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看他們實在不想說話,我準備裝下逼,我說道︰「你們到底是誰,我不認識你們,再不說話,爺走的、」說完我就起身要走,這時那個帶眼鏡的中年人起身指著那個壯實的中年人說道︰「我草~~你敢這樣說話?你知道他是誰嗎?」那壯實的中年人對著那個帶眼鏡的做了一個坐下的手勢,我壓根對壯實的中年人是什麼身份一點都不關心,現在因為那個眼鏡說話傲慢的態度我越發想離開這里,我不耐煩的對著眼鏡說道︰「我不管你或者他到底是誰,我現在不想和你們談了,我要走人,拜拜直接往門口沖去,可是那個壯實的中年一句話讓我停住了腳步。
「你已經被判死刑,馬上就要執行了他淡淡的說道。
死刑?不可能啊,他欺負我沒文化嗎?老子雖然是體育生,可是不代表我是弱智啊,據我所知,就算要判我死刑,可是也不會這快,就算會這快,可是最起碼是要提審我之後吧?一般看守所里被提審判死刑的人都會帶腳鏈,老子連腳鏈長什麼樣都沒見過就被判了死刑?不可能,絕對不可能!!
我心里雖然這樣暗示自己,可是我還是有點不自信,從我邁不開的步子就可以看出,我回頭說道︰「你騙我,我哪有可能這快被判刑?」說完我就死死的盯住那壯實的中年人,我想從他的臉上看出破綻,那個壯實的中年點上了一根煙還看了看我,問我想抽不,我沒理會他,我重新走回到了我的座位上,我說道︰「你怎麼不敢回答我的問題?哈哈~~~我就知道你是欺騙我我的笑聲這時連我自己都能感覺出是多麼的不自信,那個壯實的中年人臉上還是很平靜,這種平靜讓我害怕,過了會兒他還是淡淡的說道︰「我不騙你,你真的被判了死刑,原因是這樣的,我們是哪的人,我相信你也有可能知道了,不過知不知道無所謂,反正我們本來是想來把你從這帶出去的,可是這個看守所里的所長就是門外那個,他很正直,就算天王老子的面子也不給,不管是金錢誘惑或者是權利誘惑,他都不肯放你走,原因是你殺了自己母親而分尸了,他說堅決不能放你這樣的變態,最後我們實在沒辦法,只能曲線救國了他這時抽了口煙停頓了一下,他們果然是中南海那邊的,可是讓我沒想到的中南海的人都救不了我?這簡直讓我不敢相信,他們來這見我如果是救不了我,難道還會有別的目的?如果說他們只是想來給我‘送行’那傻逼才相信,我現在先不能想這些,我更關心他所說的‘曲線救國’是指的什麼辦法?我催促他快點說,他笑了笑說道︰「我們想既然不能救你,那麼你早晚都是死,為了避免你給我們在公眾面前帶來不必要的麻煩,我們走了關系加速了你的死亡,讓他們2小時後立即槍決你,至于那看守所長雖然知道我們動用了關系加速了你的死亡,可是他並沒有說什麼,對于他來說巴不得你這樣的人早點死,而且你早晚都是死,但是對我們來說卻很有幫助他說這話時嘴角一直露著笑容。
听到這里,我直接沖上去打他的人,那個眼鏡幫他挨了我的那一拳,那個眼鏡大聲喊著警察,這時門外進來幾個警察把我抱著往外面拉,我嘴里不停得問候著眼鏡和壯實中年人他們家的祖宗,我已經絕望了,我沒想到他們會做得這麼的決,死亡對我來說來得太快了,我只有不到2個小時了,我被拉回了號子門口,大亮見我進來急忙走過來問我是怎麼回事,我絕望的看著大亮,並沒有說什麼,可是讓我沒想到的是那幫警察並不是想把我先放回我那間號子,而是又有幾個警察進去把大亮拉了出來,我心一驚,他們拉大亮干什麼?難道。
我大聲吼著︰「你們拉大亮干什麼?他是冤枉的,老子馬上都要死了,就算你們要結案立功,有什麼就沖我來,我全部罪名都認了,可是不關大亮的事啊之前打我耳光的警察也在旁邊,他這時又過來打了我一大耳光,他說道︰「你tmd少給我鬧,我告訴你,不光你馬上要被槍決,大亮也一樣,你們2個是共犯,都必須死,別多說了
大亮這時神情也有點慌了,他慌忙的喊道︰「為什麼要槍決?你們是不是弄錯了?」他也邊說便進行掙扎,我這時知道我已經完蛋了,可是我還是在拼命的和這些警察說著︰「你們放開大亮,不關他的事可是沒有人理會我,他們只是無情的把我們往外面拉,大亮原有的鎮定也全部消失,現在是一臉驚慌的看著我,還沒出到門口,我們就被帶上了黑色的眼罩,嘴也被堵住,手上也被帶上了手銬,之後憑感覺我知道是被送上了車。
上車後都沒有聲音,我甚至不知道車上有多少人,等了許久在車上終于有個熟悉聲音響了起來,是那個派出所長,他說道︰「我們是沒權利槍決你們,不過我還真希望有這個權利,你這樣的人死不足惜,你的這個朋友也是的,何必呢,為了個變態殺人犯把自己的性命也搭進去了,我們把你們送給專門執行槍決的解放軍,也算是送你們最後一程他說的那個朋友應該是大亮。
