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穿之朱祐樘[劍三系統穿+雨化田] 第52章

作者 ︰ 莫子喬

能被送到某個權貴的府上,而不是在那腌地兒任由販夫走卒欺凌,已經是從地獄中爬回去最好的起點。

但這些賈瑚不會說,一來不必,二來也不覺得這個張揚得仿佛從來不知道陰影里頭有什麼的女圭女圭能听懂,因此他只是又要求了一句︰「糖糖大人,能請您賜我一件衣服麼?」

唐悠竹眯著眼楮笑,這倒不愧是那位號稱「于世路上好機變,言談去的」的賈璉之兄,這話說得,也沒多少出彩諂媚之處,偏偏語氣神情拿捏得,讓人听了看了就喜歡。

一件衣服而已,唐悠竹雖然已經儉省得飯菜從來不超過四道、便是纏著雨化田一道兒用時也不過多兩樣粥羹,但也不會吝嗇這麼一件衣服。

十分大方地揮揮手︰「馬馬,去拿套衣服給他

說完不見人應聲,才想起來在賈瑚出神那會子,一壺子冷茶就澆醒了小美人、又企圖去他家大美人跟前兒獻殷勤的馬進良早被他打發出去寫「辨識解發一百篇」——糖糖大人還十分不厚道地要求每篇至少一千字,不強求他寫出駢四儷六的精美文章,但務必將那些和解藥的性狀、制法都一一寫清楚了,當然解藥如果有多種的也都必須寫上,能分析出原理更好,不能分析出原理的,也起碼該想出三種以上的情形,來闡述在中了又沒有現成兒解藥的情況下如何自救……

得了這麼一個任務,馬進良若真用心完成,那真是一輩子都未必寫得完——真寫出來了,起碼也是一個醫道專科大師了。

當然了,雨化田是個好上司,他是不會讓親信下屬將下半輩子都耗費在那樣不專業的事情上的,所以馬進良只是被迫多出去而已。

唐悠竹要的原本也只是這個躲出去。

看在馬進良對他家酥酥的忠心上,唐悠竹沒怎麼想折騰他。

可再不折騰,到底也是折騰了。

大折騰大報應,小折騰小報應。

糖糖大人的小報應來了。

胖爪子揮動的時候很有幾分揮斥方遒的意氣,但沒人應和怎麼破?

雨化田將手中供狀看完,也不忙著讓人取下去處理,只倒了半盞茶,輕抿了一口。

他想看戲,卻顯然再一次低估了某糖的臉皮厚度。唐悠竹揮出去的手只略僵了一會兒,便若無其事收回來,連鼻子都不撓一下,直接轉身、撒腿、再一蹦一跳,攀到雨化田身上,一疊聲兒的︰

「酥酥酥酥,怎麼馬馬一不在,就連個幫我拿衣服的也沒有?」

「酥酥酥酥,你身邊服侍的都這麼笨可不行!還不如把卷宗都拿回……回我們家看呢!」

「酥酥酥酥……」

唐悠竹一連串兒話砸下去,一不小心就又往將雨化田哄回宮里頭的方向拐,好在及時發現雨化田雖不說話,眼楮卻是往左看的。

——這左邊有什麼?不就是一個渾身j□j的小美人麼?

唐悠竹迅速回神,糖包子瞬間再次變身糖醋包,擠眉瞪眼儼然河東獅︰「怎麼?酥酥你是故意的啊?我還當是奴婢不濟事——卻原來是太濟事了!果斷拼著玩忽職守也要成全你見異思遷啊!」他演得興起,竟直起身去捏雨化田的耳朵,不依不饒︰「我告訴你!糖糖大人可不是個會甘願給人始亂終棄的!酥酥你給我記著啊!看兩眼就算了,真敢起壞心,小心我真把你做成雞蛋酥吃掉哦!」

