菲菲的小粉拳打在高健的身上,她一把把她抱起來又重新開始了接吻。嘴里呢喃道︰「告訴我,你平時的柔弱是不是裝出來的,我一直以為你是一位弱不禁風的姑娘,沒想到,昨天在床上辦事,你真的太給力了。如果說過去我被你的人迷惑住了,現在連同你的身也對我有如此大的殺傷力,老婆,我要好好愛你
做過床上運動的女人看起來更加紅潤,看看時間已經快7點,兩人快速收拾了一下,準備各自上班。
可是,推開臥室的門,發現沙發上的夏靜初不見了。她慌忙打電話,得到的答復是,昨天晚上她偷偷的溜走了,帶著她的行李箱。
菲菲向高健投去責怪的目光,「看吧,都怪你,你怎麼能那麼大聲呢?人家還是一個姑娘
「她不一定是因為听見咱們的聲音走的高健不好意思的說。
「不一定你個頭,快點,給我準備牙膏去,我要遲到了。
夏靜初什麼時候離開的,連她自己也不知道。她總覺得人家的新婚之夜,她不該留下來,而且床榻的響聲傳來的那一刻,她已經注定一夜失眠。
那麼,還不如早早的離開。
至于去哪,等她拉著箱子走到大街上的時候才發現自己的愚蠢。她坐上一輛出租車,希師傅問她去哪?她大腦里一片空白,想了一下說︰「師傅,我要找住的地方,你帶我去最近的一個旅館吧,我要住最便宜的
師傅用眼楮看了一下她,決定拉她去健康路上的一家地下室旅館,沒錢的人都會去那里找個暫時休息的地方。
夏靜初由于缺乏休息加上連日來的不順,她的精神幾近恍惚,來到地下室,在老板的帶領下,她去查看了一下僅有的一間房,陰暗潮濕就不必說了,黑暗的小屋連個簡單的窗口都沒有,更別提里面的設施了。
她有些失望,可是錢包里的錢日漸薄了起來,她幾乎到了彈盡糧絕的地步,她不好再挑三揀四,是的,來這個地方的人是沒有理由挑剔的,因為來的太晚,地下室也只剩這麼一個房間了,不想住的話老板也不勉強。
自從那天在餐廳里看到夏靜初和公司的業務人員過度親密,北宮凌墨的心里就不再平靜,他不能眼看著夏靜初被人迷惑住了。
已經好多天沒有去過公司的北宮凌墨這天特地趕到公司,想約她談談。
其實,有什麼好談的呢?以什麼樣的身份談呢?該怎麼談?
他雖然都沒有想好,還是想先約她出來,證實一下是不是在跟那天的那個男人交往。
北宮凌墨自己也奇怪,對于夏靜初,他們的關系已經隨著那天的海風煙消雲散,為什麼他還要回來找她,難道她不能追求自己的幸福嗎?她跟誰談戀愛,那是她的,任何人無權干涉,不是嗎?
他並沒有覺得自己有多荒唐,他只是出于一種本能的保護,她一個傻頭傻腦沒有心機的姑娘,跟誰談戀愛他都不放心,至少要通過他這一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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