已經好一段時間了,這些日子里他無時無刻想著那令他怦然心動的吻,今晚,再次接觸到她的甜美,心底那股熟悉的感覺再起•••
這個女人,一個吻便足以勾起自己的欲火,這個妖精••
龍貝妮推了幾次未推開他的摟抱,腦中想到上次的計劃,給他一個難忘的記憶,讓他完全記住自己,完全陷入•••那麼,就讓他記得這一晚••
下一秒,她便回吻過去,上官辰逸桃花眼幽光一閃,卻更加緊摟她激吻,無論這女人又在想什麼詭計,但是,他卻該死的享受該死的對她的投懷送抱有感覺••
須臾,兩人便倒在床上,男人吻著身下的女子,身體的熱源越加不斷,原始的**已經開啟,那如鼓的心跳已經完全不受控制。
女人,既然你如此主動,不管你有什麼詭計,今晚,我不會再忍,今晚,我要不顧一切的佔有你。
很快,女子身上本就性感透明的睡裙肩帶被拉下,露出里面那火爆的身材,那挺立雪白在怪異的肚兜下襯托的更加神秘,上官辰逸便驚艷了,眼底的欲火更甚。
他感覺自己呼吸一窒,更加急促的想要探索,胸口起伏頗大,額間已經冒汗,緩緩的,他才把目光收回,帶和欲火的眸子看著此刻雙眸迷茫的她,他傾身吻住她的紅唇,霸道而柔情在她耳邊道「女人,我不會停止,我要你。」
便是再次激吻著她,一手把她睡裙去下到膝蓋,手便緩緩在她身體高聳挺立的地方探去,緩緩的,他的眸光往下看,越看,越惹火••
只是,下一刻他就發現不對勁了,他的身體開始無力起來。他驚訝把眸光抬起,直視她的眸子,雖然清醒了一半,但是,還有的欲火沒有那麼快退卻••
龍貝妮見他反應便清楚他身上藥力發作,一個翻身便是女上男下,而這個姿勢卻更加誘惑,她長發披散在身,那火爆的身材,那上身和怪異稀少布料的內衣••無不是極致誘惑著上官辰逸,他感覺自己月復間頓起一股邪火,可是自己卻全身無力,無法掌控主導線•••
此刻,他也明白了,自己已經身種兩種毒性•••「女人,你想干什麼?」明明已經如此防備,卻還是陷入她的算計,該死。
「放心,你不是想要我嗎?今晚本姑娘就滿足你,絕對會讓八皇子記憶深刻。」龍貝妮笑笑,邪魅不已,一手,開始在他敏感的部位打轉,激起他身子輕顫••
她傾身吻上他的唇,手里撫模著,換來他激動的深吻,本就無法抵抗她的勾引,加上身體的藥性,這股欲火便更加旺盛••
稍許,便見女子更加惡劣在他身上點火,他的桃花眼底除了深深的欲火便是憤怒,就似一頭獅子怒氣騰騰的直視著獵物•••
整個晚上,每次他快忍不住了她便很無辜的盯著他,看著他渾身欲火灼身,看著他那憤怒與欲火並存的雙眼,看著他起伏急速的胸脯,看著他腿間••
待久久,他的欲火降下快平息些許,又是她的折磨到來••
周而復始幾次,天微涼,這一夜便是上官辰逸永生難忘,痛並快樂著的折磨,欲火焚身的一夜,當真讓他難忘,比一刀殺了他還難忘•••
當他最後一次欲火焚身時,龍貝妮便離開床榻,穿著好,把他衣服拿走,帶上自己的包袱離開••
須臾,便跟紫夜騎馬離開客棧••
上官辰逸的的貼身暗衛奇怪主子怎麼放任她一人離開,便嘗試靠近•••
待上官辰逸的藥性解開,便是黑著一張臉飛身離開,該死,就是挖地三千尺本皇子都要把你找到!