雨化田似笑非笑,看得唐悠竹心里發虛,面上卻越發瞪圓了眼楮理直氣壯質問連連。所以說糖糖大人的無賴,有時候連雨督主都無奈得很,只得直接動手將這小混蛋撕下來。好在唐悠竹自忖沒他家酥酥那樣能把人整個兒拎起、又不會真捏疼人耳朵的本事,手上也不敢如何使力,雨化田提著他耳朵扔出去倒不費什麼勁,就是賈瑚被嚇了一跳,也不知道是不是真給糖糖大人的魅力折服了,居然混不顧自己渾身j□j,直接撲過去要接住他……

可憐榮國公府雖也算得上是軍功起家,傳到賈瑚這一代卻已然寥寥。賈瑚心意雖好,卻不過是與唐悠竹做了個墊背——更有雨化田那巧勁兒原是使得這塊牛皮糖平安著陸的,給賈瑚擋了這麼一擋,力道雖不會憑空增大,那著陸的法子未免不美,唐悠竹差一點兒就從平沙落雁式變成狗啃黃金式了,萬幸呱太雖袖珍卻十分給力,及時鼓起肚子頂住某糖的鼻子,才免了一番慘劇。

唐悠竹悻悻坐直,扭了幾下才把手上纏著的絲帶弄開,看看手腕上沒有絲毫動靜的靈蛇鐲,再看看披散下頭發的雨化田,先把呱太捧起來親一口放回去,再一甩頭、一嘟嘴︰「酥酥是壞人!做了壞事還不許糖糖討公道,還要綁我手、還要扔我出去——糖糖也是會生氣的!」說著跳起身,拉起方才被他坐在身下的賈瑚︰「走!我們不靠他,糖糖大人自與你找衣服去!」

說著幾步躥到門邊,伸手要去推門。他沒推開門時,賈瑚已經能感覺到身上嗖嗖的涼氣,卻咬緊了牙關不說話,好在唐悠竹到底及時想起來,收回手幾下就把外衣月兌下來與他披上。

也許只是錯覺,但賈瑚終其一生,都不曾忘記那衣裳之上淡淡的體溫。

每次唐悠竹自得他慧眼獨具、將絕世明珠拯救于水火之中的過往時,十個人里頭倒有九個九暗笑他的厚臉皮,唯有賈瑚,他是真心這麼覺得、並且由衷感激著的。

因為他不知道,唐悠竹在看他換好衣服、稱贊他「瘦是瘦了點,但穿上糖糖大人的衣服也別有滋味」的時候,那句邀請他「要不和我一道兒回家好了」的話,在說出口的那一瞬間,是真心的。

賈瑚于數理化上有著驚人的天分,但有些事兒上卻相當遲鈍。他一輩子都沒發現,唐悠竹說出那句讓他一整顆心都瞬間暖了一下的邀請時,心里打的其實是什麼主意。

——糖糖大人的家在哪里?宮里。

——自從忻王徽王也到了年紀成親開府之後,那宮里頭住著的,除了皇帝皇子和崇王家的兩個小王子,其他的雄性生物,都是再也沒有了雄性功能的生物。

唐悠竹說出那話時,臉上笑容溫暖,其實卻是滿滿的惡意。

好在他很快回過神。

可以隨意操控他人的感覺很讓人上癮,看著這小美人居然將自己的衣裳穿出十足楚楚可憐的風情,也的確讓他心中警鐘長鳴,但總算理智還是在的,唐悠竹很清楚那什麼見異思遷都是自己隨口污蔑,他家酥酥對這小美人根本沒什麼特殊之處,早前說要把人扔出去時的神態和說扔一件兒垃圾也沒什麼不同……

努力回憶著雨化田的神色,唐悠竹到底把心中咆哮的野獸再次哄睡了。

他看著嘻嘻哈哈的,但能先後忍住直系血親都先後因自身亡故、和游戲中三年除了視听幾乎再無其他感覺的滋味,糖包子變成糖醋包時雖然十分喪心病狂,卻也不是什麼肆意妄為到毫無顧忌的。

