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文綠故意打趣道,「爵,你的嘴怎麼了?也被砸到了?好像都歪了!」
爵赫連听了頭頂直冒煙,狠狠地瞪了他一眼。愨鵡曉
「蘇文綠,誰讓你來的?」
蘇文綠嘴角抽了抽,「我原來這麼不待見。」他又將目光看向梁晚風笑的無比討嫌,「嫂子,看來這家伙已經清醒過來了,腦子沒被砸出任何問題,我這個閑人也該閃人了!」
爵赫連十分不爽地翹著嘴角,「蘇文綠,你的廢話都快一籮筐了,還不快滾!」
「別慌,我還要確定一件事情!」他走過來,將一支體溫計塞進了他的嘴里,直接堵住了爵赫連要開口的嘴。
爵赫連憤恨地瞪著他。
「我也想直接走掉,但還是量嚇體溫,確定沒問題後,我才走得放心!你比我兒子還麻煩,我兒子都沒你這麼黏著我!」他若無其事地攤著手,那樣子十分欠打。
爵赫連的臉被漲紅,將嘴里的體溫計吞了出來。
「蘇文綠,你皮癢了是吧!居然敢拿我開涮!給我爬走!」
梁晚風伸手擋了擋唇,胸腔內憋著一陣悶笑,沒想到爵赫連也有這麼無辜的時候。
蘇文綠將體溫計從地上撿了起來,一看溫度是正常的,笑了笑,「我這就走!」
他在經過梁晚風身邊時,用著兩人才听得到的聲音提醒道,「記得,我們說過的話,下個月……好好準備下。」
爵赫連冷著一張臉瞪著他們,這家伙在和她講什麼悄悄話?需要避開他講嗎?
梁晚風抬頭看著他,用眼神告訴他,「好,我會帶上女兒和你一起去美國!」
蘇文綠放心地從她面前走掉。
「梁晚風,你和蘇文綠那家伙保持距離!別忘了,你是結過婚又離過婚的女人,不要想著當第三者破壞別人的家庭!」他斜著眼楮,對她口出惡語。
梁晚風勾著嘴角看著他,「爵赫連,這件事不老你費心,還是想下自己什麼時候出院吧!」
經她這麼一說,他才想起自己住院這段時間,不是沒人服侍自己了?總不能讓這個肇事者逍遙法外吧?
「你倒是提醒了我!你看我這造型,還不是拜某人所賜,你以為你逃月兌的掉?」
他換上一個舒服的姿勢,慵懶地躺在床上,手指著他受傷的額頭。
「好像我沒有推你去擋木板吧?現在出了事就是我的錯了?爵赫連,你可以再無賴點!」
她帶著女兒轉身就走,反正他不缺照顧他的女人,多她一個不多,她還要上班,沒有分身術留下來照顧他。
「梁晚風,你的膽子肥了,你敢走!」他激動地跳下了床,朝她追來,但才動完手術,人總是虛弱的,他一邊跑一邊喘,在拐角的地方,傷口突然被蹦到,整個人往下跌了一跤,咬牙抬頭看向帶著孩子已經下樓的女人。
該死的!居然敢丟下他,他還不是為了她才會受傷,鐵石心腸的女人!
梁晚風下了樓梯,才有勇氣回頭看樓頂,還好沒追來,她知道如果自己留下來,免不了會踫到喬舒蕾那個女人,她真的不想看到那個女人,一點也不想。
側過身,她帶著女兒毫不留戀地出了醫院。
「嘟嘟……」
前面停著的車朝她按了按喇叭,她抱著女兒朝那車看了過去,雖然光線不太好,但她還是看清楚了,坐在車里的人是MC,他怎麼會在她的樓下?
還有他是怎麼找來這里的?
MC推開車門,走了下來,到她的面前。
「這麼晚去哪里了?」
「呃……你找我有事?」她臉上劃過一絲錯愕。
「沒事,就出來轉轉,沒想到會在這里踫上你。」
「額,那真巧,你這麼晚出來做什麼?」
他指了指他車後廂里面放著的蛋糕,偏頭說道,「要一起吃嗎?」
「你生日?」她看了眼蛋糕,臉上的表情十分復雜。
「不是,小孩給我抱,上車吧!」他伸手接過她手上的依依,邀請她上車。
梁晚風有些猶豫,這麼晚了,適合和他待在一起嗎?
