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計劃是剛才瞬間想起的?我倒是瞬間從崇拜他變成覺得他不靠譜了,瞬間產生的計劃能有用嗎?算了~~~反正破罐子破摔了,我等他說吧。
過了大約一分多種吧,大亮笑了笑說道︰「我的計劃是這樣的,如果紅毛以後問你問題,你都先偷偷看下我,如果我眨一下眼就代表可以說實話,如果我眨2下眼就代表只能說假話,這樣才能保證我們以後‘情報’不泄露,知道嗎?還有啊,如果去了北京遇見危險了就往紅毛身邊靠啊,他的身手保護你足夠,如果有槍什麼的,你就把他拉到你胸前幫你擋子彈,不要覺得內疚,是他自己說要保護你,而且以後我不用保護你了,這樣我也減輕了負擔,我的身手保護我自己足夠,懂嗎?」
我立刻像小雞啄米般連連點頭,接著我們就立刻去到了客廳里,這時紅毛不知道什麼時候已經醒來坐到了大廳沙發上,我們2個都是一驚,因為我看到紅毛一臉嚴肅的坐沙發上拿著他的飛刀在手中把玩,看到這情景我都有點顫抖了,我每次最怕看到紅毛拿他那飛刀把玩了。
這時紅毛看到了我們從廚房出來,一臉憤怒的表情看著我們,老子看他這表情差點嚇得跪了下來,我蠻怕他拿那飛刀飛我啊,雖然知道他不會殺我,但是他把我弄殘廢了也說不定啊。
紅毛說道︰「你們2個把電視遙控器弄哪去了?我找了半天!我要看的節目馬上就開始了!」
听到這話我瞬間松了口氣,這時我的腦袋又被打了一下,是大亮打的,他打完我腦袋後說道︰「我剛才看到你動了電視遙控器,你到底放哪了?趕快找找,耽誤別人看電視可不好紅毛看到大亮這樣說,紅毛滿意的點點頭,我這時才回憶起,剛才隔壁那幫人又回來搜索後,我為了顯示我們是‘正常’的鄰居,于是我把電視打開了,我趕忙給紅毛到處找著遙控器,這時我也明顯感覺到大亮在剛才的‘一驚’之後現在放松許多。
下午的時候隨便嘻嘻哈哈就過去了,當然期間都是我和大亮嘻嘻哈哈目的是為了掩飾我們剛才在廚房出後來的緊張,晚上點了份外賣隨便湊合著吃,到了要睡覺的時間,這個房子和我母親家一樣也是兩室一廳,紅毛想都不想進入了他下午睡的那間大臥室,我很自然的和大亮去了小臥室,紅毛這時卻突然拉住了我的手腕說道︰「天賜你過來和我一間房睡,大亮受傷了讓他單獨睡雖然他是這樣說,但是我明顯可以感覺出紅毛真正的意思並不是關心大亮,貌似是想看著我,而且他是以不容置疑的口吻說的。
我不知道應不應該和紅毛一起睡,我望向了大亮,看到他眨了下眼楮,于是我無可奈何的點點頭,說實話我真的不想跟紅毛一間臥室睡,哎~~~~我從內心蠻懼怕他,我進房後就準備上床,紅毛說道︰「去洗腳,我最妖艷腳臭味可是我明明看到紅毛自己沒洗腳就上床了啊,我小聲的說道︰「你為什麼~~不去洗腳?」紅毛哼了一聲道︰「我腳不臭我被他哼那一下給嚇著了,趕緊去洗腳,我心里抱怨尼瑪這世界真的是個弱肉強食的世界。
洗腳完畢後我看到大臥室的門關了,我奇怪,記得很很清楚我出來洗腳時門是開著的啊,怎麼現在關了?難道紅毛無聊關上的?我也沒多想,快速的推門而進,結果我差點吐血,我看到紅毛全身就穿條內褲站在床上拿飛刀指著我,然後他用手指放嘴上示意我別說話,再用眼神示意我關上門,我非常听話輕聲關上了門,我關門之後,紅毛還是一臉凶狠的用飛刀指著我,我的2腿現在已經開始顫抖了啊,我感覺紅毛就是個喜怒無常的瘋子,我甚至現在開始懷疑他到底是不是神經病,我幾乎帶著顫抖的聲音說道︰「唐棣大哥你到底要干什麼呀?」
紅毛說道︰「我現在問你一個問題,你立刻回答我,ok?」
我也不清楚紅毛玩的什麼花樣,但是我知道他可能隨時殺了我,瘋子都是這樣,殺人無需理由,我立馬點頭。
紅毛問道︰「你認識一個叫宇恆的人嗎?」這個名字我覺得有點印象,可是我卻想不起來,我小聲的問道︰「能給點提示嗎?」紅毛眉頭微皺的說道︰「不能,你快回答
我使出了我全部的小宇宙來運轉我的腦袋,終于我想到了‘宇恆’這個名字是在哪出現過了,我之前做過一個奇怪的夢,夢到我在台灣的街頭被幫流氓拿砍刀追著我跑,我最後跑進一間黑屋子,屋子里面好像有棺材,最後我被那屋子門口的一個人稱呼為‘宇恆’,我立馬點點頭說自己認識這個人,我說完後紅毛的眉頭稍微舒展了點,他接著說道︰「你是怎麼認識這個人的?」
我現在真的不知道怎麼回答,因為我不知道我這個夢算是大亮說的‘情報’不,現在大亮又不在我身邊,可是看到紅毛手上的飛刀,我覺得還是保命要緊,決定豁出去了,我閉著眼把那個夢說了出來,我不敢睜眼,我蠻怕因為什麼話沒說好看到紅毛拿飛刀丟我,可是當我說完後卻半天沒有動靜,也沒有任何聲音,我偷偷的睜開眼卻看到紅毛已經入了被窩,他這時還說道︰「趕緊上床,別凍著了
