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你要對本王負責 陰魂不散前的前夫

作者 ︰ 帶刀少女

高碧蓮始終沒有露出狐狸尾巴,江火派人去盯著她,發現她生活作息規律,日出而作,日落而息,平日里往來的地點除了皇後寢宮、廚房、以及宮女們所居的浣紗院,再無其他行動,十分守規矩。愨鵡曉

然而外面的流言越傳越烈,說她功高震主欲效仿武氏當女皇,說她心懷不軌,為燕國所做的一切不過是為了給自己鋪墊道路,對百姓使用的障眼法。

雖然表面上無所謂,但心里卻日益煎熬,像被火燒一樣。若說她有什麼缺點,這便是她的死穴。

明明知道是有人故意陷害她,要的就是她不快活,可她卻還是中了招,落入了煎熬的境地。

這一切,因為平日里偽裝出來的顏色,君世並不知曉,只隱約覺得自家娘子近些日子,脾氣有些暴躁。對弈時也總心不在焉。

過了幾天,高碧蓮仍為露出蛛絲馬跡。

那天君世下朝後,看見江火正在更換衣服準備出宮的樣子,問她要去哪兒,她沉默了片刻,說︰「我打算自己出去看看。」

君世攔住了她︰「外面現在很不安全。」

「沒什麼,我易容好就行了,很快會回來。有些事我要自己弄清楚才行。」

她決定的事,君世也改變不了,只好陪著她一起出去。

兩人便衣出了宮,來到王都最繁華的西廂街。街上行人如織,八月正是燕國風光最好的時候,氣候不冷也不熱,冰雪融化,露出女敕綠色的樹葉與粉女敕的花骨朵。天空一碧如洗,遠處雪山被陽光籠罩。

街上的漂亮姑娘們都穿上了顏色明艷的絲綢裙裳,臉上抹著的是采薇堂的胭脂水粉。婦女們在紡織廠做活兒補貼家用,今日正好趕著休息日,成群結隊在街上購物,男人們則在肉食加工廠里工作,一身力氣數不完,給的報酬也多,下工了,就在酒樓里買上一壇子好酒大口的喝,大口的吃肉。

幼有所依,老有所養。

燕國經濟已然復蘇,國內一片欣欣向榮。

而這一切,都是身邊這個女人做的。若是沒有她,燕國依然是動蕩飄零的亡國,憑借他一人之力,百姓不可能過的這樣富足。

君世看著她的側臉,猛然間發現,她最近憔悴了許多,眉宇間籠罩著一層淡淡的陰霾。

兩人步入酒樓,正好听見那說評書的先生在說︰據聞那皇後啊,原先是楚國人,出身青樓,開bao之夜就一次接了五位客人,其中一個還是當初的小侯爺如今的楚國皇帝。嘖嘖,這樣的女子,雖說為我燕國做了不少事,可這樣不干不淨的出身,怎能配得上我皇?

江火臉色一變,又听見那人繼續說︰我還听說啊,這位皇後,就是當年鄭國的那位傳奇女將的轉世,雖然轉世了,但還記得前塵往事吶,不然她會這麼厲害?想當年那位將軍輔佐著鄭國的皇帝開國,把鄭國治理的僅僅有條,如今鄭國這麼強大,可不就是托她的福?

評書先生說到這,忽而拉低語調,神神秘秘地說︰「可你們知道當年那位將軍是怎麼死的麼?

酒樓里一眾听客迷茫地搖頭,催促著他別吊胃口,快點說下去。

評書先生喝了口酒,咧嘴一笑︰」欲圖謀反,功高震主,其人必誅!所以咱們這位皇後,若真的是外面傳說的那樣,是那位將軍的轉世,恐怕這謀反的心思沒滅啊,咱們大燕,咱們的皇帝,我看都有危險!「

酒樓里的听客一齊發出唏噓聲,仔細一听,竟沒一個是替她江火說話的。猛然間,江火覺得,自己為何會留在西燕?

為什麼要做這些?

做這些又有什麼意義?

她傾灑了汗水,付出的心血,制造火炮時多少次差點被炸死,她這樣拼命又是為了誰?為了什麼?

從頭到尾,換來的不過是一句」功高震主,其心必誅「罷了。

當年的鄭國是,如今的西燕也是。

那邊的君世卻已經听不下去,拔劍指著那評書先生說︰」你若再敢造謠一句,我今日就削了你的腦袋!「

酒樓又是一陣大亂!

