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爵赫連不疾不徐地彎腰,緊貼在她柔軟之上的胸膛並沒有因為她的話而挪開半分,反而有下壓的趨勢。
不知道是她的錯覺,還是她太緊張了,她分明感覺一股異物正抵在她的私/密/處。
一想到極有可能是男人的陰陽之物,她的臉瞬間漲紅,口不擇言地罵道,「流氓!」
他對這兩個字分外不喜歡,他對她什麼也沒做,她卻罵他流氓,他感到格外氣憤。一把扣住她的下巴,強迫她仰頭,薄唇撩起,冷哼道,「梁晚風,我勸你最好管住你這張小嘴!」
「放開我!我原以為你只是討厭我,所以對我無所不用其極,但現在看來,你就是一個心胸狹窄的男人,一個廣告而已,你卻使出這麼卑鄙的手段對付卓博文,你真是太可怕了!」
他不怒反笑,手指扣著她的下巴,臉上分不清是怒還是喜,但從他陰狠的雙眼可以看出他此刻正在隱忍著怒火。
但梁晚風一向都能很好地控制好自己的情緒,但這次她是真的太心寒了!卓博文被無數女人強/殲的畫面還歷歷在目,她渾身不停地顫抖,他怎麼可以這麼恣意妄為?
「怎麼?想替他報復我?」他陰陰地勾起了嘴角。
「我沒有你這麼無恥,爵赫連,你根本不懂得尊重人!像你這種大少爺,永遠也不懂窮人的自尊,你只配生活在錦衣玉食中,月兌離了現在你所擁有的一切,你連乞丐也不如!」她不知哪來的勇氣,第一次忤逆他的意思,還很大聲地和他嗆聲,可以想象他現在的臉色有多難看。
「窮人的自尊?你說的是你自己嗎?你的自尊是什麼?」他不知道是被這個女人的話刺激了,還是想挑戰她的極限,他的手突然滑入她胸前的衣領內,準確無誤地握住了她的宿兄。
她可以忍受他言語的侮辱,但並不代表,她可以接受他的性/侵/犯。
她一把抓住他的手,慌亂地扯出他的手。
他明顯能感覺到她的緊張和呼吸急促,他十分確定她沒被男人踫過,她一點經驗也沒有,只是踫了下她的胸部,她就嚇得宛如受驚的小白兔,也不知道是大男子主義心里在作祟,還是想嚇唬她。
他突然抱住她的腰,將她抱進了她的臥室,用力摔在了大床上。
她狼狽地從床上爬了起來,驚恐地往後一直退,「爵赫連,你想干什麼?」
他伸手將睡衣的帶子扯開,朝大床走來,冷笑起來,「梁晚風,你在害怕嗎?」
「我……沒有!你給我出去!」
「如果我說不呢?」他突然往大床邊緣一坐,床因為他的重力而凹陷了下去,他伸手抓住她的一條長腿,大掌順著她的腿部曲線一直往上模,灼熱的手掌溫度包裹著她的肌膚,她不安地吞了吞口水,頭頂傳來那個男人低沉磁性的嗓音,「我從來不知道,我老婆的腿這麼修長,我應該早點享用這個福利的……」
她的心差點呼之欲出,雖然她早就知道她的第一次是要奉獻給這個男人,但她此刻卻不想他踫自己,十分不想看到他這張虛偽、討厭的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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