副總,公司樓下有人找!」
梁晚風和夏如憶正在公司員工餐廳用午餐,突然有員工好心地跑來告訴她,梁晚風將臉從餐盤上抬了起來,臉上寫滿迷茫。愛睍蓴璩
「晚風,你認識的人?」
梁晚風搖了搖頭,不明白會有誰跑來找她,難道是路少樺?這個時間點,那個男人應該在上班才是,怎麼會跑來找他。
「如憶,我下樓看看,你一個人慢慢吃。」她擦了擦嘴,對夏如憶說道。
夏如憶點頭,讓她快去見人。
到了公司樓下,梁晚風並沒有看到附近停著什麼名貴的車,依照路少樺的個性,他不可能不開他的寶馬過來。
如果不是路少樺,還會有誰找她?
她望了眼四周,並沒有看到什麼熟悉的臉孔,難道是員工的惡作劇?梁晚風搖了搖頭,轉身正準備離開,突然眼前冒出一個人,伸手擋在她的面前,嚇了她一跳。
「小豆芽,我是李曉宇啊!」
梁晚風瞬間瞪大眼,往後退了一步。
男人手上提著兩只鵝,甩了甩一頭凌亂的短發,頭上戴著一頂洗的泛白的草帽,賊眉鼠眼地盯著皮膚白希的她,而他皮膚暗黃,一看就是常年暴曬干粗活練成的,再加上臉上須著絡腮胡,張嘴就是一口黃牙。
她仔細看了他好幾眼,才認出他就是小時候住她家隔壁的小男孩,她都離開梁家十幾年了,還能被熟人認出來,她一下子懵了。
梁晚風也不是嫌棄他,只是男人渾身有股豬糞的味道,令她差點反胃。
「小豆芽,你一定好奇我怎麼會找來這里吧?你看這里!」男人從身後掏出一份報紙,讓她看。
梁晚風瞟了眼他手上的報紙,確定報紙上的照片是狗仔隊偷/拍的,那晚她和爵赫連在西餐廳吃牛排時被拍下的。
「對不起,先生你一定認錯人了,我不是你口中的小豆芽,抱歉!」
她不能承認她的身份就是梁晚風,因為那段被她深埋在心底的記憶,她不願被提起,更不願讓爵家的人知道她的過往,所以她在心里道著歉,「對不起李曉宇,請你回去吧!」
李曉宇似乎早就料到她不會承認自己的身份,他突然抓住她的手臂,將她袖子往上一撩,一塊如同蜈蚣一樣的傷疤讓李曉宇得意地笑了起來。
「小豆芽,還記得這傷痕是怎麼印上去的嗎?」他不懷好意地朝她靠近。
她臉上一驚,不明白他到底想干嘛。
那條傷疤是被燙傷的,當時她爸爸去外面賭場輸了錢回來,剛好和媽媽在吵架,而坐在桌子上吃飯的梁晚風,捂著耳朵害怕地看向激烈爭吵的父母。
爸爸讓媽媽將私房錢給他,媽媽哭著叫他走,梁爸爸一時氣急了,直接當著她們的面將桌子掀了起來,滾燙的熱湯潑了她一身,而沒有衣服遮蔽的手臂,全被燙傷了。
即使她被燙傷成那樣,她爸爸也沒有正眼看過她,後來他爸爸離家出走了,一走就是幾年,直到後來欠下一債,債主找上門,讓手下的人強/殲了媽媽。
爸爸被債主砍斷了手腳,丟在大街上,被瘋狗咬死了。
爸爸的尸體被找回來時,已經面目全非,而梁晚風看著那具尸體,居然沒有掉下半滴眼淚,也許在心里她是恨他的,因為是他毀了整個家,讓她從小變成了孤兒。
每每回憶起過去,梁晚風胃痛地驚鸞,她伸手將李曉宇推開,臉上的表情蒼白而失色。
「抱歉,我上班時間到了!」她匆匆找了一個借口,想要從眼前男人面前逃走,但不隨人願。