「去哪里吃蛋糕?」
「海邊,喜歡海嗎?」他靠近她,臉湊到她的耳邊,吐著男性氣息。
她下意識避開,「還好,這麼晚了,海邊應該很冷,我看算了吧!我想早點休息,明天還要上班!」
「怕什麼,我是老板,我準許你遲到一次,上車吧!」他盛情款款地邀請她上車,她似乎沒有拒絕的理由,咬著唇,只當是出去散心,便坐進了車里。
海邊,海風掀起海浪,冷風襲襲,還好他在海邊搭了帳篷,她和女兒躲在帳篷里,MC一個人在外面生火,原來他的後備箱里面不但放有蛋糕,還有生肉。
梁晚風想幫忙,卻被他拒絕,他一個人就可以搞定。
熱氣騰騰,香噴噴的烤肉用盤子盛上端在了小桌子上,梁晚風和女兒盤腿坐在小凳子上,梁依依欣喜地手舞足蹈,用肢體動作來表示她對烤肉的喜歡,梁晚風也很喜歡吃烤肉。
「晚風,你女兒似乎很喜歡烤肉,下次有機會,一起去巴西烤肉。」MC開玩笑地說道。
梁晚風看向女兒,眼里有著愧疚,依照她目前這點工資,她什麼時候才能有錢帶女兒出國吃烤肉啊?
梁依依低頭嚼著烤肉,抬頭沖著她微微一笑。她撿起餐巾紙替女兒擦了擦嘴,「慢點吃!還有很多!」
MC一臉羨慕地看著她們,「晚風,你女兒很乖巧。」
「她像我,不喜歡湊熱鬧。」她笑了笑,女兒的個性和她很像,除了容貌繼承了他父親的優良基因,其他方面都和自己小時候很像。
MC點頭,覺的她笑起來很迷人。
喬舒蕾接到電話後,跑來了醫院。
再看到他時,整個人捂著嘴驚叫了起來,「爵,出什麼事了?你的額頭怎麼了?」
他淡淡地看著她,面無表情,「出車禍,撞的!」他是不會告訴她,他是為了救那個女人而被木板砸到的。
「天,怎麼這麼不小心,疼嗎?」她坐上床,想替他吹下傷口的地方,卻被他輕輕推開。
「給我倒杯水來,我口渴!」他找了一個很牽強的理由,讓她遠離自己,不知為何,他有些開始討厭她身上過濃的香水味,有些刺鼻,以前他不是很喜歡她身上的香水味嗎?為什麼突然這麼大反應?是因為聞慣了梁晚風那個女人身上的體香味?
一想到兩人歡愛的場面,他的下月復漲得疼痛,該死的,他怎麼管不住自己的下半身了?這不是什麼好現象。
喬舒蕾奇怪地看著他,「爵,你發燒了嗎?臉這麼紅?很熱是不是?要不要冰水?」
爵赫連咬了咬牙,冷哼道,「好,給我一杯冰水。」
喬舒蕾疑惑地轉身走掉,她怎麼覺的爵怪怪的?
等到喬舒蕾一轉身走掉,爵赫連氣得將被子丟在了地上。
在她倒完水回來時,他又將被子撿了起來蓋在身上,矛盾地皺著眉頭。
「爵,水來了!」喬舒蕾將水杯湊到了他的面前,他伸手拿過水杯,仰頭喝了一口,冰涼的水吞入喉中,才緩解了下燥熱的身體。
「舒蕾,你回去吧!這里有護士照顧,我明天早上就出院,你別待在醫院受涼了!」他只想一個人靜靜,才會叫她離開。
喬舒蕾一坐在了床上,將杯子擱在桌子上,撩開被子,鑽了進來。
爵赫連一臉錯愕地看著她,「舒蕾,你做什麼?」
「爵,別趕我走,我想和你睡在一起,我們好久沒做了,和我做好不好?」她主動拉著他的手覆在她飽滿的雙汝上面,手用力往下一壓,輕哼出聲,舒服地靠在他的肩上,吐氣如蘭地說道,「爵,要我!快要我!」
爵赫連一時間慌了,總覺的哪里不對勁,忙將她一把推開,氣息紊亂地說道,「舒蕾,我現在是病人,你不應該這麼猴急的!」
「但是人家好像要,爵,我們輕點,可不可以?」喬舒蕾一副執著的樣子,令他感到有些不悅,他將被子扯開,然後下了床。
「喬舒蕾,你這是逼我出院!」
喬舒蕾跟著坐起身,從後一把抱住他,不讓他離開。
「爵,你怎麼了?為什麼這麼疏遠我,以前你可是很喜歡和我做的!」她靠在他的背上,雙手抓著他的腰,不讓他移動半步。
爵赫連低頭,不自覺斂住表情,轉過身,將她推倒在床上,喬舒蕾一臉期待地看著他,以為他會吻上她的唇或者宿兄,但他只是目光怪異地看著她,良久才听到他吐出一句,「我現在沒有做的**!你若是覺得想要,醫院外面的藥店有自、慰、器,買回家慢慢享用。」
他迅速地從她身上退開,轉身毫不留戀地走掉。
喬舒蕾整個人愣在了當場,發瘋一樣地揪著自己的頭發,仰頭哭道,「為什麼就不可以配合我一次!爵,你真自私!」
爵赫連伸手拭去額頭的汗水,低頭一看,才發現不是汗水,而是他傷口蹦裂流的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