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裴二少這副嚇人的表情,姜蕎差點哭了出來,水潤潤的眸子里淚水直打轉,張了張口,糯糯道︰「你……你別這樣。******請到s^i^k^u^s^h^u.c^o^m看最新章節*****」怪嚇人的。
裴曄不悅的冷哼了一聲,捏著她下巴的手稍稍一用力,氣憤難當便朝著姜蕎微張的唇狠狠咬了下去。
被咬之後的姜蕎只有兩個反應——
第一︰疼疼疼!!!
第二︰這裴曄是不是屬狗的?!
正當姜蕎疼得眼淚嘩嘩的時候,這裴二少還沒有消停,搭在她腰際的大手一揮,將她裹著的被子一把扯下。光溜溜的躺在喝醉了酒、正在發酒瘋的蛇精病裴二少的身下,且自己根本動彈不了,姜蕎氣得簡直想殺人。
似是發泄完了,裴曄終于不再咬她了,姜蕎松了一口氣,卻發現這廝竟然開始模她了!雖然這個身體不是她的,可是如今她在這謝雲嬈的身上,自然是感受真切,那帶著些許薄繭的大掌從她的腰際開始、慢慢的往上移動,姜蕎嚇得不敢亂動,原是紅潤的小臉瞬間慘白的猶如白紙。
入手的細膩溫熱讓裴曄忍不住想要更多,身下這具嬌女敕濕滑、白皙如玉的身體讓他頓時燃起了**,可是那白女敕的胴、體上那些紅紅的印記,讓他氣得差點冒火,真想活生生把她捏碎了才好。
她居然真的敢?!
「你就這麼喜歡我大哥?」裴曄的下巴緊繃,雙手沒有進一步的舉動,只是冷冷的瞧著身下這滿臉委屈的姜蕎。
此刻姜蕎全身都處于戒備狀態,見裴曄問話,斟酌了一番,誠實道︰「你說過了……隨我
裴曄氣得一口血差點噴出來,胸前一起一伏,深深吸了一口氣。這個女人,不應該活生生捏碎,應該一、片、一、片、狠、狠、撕、碎!
見裴曄許久不說話,姜蕎一時無措,偷偷打量了一下這廝的神色,發現裴曄的目光幾乎可以生生將她殺死,不由得脖子一縮,不敢亂動半分。
果、露的身體讓她既羞赧又氣惱,但是面對這裴曄卻不能怎麼樣,姜蕎下意識咬了咬唇,疼得「嘶」的倒抽了一口涼氣——她忘了,這廝剛剛咬過她,現在還疼呢。
水汪汪的眼楮看得裴二少心軟了幾分,而後嘆了一口氣,目光復雜的看著姜蕎,聲音低沉而悅耳,卻不知在隱忍著什麼,「如果……如果我說,我會對你好,你要不要跟我?」
「啊?」沒有預料到這裴曄會說出這樣的話,姜蕎一下子傻掉了,這這這……是什麼意思?
裴曄手上的動作柔了幾分,連聲音都有些難以言喻的溫柔,「不要嫁給我我大哥……我娶你尾音淡淡,但是最後三個字卻是字字清晰。
這是……求婚?
房內安靜極了,昏黃的燭光氤氳,帷幔低垂著,輕輕掀動。柔軟的床榻之上鋪著薄薄的錦被。姜蕎呆呆的望著裴曄的眼楮,听著他難得溫柔的話語,頓時一顆心狂跳不止。
裴曄的呼吸帶著濃濃的酒氣,聞著似乎也會跟著醉一般,俊朗的五官此刻柔和的很,連那微微上揚的唇角都顯示著裴二少此刻溫、柔、似、水(?)。
姜蕎忍不住打了一個哆嗦。
這哪里是求婚,這是逼婚!姜蕎暗暗想著,眉頭稍稍皺攏。
「下個月我便要嫁給裴昭表哥了,阿曄,求你……求你放過我,好不好?」姜蕎冒著生命危險說出了這番話,她不想再和這裴曄有什麼牽扯。裴昭是個好夫君,嫁給他,謝雲嬈這一生都會幸福,至于裴曄……她分不清裴曄是真的喜歡,還是單純的想佔有。
但是裴曄,不適合。
「呵裴曄斂起溫柔之色,臉色一下子僵了。他輕聲嗤笑了一聲,眉眼處似是布滿了冰霜,指月復摩挲著她的臉頰,喃喃道︰「謝雲嬈,我真是……太小看你了
姜蕎一頭霧水,正細細想著裴曄這話是什麼意思,肩膀處突然一陣疼痛,讓她頓時疼得大叫了起來。
啊——這廝又在咬她了!!!