龍貝妮兩人到達女子家閑逛的地方買衣服,便是在更衣室換上一張臉蛋,換上一身衣服出來,馬兒也在進門便跟掌櫃嘀咕賣了。
兩人大方從熱鬧的前門出來,輾轉兩下便甩開上官辰逸的暗衛,再買兩匹馬兒離開••
龍貝妮清楚那狐狸的性子,想必這回是暴跳如雷,且如何憤怒發誓要找到她,便是到達一個地方再次換了一個造型,在江湖人經常出落的客棧逗留一天休息••
遠處,那顧文博與花莫離是在北國趕來東國,已經到達東國境內,那‘海棠閣’幕後的男人在南國亦听到消息趕往東國,三人幾乎都是一起到達東國••
而江湖中,那夏弘文,落天毅,樂子淵卻是用無數方法找尋‘藍天使’門派的所在,暗中打听有沒有任何可疑消息。
上官辰逸大怒,兩個沒有內力的女子居然都跟丟,于是,那些暗衛全被他的憤怒波及,一個個懲罰的相當辛苦,而上官辰逸又另外派出一批人尋找••
客棧里,兩個江湖偽男子在屋里睡的香甜,全不管好多人已經找人似掀翻了天。
眨眼半個月下來,秋天將近,兩人也來到了邊疆,到達上官辰鈺所負責的地方。當然,龍貝妮是清楚的,依照一些人不死心的性子,絕對早派人在附近等著她們的到來,只是••她們進軍營也是舉手之事•••
兩人倒不急,現在這邊游玩兩三天,在軍營附近蹲點的人便一直等著••
第四天夜晚,一個絕頂高手直接飛入軍營,神不知鬼不覺•••
很快,黑影便鎖定兩名士兵,弄暈便把他們衣服奪走,而他們會睡一晚香甜的覺。沒有直接見上官辰鈺,因為他現在的記憶里,只知道她是只會純武力的存在,怕他過多懷疑而選擇繞這麼一回。
待天微微亮,兩名駕著馬車,拖著一車軍糧的士兵出現在軍營門口。
「站住,下車檢查。」門口,幾名士兵吆喝一聲,馬車停下,兩人跳下馬車,讓幾人上前檢查。
兩名士兵在糧食車里檢查,兩名士兵看著兩張生面孔,一臉疑惑,便蹙眉道「你們是誰?怎麼看著如此生份,以前怎麼沒有見過你們?」
「我們平時都在忙活著後廚的事情,你們當然沒有見過了,我們哪有小六子,小陳兩經常來回,跟各位也混熟了臉。這不,昨晚他們倆吃壞肚子,怕誤了事,便叫我們去載運糧食了,這是他們說給你們看的腰牌。」趕馬的一人拿出腰牌給幾人檢查,臉上揚起老實巴交的笑,未見半點心虛。
查探一番,運糧車才緩緩駛進軍營••
軍營外,幾名探子蹙眉,這兩人看著好陌生••
當然,蹲點的探子不止一個勢力的,自然,要想查清楚便是要把所有在這幾天進入軍營的陌生人都探查一遍••
到達後廚,兩人便進入廚房,把一車糧食放在里面,便離開,朝目的地趕去••
正巧,兩人趕到主帥帳篷處,那青蓮便也往這邊趕來••
擦身而過,前面青蓮的身子一頓,下一刻又恢復,便轉身下令道「你們兩進來,幫我拿一下東西。」
「是。」後面兩名護衛恭敬道,便是跟著青蓮順利進入主帳營。
帳營內,上官辰鈺已經起來,正在看書,見青蓮帶兩名陌生人進來正要訓斥,下一秒見青蓮的表情,後面有個人滿是邪魅的神色,不用猜也立刻明白是誰。
看他們一身士兵的打扮,如此簡單混入軍營,便是沉下俊臉,看來,軍營那守門的太松懈了,還得訓練訓練,還有,這女人鬼點子多也是一個原因。
須臾,龍貝妮與紫夜月兌去士兵外衣,由青蓮拿了兩套士兵的衣服穿上,紫夜便把兩士兵的衣服送回廚房••
上官辰鈺打量著眼前這位普通面容的男子,看了幾眼還是難以發現她易容的破綻,心底不得不佩服她的易容術。
「怎麼樣,感覺小爺是不是很俊?」龍貝妮挑眉,手里拿著一把扇子便得瑟起來,自我良好夸獎。
上官辰鈺與青蓮是好幾個月沒有見她,再次見她熟悉的語調和不要臉的自夸,一個相當淡定,一個翻個白眼。
「你倒是大膽呀,還能被你神不知鬼不覺的混進來。」上官辰鈺明白,她的易容術也是幫她進來的關鍵,心底揣測,難道她真的得手了?