李曉宇將兩只鵝塞進她的手里,要到公司里面參觀。
「先生,你真的認錯人了,我不是小豆芽,你不要鬧了行不行?」梁晚風氣急了,直接將兩只鵝摔在了地上,鵝差點被她摔死。
李曉宇跳腳罵道,「梁晚風,你現在風光了,瞧不起人了是不是?你嫌我窮,難道你之前就不窮了?現在榜上大款,學會狗眼看人低了?」
梁晚風不知道如何向他解釋,有些著急地朝四處看,忙將他拉到一邊,壓低聲音問道,「你到底想怎樣?想要錢是嗎?好,我給你錢,麻煩你不要再出現在我的面前。」
她掏出錢包,看了他一眼,象征性地給了五百。
他掂了下,朝手上吐了一口口水,開始數了起來。
「梁晚風,你當打發叫花子嗎?這麼點,還不夠你吃一頓吧?別這麼小氣,再多給點吧!」
他清點了下手上的錢,眼神里寫著刺果果的貪戀兩個字。
梁晚風又給了他幾百塊,「你也看到了,我錢包里就這麼點,你如果嫌少,大可以不要。」
看清楚他的本質,她也不用和他客氣,反正這種人來找她的目的,不外乎錢。
他將錢放在嘴邊親了親,然後朝她揮了揮手,「小豆芽,你放心,你的過去,我會保守如瓶,畢竟你現在的身份不同以往,將你的過去公布出來,對我也沒有什麼好處。」
他一百八十度的大轉彎,令梁晚風冷瞅了他幾眼,他這樣做,還不是為了敲詐她。
「那就好,李曉宇,我希望你以後不要沒事往這邊跑,再見面,我們就當不認識吧!」她先將話說清楚,免得這個男人再來敲詐她。
「呵呵,這事好辦,請我吃一頓吧!我還沒吃午餐呢?」李曉宇盯著她紅潤漂亮的臉蛋,直吞口水,看來這十幾年,這女人混得不錯哇!不但保養地好,而且那肌膚就好像水做出來的一樣女敕滑。
見他用那種眼神看著自己,梁晚風打心里有些厭惡。
「你手上不是有錢嗎?想吃什麼還買不到?」她小時候怎麼沒發現他的貪得無厭,那顆被利益燻黑的心,讓人作嘔。
見她一直盯著他手上的錢,他忙將錢塞進了兜里,搓著手笑了起來,「你知道我沒你混得好,施舍一頓飯給我吃吧!」
梁晚風在心里輕輕嘆了一口氣,算了,只是一頓飯而已,犯不著和這種人計較。
她請他進了公司附近的餐館,讓服務員替他點了一份套餐。
梁晚風就坐在他的對面,看著他將腳從鞋子里拿出來,放在椅子上,一只手摳著腳,另一只手摳著鼻孔的同時,不停地往嘴里喂飯。
梁晚風翻著白眼,差點嘔吐出來,他都成什麼樣子了,雖然人都會變,但他變得也太讓人看不起了。
從她們旁邊經過的客人,用著看外星人的眼神看著她對面的男人,一臉嫌棄地捂著鼻子,小聲竊竊私語。
「好臭啊!好像是大便的味道!」
「怎麼會有這種人,穿成這樣還摳腳趾……」
「別說了,我已經吃不下去了,我們換一家吧!」
坐在她對面的男人還一副不知所謂的樣子,繼續摳腳趾,梁晚風在想,他的腳有多久沒洗了!
從餐館出來時,男人用剛才摳腳趾的手放進自己的嘴里,好像是在掏牙縫。
「你吃飽了吧?」她冷冷地問道。
「恩,我吃飽了,謝謝你的招待!」他突然伸手要和她握手,她嚇得往後退了好幾步遠,避他的手如毒蛇。
「不用……客氣!你可以去對面的公交車站坐車回去。」她僵硬著表情,估計他自己也覺的尷尬了吧!
