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坐在我的面前還是面帶著微笑的說道︰「你的要求我已經清楚了,你的養父和我詳細的說過,你其實不用對我有戒備的心里,我跟你一樣並不是屬于這里的人听到他這話,我瞬間有種被欺騙的感覺,他不是這里的人,那就等于他不是那個可以說得上話的人,那他剛才把我騙著放棄了匕首,那不就等于完全的欺騙嗎,我剛才已經選擇了放棄匕首,我現在也無法再翻盤了,我氣不打一處來,我現在才不想管他是哪里來的人,我看到他的這幅嘴臉就覺得惡心,唉~~我還是太年輕了,太容易相信人了,我起身想回自己的臥室,反省下今天的傻逼行為,以及計劃著下次在什麼時候‘行動’一次,我不達目的誓不罷休。我起身準備回臥室.
「你等等啊,怎麼這麼的沖動,你還沒听我把話說完,雖然我不是這里的人,可是我知道你的朋友唐棣的一些事.」他在後面喊道.
我一听到他這樣說,我的希望又重新燃了起來,我回頭看了他眼,覺得他應該沒必要欺騙我吧,就算是欺騙我,最多是耽誤我點時間,我最後還是坐了回去,其實我之所以這樣,還是因為太想知道關于唐棣的近況了,我敲了敲茶幾狠狠的說道:「你有什麼就快說,別耍花樣,你這個人滿臉的笑容,可是卻很不老實,我最討厭和你這樣的人打交道了
羅子倫輕微的笑了笑說道:「其實你听我的口音難道沒發現一個問題嗎?我並不是台灣這邊的人!」他不說這,我還真的沒注意,因為我的腦剛才子一直是在想事情去了,現在一听他的口音還真不是台灣的普通的話,這個好像是```電視里內地的普通話.
我驚呼道:「你是內地人?可是```」我差點說漏嘴,趕緊停住了嘴巴,我其實原本是準備說‘可是背後後台的人都是台灣當局的人,他們怎麼能會容許內地的人參與進來的?’不過幸好我瞬間記起來了這個事是父親在信中告訴我的,他們還不知道我曉得這些信息,如果我現在決來的話,那就等于是出賣了自己的父親.
為了不引起他的懷疑,我趕緊接著剛才的話說道:「可是你是怎麼來到這里的?綁架我的這個組織(我故意稱呼當局的這些人為組織,以免引起父親那邊不必要的麻煩)好像還滿神秘的,你一個內地人是怎麼能參與到這里面來的?」
他一副得意的神情說道:「是金子就會發光的.」干~~~這個人是一個裝逼犯.
我心里小小的惡了一下之後,我說道︰「別說這些有的沒的了,我也不管你是台灣人還是大陸人,這些都不關我的事,你就說我什麼時候可以見到唐棣吧?」我現在雖然處于天枰的劣勢這端,但是我還不能輕易松口,依然說要見到唐棣,其實這時我主要是想看他會怎麼說。
他說道︰「唐棣,你很快便可以見到了,他的身手我見過,別說一般人,就算是特種部隊的都不一定是他的對手,能傷害到他的人除非是妖怪他後面的話我都沒去听,他的第一句我到是听得異常清楚,我很快就可以見到唐棣了?那說明他現在沒有危險。
我急切的說道︰「什麼叫很快就可以見到?你別是在跟我耍心眼吧?」我依然在試探著他,我真心是怕他為了別的什麼未知目的在和我玩心眼。
他搖搖頭道︰「我都說了,我不是屬于這里的人,我甚至比他們更加需要你活著,如果你死了,那麼我在這里也呆不下去了,我們現在屬于同一條繩子上的螞蚱,我沒必要欺騙你,你真的很快便可以見到唐棣
他的話莫名其妙,我的生命什麼時候跟他有聯系了?我死了他就呆不下去了?算了,這個人說話有點繞,我不想知道的我也懶得去問,我就問我想知道的吧,我繼續說道︰「那唐棣現在在哪?」
他說道︰「你跟我認識的一個朋友性格真的是像,他每次就只關心他自己的事,你難道不關心為什麼你的生命和我在這里能不能呆下去有聯系嗎?」
我搖搖頭道︰「你別給我套近乎,什麼你的朋友,我和你那個朋友絕對是一點不像,這只是你編造的理由而已,心理學的書我可看過不少,我懶得管你這些,你這屬于心理學上的給我套近乎,拉近關系,你只用告訴我唐棣在哪便行,別的不用說
他赫赫的說道︰「好吧,既然不想知道我的事,那我也不勉強,唐棣現在在內地