***
「小姐,裴曄少爺下嘴可真重玲瓏念叨著,而後為姜蕎穿好衣服。
姜蕎撅了撅嘴,不悅的嘟囔了一句,「就當被狗咬了上次自己掐的那些痕跡已經完全消失了,這肌膚白女敕依舊,但是左肩處這個猙獰的齒痕依舊是清晰的很。
都好幾天了,這齒痕仿佛想跟著她一輩子似的,分外招搖。
玲瓏捂嘴笑了笑,覺得自家小姐如今是愈發的可愛了。這裴家二少皆是極好的男子,如今小姐雖然要與大少爺成親了,可是畢竟……畢竟肚子里懷的可是裴二少的孩子,這委實有些亂。
自家小姐原是大戶人家的名門閨秀,如今落得這副田地,讓她有些惋惜。
「我們先出去吧,沒有讓姑媽等我的道理姜蕎隨手從妝奩中拿起那根紅寶石玉簪熟稔的插入發間。
烏黑如綢的青絲只是用這簡單的發簪綰起,余下的長發靜靜垂于腦後、及于臀部。玲瓏有致的身軀今日穿著一身鵝黃色的襦裙,裙擺逶迤,看起來分外的飄逸出塵。謝雲嬈原本就是絕色美人,這般簡單的裝飾也絲毫掩飾不了她的傾城之姿。
姜蕎朝著銅鏡中的自己莞爾一笑,這等楚楚動人的美人看得她都萬分心動。
今日陪裴家主母謝馥芸去法華寺禮佛,這讓悶在這裴府許久的姜蕎心情大悅,養在深閨、大門不出二門不邁的生活委實難受,今日終于可以出去透透氣了。
馬車內——
「阿曄,這芙蓉糕味道不錯,你且嘗嘗嬌滴滴的女音宛若銀鈴,這般悅耳嬌羞的話語自然不是出自姜蕎之口。
「嗯,翩翩有心了裴曄含笑接過,這般俊朗的男子回之一笑,看的杜翩翩面色羞赧,雙頰紅撲撲的,誘人極了。
姜蕎的好心情在看著裴曄的這一刻開始驟然消散了。這馬車甚為寬敞,容納他們四人綽綽有余,至于謝馥芸,則是和自己的女兒裴姝共一輛馬車。裴昭沒有陪同,而是幫著裴崇山忙著生意上的事。
至于這裴曄……據說這杜家小姐心心念念的如意郎君便是這才見了幾次面的裴曄,今日陪著謝馥芸一同去法華寺。
謝馥芸極為喜歡這知書達理的杜家小姐,但見自己的大兒子對佷女痴心一片,便也作罷,卻不料這杜翩翩瞧上的竟是自己的二兒子,心頭便是寬慰了三分,又開始拉起了紅線。
姜蕎抬手打開簾子,看著外頭,憶起那日這裴曄咬了自己之後的畫面。這個性子陰晴不定的裴二少倒沒有再為難她,更加沒有做出越軌之事。如今更是連著好些日子都未曾踫見過他,就像今日,即使離得這般近,這廝也沒有瞧她一眼。
如此甚好。姜蕎心情極佳的勾了勾唇。
放下簾子,姜蕎安靜的坐著,听說離法華寺還有一段時間,如今嗜睡如命的她便想著小憩一會兒。哪知剛欲閉眸養神,一陣難忍的惡心感涌了上來。
「嘔——」姜蕎臉色唰的一白,捂著心口便吐了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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