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後我便放些干草在里面,可以減少點苦味。」落英一邊擦著她嘴角的汁液,一邊說道。
「再加上橙皮會更甜一些。」步顏雪幾乎是月兌口而出,說出後,連自己都不敢相信,好像曾經自己也曾學過醫禮。
「小姐,你……想起來了嗎?」
她搖了搖頭,「沒有,只是覺得有些事情都在重復。」
「人生變化莫測,怎麼可能是反復重復呢?」落英哀聲嘆道,扶著她進房。
寂靜的深山竹林,一條狹窄的小道,四面都是青竹和雜草。
飛鳥野獸聲傳遍空山,听著人心里有些害怕,還有馬時而嘶吼的聲音。
步顏雪咬著唇面前暴怒的宗政寧,如果知道哪些人是誰,她還會不說出來嗎?
落英正在跟她講述丞相府時的生活,結果宗政寧冷著臉闖了進來,上前就拉著她的手往外,「跟我走。」
落英急忙跟上,抓著他的衣袖,「王爺有什麼話盡可以在這里問,何必動手動腳?這要是傳出去,只怕會惹人非議。♀」
「你這是在對本王說教嗎?」
「不是,只是小姐的傷剛剛好,不能受到任何驚嚇……」落英急忙解釋,卻被他狠狠甩開了手,整個人踉蹌跌倒在地。
「你憑什麼對落英動手?明知道她不是你的對手,還這樣對她。」
「閉嘴,你也配在這里對我大呼小叫的。」宗政寧大吼。
步顏雪抬眼迎上他那雙銳利的眼楮,想要睜開他的手,就是掙月兌不開,眼淚悻悻的看著落英,她哭著拉著宗政寧的褲腳,口中還在呢喃,「放了小姐,求你放了小姐。」
宗政寧冷笑,伸手在她頭上一點,落英已經暈了過去。
「落英,落英……」步顏雪哭喊,她沒有任何回應,怒視著宗政寧,「你對落英做了什麼?若是她有什麼事,我不會放過你。」
那雙痛恨的眼楮,讓他心中一顫。
「本王倒要看看你怎麼不放過我!走,不然她就不是暈過去而是死。」
「你竟然說一點印象都沒有?」宗政寧一把抓著她,指著一塊石頭,「就在這里,你是在這里被追殺的,你還說不知道,那你如何逃走的?嗯?說。」
步顏雪淚眼悻悻,她真的不知道,那日她睜開眼,就見黑衣人滿身是血,他們的身體還在腐爛,她甚至沒有看清楚哪些人的面孔,害怕的一直往後縮,要不是落英趕來,她還不知道自己是誰。
「看到你,本王就生了殺了你的沖動,可偏偏……」
「王爺。」墨牙打斷,「有些話適可而止就行。」
宗政寧攥緊了拳頭,恨不得打她一拳,「現在本王最想的就是快點擺月兌你,可你卻總有本事讓本王奈何你不得,打蛇七寸,你是捏準了本王如今不能對你怎麼樣嗎?步顏雪,人的忍耐是有限的,保不準哪一天本王控制不住就殺了你,你最好有自知之名,那時候即便老天都保不了你。」
「我也想要想起來,可是……」就是想不起來,她能怎麼辦?!@@##$l&&~w*hah*w~&&l$##@@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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