他這是玩的哪出戲啊?我實在是無語了,我小心翼翼的上了床,琢磨著剛才紅毛的想法。
我在床上經過剛才那麼一鬧,我還睡不著了,腦子特別亂,我在想紅毛究竟是敵還是友?他一下讓我感覺非常可靠,一下又神神經經的,背後慢慢的傳來的紅毛的輕鼾聲,我決定趁他睡著的時候偷偷去隔壁和大亮談談剛才的事,大亮這人思路比我活,看下他是怎麼說,因為怕把紅毛‘驚擾’了,所以我非常小心的鑽出了被窩,連鞋都沒穿就踮起腳尖往臥室外走去,走得我是膽戰心驚啊,我生怕紅毛這個時候起來,然後尼瑪一飛刀丟了過來,我已經走到了臥室門口處,可是這時臥室里亮了手機燈光從我背後射來,隨著燈光亮起還有紅毛冷冷的聲音道︰「你要去哪?」
我急中生智的解釋我是要去尿尿,紅毛簡單的說了句快去快回,我尼瑪被剛才那一下搞得驚出了一背的冷汗,紅毛明明已經睡著了,我剛才那輕的聲音他竟然都可以醒來,我決定不在冒險了,等之後有機會在跟大亮商量吧,不急于現在一時,尿尿完畢後我便進了臥室,听到輕微的鼾聲紅毛貌似他又進入了睡香,可是現在我不敢冒險了,還是乖乖的上了床。第二天以及第三天都是在這樣無聊的日子中度過的,第四天早晨大亮在客廳檢查他包里那些奇怪的‘裝備’,他現在的打扮是帶了個帽子和一幅墨鏡,紅毛在客廳是嚼著口香糖看著電視,他現在的打扮是穿著黑色帶帽衛衣,他說他不喜歡遮擋他帥氣的紅發,最多是等下在路上用把衛衣的帽子戴上,我在臥室按照大亮之前說的帶了一頂鴨舌帽,粘了一幅胡子,結果是坑爹的是等我出來後,紅毛說我這樣打扮還是不夠安全,我是重點保護對象,他不知道在我家里哪里找來的黑煤,非要用那個給我把眉毛化粗點,我死命抵抗,這樣出去絕對會被當神經病,幸虧是大亮說算了,他出去買個眉筆,我才逃過了一劫。
裝扮完畢後,我們三個人就準備出發,我們最先研究好的路線是買輛二手面包車然後從高速去北京,我們在馬路上商量現在先去買二手面包車,我們琢磨著應該去哪買黑車,我們不想用身份證買,可是紅毛直接說到無需這麼麻煩,只見他走帶馬路邊的某輛車旁,那個車是個兩廂車,估計是個新車連牌照都沒有,紅毛從他口袋里好像是掏出了幾根小鋼針,在車門處搗鼓了幾下門就開了,這時車已經在報警了,紅毛伸進身體在搗鼓報警器的裝置,這時大亮又急忙跑到紅毛身旁,把紅毛擋住,嘴里很大的聲音‘自言自語’道;「我是不是被4s店坑了啊,這個鳥b報警器怎麼響個不停周圍走過去的行人幾乎都只是看一下,並沒有停下來,沒多久車子就不報警了,大亮讓我趕緊上車,就這樣我們輕易的‘有’了一輛車,大亮在開車,紅毛做副駕駛,我坐後面,我們三人真正開啟了通往去北京的路。
在路上我好奇的問過紅毛以前是干什麼的?為什麼打架又厲害,還會撬鎖,大亮也在旁邊附和道,想要紅毛說說以前,紅毛先不想理我們,後來在我們2個厚臉皮的強烈要求下,紅毛漸漸收了他那副對什麼都無所謂的表情,說起了他的從前。
我記事以來就和普通的孩子不一樣,當普通的孩子還在父母的呵護下讀書玩耍時,我卻在黑暗的角落每天為生存下去而獨自舌忝舐著自己的傷口。
我當時所在的環境是台灣某個村子附近,我之所以說是附近,因為我是住在村子外面的樹林里,後來我才知道像我這樣的孩子很多,每過三年就會有一批孩子被放到那個村子的樹林外,當時我們那批孩子有21個孩子,全部是男孩,平均年齡在5-7歲左右,我們的任務听起來挺簡單的,就是要在接下來的3年內在樹林里活下來,但是我們活動的範圍是不允許超過這片樹林的,如果超過林子了就會立刻被殺,當時我那個年紀對什麼都是好奇,而且什麼都不懂,在森林里開始的幾天連怎麼找吃的都不會,最後是生理的求生本能讓我有什麼吃什麼,樹皮、草、蟲子有時能抓到一只老鼠吃都覺得是運氣了,可是那片樹林就那麼大,有時會因為某只老鼠讓2個孩子搶起來,孩子本來都不懂事,再加上對食物的渴望,幾乎每次都會打起來,而村子里的那些大人從來沒有出來制止過,不過畢竟都是小孩,打架之後大家更熟悉了,漸漸的我們那幫小孩都互相熟悉了,慢慢聚集在一起,可是這時已經不是21個孩子了,只剩下9個,另外13個不知道是死了還是怎麼了,我們之所以聚集在一起表面上看是孩子之間為了找玩伴,其實也是出于生存的本能,本來我們以為在樹林里生存下去就ok了,可是卻發現事實並非如此簡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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