江火忽然感覺一種難以言喻的疲憊,這種疲憊感就像黃泉里探出的勾魂所,勾著你到萬丈深獄永世長眠。

她沒心情去關注君世的反應,也沒心思再想更多,非常倦累的垂下眼睫,對君世道︰」回去吧,不要惹事。「

君世很听話,收起劍跟著她走出酒樓。外面明晃晃的太陽,她走在街上,听見君世在背後叫她︰」江火。「

江火嗯了一聲。

君世握住她的手,似乎想說些什麼,然而不等他開口,江火便把手抽了回去,態度疏離而冷漠。

君世的手僵硬在半空中,手指張開來,復又合上。

傷疤一旦被揭開,確實是太疼了。

兩人並沒有真的回去,而是躲在酒樓對面的小茶館里監視著。等到日落時分,那位說書的先生終于從酒樓里出來了,喜滋滋地攥著賞錢準備去酒館里買點好酒好肉回去吃。

君世與江火對視一眼,江火道︰」你先回去,晚上肅安不是要跟你匯報東南那邊的事麼?這里我一人處理就夠了。「」不行,天黑了我更不放心。「」回去。「」沒的商量。「

江火看了他一眼,冷笑道︰」我如今連這點自由都沒了麼?還是說,你在怕我真的背地做著什麼下三濫的勾當?「

君世一听,握著茶杯的手立刻攥緊,片刻後,松開來,什麼都沒解釋,淡淡道︰」那你當心,早點回來。「

他一走,江火立刻跟上了說評書的家伙。

如今她沒有內功在身,武功招式還是會一些,這幾年也沒荒廢,多少學了些逃生的輕功。跟在那人後面可謂悄無聲息。

轉而到了深巷中,評書先生哼起了小曲兒,想必是今日靠著說書賺了不少賞錢。忽而,他感到脖頸一寒,一把冰冷的匕首就橫在了自己咽喉上。

評書老頭嚇得大氣都不敢喘一口,看見對面不知何時現出了個便衣女子,語氣平平淡淡地說︰」誰教你說那些話的?說出來,我便不殺你。「

評書老頭還想裝傻,抖索著身子哭道︰」……這位姑、姑女乃女乃……您說什麼小的不知道啊!「」說不說?「鋒利的刀口切入他的肌膚,直接見了血。這下子,把評書老頭給嚇壞了,雙腿一軟,噗通一聲就跪下了,全部招了出來。」我說!我都說!是個陌生男人!那天我在酒樓里說完書後回家,他找到我給我說,如果我肯照他說的去做,他就給我一萬兩銀子!「

一萬兩銀子,這不是一筆小數目,對普通老百姓來說確實是筆天大的誘惑。

江火問他︰」怎麼才能找到他?「」他……他說後天來給我結賬。到時候還有新的段子讓我說出去……姑女乃女乃,您就饒了小的一命吧!我真的不是故意的!確實是我家中有老母臥病太久,需要錢救病啊!「

江火一腳踹開他,無心跟這樣一個人計較,問清楚了後天相見的地點與時間後,一再囑咐他,若是敢透漏出去風聲,他與他老母都活不到明天。

回去皇宮後,君世還在御書房與高肅安商量東南起兵的事。燕國日益強大,東南、西南兩邊原先的藩王開始不安分起來,近些日子時常引發暴亂,欲有起兵謀反之勢。

當初楚國侵佔了燕國,東南西南兩個藩王則是明哲保身著的。這兩邊的人,都野心勃勃,一直想取代燕國的君主,成為帝王。只是前幾年被楚國壓著,如今新帝登基,楚國又自顧不暇,可不正是起兵的好時機?

