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于我老婆的事,瀟灑還不知道我老婆失蹤了,听到他說為了關心我都沒睡好,我真的覺得這個兄弟沒有白交,我說道︰「蘇妲已經失蹤了,你不用為我擔心了
我這時感覺瀟灑知道的可能的事也可能只是些皮毛,真正清楚的人可能是那個紅毛。
瀟灑听到我的話驚詫道︰「什麼?她怎麼會失蹤?哥~嫂子真的很詭異,我明明看到她已經死了,可是卻又帶了幫人來追殺我,哥~你相信世界上有鬼嗎?」瀟灑說這話時我從後視鏡里看到他是一臉乖乖的表情。
我明白瀟灑的意思,要是換做我,我也會覺得是踫鬼了,而且當時在家看到第二個老婆像蛇一樣趴地上時,我差點嚇暈了過去,我安慰到瀟灑︰「這個世界上有沒有鬼我不知道,但是我知道只要不做虧心事不怕鬼敲門尼瑪我說是這樣說,其實說良心話,老子內心比誰都怕鬼,你們應該懂的,不過我還是裝作一副牛逼閃閃的樣子。
瀟灑賊溜溜的看著我說道︰「你撒謊!我知道你是安慰我,你是沒有真正見過鬼,我可是真正見過的喲
我感覺瀟灑說這話時表情特別詭異,甚至讓我看著有點害怕,我先以為他是發神經,可是現在看看就好像他真的見到鬼一樣,現在二橋上的車行駛的越來越慢了,一般二橋上從來沒有出現過這樣的情況,堵車讓我格外心煩,而且現在瀟灑這個表情又讓我怕怕的,為了避免我現在的尷尬,我干咳了兩聲說道︰「你為什麼這樣說?」
瀟灑眼楮瞪得大大的說道︰「你記得當初在麗江和蘇妲一起那女的嗎?她叫吳丹,她其實是鬼!!」
我現在覺得瀟灑是不是最近因為過得太落魄人都變神經了,而且他現在這樣的狀態甚至讓我懷疑他之前說的話是不是真的了,我非常疑惑的從後視鏡看著瀟灑。瀟灑這是也看到了我表情,他緊張的說道︰「哥~你不要不相信我,這個事情是這樣的,在我躲避那些人追殺的時候,因為我實在無處可躲了,我甚至一度躲避到扁擔山去了,我心想那幫人在怎麼追殺我,也不會想到我會躲到扁擔山吧,果然他們沒有追到這里來,可是有天讓我在這里看到了一個熟人,我先是看到一個女孩子大晚上的站在墓碑前一動也不動的,把我嚇的要命,等我悄悄的走進換個角度一看,我看到她好像是在祭拜誰的墓地,這個女孩就是吳丹
這時我打斷了瀟灑的話,我說道︰「你千萬別說看著吳丹像鬼,所以懷疑她是鬼,我跟你說,你絕對是精神太緊張了亂想
瀟灑這時著急的說道︰「別打斷我話,听我說,我絕對不是精神錯亂,當時是晚上,我看到吳丹後,我也沒像你說的認為她是鬼,只是覺得奇怪怎麼她晚上來公墓,雖然我當時很想和她打招呼,可是我不敢啊,我一想到她是蘇妲一起的女孩,我就擔心她也會追殺我,于是我一直躲著並沒有出去,她好像在對著那墓碑說著什麼,我也耐心的等著,不過因為那時太晚,我稍微打了個盹,再一睜眼,吳丹就不見了,你想啊,大晚上的墓地本來都黑漆漆的,一個人突然不見了,你說我會想到什麼,不過辛虧吳丹我是現實認識的,所以並沒有瞎想,後來我因為好奇想看看她到底是在祭拜誰的墓地,我走進一看,把我嚇得瞬間腿發亂啊,你猜我看到什麼了?」
我听了瀟灑的話,感覺他的邏輯相當清晰,不像有神經病的癥狀啊,而且甚至他的分析比老子還聰明,大爺的,我被他所說的‘故事’吊起了胃口,我說道︰「你怎麼現在這麼落魄了,但是還像以前一樣喜歡賣關子?給我快說
瀟灑說道︰「我看到墓碑上的相片是吳丹!!如果換成是你,肯定以為是見鬼了,可是我和你不一樣,我當時第一反應就是這個人是吳丹的雙胞胎姐妹,可是我仔細一看資料,出生年月日以及姓名全部和吳丹一樣,但是她的死亡日期是我們去麗江之前的一年!!哥~你說蘇妲和吳丹2個認識不是都是鬼啊?那些追殺我的人到底是什麼人啊?哥~我好怕
听完瀟灑的話,我也是著實一驚,前段時間我也糾結于老婆到底是人是鬼,再我一次一次的否定自己之後,我的答案總是不準確,這個世界上到底有鬼嗎?我也給不出答案,我覺得一切的關鍵點還在于老婆。
這時我發現二橋因為堵車的原因已經上來了幾個交警,可是不知道為什麼交警在每個車窗在敲門,讓司機出去談了下什麼事,當交警快來我車子的時候,瀟灑在後面緊張的說道︰「哥~別開門,求你了
雖然我听到瀟灑剛才說那些追他的人都奇怪,可是我想了下,光天化日之下交警就算是他的人,未必敢對我們做什麼不成?我並沒有听瀟灑的話,我嘴里安慰著他,我打開了車門,交警讓我出去還沒跟我說幾句話,只听到背後傳來‘撲通’的一聲,我趕緊回頭,听到後面有人看有人跳江了,我一看瀟灑已經不在車里了。
