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幾個警察听到我說的話後,一副為難的樣子,我心想︰你們為難個毛線啊。不過我嘴里還是溫和的說道︰「怎麼了啊?有什麼不妥嗎?你們快上去調查啊
其中一個警察一副為難的表情說道︰「報警是你報的,你作為當事人必須和我們一起上去啊,你如果不去,萬一」說完他和其他幾個警察互相看了看。
我心想這幾個虎逼警察真煩人,算了,為了整治樓上那人我估計只有一起上去了,我立刻站起了身,裝作一副不耐煩的樣子說道︰「走走走,我和你們一起去,但是等下那老太婆如果怎麼著了,你們不能賴我啊,到時要當我的證人啊
那幾個警察點點頭,我們便一起上了樓去,剛到樓上門口,那門卻自己開了,我立刻戒備起來,心想別不是羅子倫出來吧?不過再以看,是那老太婆好像正準備出門,看到我和3個警察,她並沒有我想象中的會吃一驚,而是一副非常淡定的表情,問我們有什麼事,她這不是明知故問嘛,其中帶頭那警察立了立身子,然後把我報警的情況都說了出來,說是懷疑里面有危險人物,這次那老太婆不光沒有我想象中的和我吵架,反而很配合,她听完警察的‘開場白’後,藐視的看了我一眼,說道︰「幾位警察同志,我和你們說,你們旁邊那小子是神經病,你們信不?他報案說我房子里有變態,我本以為你們警察不會相信,可沒想到你們真的來了,我這屋子已經空了幾年了!從來就沒人住過!怎麼可能還有個叫什麼羅子倫的男人?」
听到她這樣說,我尼瑪立刻仰天長‘笑’啊!!我拉著旁邊一個警察的衣服指著那老太婆說道︰「我都告訴你們了,她就是個神經病,你們不信,大白天的還說糊話,明明她家住了人卻說沒有人住,我親自去過她家的,里面家具齊全!哈哈~~~這完全是一家子神經病
被我拉著的警察好像並不為我所動,他現在一副不知道應該相信我還是相信那老太婆的感覺,那老太婆並沒有因為我嘲笑而有異樣,相反她看我的眼神更加的藐視了,我隱約感覺有點不對,守住了我的笑容,這時那老太婆對著那幾個警察說道︰「要不然這樣,警察同志你們來我屋子看下吧,你們看了這屋子就知道里面是不是有人住了
那幾個警察同意了老太婆的說法,于是她讓開了一條道,那幾個警察依次進了門,留我一個人在門外,我越來越覺得不對勁了,我嘴巴張著老大看著那老太婆,她這時一副非常淡定且還微微一笑的神情看著我說︰「怎麼啊?你不敢進來?」
我心里琢磨著這老太婆葫蘆里到底賣的什麼藥?還說讓我們進去就知道有沒有人住了?她哪里來的這大的自信?未必是她想把我和這幾個警察都騙進去,然後一起‘滅口’?絕對是這樣的,她估計仰仗著她一家子都是神經病變態,神經病變態殺人不犯法的,所以不怕我們,我牛逼的天賜哥才不會上這個當呢,想明白了後,我立刻大聲的朝著她屋子里喊道︰「幾位警察同志你們還是出來吧,這屋子里面黑漆漆的,要是有人埋伏你們就不好了,我這也是為了……」
我話還沒說完,那3個警察已經出來,他們3個的臉都鐵青,我就算再傻逼也看得出情況不對,不過我還是心存僥幸,我小心翼翼的問道︰「幾位警察大哥,你們在里面有看到什麼情況嗎?」
那幾個警察都沒說話,而是給我讓開條道,意思好像是讓我自己進去看看,這時好奇心已經佔據了我心中的恐懼,我心想里面到底有什麼可以讓別人一看就知道沒有人住?
我這時也顧不了警察鐵青的臉以及老太婆藐視的眼神,我快速的沖進了屋子,里面還是沒有任何燈光,可是卻不暗,因為這時房子里2間臥室的門全部被打開,窗簾也被拉開,借著外面的陽光讓我能非常清楚的看清房子里面,隨之我也陷入了恐懼當中。
我的恐懼來源于對自己的不肯定,這間房子可以清楚的看見里面布滿了灰塵,整間屋子沒有任何的家具、電器,連電燈都沒有,2間臥室里也幾乎什麼都沒有,我抬頭看之前的攝像頭都消失得無影無蹤,整間屋子就好像真的好久沒有人住過一樣!!