青蓮看著得瑟的人,再次鄙夷,不過,卻知道今後的日子將不會那麼單調了。
龍貝妮咯咯笑,不客氣的就坐在他對面,狂妄道「就你這軍營的守衛,再多上百個本姑娘都照樣能混進來。」
上官辰鈺看著她自信的面容便不再談及這個話題,他也不意外。「事情辦成了?」
「有本姑娘出手,就是絕對不會有辦不成的事情發生。」龍貝妮滿是傲氣狂妄道,這會兒活月兌月兌又似紈褲子弟。
雖說有這個猜想,可是听她如此自信話語,上官辰鈺與青蓮兩人還是心底驚訝,那令牌在江湖中來說也是不算小的權限,居然•••還真被她得到了。
「咳咳••只不過找到的不是你要的那一種,不過都是令牌啦。」龍貝妮呵呵一笑,特別無辜模模鼻子,看著山官辰鈺加上一句。
上官辰鈺與青蓮雙眸一閃,緊盯著她看,心底喘測,不是他們要的,別的令牌有什麼用?剛剛一臉得意,原來隨便弄來一個令牌••
看來,她們還是太相信她了。
龍貝妮見她們的神色,用腳指頭想也知道她們心底想的是什麼,便翻個白眼,不大樂意道「喂,你們這是什麼表情,不是你們要的令牌就沒有大用處嗎?我可告訴你們,整個江湖乃至皇室想得到這個令牌還得不到呢,你們別一副小看人的樣子。」
兩人看著她,心底道,還能吹噓。
龍貝妮撇嘴,便拿出令牌扔到上官辰鈺面前,撇嘴「武林盟主令牌夠你做不少事情吧。」
上官辰鈺與青蓮雙眸圓睜,不可思議看著桌上的令牌,她說什麼?武林盟主令牌?不是說消失了嗎?怎麼會讓她得到?
上官辰鈺拿過令牌仔細觀看,他听說過武林盟主令牌的樣子和大概真假辨別,拿著令牌仔細看了又看,心底震驚,這••似乎是真的。
她震撼看著龍貝妮,難得不淡定了,滿月復疑問「你如何••得到的?」
青蓮亦是不可思議,這令牌••可比她們要找的更有用處多了••這女人•••居然真有如此本事!
龍貝妮懶洋洋撐著下巴道「一不小心就掉進陷進,就找到一個山洞,里面一具死人骨頭,面前一個小箱子,打開就是這個了,愛瑪呀,當時可摔了老子一跤,差點成跛子了。」
兩人嘴角一抽,這女人當真好狗屎運!
江湖乃至三國皇室都想找到的東西,幾十年人人一無所獲,你丫的居然踩個陷阱都能踫到這種好事!
「話說,你要令牌干什麼?你身份已經如此高貴了,你們找的那種令牌只是能讓江湖中人保護你們一次,難道你們的護衛不夠保護你們?」龍貝妮眸光眨眨看著上官辰鈺,很是八卦很是疑惑道。
「你只需辦你自己的事情就行,這些事情就不用你管了。」青蓮冷哼一聲,看著她把下巴揚的高高的,滿是不悅。
「切,不說就不說,我還懶得多問一句呢。」龍貝妮翻個白眼,回青蓮一個不肖的神色。
青蓮那清秀的臉就拉了下來,特別不甘想回頂一個。
「既然令牌已經拿到,你的任務也完成了,可以回去稟報了。」上官辰鈺看著龍貝妮道,俊臉上淡淡疏離。
龍貝妮揚起一個無辜的笑,言道「目前恐怕還要在你這里呆一陣子了,因為你那第八的老哥正在追殺我,看在這令牌更高級的份上,怎麼也得多養我一些時日吧。」
上官辰鈺蹙眉,這女人又做了什麼惹了他?