我這時不知道是已經絕望到底了還是怎麼了,反而沒有了最初對死亡的恐懼,我現在最不想的就是連累大亮和我一起去送死,我細細想來通過之前幾次對這個所長的印象再加上他剛才的話,能感覺得出他確實如那2個中年人所說是一個‘嫉惡如仇的人’,我決定試試我心中的想法。
我大聲的喊道︰「所長,我要舉報別人,其實我的背後是有人指示的,絕對不騙你,不過我只能單獨跟你說,」我說完後,整個車子除了能听到汽車輪胎的聲音,再听不到任何的聲音,我的心忐忑不安,其實我現在最怕是大亮因為不明白而說什麼話打亂了我的計劃,現在時間流逝的速度對于我來說就好像停止了一般,我不知道他究竟再想什麼。
「停車終于那所長說道。
「這樣不好吧,上面怪下來對我們可不好啊旁邊一個陌生的聲音說道。
「不怕,本來提前槍決他們2個都是不符合規矩了,停車,就現在停下所長說完,就听到汽車刺耳的剎車聲,那個司機似乎很听所在的話。
我感覺到有人扶著我的胳膊,我接著他手的力道順著下了車,我想應該是所長再扶著我走路,下車後我們並沒有停下來,我跟著他的腳步一直再走,我問他去哪,他也不說,中途他停下來好像是對著後面的人吼道︰「你們別跟著我,你們知道我的脾氣的
一直走了老遠,終于他停了下來,我的眼罩並沒有被他取下來,他說道︰「你有什麼事要和我說?你說吧?背後的人是誰
其實壓根就沒什麼背後的人,我說那個是為了讓所長給我機會讓我單獨說話而已。
我也管不了那多了,我決定死馬當活馬醫。我說道︰「我其實要說的我是的事,剛才如果我不那樣說你也不會給我機會,所長我知道你是個正直的人,我真的是被冤枉的,你真的就那麼的相信我是殺自己母親而分尸的人嗎?求求你,請你相信我
「嗎的,你騙老子,你是想早點死嗎?」他說完就把我的面罩拉了下來,這時我終于看清我是在哪了,我原來早已經不在城市當中,我是在荒郊野外,我曾經听說過執行槍決的地點都是秘密地點,但是我怎麼都沒想到是這種地方啊,我現在所站的位置是一座很高的土坡,雖然只是土坡,但是目測如果我摔下去了,那也必死無疑。
這時那個局長使勁的把我往前面推,我拼命的往後靠,他說道︰「你到底有沒有什麼事?再給我耍花樣的話,我立刻殺了你他說完後推的勁就消減了許多,剛才突然來到的死亡威脅,確實讓我膽戰心驚了,我必須有強有力的理由可以說服他,我該怎麼辦呢?
我記得心里學里說過如果要和別人談判首先得讓對方認同你,我想了想道︰「我的朋友大亮是一個警察,你知道嗎?和你是同行,而且還是和你一樣是個嫉惡如仇的警察,他之所以淪落成現在這樣就是因為得罪了太多人我說這話時,我看到他稍微好像有點動容了,我趕緊接著說道︰「你想啊,他這樣的人能是壞人嗎?能分不清是非嗎?能幫助你所謂的‘變態殺人犯’我嗎?這些都是毫無邏輯的,你難道沒查過這個大亮的底細嗎?」這時我看到他貌似在思考了,特別是我的最後一句話?我一次性說出這麼多‘點’就是想踫踫運氣看有哪點能打動他不?我不敢停頓下來,現在就像書上所說的傳銷一般,不能讓听的人有自己的思考能力,要讓他陷入我所希望他進入的思考區域,我接著快速的說道︰「我真的是被冤枉的,我的母親是我的養母,試想他辛苦養我到大,我何必要殺她呢?按說你見過的犯人也不少,你見過我這樣的變態殺人犯嗎?別人都說看我第一眼就知道我是廢材,我被殺還差不多,我哪有勇氣殺別人?你說是嗎?」我終于一口氣說完了,這時也也終于開口說話了,這次他說道︰「你說你是被冤枉的?那什麼人要這樣冤枉你?讓全國的警方都通緝你?你千萬別告訴我你得罪的人是天王老子?」
雖然他現在說話的口氣有點戲謔,不過他現在沒有再說什麼殺了我的事,說明他沒剛才那麼的反感我了,我認真的回答道︰「我沒有得罪過誰,但是我可以明確的回答你,天王老子找上了我我說完這句,他又開始罵罵咧咧的要‘殺’了我,可是我要是很堅決的說確實是天王老子找上了我,我一直在重復這句話,我現在哪怕是立刻死也不能軟弱,我身上的力道又小了許多,我知道他其實到現在為止是有點相信我的,但是我要等他主動問我關于‘天王老子’的事,要不然這樣的事我跟誰說,誰都會以為我是神經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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