唐悠竹沒對馬進良如何,自然更不可能對賈瑚如何。

那樣的惡意,他只對他起過那麼一霎那。

所以賈瑚就算有瞬間覺得□一陣涼,也沒有多想,只是可惜他答應得太慢、唐悠竹又改口得太快。

賈瑚在忠義郡王府住了下來,因少年人見識有限,府中奴婢口風又嚴,他知道這家主人是位「殿下」,卻實不知是哪位殿下,也不曾往西廠督主身上琢磨,少不得便將自己的來歷遮掩了七八分,只自稱珊瑚。

素慧容等人也懶得理他,雖都尊稱一聲瑚公子,誰不知道他只是太子殿下一時興起養在這兒的小玩意?他若真全盤托出請求督主為他主持公道才麻煩呢!西廠權勢雖大,也犯不著平白無故招惹那什麼八公。現在他啥也不說,大家樂得裝傻兒。

倒是雨化田記得唐悠竹隨口說的那句「蟲蟻」,卻令人將證據細細收集了起來,只也不管賈瑚,吃穿都不短他,書也由他看,甚至在賈瑚試探著向書閣里頭的管事人問了兩句論語之後,還讓人給他安排了穩妥的先生教著,只不理他,自己不理,唐悠竹眼看著似乎也忘了,也沒人提個醒兒。

如此,賈瑚很有一段時間住得戰戰兢兢,卻又在功課上十分用心。不拘為何,落得這般境地還有人願意為他延師授課,他自是不會白費了機緣,經史騎射術數農書,但有人教,他都認認真真學著,漸漸竟也不再多想。

這些日子卻是唐悠竹自己想得多了些。無他,那一瞬間針對賈瑚的惡意,賈瑚沒察覺,他自個兒卻越想越不對。

唐悠竹自家事、自家知,他從來不是什麼白蓮花,二十四歲那一場之後,再看到別人一家天倫和樂時,也偶爾會興起一種恨不能毀之而後快的沖動。但他終是底子打得好,又有個小表弟始終不死心地總能和他聯系上,雖唐悠竹執拗起來,十年不給人知道他住址,連視頻也不肯,小表弟好不容易找到個不計較他潔癖的女孩兒結婚了,他都不肯去喝杯酒……但那小孩兒確實有心,唐悠竹便也不至于真黑化成反社會分子。

後來游戲里頭那幾年,殺起人來確實不手軟,便是關系不錯的朋友,惹惱了他照樣先殺一遍再用鳳凰蠱刷回來……可自從他不再拿呱太他們獻祭之後,唐悠竹也能忍住了,除非是那些個npc真要作死,不然他也不會輕易去將人家刷著玩兒。

總的來說,唐悠竹自覺還是挺不愧于那生在新世紀、長在紅旗下的身份的。他太子也當了幾年,雖有諸般謀劃,但還真沒害過人命。他對布嚕嘟是最不留情的,連趙懷安都只當她是被殺了,其實唐悠竹也根本沒下令要她性命,只是問雨化田要了那能徹底清洗人記憶的秘藥,再遠遠兒把她安置到東南的山野之間做個沒有前塵過往的農家女子罷了。

可就是這樣的他,居然會想讓賈瑚遭遇那樣的事。

明明都決定了,日後當了皇帝,一定要取消這皇宮王府使用閹人服侍的陋習來著,為什麼卻忽然狠到要把那樣一個至少目前看著無害、日後或許還能有用的小美人,給弄成個內侍?

唐悠竹想不明白。

但這個問題卻是非要想明白的。

他日後是要當皇帝的人,是要帶著大明這艘船熬過小冰河時期,穩穩在科技大發展的未來揚帆破浪、領航前行的人;可不能莫名其妙地成了個讓這艘船沉得更快的暴君。

必須弄明白!