青蓮瞪龍貝妮一眼,這女人就是個麻煩精。
于是,龍貝妮與紫夜掀下人皮面具,女扮男裝的日子就這樣在軍營中混了起來。
來了幾日便有小帳打起來,軍營中大大小小傷勢的傷患被人士兵抬著進進出出,龍貝妮第一次親眼接觸古代戰爭的慘烈,那些傷殘兵就這樣在沒有特別好的技術醫療設備下救治,傷勢重一點的都忍受不住傷痛的救治,還有一個漫長的恢復時間。
軍醫和醫護助手也不是很多,一旦打戰便是忙的焦頭爛額。
紫夜在龍貝妮的教授下學了點毒術,雖然不會醫治,但大半年下來,藥材方面還是記得很熟悉的,便是幫軍醫搗藥••
龍貝妮這一陣子把幾國的醫書幾乎看完,加上原本會一些醫術和基礎,這會兒就差經驗了,便是加入治療營帳內,幫忙看一下傷患。
「小伙子,你會醫術?」旁邊一名五旬樣子的軍醫見到陌生面孔的年輕人,見她有模有樣幫傷者檢查把脈,便詢問道。
「學過一些,就是缺少經驗,還望不懂的地方軍醫能指點一下。」龍貝妮頷首,揚起一個禮貌的謙虛的神情,誠懇道。
「呵呵••哪里哪里,倒是很少踫到士兵也會看病的,當初怎麼選擇報名當士兵不做軍醫呢?」這軍醫倒是隨和,見龍貝妮這樣說,笑了笑後又好奇道。
「嗯••主要缺少經驗一直沒敢報名,醫治錯誤可就是我的錯了。」龍貝妮謙虛不已,臉上顯得靦點起來,不太自信道。
「你這孩子,哪個醫者不是這樣走過來的。」老軍醫一瞪眼,頗為責怪,那臉上說這樣就放棄學醫更上一層樓,那麼,你如何能進步成為一名好醫者?
「軍醫說的是,這會兒小紫見到打戰了,那麼多傷殘便忍不住進來看看,希望能幫上忙。」龍貝妮很是受教的道謝,解釋著這會兒敢過來看病的原因。
「嗯,你能擁有一份救人的心就不錯了。行了,那你就從這些小傷勢的病人看起。」老軍醫頷首,臉上算是滿意了,便指揮龍貝妮先試著治療小病患。
龍貝妮點頭,便是先走到另一邊受傷比較輕的士兵那里去。
這安置傷殘兵的營帳不小,估計是預料到一打仗就會出現這種望眼過去都是傷殘兵的景象,看看這里,從輕傷到重傷的依照從左到右的方法排開,地上就是一張張草席鋪墊,如此的簡陋••
整個營帳內血腥味與醫藥味濃重,全是傷殘見血的士兵,輕傷者身上就幾處傷勢,重傷者掉胳膊掉大腿,整個後背或者什麼地方傷痕見骨的,血染整個身子的•••這里,簡直就是一處恐怖的煉獄••
一聲聲痛呼聲,哀嘆聲,抽泣聲,或是被軍醫治療拔出箭羽或者敷藥的尖聲阿叫聲夾雜•••這里,吵雜不斷••
這次與敵軍交戰的是北國的副將,所以,東國與之對戰的亦是副將,這會兒兩軍還在交戰,龍貝妮剛剛在外面還听得到不遠處傳來的交戰聲,鑼鼓聲,馬蹄聲,雙方士兵廝殺喊打的吆喝聲•••
另一個大營帳里,上官辰鈺正坐在上位,面前兩邊坐著兩排將領,此時,大戰到了嚴重之境,敵軍來勢洶洶,不得不探討決戰之策!
「那邊的副將是那北國吏部官員的兒子,據說是考上了武狀元,今年是自請命前來作戰。」一名上將長相普通,塊頭不小,那肌肉相當發達,聲音也洪亮不已。
「據說,此人狂妄自負。倒是也膽量頗大,殿前請婚,申請北國第一才女,十公主楚千語下嫁于他。皇帝言他戰功有為便可以考慮。」另一名文人打扮的男子道,此人,是一名上將的幕僚。
「此人可有什麼缺點?或者有什麼畏懼的?」上官辰鈺蹙眉,俊顏緊繃,眸光寒冷賽雪,沉吟會便低沉道。
「此人自信過頭,一般人不會看在眼底。」靠近上官辰鈺最近的一名文人接過話語,與他目光相視道。
自信過頭就是自負了,往往輸了一次便很難爬起來,或者怨天尤人!