我趕緊看向江面,我頓時心中一緊,瀟灑這個傻逼估計跳江逃跑了,但是他個沒文化的,長江二橋從上面往下看雖然是一片江水,貌似可以跳水,可是實際上橋下面有圓形的石墩,每個石墩之間的距離相聚不是很遠,從橋上往下跳百分之80死,這時我看到旁邊那交警已經不知道何時消失不見,而且巧的是隨著交警的消失不見,橋面上的車又瞬間通暢了起來,未必剛才瀟灑的話是真的?追殺他的那幫人連交警都是一起的?我這時也無心在細細思考,我更關心的是瀟灑現在的狀況,因為听說如果人砸到石墩上會立刻浮上來,我在看消失浮上來沒,不過還好,我看了老半天都沒人,隨著時間的推移我懸著的心慢慢的也落下了地。
我的電話響了起來,我一看是‘相鵬,’是接我晚班的司機來的電話,他是催著我交班的,我趕忙回去先把車給交班,交班後我也不知道應該去哪,我只有茫然的在街上閑逛著,回憶著瀟灑剛才的話,他講得是那麼的神秘,讓我感覺就像是看電影,而且瀟灑就只看到老婆帶了幾個男人去他的房子,他認為是在找他,可是實際上呢?沒人知道,因為那個房間里的假計程車司機和地上的血那是怎麼解釋?樹林子里殺我的瀟灑到底是誰?難道是另外個人?可是尼瑪天下哪有長得這麼像的人?唯一的線索就那個假的計程車司機,我現在突然記起來了一件事,我記得那人被車撞擊之前好像說過他還記得一件詭異的事,可是還沒說出口,就被車給撞死,當時我還不知道有人監視我,現在想想那個撞擊他的車會不會撞得太巧了?而且剛好在他說記得詭異的那事之後,太巧合了,不過他現在人已經死了,瀟灑又再次失蹤了,我的線索全部都斷了。
現在天色已晚,夜晚的時候我就覺得害怕,我于是回到了家里,可是在我家的門口我發現一個包裹,我好奇這個是什麼包裹,上面沒有任何資料,我進房後打開一看,是一個木盒子和一份報紙,報紙對著我的一面上有個大標題,‘本市新樂集團的董事長家中遇小偷,價值千萬玉佩不見’。下面還附了一張這玉佩的照片,我也懶得仔細看內容。
我更好奇的是木盒子里是什麼,當我打開後,老子瞬間心跳加速了,這木盒子里就是照片上那個玉佩!!
當我看到這個玉佩後,我第一反應就是再次去拿起那報紙,很明顯拿玉佩給我的人是怕我不認識這玉佩,特地把報紙的關于玉佩報道的那塊放醒目的位置。
我仔細看著報紙的內容,上面的報道大致是說‘本市新樂集團的懂事長家中遭遇了小偷,把他家價值千萬的玉佩偷走,本來千萬元對于新樂集團董事長來說其實也不算什麼,可是按那董事長的說法,這個玉佩是家傳的,他看得非常重要,他甚至在報紙上發表聲明只要有人把玉佩送到他手上,他願意按玉佩市場價的價格買回玉佩。’。
這個新樂集團董事長叫高磊,經常出現在本市本地的媒體,因為他喜歡做慈善事業,他在報紙上發表的聲明,其實明眼人都可以看出來,他是在跟那小偷‘隔空’對話,意思是只要那個小偷能把玉佩還回去,哪怕按市場價買回去都行,他也不會追究責任,可是大家也知道,高磊不管做再多善事,他終究是個商人,商人永遠骨子里都有一鼓銅臭味,而且商人狡詐無比,所以就算我是這個小偷,我也不一定會相信高磊的話,萬一高磊等我去還玉佩時突然讓警察逮捕我怎麼辦?這完全等于是天上掉餡餅,可是天上掉過餡餅嗎?沒有!就算掉過,那試問你有機會見到嗎?答案也是否定的。
我看著照片上的玉佩,然後在蹲著對比地上木盒里的玉佩,幾乎一模一樣,我說良心話這個玉佩我壓根就看不出價值千萬,就是一個普通的觀音玉佩,整個大小就比大拇指蓋稍微大一點,我可能不懂玉佩吧,我橫看豎看這玉佩都不可能價值千萬,其實更重要的一點原因讓我不相信這個玉佩價值千萬,是因為我覺得就算報紙上那玉佩是價值千萬,那也不是我手上這個玉佩,我覺得家里現在這個最多也只是‘高仿’而已,試想有那個‘牛逼小偷’會辛苦偷來價值千萬玉佩然後放到一個陌生人家的門口?
人類社會‘利’字當頭,誰會做了一個毫無利益的事?我這時想到裝玉佩的盒子里會不會有什麼東西,因為電視里總是這樣的,關鍵的東西其實在不起眼的地方,可是尼瑪我把盒子都快拆散到稀巴爛了,都沒看到什麼‘關鍵的東西’,這時我心中那個一直不願意承認的聲音越來越大‘這個玉佩可能是真的,不管是誰給你的,你就拿這個玉佩去找高磊換錢就行,幾千萬啊,這麼多的錢你可以請一卡車的高級私家偵探幫你找蘇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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