渣婚(渣寵) 動情

作者 ︰ 常笑笑

紛亂之中的蘇然,根本忘記了其實那不是她的棉花糖,而是他給她買來的棉花糖。

這樣的畫面不知維持了多久,蘇然終于回過神來,快速地抽身撤離,臉頰忍不住泛起淡淡的緋色。

凌子軒慢悠悠抬頭,眼底盡是盈盈笑意,「嗯,果然很甜……」

蘇然臉頰更是發燙,一手握住玫瑰花,一手握著棉花糖,進也不是,退也不是,一時不知如何是好。

「阿愚凌子軒突然低低喚她的乳名,聲音柔得不可思議。

蘇然抬頭望向他,只見他不著痕跡地湊了上來,如鑄的俊顏幾乎快要貼近她,那雙妖冶的雙眸似能勾人魂魄,讓人無法移開雙眼。她呼吸不由一窒,連心跳都不受控制地快了起來。

她終于受不住,剛想伸手擋住他如此曖昧的接近,可他已經停了下來,目光定格在她的嘴角。

「你嘴角沾到東西了他悠悠笑道。

蘇然怔了下,下意識地要伸手去擦,卻沒法騰出手來,正當她有些懊惱的時候,有只大手伸了過來,溫熱的指月復為她抹去了嘴角的糖絲。

他的動作是那麼的溫柔,讓她有片刻的怔愣,只是怔怔地望著他。也就是在這片刻的怔愣里,那人突然俯身低頭壓向她。

他離她很近,個子高脖子長,只是一個低頭,雙唇便穩穩地落在她的唇上。

蘇然再次睜大了眼楮,眼底盡是不可思議。

凌子軒起先只是輕描她的唇線,舌忝去她唇上遺留的香甜,淺嘗她的味道,卻在感受到她的掙扎後,他一下將她拉入了懷中,緊緊鎖在胸前,加深了這個吻。

他的吻毫無章法,只是憑著本能,卻是狂妄霸道,帶著強烈的佔有欲,瞬間攻克她的牙關,纏著她的丁香小舌,把她吻得七葷八素的,連呼吸都有些困難。

蘇然再也顧不了手中的玫瑰和棉花糖,只覺雙手一軟便全都掉了下去,更不要說反抗了,只能軟軟地癱在他懷中,承受著他炙熱的親吻。直到快要無法呼吸,直到他渾身滾燙,他才結束這個長吻,卻沒有立刻放開她,而是抱緊了她,伏在她肩上喘著粗氣。

蘇然終于找回了點力氣,掙扎地想要月兌離他的懷抱,卻被他抱得更緊,「別動,就這樣讓我抱會兒

他粗啞的聲音,沾滿了情、欲,讓她一下停下了動作。

蘇然臉頰本就通紅,這下連脖子都泛起了一片緋色,愣是不敢有絲毫的動作,只因她感覺到身下有個堅、挺的東西正頂在雙腿間,她雖說在這方面沒什麼經驗,但也知道那是什麼。

她又急又臊,卻又不知該怎麼辦,只能在心底暗罵那罪魁禍首。

這人真是無恥,公共場合還這麼不知收斂,胡亂發情!