他們為了各自的野心起兵造反,苦的是東南、西南的老百姓。剛把楚國人趕走,好日子還沒過兩天,就又被逼著打仗。

尤其是邊界處的老百姓們,東南王最近動作很大,隔三差五就派士兵前去邊界鎮子上搗亂,燒殺搶掠無惡不作。消息傳到王都,氣得高肅安破口大罵。

想要征戰天下,需蕩平國內一切反亂之事。

出兵東南、西南鎮壓,已避無可避。

皇後的寢宮里,高碧蓮端著一盤剛煮好的銀耳蓮子羹送過來,說是陛下交代的,皇後最近有些上火,銀耳蓮子清熱敗火又能美容養顏。

江火看著她的臉,想到第一次在奴隸市場見到她的樣子。襤婁的衣衫已經不能蔽體,身上全是鞭痕,被綁在台柱上等著販賣。

她的臉確實很漂亮,小家碧玉的清秀,饒是再狼狽,也有種病西施的嬌美。江火當初買她回來,除了是因為她體形與自己相似外,更是因為自己體會過那種任人宰割的無助感。

最初是打算到了西燕後就給她點錢讓她安置個房子做點小生意什麼的,卻沒想到她最後選擇留了下來。

江火是個女人,女人對來源于女人的敵意一向很敏感,更何況高碧蓮的眼楮偏不了人——她看君世的目光,就像自己當年看毓鐘的一樣。

若非說有什麼區別,頂多也就是她沒有高碧蓮**那麼深罷了。

但是執念卻絲毫不少。

高碧蓮被她盯的有些心慌,僵硬著臉擠出一個笑容來,問道︰」娘娘,怎麼了?奴婢臉上……有什麼東西嗎?「」沒有。把東西拿下去吧,本宮不想吃。「」可是娘娘,陛下交代過一定——「」滾出去!「

高碧蓮端著蓮子羹從寢宮里出來,臉上的謙卑立刻消失不見,再次被陰冷所取代。

遲早有一天,她會將她踩在腳底下!

江火沒告訴君世兩日後的事,君世問起來她只含糊地扯了幾句,說沒問出什麼來。君世便沒再追問她,到了第三天傍晚,趁著君世忙政事的時候,她帶了幾個人便悄悄出了皇宮。

那天傍晚天飄起了雨,細如銀毫,不動聲色地打濕大地。江火蹲在約定的小巷中,靜等著對方出現。

帶來的人,則蹲守在房頂屋後,人太多,目標就會大。

評書先生說了,是個男人。那麼應該是高碧蓮找來的下人,只要抓住他,逼供出來,事情應該就能解決。

淺灰色的雲層重重的堆積在上空,偶爾又喑啞的雷聲從遙遠的地方翻滾過來,江火站在別人家屋檐下面,沒有撐傘。細細的雨絲被風吹到牆邊,染濕了她的裙角。

天色漸漸昏暗下去,路上行人越來越少,這巷子位置也偏僻,鮮少有人走過。忽而,巷子盡頭傳來腳步聲。

人來了麼?

江火走出屋檐,裝成一副路過的樣子,略微低著頭,看起來似乎不經意,不過她只是以這樣的姿態小心大量來人。

先到這邊的是那個說書先生,他看到江火了,不過江火畢竟易容,他沒有認出來這個就是昨天之前威脅他的那個姑娘。

正主還沒到,她要耐心地等待獵物出現。

時間隨著空中飄落的雨絲在地面一點點積起水窪,耐心在這種環境下顯得尤為重要。

又是一盞茶的時間過去。」爺,您來了。「先前就在這邊等著的說書先生開口了。

目標終于來了!?」嗯。「回答的聲音非常短促,接著是衣料摩擦的拿出銀兩的聲音。江火做著避雨的樣子不著痕跡大量來人,但是無奈,被那說書先生遮的七七八八的,基本看不到什麼,只有露出來的一點身形。

只是那聲音,總有些耳熟。

江火在腦內搜索宮內各個聲音,但是僅僅是一聲嗯,太簡單,太短,實在是想不出來什麼。

管他什麼三七二十一,先抓回去再說。

江火打定主意,迎著說書人背後走上前去。

屋頂上的人見到江火有所行動,已經蓄勢待發。

但是在視線越過說書人肩膀看到那邊站著的人的那一瞬間,第一想法是拔腿就跑。

當然,江火確實這麼做了。

只是有人反映比她更快,已經在她轉身走人之前就抓住了她的手腕。」姑娘,自上次落雁城一別,已經很久不見了。今日這麼巧遇到,不坐下喝一杯?「這皮笑肉不笑的強調,這含沙射影的聲音,這他媽不是毓鐘那個王八蛋又是誰?」老子不認識你,松手!「江火確確實實是易容了,只是這易容的手法,騙得過平民百姓,卻沒辦法瞞過鄭國帝君。」你先去吧,今天跟你說的故事就這麼些,我遇到一個故人,要聊聊。「毓鐘緊緊扣著江火的手腕,打發著說書人。那說書人看著氣氛不對勁,只是他哪兒敢多問什麼呢?」好了,現在該我們倆,好好聊聊了。「毓鐘冷笑,看著江火一臉憤然。

屋頂上的人已經接二連三跳了下來,一共四個。

江火本以為只是高碧蓮安排的下人,所以出宮的時候帶的人也不多。但是這個時候,她後悔了。這四個人對付毓鐘?那還不是送羊入虎口?