他將手放衣服上擦了擦,然後揚起嘴角笑道,「好,那就不耽誤你上班了!」
梁晚風親眼看著他上了車,才放心地轉身離開。
直到梁晚風的身影消失,一輛寶馬的車窗突然降下,車窗玻璃上映照著一張女人的臉,女人的臉上戴著一副墨鏡,耳邊貼著一部手機,紅唇一動,笑道,「喬舒蕾特大新聞,要听嗎?」
正忙著購物的喬舒蕾將手機夾在耳邊,冷笑道,「Ann,什麼新聞需要你特地打電話告訴我?不會是Bla那女人死了吧?看你得瑟的,你媽媽沒教你做人要低調嗎?」
「喬舒蕾,本小姐沒空和你扯東扯西,看在你幫了我的份上,我才將這份視頻發給你的,想好怎麼感謝我吧!」Ann得意地勾起了紅唇。
喬舒蕾剛想問她什麼視頻,她的手機‘滴’的一聲,收到一條彩信,附加一段視頻,她丟了衣服,開始翻閱手機上的視頻,突然仰頭大笑了起來。
梁晚風啊!梁晚風,想不到你還認識這種男人,看你這下怎麼收場。
梁晚風從洗手間出來,踫到夏如憶,夏如憶拉著她的手,將她拽到了過道的走廊上,壓低聲音問道,「晚風,怎麼回事啊?你怎麼會認識那種男人?」
「什麼男人?」她一頭霧水,搞不懂好友在說什麼。
「你看!」夏如憶正在上網,直接將一個轉發的視頻放到她的面前。
梁晚風偏頭看了眼,雙眼瞪大,忙搶過她手上的手機,滑動頁面,臉色慘白地如同一張紙。
是誰將她和李曉宇的照片放到了公司網站上?難道是李曉宇?那男人怎麼會這麼壞,不但拿了她的錢,還要這麼害她,她真是信錯了他。
將手機丟給好友,她準備找李曉宇理論。
「晚風,你去哪里?」夏如憶拿著手機追了上來,梁晚風忙按下電梯,對她說道,「如憶,我一時之間也不知道如何向你解釋,改天再講給你听,我現在有事要去處理。」
「啪」電梯的門突然闔上,夏如憶被阻隔在了電梯之外。
到底哪里出了問題,晚風怎麼會認識這種男人,吃飯摳腳趾有夠惡心的。
梁晚風剛沖下樓,就見爵赫連和喬舒蕾朝公司大廳走來,她又閃身進了電梯,眼看電梯就要闔上,她才想起自己是要出電梯,拼命按按鈕,又沖了出去。
「梁晚風!」爵赫連一眼就看到了她,出聲叫道。
梁晚風轉了個彎朝大廳側門方向跑去,像見了鬼一樣逃走。
爵赫連追了幾步,突然停下來咒罵出聲,該死的女人,干嘛躲著自己?
喬舒蕾差點噴笑出聲。
「爵,你看看這個。」喬舒蕾在網上找到一個視頻,然後遞到爵赫連的面前,爵赫連只是看了一眼,下一秒,臉色沉了下來。
梁晚風放慢腳步,蹙著秀眉看向自己的身後,她為什麼要跑,她又沒做虧心事,想通之後,她心安理得地上了一輛公交車。
爵赫連給她打電話,提示為關機,這女人到底在干什麼?
他煩躁地丟掉手機,對著自己的手下吩咐道,「還站著做什麼?給我找出視頻中的男人!」
「是,Boss。」
梁晚風沒找到李曉宇,倒是被爵赫連的手下們逮個正著。
「副總,總裁有令,請副總開機接听電話。」手下一板一眼地說道。
梁晚風不甚在意地哼道,「他憑什麼管我開關機,我正忙著,沒空開機。」
「那屬下只能將副總所在地點告訴總裁了!」
「你……」她指著他手下的人,「我會開機,只是不是現在。」
他手下的人突然遞給她一部手機,示意她接听,她氣憤地拿了過來,還沒等她開口,對方的聲音差點震破她的耳膜,「梁晚風,誰給的你膽子關機?去哪里了?馬上給我回來!」
「你管我去哪里!!爵赫連,我現在很忙,麻煩叫你的眼線別跟著我了!」她直接掛了他的電話,然後將手機拋給了他的手下,「你們總裁叫你趕快回公司,如果遲到五分鐘,直接扣工資一萬。」
那人半信半疑,「總裁真這麼說?」
「恩。」梁晚風眼楮都不眨一下,撒謊道。
騙走了那個男人手底下的人,梁晚風終于連夜趕到了李子園,她已經離開這里十幾年了,再次回到這里,勾起了她很多不好的回憶和痛苦。
這里以前是一片李子園子,整個園子里種滿了李子,一到夏天,無數小孩都會跑來園子里摘果子,如今這里已經建成了高樓,高樓入雲,而屬于她的家早已經變成了廢墟堆。
她蹲在地上,用木棍從廢墟堆里掏出一個布偶,用手拍了拍上面的泥土,手指撫模著布偶的眼楮還有手臂,她哽咽地掉下眼淚。
遠處幾個小孩在玩打水仗,玩具手槍的水噴了她一頭濕,她沒有回頭,幾個小孩子站在原地,哈哈大笑,「啊,哈哈,乞丐,好髒啊!大家快跑,乞丐會打人。」
幾個小孩子笑著跑掉了。
梁晚風抬起手拭去臉上的水,整個人狼狽不堪。
「小豆芽?」李曉宇嘴里叼著半截熱狗,一臉好奇地看著蹲在地上的梁晚風。
梁晚風起身朝他走來,再兩人還有幾步之遙時,她將手上的布偶扔在了他的身上,罵道,「李曉宇,你到底想怎樣?你想要錢,我不是給你了嗎?你為什麼要發視頻到網上,你的保證去哪里了?」
李曉宇被砸的有些暈乎乎的,「小豆芽,你在說什麼啊?什麼視頻?」
梁晚風突然想到什麼,看著他問道,「你家里有電腦嗎?」
「沒?怎麼了?」
他這個樣子,看起來像會用電腦的人嗎?