凌子軒不知她心中所想,只是抱著她,慢慢平復那股洶涌而至的情潮。他本不是重欲的人,如今卻因一個吻輕易地挑撥了欲、望,這是他始料未及的。

他狠狠地抱緊了她,真是個磨人的小東西,總是輕易讓他破例。

就這樣靜靜地抱了一會兒,他終于松了力道,蘇然逃般地快速抽離他的懷抱,雙眼驚疑不定地看著他。

凌子軒不由失笑,看來她是把他當成了。

他自我感覺太過良好,這點覺悟晚了些。

其實他不知道,他早已被蘇然拉入的黑名單,這次的事情只是更加鞏固了他大的地位。

「我要回去了!」蘇然面無表情道,也不等他反應,直接跑去攔了一輛駛來的出租車,開門便坐了上去。

可在她坐上去的同時,凌子軒也從另一邊鑽了進去。

「你上來做什麼?」蘇然冷著臉望向他。

凌子軒笑道,「你不是要回去?」

「我是要回去,可你上來做什麼?」

「你這問的是什麼話?我當然是陪你回去了他依舊是一臉的笑。

「我不需要你陪蘇然冷聲道,伸手欲要打開車門下去,可有只大手橫了過來,重新關上了車門。

她又開,他再關。

如此反復了兩下,司機師傅終于看不下去了,出聲問道,「你們小兩口到底走不走啊?」

蘇然有些尷尬,一下沒了動作。

「開車吧凌子軒告訴了他地址,車子徐徐開動。

蘇然坐直了身子,與他隔開了距離,側頭望向窗外,不打算搭理他。

凌子軒因想了一晚上的事兒終于得逞,現在心情出奇的好,見她這樣也不惱,反而是一臉的春風得意。

車子在目的地停了下來,蘇然下了車,看都沒看他一眼,徑直朝住所的方向走去。

凌子軒也下了車,跟在她身後,恰好一米的距離。

她走他走,她停他停。

蘇然終于忍不住,回頭望向他,「你跟著我做什麼?」

「我不跟著你,那我睡哪兒?」他反問她。

她微微蹙眉,「外面那麼多酒店,你隨便睡哪兒都可以

凌子軒不樂意了,「你明明在這兒,我為什麼要去住酒店?」

「我在這兒和你睡酒店有什麼沖動?」她不禁提高了聲音。

「好你個小東西,膽兒夠肥了,居然敢和我嗆聲了!」凌子軒突然靠近她,壓倒性的身高讓她感到了無形的壓力,她以為他會發火,卻見他一把握住了她的手,含笑問道,「怎麼?生氣了?」

蘇然怔了下,有些跟不上他變幻無常的節奏。

「從剛才到現在,氣還沒消?生氣也該有理由吧?你倒是說說你是為了哪一樁?」凌子軒語氣有些無奈。

蘇然又是一怔,竟不知該如何回答。

她是生氣了,可她又說不上是為什麼生氣,要說是因為他強吻了她,可又不是沒吻過,他們之間除了最後一步,該做的也都做了,只是一個簡單的親吻還不至于讓她生氣。

她困惑了,是因為什麼生氣呢?