這樣的人,就是要看如何辦法打擊了•••
「北國派來的主將打听清楚沒有?」上官辰鈺眯著眼又問出一句。
這北國突然攻打東國,那邊南國與東國交界邊疆似乎也蠢蠢欲動,眼下,東國是危機重重。這現象,很明顯,北國與南國有合作的可能,雙面夾攻下,東國•••處于被動且••局勢不容樂觀!
尤其這次北國主將如此神秘,怕是想給個東國措手不及!
營帳里幾人臉上嚴肅,都清楚眼下東國的局勢。
戰爭還未結束,救治傷員的營帳內卻越來越多傷患,龍貝妮突然感覺這些軍醫不容易起來,現代醫生還有換班值班,醫療設備先進,眼下這古代,真的要親手一手一腳縫合,磨藥,配藥••
由于她看得是輕傷,所以,救治的也比那些軍醫快,紫夜在她身邊當助手,兩人呆在這里一個時辰也算是得到一點經驗。
幾個打探的人接到密探消息,要找的人在軍營里。
上官辰逸俊臉難看,那女人好大膽,居然真去了,最重要的是,軍營里居然如此輕松就被她混進去了。
下一刻,他又沉吟起來,目前,南北國都要開戰,倒是一起合作還是各自主宰?前者,東國相當危險,後者,至少還能讓東國再多尋找解決處理的方法。
顧文博幾人听到消息,蹙眉,她一個女孩子跑入軍營••若是被發現女兒身,那軍營里的可都是男人呀!
顧文博清楚上官辰鈺的性別,龍貝妮在她身邊他放心,只是怕軍營里那些男人而已。
龍貝妮花了一個時辰左右才走出帳篷,里面的傷殘算是比較穩定下來,前方戰斗也暫時停歇,對方的傷殘兵也不少。
今天僅僅是一個試探性比試就已經如此慘烈,那麼,主戰打響,那不是哀聲遍野,血染黃土,遍地橫尸?
當龍貝妮轉一圈回到上官辰鈺的帳營,他已經坐在那里看書,那是一本兵法書籍,看他修眉微蹙,便是知道他對接下來的戰事抱持不樂觀的姿態。
「第二場戰事是你出手還是依舊那名副將?」龍貝妮坐在他面前,伸手便拿起杯子,倒茶喝水,似乎隨便問問。
「副將受了重傷,對方只是輕傷。」上官辰鈺終于放下書本,淡淡的回答,也無奈也嚴。
或許是龍貝妮知道她一些不為人知的秘密,或者是她隱藏太多壓力,或者是這刻的重擔迫使她喘不過氣來,于是,便再也忍不住想找人聊聊,宣泄一下•••
「這麼說下一場有可能是你出戰了?對方是什麼人物,居然那麼強,听那些傷殘兵說對方很拽很狂妄的意思。」龍貝妮挑眉,倒是想听听一些戰場上的事情,此刻兩方相比,這邊士兵的氣勢明顯比對方弱,行軍大戰,最傷不起的就是士兵氣勢!
「東國武狀元•••」上官辰鈺緩緩說出對方的來歷••
龍貝妮點頭,怪不得了,就如高材生無往不利,永遠榜首,身邊奉承的人無數,于是,往往自信變得自以為是了,太過自負總會遇到打擊的時候,只是時間還未到罷了。
「你看這些兵法目前也來不及了呀。」龍貝妮似笑非笑看著她,她在想,估計這上官辰鈺想東國皇帝又不在乎她,所以,男子要學習的戰場學術比較少看。
上官辰鈺瞪她一眼,便再次拿起書看了起來,這一點她何嘗不知道,還用得著她提醒嗎?