她突然意識到,這件事應該沒這麼簡單,如果不是李曉宇將視頻放到了網上,那會是誰?
「小豆芽,你怎麼了?你特地回來看我的嗎?」他傻里傻氣地將半截熱狗吞進了肚子里,沾滿油的手往身上擦了擦。
梁晚風又想起了那段視頻,關于他摳腳趾的畫面,眼皮翻了翻,「不是,我回來看看我以前的家,現在要回去了。」
他一听她要離開,急的拉住她,她將他推得遠遠的,「李曉宇,麻煩你講衛生下行不行?不要拿你的手踫我!」
李曉宇不好意思地拍了拍頭,對她咧嘴一笑,「對不起,我一激動就忘了我剛在吃熱狗。」
「算了,我走了,你別跟著我。」她怕他死皮賴臉地跟著她,她趕緊後退一步,然後飛快地朝前面跑掉。
跑了一截路,她才看到公車站的地方,而她也在這時將手機開機,手機上有幾十通未接來電,除了爵赫連打來的電話外,夏如憶也打過幾次。
她撥通夏如憶的手機號碼,等到接通後,她對夏如憶說道,「如憶,我現在不在城里,有什麼事回來再說吧!」
「好,要我開車來接你嗎?」夏如憶問道。
「不用,我現在在公交車上,估計兩個小時左右就到城里了。」梁晚風不想麻煩好友,只想坐公交車回城里。
「那好,你自己小心點,有什麼事給我打電話吧。」
「好。」
梁晚風掛了手機,發現手機只剩半格電,估計撐不到十幾分鐘就會自動關機了。
公交車在蜿蜒曲折的山路上行駛了將近一個小時,車子突然拋錨,停在了路中間,車上乘客本來就沒幾個,所以司機讓她們去附近的旅館住上一晚,明天一早再在原地等車。
梁晚風忙掏出手機,想向好友求救,卻發現手機突然沒電了,她重啟了一次,手機只堅持了幾秒鐘,然後出現黑屏關機。
她無語地甩了甩手機,怎麼可以在這麼關鍵的時刻沒電。
爵赫連派出去的人,終于打探到了視頻中男人的住處。
他降下車窗,手下的人已經朝一間居民樓進去。
盯著手腕上的名表,臉上寫著不耐煩,幾分鐘之後,一個光果著身子的男人被他手下的人提下了樓,手下的人動作有些粗魯,男人直接摔在了地上。
「干什麼?你們是什麼人?想做什麼?」男人從地上爬了起來,突然看到坐在車窗位置的爵赫連,眼前咻然一亮。
車里的男人西裝革履,鑽石名表,一看來頭就不小,李曉宇的目光直直地盯著那輛黑色轎車,這輛車少則也是上千萬,這男人到底是什麼來頭,看上去好像十分有錢的樣子。
爵赫連偏頭看著坐在地上的男人,眉目則是緊鎖。
梁晚風那女人怎麼會和這種人有牽連,他是梁晚風什麼人?