弄明白了才好改,萬一弄不明白……哪怕是把皇位便宜給小膽八,也不能真把這艘倒霉撞上小冰河的船給徹底弄沉了。

懷著沉重的決心,唐悠竹開始了cos沉思者的人生。

每次因為雨化田對著馬進良素慧容等人淡淡微笑、贊許點頭而瞬間變身糖醋包時,他總覺得仿佛捉住了什麼,又總是差了那麼一點點,始終勘不破、看不清。

直到那一夜,唐悠竹抱著特制專屬酥酥抱枕居然都睡不著,翻來覆去地在雨化田胸膛烙燒餅,直鬧得雨化田也受不了睜眼坐起、作勢要把他扔出去,他嬉皮笑臉抱著他大腿耍賴、並且以吹奏蟲笛、讓靈蛇跳舞給他看討好時,看著那一雙一邊隨著笛聲翩翩起舞,一邊還緊密交纏、嘶嘶舌吻的模樣,不知怎麼的,眼楮就忍不住往雨化田的唇上瞄,然後唇瓣輕含、舌尖微吐……

恍惚間,仿佛真是有誰親上了誰的唇。

可實際上,不過是蟲笛忽然吹出一聲破音。

靈蛇的舞動停滯了一瞬,似乎有點不明白那一聲破音代表了什麼命令,但很快的,沒有接收到攻擊或守護要求的他們,又自顧自翩翩起舞。這次沒有笛聲配合,卻依然自在美麗。

雨化田則轉過頭,嫌棄瞪眼︰「你蠢到連笛子都忘了怎麼吹了麼?可別哪一日蠢到制不住你搜羅來的這些奇怪玩意兒,我是不會幫你收尸的!」

唐悠竹眯著眼楮笑,酥酥總是這個樣子,明明是擔心,卻總要說得這麼別扭傲嬌;明明一雙嫵媚多情的桃花眼,卻總愛不是眯得莫測高深、就要瞪得殺氣騰騰,讓他這個見識過李復王遺風的人,在最開始見到時心跳都會加快那麼小半拍。

後來習慣了之後,認識到蛋蛋酥的紙老虎本質,唐悠竹自然只當那殺氣是浮雲。但此時他才又發現,原來不知道何時,看到這樣的雨化田,他的心跳,卻要快上大半拍。

不是因為害怕,而是那殺氣騰騰的嫵媚和溫柔,簡直像個小鉤子似的,能把他的三魂勾出七魄去。

可憐他的魂魄早被勾引得只恨不能用糯米粉黏住人家,他卻還只當是要為了那什錦火鍋湯底添磚加瓦!

可憐他白瞎了這四十余年的經歷,枉費曾經號稱男女通吃萬人斬的威名,不過區區宅過幾年、又游戲里頭單身幾年,真遇上佳人時,卻白吃了幾十缸的醋,才弄明白自己的心意。

唉!

果然再怎麼聰明絕頂的人,真遇上愛情這玩意,智商都是果斷就降低。

被不耐煩的雨化田一把壓回床上,聞著那人身上淡淡的體香,唐悠竹仿佛不經意地拿唇蹭過一側可愛的肉粉小點,如此這般,為自己的遲鈍下了注解。

至于他之前男女通殺萬人斬的時候,為什麼一次都沒有降低過智商……那啥,跨越兩度時空才找到的真愛,怎麼會是那些閑花野草能比擬的?

唐悠竹找借口找得半點也不心虛。

因為他根本不覺得自己是在找借口嘛!

翻個身,整個兒趴在他家最親愛的酥酥最親愛的胸膛上,東蹭蹭、西蹭蹭,仿佛只是在半睡半醒間無意識地磨蹭,但卻總是那麼恰到好處的,在雨化田被煩得就要再一次將他掀翻扔出去之前,唐悠竹停了下來,只一對唇瓣兒微微嘟起,輕輕在另一側的肉粉小點上蹭了兩下。

從某種意義上說,雨化田是個很強大的人,糖糖大人遭遇的雖也不幸,但不見得有他的坎坷屈辱,但就算是唐悠竹那樣號稱生在新世紀、長在紅旗下的四好青年,都曾經不只一次起過報復社會的念頭,只不過有小表弟等人羈絆,又有游戲分心,方才安然度過。雨化田卻是個能在真正的腥風血雨扭曲地獄里頭,都維持住了最後一點本心的。