目前,她也只能臨時多學點••
龍貝妮覺得此刻的上官辰鈺難得露出如此生動的一面,便懶懶側趴在桌上,看著那臨時抱佛腳的人。
須臾,龍貝妮的眼眸滑上一絲亮光,北國主將的消息如此神秘,那上官辰逸再怎麼追殺自己也不可能跑那麼遠來••
只有一個答案,待上官辰鈺第一場大戰輸了的話,便••有可能他親自過來接手!而能讓他親自出手的對手必定是•••臥槽,楚皓軒!
前後因果和北國這兩月楚皓軒‘養病’在身的消息••尼瑪真的輪不到她不想!
龍貝妮一個激靈坐直,大眼忽閃忽閃••
上官辰鈺見此,蹙眉看著她,俊臉淡漠,清冷著聲音就道「怎麼,害怕了,想大戰前離開了?」
龍貝妮翻個白眼,嘴角一抽,誰怕她都不會怕。認真看著上官辰鈺,嚴肅道「我剛剛認真想了一下,我過來時踫到你那好八哥•••」
于是,龍貝妮便把剛剛想到的分析給她听,不過,倒是期待起來。
兩軍主將都是最優秀的皇子,真要大戰起來,臥槽,真他媽有看頭了!
越想,龍貝妮眼底越發晶亮發熱,上官辰鈺消化完消息便看到她此時的神色,相當無語。
不過,如此一來,她還是難免要與對方一次交戰的,只是,最怕的是她還未與主將交手,在副將面前就••
龍貝妮當然想到了這一點,男女體能上天生就有差別,何況,對方還是武狀元,即使上官辰鈺武功再好,面對下來都相當驚險,何況••還有一個戰斗力驚人楚皓軒。眨眼間兩天過去,龍貝妮都會去照看傷殘士兵,幫軍醫打下手什麼的,倒是幾天下來就累積了不少經驗。
「小伙子,不錯,短短兩天時間你已經掌握的相當純熟,不再像第一天動作如此生硬了。」那名老軍醫剛幫傷者包扎好,便與龍貝妮站起,走到前面的桌椅上坐著,兩人緩過氣來休息。
那邊,依舊幾名軍醫和下手在檢查病患的傷口有沒有感染,需不需要換藥的。
龍貝妮昨天才知道,這個最年老的軍醫是軍中幾名軍醫之首,醫者父母心,沒有半點驕傲與自負,倒是讓龍貝妮對他的印象相當不錯。
「這幾天多虧老軍醫的指點和跟在你身邊學習的經驗所得,小紫還是要多謝軍醫給我這個學習的機會呢。」龍貝妮相當禮貌,誠懇看著他,話語真誠。
「呵呵呵••老夫並沒有過多指點,都是你小子悟性高,一遍就懂,學得快。」老人捂著胡子呵呵笑了起來,臉上滿是欣賞,眼底似笑非笑看著龍貝妮一眼,似是相當滿意,便是又緊接一句「看你如此機靈,對醫術悟性如此高,不如你做老夫的••」
那後面兩字‘徒弟’還未說完,外面傳來一陣急速的鼓擊,一聲聲敲擊,震撼的軍營里每一個人的懸著的心。
龍貝妮與老軍醫彼此對視一眼,嚴肅下來,這才休息兩三天,敵軍居然再次要求宣戰!
那副將的傷勢就是兩人看的,這會兒雖說已經好了不少,但是絕對不能大起大落,不能做過大劇烈的運動,否則,傷口將會再次爆裂••
龍貝妮與軍醫一起走出營帳,便見遠遠一名小將騎著馬兒急速而過,到達這邊帳營便飛身下馬,拿著一支箭羽,箭羽尾處綁著一紙條。
龍貝妮眸光一深,微蹙,難道對方下戰書還在上面寫了什麼?
下一刻,軍營外,千米外一陣陣整齊如雷的高喝,話語充滿了挑釁和嘲笑「東國不敢應戰,似娘們一樣沒膽。」
一陣陣重復的話語,東**營上下,一個個氣憤不已,氣得心中一股淤血難平。
須臾,一名士兵急急趕來,叫老軍醫去副將營帳,說是副將受刺激了,愣是要上戰場,可是那傷口又裂開了。
軍醫立馬進去營帳取醫藥箱,龍貝妮則去前面打探情況,順便去圍城上看看對方什麼好拽的氣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