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你必須先救我哥,否則我不會幫你做事。ai愨鵡」爵茵茵瞪著這個陰險的小人,咬牙切齒地說道。
MC從身上掏出一包用袋子裝好的白色顆粒扔在她的臉上,陰著臉,提醒道,「最多可以服食兩粒,少了沒效果,吃多了也許會醒不過來。」
爵茵茵顫抖地將藥握在手里,謹慎地看著他,「你確定給我的是解藥,而不是毒藥?」
「你可以拒絕不讓你哥吃它,但你哥能撐多久,這個就不能保證了!」他俯身炙熱的唇輕輕地拂過她的耳側,邪魅地撩起一股熱氣。
爵茵茵面對他肆意地撩/撥,心跳加速,臉如同被一根羽毛輕輕掃過,莫名心悸緊張。
「記得,今晚酒店見。」他輕輕從她身邊退開,整個人變得邪氣而妖冶。
爵茵茵忍不住吞了一口口水,視線盯著手上的藥,有些忌憚它的真偽。
***
醫院。
梁晚風正坐在病床邊,雙手握著爵赫連的一只手,低頭淚水漣漣,她哽咽地出聲道,「爵赫連,別以為在我面前裝死,我就會心痛你,你最好快點起來!否則我一輩子也不想看到你。」
躺在病床上的爵赫連一動也不動,臉色蒼白,鼻尖已經沒了呼吸,只剩下平靜的容顏。
她有些慌亂地模著他的胸口,「爵赫連,你別嚇我,你連你的親生女兒是誰都不知道,你怎麼可以死掉,你起來!我們還有很多帳沒算。」
「你起來,我不能沒有你,依依不能沒有爸爸,我們都需要你。爵赫連,你怎麼可以這麼殘忍,怎麼可以這麼殘忍……」
她趴在他的胸口,哭的斷斷續續,雙手抓著他的手臂用力搖晃。
病房的門突然被人撞開,爵茵茵忙叫道,「大嫂,哥有救了。」
梁晚風不解地回頭看著她,「什麼意思?他不是……」
「大嫂,時間緊迫,我沒時間和你解釋了,你先去倒一杯水過來。」爵茵茵來到床邊,沉穩地吩咐道。
梁晚風就算有所疑惑,也只能暫且相信爵茵茵的話,忙起身去倒水。
爵茵茵趁著她去倒水的時候,將爵赫連從床上扶了起來,偷偷將兩粒白色藥丸放進他的嘴里,然後抬起他的下巴,讓他吞咽下去。
「茵茵,你給他吃了什麼?」梁晚風驚訝地問道,忙將水杯放在桌上,走了過來。
「大嫂,是解藥,大哥中了毒。」
「中毒?」好端端的怎麼會中毒?梁晚風眼里布滿疑惑,而且以爵赫連的身手,誰能對他下毒?
爵茵茵很想告訴她,是MC做的手腳,但考慮到大哥和大嫂的安全,她決定暫時不要告訴大嫂實情。
「醫生說的。」
「是嗎?那你怎麼不早說,害我以為……」她以為他真的死掉了,因為他的手冰的如同雪,鼻尖也沒了呼吸,和死人沒什麼區別。
「我也是剛才才知道,大嫂,總之大哥現在沒事了!」爵茵茵心虛地說道。
梁晚風信以為真地頷首,沒事就好了!害她剛才哭了半天。
「大嫂,你哭過嗎?」爵茵茵注意到她的眼眶是濕潤的,看來大嫂對哥也不是毫無感情,這點認知,讓爵茵茵欣喜不已,只要大嫂心里還有哥,MC就算怎麼搞破壞,也不會得逞的。
梁晚風這才想起,剛才忘了擦眼淚,趕緊將臉邊眼淚給擦了擦。
「沒有,我只是……」
「大嫂,不用解釋,你留下來照顧我哥吧!我還有事需要回家一趟,大哥就交給你了。」爵茵茵想起晚上和那個男人約好去酒店見面的事,她不能讓大嫂察覺到哪里不對勁。
「恩,你有事就先走吧!」
「好,大嫂我先走了!」爵茵茵推開病房的門,走了出去。
梁晚風看了眼床上暈迷不醒的男人,手模了模放在桌子上的水杯,低頭啜了一口。
時間一分一秒過去,直到晚上十點,爵赫連也沒能醒過來。
梁晚風漸漸有了困意,她坐在床邊的椅子上,然後雙手擱在床沿,開始小眯一會兒,本來打算只是小眯一會兒,結果因為太困而睡著了。
爵赫連醒來時,已經是凌晨兩點了,病房的燈還亮著,而他看向頭頂的天花板,覺的有些陌生,而且他的手被什麼東西壓著,他低頭一看,居然是一個人頭,待看清楚那張臉後,他的手情不自禁地模向她的臉上,然後是她的鼻子。
在睡夢中的梁晚風感覺被什麼東西一直擾著,好像是有人在模她,她一個激靈,瞬間從床沿爬了起來,一臉迷糊地看著爵赫連。