怎麼會這樣?難道我見鬼了?還是真的我得了神經病?我這時記起了門內側那張符紙,我看了眼門,那符紙還在,我像發現新大陸般興奮,因為這張符紙的純在證明了我確實來過此房間,要不然我會以為我經歷的那一切全部是幻覺,我指著那符紙對著警察說道︰「這張符紙我之前來這屋子找羅子倫時見過,這間屋子肯定有叫羅子倫的人!」
那老太婆看著我搖了搖頭說道︰「你不要再發神經病了,剛才你報警之前不是在門外看見過我門內的符紙嗎?你為什麼就非要說進來過我屋子?」她說完我感覺她的眼角好像嘲諷般漂了我一眼。
啊~~~什麼?剛才她是故意讓我看到門內側那符紙的?這老太婆不會心機這麼重吧?這時我旁邊的一個警察開口說道︰「老女乃女乃啊,先不說你房子里到底住過一個叫羅子倫的人沒有,可是這房子現在里面什麼都沒有,而且布滿了灰塵,也不像是能住人的啊,那你現在是……」
那老太婆有點輕視的語氣說道︰「誰說我住這了?我名下的房子多了去,我今天是閑來無事來看看,更重的是一種懷念,這個是我走了多年老伴的家,他生前我們兩個就一起住在這里,挺開心的,他走了後,我不想觸景傷情所以就搬離了這里,我就回憶下過去而已,等下我就走的
那個警察說道︰「哦~~原來是這樣啊,那你門內這張符紙是~~?」
那老太婆這時一副陰森森的表情越過警察看著我說道︰「這房子可是鬧鬼喲!我請過專門的人來看過,據說這鬼很厲害,那高人就朝房子里面貼了張符紙,不過能不能化解還是看機緣她說完嘴角微微的一笑。
這老太婆我總感覺哪里有問題,可是我又說不出來,當老太婆說完後,也是怪,瞬間就感覺到一陣陰風吹來,不過看到我旁邊那幾個警察好像跟沒事人一樣,我的心就沒那麼害怕了,那幾個警察估計現在也不知道到底是應該相信我還是相信那老太婆,可是我想應該他們多半相信那老太婆了吧,因為他們隨後就例行公事一般問了些無油煙的話,比如問我羅子倫見過幾次,每次是什麼時間,然後讓我大概形容了羅子倫的體格,年齡,帶個眼鏡,總是一副和善的笑容,然後警察還問了我有沒有什麼精神方面的疾病,我心里邊對警察說去年買了表的,邊豎立起三根小手指詛咒發誓我沒有神經病,接著警察讓我和那老太婆簽了字之後他們就走了,走之前告訴我老婆的事會立刻調查,至于羅子倫的事他們就並沒有再提,我心里也‘明白’,所以沒有多問,隨後我也不想跟那老太婆多呆,便先回自己的房子里了。
回到家里沒一會兒,我還沒休息多久,我的門又被敲響了,我開門一看是一個看得非常魁梧的大漢,一臉的凶樣,我問他有什麼事,他說道︰「你給我出來,下面我老板要找你有事
如果換平常有人敢對我這樣的口氣,我立馬大罵,再不行開打,我堂堂體育生會怕這樣的人?可是現在不是‘平常’,門口這人估計2個體育生都不是他的對手,我何必自討苦吃,我堆著笑臉答應了他,然後在他的監視下我拿了鑰匙就跟他出門了。
我心想能有誰找我啊?還找得這麼的急,我懷著忐忑的心里跟著那個凶漢。
我在他的‘押送’下很快便到了小區門口,一輛奔馳商務車停在小區門口,我被那人安排上車後,就看到一個‘老熟人’——那個叫楊海燕的老太婆!
我一看到是她,我整個人都驚呆了,尼瑪一個老太婆能坐得起這牛逼的車,還有手下幫她做事,之前听她說她房產多,我印象里最多是個收租婆的樣子,可是現在看來她遠沒有我想得那麼簡單,不過眼下我更好奇的是她找我有什麼事?我努力回憶著剛才的細節,心想她不會是想現在打擊報復我吧?如果是那樣我就完了!
我看著她繃著一張臉,我心里有種莫名的擔憂,有句話不是叫伸手不打笑臉嗎?現在老子心里擔憂得要命,看到車外那凶漢,我的心髒突突突的直跳,真心笑不起來啊,可是一想到如果現在不笑,那等下車外那凶漢估計會把我打到哭,于是我用盡全部力氣終于把臉上的肌肉擠出了笑容說道︰「楊阿姨,您找我有什麼事嗎?」
听到我先開口說話,那老太婆臉上倒是一驚,隨後她笑了笑看著我,這次她的笑容反而很和藹可親了,可是她還是不說話。
我心里琢磨著她現在這是演的哪出戲啊?喊我上來又不打我又不罵我的,現在還不說話,難道她有什麼更毒的招數?我靈機一動,尼瑪我干脆逃跑算了,我想時遲那時快,我瞬間就把車門打開了,車門一開我一個箭步就跑了出去,可是還沒跑多遠就被那凶漢被捉了回來,又再次把我丟進了車里,我現在已經實在沒有什麼辦法了,我只有擠出點眼淚,一把鼻涕一把淚的說道︰「阿姨,小的有眼不識泰山啊,求您原諒我啊,我再也不惹您了,我錯啦邊哭還邊用手擦著眼淚,這樣顯得真實。
我用手擦眼淚的時候偷偷從手指縫里看了她一眼,想看她會不會被我的眼淚給動容,可是尼瑪她壓根沒什麼表情,當我的心底真的準備放棄時,她這時遞過來了一張紙巾,說道︰「先把眼淚擦干淨吧,你怎麼這窩囊啊?剛才在單元里時,看你那樣子到還和以前的他有幾分相像,可是現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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