唇輕揚,手指撫模著手把上的紋路,陰沉地對男人說道,「梁晚風在哪里?叫她出來。」
他篤定,梁晚風應該和他在一起。
李曉宇在緊要關頭,腦子開始運轉起來,這男人不就是照片中的男人嗎?小豆芽的男人?他來這里找小豆芽?這男人不會以為小豆芽在他這里吧?事實上,小豆芽早就離開這里了。
他清了清嗓子,笑道,「你好,我叫李曉宇。」
爵赫連不削地盯著他遞上來的手,直接戴上墨鏡,忽視他的存在。
李曉宇訕訕地收回手,雙手同自己握了下。
「小豆芽,早走了,算算時間,應該回城了吧!」李曉宇喊慣了梁晚風為小豆芽,不自覺月兌口而出。
爵赫連瞬間眯起了狹長的眼眸,小豆芽?這男人叫梁晚風小豆芽……
「你和她是什麼關系?」他不悅地問道。
「我……和她認識。」李曉宇後悔自己的多嘴。
「她住哪里?」以爵赫連驚人的反應速度,迅速理出一條頭緒,既然這男人連她的昵稱都知道,想當然她住哪里,這男人也會知道的一清二楚。
李曉宇一臉警惕地看著他,覺的這個男人陰險而可怕,面上好像癱瘓一樣,毫無表情。
「你想做什麼?」
「想在你嘴里塞顆電燈泡,嗦。」
李曉宇打了個哆嗦,這男人要不要這麼恐怖?
在爵赫連的威逼利誘下,李曉宇帶他來到了一堆廢墟前,他推開車門下了車,走到廢墟堆前,蹲,查看到這里之前有人來過的痕跡,而且腳印是嶄新的,那女人應該才離開沒多久。
他掏出手機給別墅打去電話,結果來接電話的是別墅女佣。
「少……爺!!」女佣驚呼一聲。
「梁晚風回別墅沒有?」
「少女乃女乃還沒回來,請問少爺找少女乃女乃有事?」女佣不解地問道。
「如果她回來了,叫她給我打電話,如果她敢不打電話,後果自負。」他用力掛了電話,該死的女人居然還沒回家。
他側過頭問李曉宇,「從這里坐公交車到城里,需要多久?」
李曉宇想了想,回答道,「兩個多小時。」
那照這男人說的,那女人應該回家了才是,但問題是現在那女人居然失蹤了。
「這附近有沒有旅館?」他又問道。
「這里沒有,只有坐車到前面的五里店,那里有唯一的一家旅館。」
爵赫連轉身回了車里,對自己手下的人吩咐道,「開車,走!」
李曉宇忙追在他的後面叫道,「喂,你還沒告訴我,你叫什麼名字啊?方便留張名片嗎?說不定我可以幫你找到她呢?」
爵赫連覺的這男人前面說的一堆話都是廢話,只有後面那句話還算有點用,他從窗口扔了張他的名片,「找到她,打上面的號碼就可以了。」
李曉宇在車子發動前,將名片從車輪胎下撿了起來,拍了拍上面的泥土,笑呵呵地說道,「好,我一定會幫你找到她的。「
「走。」爵赫連對自己手下的人叫道。
幾輛黑色轎車浩浩蕩蕩地從李子園開走,李曉宇輕輕念著名片上的名字︰爵赫連,爵連集團總裁!!!總裁?爵連集團??這男人居然就是經常被新聞媒體報道的爵赫連?他是不是要發了?居然踫上這麼有錢的男人!!哈哈!!