「你醒了?」她睜開迷糊的雙眼,還處于半醒半昏迷的狀態中。
爵赫連目不轉楮地看著她,總覺的自己是在做夢,要不然怎麼會看到她,而這個夢也太真實了吧?他居然可以模到她的臉。
梁晚風見他沒反應,只是手一直磨蹭著她的臉,她伸手握住他的手,皺眉道,「爵赫連,你到底是醒了,還是我在做夢?」
他突然伸手將她拉進了懷里,突如其來的動作,令她背脊一僵,她靠在他的懷里,他灼熱的呼吸噴在她的臉上,他將臉蹭到她的脖頸里,沙啞地問道,「你怎麼會在這里?梁晚風,你怎麼會在這里?」
他的雙手緊緊地抱著她的背,令她有些喘不過氣,她確定她沒有做夢,因為她快不能呼吸了。
「爵赫連,你中毒差點死掉,我是接到你妹妹打來的電話才過來照顧你的,你可不可以……先放開我,因為我快不能呼吸了。」
「中毒?」爵赫連皺眉松開了她。
他怎麼會中毒?他只記得他從渡口回來時,頭有些暈,渾身無力,將車開著撞向了噴池上,然後後面發生了什麼事,他一點印象也沒有了。
梁晚風看他一臉迷茫,忍不住揉著脖子問道,「你不會一點印象也沒有了吧?你都吃了什麼?怎麼會中毒?」
爵赫連和她有著同樣的疑惑,他吃了什麼?怎麼會中毒?
「我在病床上躺了多久?」
「幾個小時了。」
「你在這里有多久了?」他目光直直地盯著她。
梁晚風被他看得有些發虛,「你暈迷幾個小時,我就在這幾個小時了。」
聞言,他的嘴角忍不住往上揚,那他可不可以理解為她一直陪在他的身邊?這樣一想,他心情大好,腿往床上一伸,然後側過身將她逮尚了床。
「你做什麼?」梁晚風震驚地看著他。
他將她拽進被子底下,然後朝她整個人靠近,臉蹭到她的肩上,疲憊地說道,「睡覺,我好累。」
梁晚風睨著他,他也知道累?不過他的臉色確實有些蒼白,估計藥性還沒消退。
看在他生病的份上,她不和他計較,她的肩膀讓他靠了。
他的手突然橫在她的腰上,另一只繞過她的胸部抓著她的身側,雙腿纏在了她的身上。
梁晚風身子一下子熱起來,「爵赫連,你睡覺就睡覺,干嘛抱我這麼緊。」好熱!不知道是心里熱還是身體熱,梁晚風感覺臉頰一陣發燙。
有多久了?她們有多久沒這麼抱在一起了?而她沒有推開他的意思,反而有些貪戀他身上的味道。
爵赫連睜開一只眼楮,見她沒有反對他的踫觸,瞬間變得大膽起來,手開始四處亂模。
「晚風,可以嗎?」他的臉突然蹭著她的臉,溫柔地詢問道。
「什麼可不可以?爵赫連,你別亂動行不行?」她真的很熱,很想一把推開他。
「我好久沒踫你了,晚風……」他突然抬起頭,用著征詢的眼神望著她,而且他也不再叫她的名字,而是叫她晚風。
這男人!梁晚風咬牙,她才不會上他的當。
上次他放她鴿子的事,她還沒消氣呢!怎麼能這麼容易讓他得手。
「真是可惜,我一點也不想要。」她故意說著氣他的話,好讓他松手,但爵赫連明顯看出她也很想要,所以他直接整個人翻身壓在了她的身上。
「真的不想要嗎?晚風,不許騙我。」他低頭朝她的耳朵上用力一咬,她吃痛地推了推他,「爵赫連,你屬狗嗎?麻煩從我身上滾下去!」
「你不想要,我想要,怎麼辦?」他一副委屈模樣地盯著她,試圖以柔克剛,只可惜梁晚風不吃他這套,她在心里十分不爽︰他以前也是用這種方式去討好喬舒蕾的吧?現在那女人死了,他是不是覺的很傷心?
「去買幾斤豬肉吧!抱著啃,抱著做!」她氣呼呼地伸手抵在他的胸前,爵赫連好笑地低頭看著她,「豬肉好油的,而且味道難聞,我只喜歡你身上的味道。」
油嘴滑舌,梁晚風白了他一記,然後提起腳將他給踢開,爬下床,趕緊整理衣服,怕他又反撲過來,她忙轉身警告道,「你要是敢亂來,我馬上就走!」
「別……我不要了,你別走,留下來陪我。」他趕緊正襟危坐,不敢再有其他的想法。
「去,給我躺好,不許亂動!」梁晚風對他指手畫腳地叫道。
爵赫連依言躺好,不忘說道,「你不許偷偷逃走!否則我要你一天一夜下不了床。」
她除了照顧他,還能逃去哪里?她忍不住在心里犯嘀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