他對生命或者不會太重視,但至少,他沒有感染上萬喻樓那樣明明是內官,卻非得娶妻納妾養男寵的惡習。

他只是潔癖,他從不曾對任何人產生過j□j的渴求。

對懷里這個他把過屎、把過尿,即使嘴中不肯承認、心里也已經有幾分當作自家女圭女圭養的小混蛋,雨化田更是真心不會去想那麼多。

即使見識過很多糜爛,即使前不久才有人送了一個和懷里這個女圭女圭差不多大的男寵給他……

雨化田沒干淨到心無邪念,但很顯然,不可能對唐悠竹產生什麼邪念。

就算唐悠竹裝瘋賣傻地將他胸前一點茱萸徹底含進嘴中**,他也只當某個小混蛋,還沒徹底戒女乃……

基于以上原因,糖糖大人在那幾年里頭很是佔了不少便宜。

但糖糖大人寧可不去佔那個便宜。

小豆丁什麼的就是悲劇!哪怕趁著生日的時候表白,都給說是︰「即使你反悔要吃回那句‘怎麼可能寵愛一個比我大太多的人’,也請另外找個合適的對象——中意老女人對你的子嗣可能有礙,但中意一個老男人,更與子嗣無益。臣其實不介意你中意的是老女人還是年輕女人,只要記住正室是與您年歲相當的即可——所以您真的沒必要拿臣作為食言的擋箭牌,殿下

唐悠竹果斷悲憤了!

時隔二十年之後的第一次告白,居然是這麼個收場!

不是不肯接受、不是無法回應,而是根本沒人當回事!

旁听的蔣琮韋興不信,連他告白的對象都不以為然!

鼓腮、呲牙,糖糖大人猙獰臉︰「爺是那種食言需要擋箭牌的人嗎?爺是那種會打腫臉充胖子、一邊想著要金口玉言的美名一邊兒弄鬼的偽君子嗎?爺那時候說不可能寵愛一個比我大太多的人是真心,現在說愛你也是真心!才不需要理由呢!反正你也就比爺大十一歲,怎麼能算大太多?」

蔣琮韋興默默捂臉,果然奴婢們都低估您的臉皮了,理直氣壯地食言不當偽君子不是極致,那樣話說到一半忽然找到更好的理由、並且理直氣壯得仿佛剛才也贊同是食言了的不是您自己似的,才是真絕色啊!

果然是皇子龍孫,這變化就是敏捷快速,爾等凡人真心跟不上的節奏。

雨化田也嘆了口氣︰「好吧,就算你是真心——那麼你以後忽然又發現你不中意老男人了,也一般兒是真心的,對吧?」

唐悠竹跳腳︰「才不是!蛋蛋酥這麼美味,我吃一千年都不膩、永永遠遠都不膩,怎麼可能會忽然不中意?」不說這麼個兩度穿越才尋得的真愛,就算是原來那些萬人斬風流史,他每次也是很認真的好嗎?雖然到了不中意的時候也確實是很認真……但酥酥怎麼是那些人能比得的?

唐悠竹活了四十年,他覺得他很能看清楚自己的心。

但在雨化田眼中,他不過是個才剛過了七生日的小鬼頭,別說毛還沒長齊——他那小小糖上頭甚至連一根毛都還沒長出來呢!就這麼一個傻女圭女圭,即使在某些事情上知道得仿佛多了點、即使在某些時候腦筋仿佛還算轉得動,也不過是個好奇成人世界的傻女圭女圭罷了,哪里知道永遠是什麼?

不過是一時好奇罷了。

作者有話要說︰賈瑚是賈璉兄長的那個賈瑚,莫在這里的設定是險些兒給王夫人害死了……

嗯,這章蟲還多不?希望親如果有時間能幫忙捉捉,莫現在時間真心不夠,為了保證更新每次都只查了一遍就發了,蟲子肯定比之前的多……抱歉哈

至于說糖糖長大……嗯,大概等莫再揭穿一兩個伏筆,也就差不多了吧。

爭取三十萬字內讓他長大到小小糖的第二功能開發出來……

原先保證過十五萬,然後跳票了……這次三十萬,應該能夠做到吧……望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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