梁晚風和幾個車上的乘客到了旅館,旅館有點小,而且房間不是太多,如果需要單獨的一間,要交上一千元的住宿費用,梁晚風選擇了單獨的一間,因為她不習慣和很多人擠一間。
推開房間的門,一股霉味令她胃里一陣翻攪,還好只是待上一晚。
爵赫連來到旅館前台,他手下的人直接拍著櫃台叫道,「將你們住宿客人名單拿出來。」
櫃台小姐害怕地看著他們,緊張地問道,「你……們,想干嘛?」
這些人看上去像是混黑社會的,唯獨站在一邊,西裝筆挺的男人看上去稍微正常點,面前的這幾個,像是要揍人一樣。
「廢話,當然是找人,動作麻利點!」再次拍了下櫃台,嚇得那小姐趕緊交出了名單。
男人手一揚,將名單拿走。
「Boss,請過目。」手下恭敬地奉上名單。
爵赫連接過他手上的名單,隨便翻了下,直到找到目標,他將名單扔給了手下的人,直直地走向其中一間房間。
「先生,你不能亂闖進去,先生……」前台小姐害怕出事,伸手要去拿座機電話,卻被一只手給按住了。
「小姐,勸你別多管閑事。」
「你們……你們……」那位前台小姐嚇得差點哭出來,怎麼會遇到這種人。
梁晚風正準備洗澡,房間的門毫無預兆地被人一腳踢開,她嚇得回頭。
眼瞬間瞪圓,她結巴地看著出現在門外的爵赫連,「你……你怎麼在這里?」
「這句話應該是我問你才是,該死的,居然不接電話!」他朝她大步走來,順勢將她壓在了身後的大床上。
他修長的腿擠進她的雙腿間,用他的熱源擠弄著她的柔軟處,一下又一下地懲罰著她,兩人的身體對彼此親密結合的地方有著熟悉的記憶,她動情地濕了內/褲,沾滿他的褲子,隔著薄薄的布料,沾在了他的欲/望上。
他低吼一聲,直接掐著她的下巴,胡亂地吻著她的唇。
「啊!你干什麼?」
「你……好/濕。」他薄唇忍不住溢出一聲冷笑。
她重重地在他的胸口打了一拳,他痛的悶哼一聲,她雙手扯著他的襯衫,想將他推下床,卻被他結實的大腿按地動彈不得,他將自己的內/褲褪下,按捺不住而跳了出來,他趴在她的身上,急切地扯掉她的最後一絲保護,兩腿在她腿上蹭來蹭去。
梁晚風嫣紅的臉上散落著幾根性感的發絲,小嘴因為眼前看到的一幕而微微張嘴,巨大的熱棒突然塞進了她的嘴里,她咽了一口口水,直接吞了進去。
反應過來後,才發現嘴里被插了什麼,她差點嘔吐出來。
「不準吐出來。」他捏著她的小嘴,讓她的舌頭盡情地舌忝著他,塊感排山倒海而來,他在短短幾分鐘之內,噴了她一臉。
她推開他,下了床,腳才剛著地,被男人攔腰抱了起來,往回走。她頓覺天旋地轉,下一秒被他再一次壓在了大床上。
「想逃?恩?」男人修長的手指磨蹭著她的臉,鼻尖的熱氣噴在她的臉上,沙啞的聲音里滿是。
「爵赫連,你到底來這里做什麼?難道就為了滿足你的,相信喬舒蕾也能辦到!!」她生氣地揮拳捶他,他一把扣住她的手,挺起身子,猛地進入她的體內。
「啊!痛……你……輕點……真的好痛!」她肚子里還懷著孩子,經受不住他的粗暴。
他一面大力進出,一面封住她喋喋不休的嘴,沒完沒了地同她糾纏。
她想拒絕他的進來,但經受不住他的you惑,身下顫抖地哆嗦著,他故意折磨她,退開身體,再用力頂撞進來,抵在她最敏/感的地方,像是要不夠她,他抓起她的雙腿環在他的精瘦的腰上,第二次重疊撞擊,享受著她溫熱緊致身體的美妙,這是其他女人無法辦到的。
也許是太久沒要她,他顯得有些急切和凶猛,好幾次將她弄地快暈過去。
梁晚風咬牙,接受他一次又一次的掠奪,直到那個像狼一樣的男人趴在她的身上筋疲力盡。
一做完,他就從她身上爬了起來,去了浴室。
梁晚風也只有在他離開後,才覺的自己活了過來,突然浴室傳來男人的低吼聲,接著男人果著身子從里面走了出來,臉上的表情有些陰霾。
她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但從他面部表情可以看出,一定不是好事。
「梁晚風,該死的,走了,回去了!」
里面實在是太髒了,他完全不能接受,要他在這里洗澡,打死他都不要。
「要走,你自己走,我要明天才離開這里。」梁晚風現在累的不想動,這男人像是個神經病一樣,討厭的要命。
「走了,髒死了。」他終于忍無可忍地冒火說道。
「髒?難道你沒看到這張床也很髒嗎?你剛才不是很快活地躺在上面嗎?」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