四人已經把刀對著毓鐘,而毓鐘卻不為所動只是盯著江火。

即便是下著雨,即便這女人的頭發都已經被雨水打濕,盡管是這麼狼狽的時刻,這女人身上那股子傲氣還是沒有散。

果然跟她一個德行。

輪回轉世?

誰說一定不可能呢。

毓鐘抓著江火的腕子,緊緊扣著。

江火很瘦,所以手腕毓鐘一只手就能輕松握著。她是很想逃月兌,很想掙扎開跑掉,很想揍一頓毓鐘。

只是她打不過他。

縱然她心有千萬般計謀,毒如蛇蠍,手段高明,文武雙全,只是這些,在面對的人是毓鐘的時候,就顯得那麼脆弱。

論心計,她比不過他。

論武力,沒有現代化兵器在手,江火就是打不過毓鐘。

從前是,現在也是。」你是誰?放開我們主子!「四人之中已經有人開口,但是江火在敵人手中,他們因為擔心傷到江火,行動也受到桎梏,不敢輕舉妄動。」回去通知君世,說是毓鐘!快走!「江火看到了毓鐘的動作,這是很久很久以前,江火同毓鐘一道領兵的時候,慣用的叫人暗號。

有伏兵!?

與其一起被抓,不如先讓人回去搬救兵。

江火讓自己冷靜下來,給四人下達命令。

四個人互相對視一眼,最後個字最小的那個人毫不猶豫轉身奔往皇城的方向,剩下三個人還在這邊與毓鐘對峙。」還想跑?「毓鐘身後的人已經追上來,一句話沒有多說,拔刀便戰!

十人與三人,人數上的差距太大,而且毓鐘帶的這批人都是精心訓練的暗衛,戰斗力有多高,自是不必多說。

不過是一刻鐘,三人全部倒下了,眼看著毓鐘舉刀準備滅口時,江火一把抓住他的胳膊,沙啞道︰」別殺他,我……我跟你走!莫要傷他們性命!「

毓鐘回頭看著她,過了好一會兒,收回武器,冷笑道︰」朕倒是不知道,你這樣的女人,也會有憐憫之心。「

身邊趕來的幾個鄭國暗衛稟報道︰」主子,跑了一個。「」不必追了,我們走。「

毓鐘冷著面孔,強行壓著壓著江火往巷子另一邊走。」你到底想干什麼!「江火被毓鐘扭上馬車,一路坎坷的往前行進,江火不知道目的地是哪兒。馬車的簾子都拉著,外面也是接近暮色,一片黑暗。被丟上來之後手腕也就被毓鐘用緞子給反綁在身後丟在車里面。無從掙扎,無從逃月兌。

逃月兌無望,江火現在只能祈禱君世接到消息,快點過來。

毓鐘看了江火一眼,又低著頭喝茶。

江火見他這副德行,心里不知道把他翻來覆去的罵了多少次,一氣之下扭過頭,也懶得去叫喊。

馬車突然停下。」把錢給她,讓她閉嘴。「江火听著毓鐘這麼說,估模著應該是外面有人,如果不錯的話就是給毓鐘搭內線的人。

到底是誰,是怎麼搭上這條線的!?