什麼!!!唐棣怎麼會去內地?他去內地干什麼?我的大腦在怎麼高速運轉思考也分析不出唐棣去往內地的原因,這時羅子倫打斷我的思緒說道︰「看你這樣子,是在思考為什麼唐棣會去內地吧?別在想了,你是思考不出來為什麼的,還是我直接告訴你吧,他是為了你而去的,他要去內地找個人來代替你,只要唐棣找到了那個人,並把那個人帶到了這里來,那麼你也就可以離開這里了,當然這一切並不是我安排的,是這個組織(這個羅子倫果然是狡猾,他也用‘組織’這個詞來稱呼當局,他也不肯透露一點信息出來)的頭頭們安排的,不過如果沒有這個安排,我也不會機緣巧合回到台灣
我被綁架到這里,現在已經很明顯是因為當局出于一種未知的目的才這樣做的,這個目的估計連我的養父都不知道,而且中間當局‘遺忘’了我二十多年了,一直到最近才又‘記起’我,那說明我有某種‘特殊的能力’是他們所需要的,雖然我不知道這種‘特殊’的能力是什麼,現在羅子倫告訴我內地還有個人可以代替我在這里的‘位置’,我覺得應該是開心啊,可是現在我卻抱著很大的疑問,我身上的秘密到底是什麼我都還不知道呢,難道內地也有一個和我一樣不知道身上是有什麼秘密的人嗎?只有這個推測才能解釋為什麼內地那個人可以代替我在這的‘位置’,還有~~他剛才最後那句‘回到台灣’是什麼意思?他的口音是純正的內地普通話,按理說應該是沒來過台灣的內地人啊,他為什麼稱呼為‘回到台灣?’應該是說‘來到台灣’吧?難道是口誤?他剛才短短的幾句話卻包含大量的信息,讓我腦袋一時思考得停不下來了,不行,我必須問清楚到底是怎麼回事。
我說道︰「你能告知我到底有什麼值得這個神秘組織的人綁架我嗎?還有內地那個人為什麼可以代替我?最後你所說的‘回到台灣’是什麼意思?你不像在台灣生活過的人,你剛才不會是口誤吧?」
羅子倫說道︰「知道嗎?我和你說話,是這個組織的頭頭們特地安排的,之前我並沒有答應他們,因為我見你是提了要求的,不過好在他們答應我把這里的所有的監听以及監視設備全部關掉我才進來的,我跟你說話相當放松,也不用刻意的去戒備,對你和我來說都是一間好事,你身上有什麼秘密?其實我也很好奇,這個是也是我多年來在研究的,我研究這項事業可以說是全世界時間最長的人,而且沒人比我更精于此,內地那個人為什麼可以代替你?我是無法回答的,這個也是我現在好奇的,在我回到台灣前,我也不知道台灣竟然有個你這號人,你好奇我為什麼說是‘回到’了台灣,我當然不是口誤,一個做研究的人最講究的就是嚴謹,像我們這樣的人平時一些細小的差誤都是不能原諒的,我之所以這樣說,其實是一種發泄,我為了此項研究什麼地方都可以去,我也弄不清楚我現在到底是屬于哪里的人,可能我現在並不是人類,而是一個妖怪他說完後再次赫赫的笑了起來,那個笑容看得讓人覺得有點詭異。
我現在有點弄不清他是故意不想回答我的問題,還是說他有神經病,他前半段的話我還听得懂,意思就是我身上的秘密他還在研究,估計也不是很清楚到底是怎麼回事,不過他之前是一直知道內地那個可以代替我的人,他後來不知道什麼原因到了台灣後才知道有我這號人,也就是簡單的說,在我看來,內地那個人是可以代替我,可是如果站在內地那個人來看的話,我是可以代替他的,我們2個是相輔相成的,可是羅子倫的後半段的話就讓我匪夷所思了,什麼叫不清楚自己是哪里的人?難道他還是多國籍的人不成?內地好像不允許多國籍的人吧?特別是做研究的人,內地看得特別緊,他還說自己是什麼妖怪,若不是看他說話時那正常的表情,我定覺得他是神經病不可。
我看著他久久的沒有說話,被他那個‘妖怪’論說出來後,把我的思緒都弄亂了,我現在都不知道怎麼接話了,難道要我問‘妖怪是什麼意思?’
他這時到先說道︰「好了,你的所有疑問我都已經解答了,甚至好提供很多你開始沒問過的信息,接下來的日子,再不會有其他的人來煩你了,只有我偶爾會來找你,希望到時你能配合我的工作,放心~~我不同于之前的人,我並不會傷害你,你記住你的命就等于我現在在台灣的命,我對你並沒有敵意他說完就又抱以一個和善的笑容,起身想跟我握手,可是我並沒有理會他,他看我沒握手,他也不生氣,接著他便離開了這屋子,我一直到他離開都沒有回過神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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