凌子軒見她光是發怔,也不回答他的問題,嘆了口氣道,「是因為我親了你?要是真因為這個,你要是覺得劃不來,大不了給你親回來就是了,我保證不反抗

他說到最後語氣越來越輕佻,還真將那張俊臉湊了上來,一副讓她親個夠決不抗拒的模樣。

蘇然忙伸手擋住了他,連連搖頭道,「別,不是

「那你是鬧哪門子的脾氣?」凌子軒挑了挑俊眉。

蘇然沉默,她要是知道就好了。

「既然你不說,這事兒算是過了,也沒必要在這上面瞎耗功夫。走吧,在這兒吹冷風忒沒意思,還是快些上去的好他口中說著,腳下的步伐不停,拉著她便往樓里走去。

剛走到樓梯口,蘇然硬生生地止住了腳步。凌子軒扭頭望她,「我說你事兒真多,這回又怎麼啦?」

蘇然直直望向他,面無表情道,「你還是去住酒店吧,我這兒條件不好

讓她與他共處一室,這事她真的沒有把握。

凌子軒瞅著她笑,「我又不嫌棄,況且這里我睡過,也沒什麼不好

蘇然只是站在原地,固執地望著他,不進也不退。

他突然皺著一張俊臉,做出一副委屈的表情,「小東西,你就這麼狠心啊?我千里迢迢過來陪你,你卻要讓我露宿街頭是吧?」

蘇然默了下,冷不丁說道,「我又沒叫你來

她言下之意十分明顯。她沒讓他來,可他不但干巴巴地跑來了,而且還主動投懷送抱,粘著她不肯走。

凌子軒被她這話堵得胸悶。

他凌子軒何許人也,從來都是女人想方設法接近他,他什麼時候這樣待過一個女人?可這女人偏偏不識好歹,愣是不領情,還不給他好臉色看。

凌子軒想,這個時候他是應該冷冷拂袖而去,還是應該狠狠地教訓她一頓,好讓她好好的長記性,記住自己的是什麼身份。

他深思了兩秒鐘,最後否定了這兩個法子,十分明智地選了另一條路。

軟硬兼施。

「小東西,我告訴你,今兒晚上我是在這兒睡定了!」凌子軒悠悠開口。

蘇然固執地瞪向他。

「得了,你甭這麼看我,咱也就別再鬧了,大不了我保證今晚不踫你就是了

蘇然有些遲疑,顯然是對他的保證信不過。

凌子軒牽著她的手,定定地注視她,換了副認真的神情,「我一向說到做到,你要知道,這是我最大的讓步了

蘇然並不是不識抬舉的人,既然他先讓了步,她也不會傻到硬杠。

否則,到了最後吃虧的還是她。

兩人各自妥協一步,終于移駕上樓。

開了門,進了屋子,凌子軒手機響了,走去陽台接起電話,蘇然徑自進了洗浴室洗澡。

等到她洗好澡出來,凌子軒已坐到沙發上,開了電視,里面正播著財經新聞。

听到了動靜,他徐徐抬頭,見她穿著一身緋色睡衣,素顏白淨,雙眸明亮,頭發濕漉漉的,還在滴著水,空氣中飄著淡淡的沐浴清香,似能蕩人心神。

凌子軒目光凝視她,只覺這樣的她柔美得讓他有種想要將她擁入懷中,狠狠憐惜的沖動。

「阿愚他突然呼喊她。

蘇然望向他,無聲地詢問。

他拍了拍身邊的位置,「過來坐

蘇然心想,你叫我過去我就過去啊。

她並沒有過去,反而尋了個離他較遠的地方,擦起了頭發。

待到頭發擦得半干,蘇然微微抬頭,那人不知何時站在身後,目光直直盯著她瞧。他的注目太過深沉,讓她心髒禁不住突突地跳了下。

凌子軒忽然伸手一下抱住了她,她一怔,他已擁著她坐了下來,溫熱的胸膛緊貼著她。

「你保證過的蘇然赫然抬頭怒視他。

「我說了不踫你,可沒說不會抱你啊凌子軒貼在她耳邊道,溫熱的氣息撲過臉頰,讓她耳上一麻。

這個姿勢讓她覺得不自在,她動了動,想要避開他的氣息。

「別亂動,乖乖坐好凌子軒輕環著她的腰,在她耳邊問道,「給你留的藥,有沒有擦?」

蘇然愣了下,才反應過來他指的是什麼,「擦了

「哦?身上的傷好了沒?」

「好了

「真的?」他似有不信,徐徐說道,「不成,你這麼愛折騰,一點都不讓人省心,得讓我瞧瞧,看是不是真好了

蘇然心底一嚇,還沒反應過來,他已經開始動手解開她的睡衣,她慌忙抓住他的手,「不用看了,真的好了

「不成,我不看看不放心凌子軒說得若有其事。

蘇然急得臉頰發熱,忙伸手制止他,可根本不是他的對手。在一拉一扯間,

她忽覺身上一涼,他已經月兌下她的衣服,她很是窘迫,「我都說了,已經好了

「別動,我檢查一下凌子軒輕聲道,大手撫過她的肌膚,掌心火熱從脖頸一直蔓延到腰身,還不忘故意摩擦。她面色漲紅,听到他下結論,「嗯,確實好了。這次表現不錯,值得表揚

他說著,低頭在她額頭印上了一個輕吻。

蘇然怔了下,臉紅得都快滴出血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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