馬車又開始走動了。

江火冷冷的頂著毓鐘,只是看著,沒有說話。」你倒是跑啊,江火。「毓鐘終于放下裝模作樣的茶杯,居高臨下看著狼狽的江火。」我說過了,你跑不掉的,江火。「

毓鐘矮子,伸手去捏著江火下巴。江火是一點面子都不給的,直接扭開頭。」啪——「狠狠的一巴掌甩在江火臉上,白女敕的臉龐瞬間就紅了起來,一個醒目的手指印留在上面。」別跟我 ,江火,你知道那沒什麼好下場。「」嘖。「江火皺著眉,吐出一口血沫,閉著眼楮仰起頭。片刻之後睜開眼楮,靜靜的看著毓鐘。

這麼多年,毓鐘變了好多。

當初那副稚女敕的面孔已經不見了,取而代之的是如今成熟穩重的樣子,早些年眼里不加隱藏的傲視群雄,在經年的磨礪之下已經沉澱成了穩穩當當的運籌帷幄。那時候盡管眼角眉梢的溫柔很敷衍,至少還是有的,如今,江火只能看到一股子悲哀的報復心態。

報復?他有什麼資格談報復?

應該報復的,是自己才對吧?

江火突然覺得,她不認識這個毓鐘了。

車夫還是盡心盡力的趕車,似乎听不到車內的響動。

被江火這麼直勾勾的盯著,毓鐘莫名覺得不自在,回到自己坐的地方,沉吟了好久才說道︰」江火啊江火,你還真是失敗。自以為有多成功,呵呵,無非落得一個功高蓋主,其心必誅的名聲。還被身前身後的人算計著,你說你,何必自取其辱呢。「」你閉嘴。「江火冷冷的開口道。

毓鐘這一刀子,扎的太深。傷口才被翻開又被撒上鹽水,心里的疼是身體上的疼無法比擬的。

而毓鐘對她的弱點,又知道的太多。」你很好奇我是怎麼抓到你的吧?「

江火不答話,她確實很想知道。」高碧蓮,這個名字你不陌生吧。「」高碧蓮?「听到這個名字,江火一怔,果然是她!但是她怎麼會跟毓鐘攪合在一起……?」很想知道為什麼我會認識她的吧?「毓鐘慢條斯理的擺弄著盤中精致的點心,也不再看江火一眼,只是笑著如同自說自話。」也不算枉費我這麼多時日在這西燕皇都守株待兔,那日偶然遇到她在與說書先生攀談,交流的內容,自然是你這個皇後的背景身份。你說是不是很巧?哈哈。「」敵人的敵人就是朋友,這句話還是你當年告訴我的。「」所以我就和她聊了個小小的計劃,這計劃的內容……「」當然就是我派人在城內沒家茶樓里找到說書先生,跟他們講一些有趣的,百姓感興趣的事情。而那個高碧蓮嘛,自然就是在你耳邊煽風點火,搬弄是非。「」你也知道,守株待兔終究太被動,引蛇出洞要簡單方便的多。「」你這性子,定然是耐不住滿城風雨,總是要出來的。「」唯一一點讓我意外的,可能就是那天鳳帝竟然會陪著你一起出宮。「」看起來你在西燕過的挺滋潤啊,我的女將軍。「」這次讓我抓到你了,你就休想在逃,江火。「

毓鐘說的無不諷刺,但是江火听到最後只是近乎絕望的頹然。

什麼都算到了,單單沒有算到,這高碧蓮竟然會和毓鐘勾搭到一起,狼狽為奸。

江火下意識抬頭看向毓鐘的方向,眼底滿是恐懼。

落到這個男人手上,會怎樣?

君世在收到消息之後,又會怎麼處理?

皇宮里面,逃走的那一個已經向君世報備了這件事,把江火的話原模原樣的傳達給了高坐龍椅上的人。」啪——「

這次不是一巴掌,而是君世手中的杯子,摔在了地上。」微臣無能,沒有保護好皇後娘娘,請皇上降罪!「這人對江火是由衷敬佩,也是因此,此時的愧疚也是發自內心。

君世做了個深呼吸,急匆匆開口道︰」立刻傳令守城軍,關閉京都所有出入口,進出必須挨個搜查——不,現在只能進,不能出!「」臣領旨!「」等等,派人去叫高將軍,另外,給朕備一匹好馬。「」皇上……「這人有些愕然,皇上要備馬,是打算一起去追?」還廢話什麼,快去。皇後有個三長兩短,朕要你們一起陪葬!「」是!「

那人領旨之後就急匆匆退下,獨留君世一人頹然在殿中。

江火,你千萬不能有事。

(快捷鍵 ←)上一章   本書目錄   下一章(快捷鍵 →)
女人,你要對本王負責最新章節 | 女人,你要對本王負責全文閱讀 | 女人,你要對本王負責全集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