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淑情听完這話,不禁啊的一聲叫道︰「這,,這。愛睍蓴璩……這不是當年的南派盜墓祖師爺姜世離所用的法子嘛?」
听到這話,我和南新頓時傻眼,想到李淑情在南京的時候說的那個傳說,姜世離的夫人無意間發現鬼脈,並且奇跡般的讓姜世離復活了,只不過活過來的姜世離卻成了一個殺人僵尸,為禍一時。從當年的文獻記載來看,便和今日的情況一般無二。
我們紛紛扭頭看著二叔,這姜世離乃是二叔的祖宗,他不可能不知道這件事情,也難怪他能看出這個陣法的來路。二叔冷冷的瞥了我們一眼,輕渺道︰「不錯,這個法子當年祖師爺的確用過。只是我以為這個法子百年前已經失傳了,想不到今日卻在這個墓穴重見天日,真是古怪的很」。
我也覺得奇怪,即便這里有個還魂的陣法,可催動這個陣法的人呢?這墓穴里除了我們幾個,可就沒有別人了。
二叔看出我的心思,笑道︰「我猜的沒錯的話,啟動這個陣法的應該是那個血尸。你們想,在這個墓穴里,誰最想還陽?只有那個血尸才有這樣的本事。只是讓我奇怪的是,它為什麼沒有發動這個陣法,而跑去抓南新呢?」
我們被這二叔說的一愣一愣,南新也被他盯得好生奇怪,支吾半天,笑道︰「這我哪知道」。
二叔突然勃然大怒道︰「還不老實交代?」
我看見南新頓時臉上青一塊紫一塊,神情閃爍,吞吞吐吐樣子,我立馬就知道這小子肯定有鬼。南新一看估計也瞞不住了,把那破損的上衣整個月兌了下來,對著我們呼呼傻笑。
我們三人望著他穿的東西,頓時傻眼!尼瑪,這鳥人居然把棺材里的金縷玉衣整個穿在了自己身上。看到這里,我的邏輯頓時通了。
其實故事應該是這樣的,南新和萱萱來到了這個墓室,突然看到了玉棺里躺著的一個血尸,而血尸身邊居然有一件金縷玉衣,這南新愛財心起,便也不管有沒有危險,便把玉棺里面的金縷玉衣給拿了出來。不想這一下子驚動了躺在棺材里的血尸,萱萱一個不小心便被血尸抓到了,中了尸毒,這才神志不清。
二叔眉頭緊皺,真的恨不得一棒子將南新給敲死,盡惹麻煩,差點讓我們全都送了命。這南新頓知不妙,趕緊將身上的金縷玉衣月兌了下來,交到二叔手里,笑道︰「二叔息怒,不知道現在有什麼辦法可以救萱萱」。
二叔一把搶過這件金縷玉衣,罵道︰「有是有,不過這法子很危險」。
我們一听,急道︰「什麼法子?」
二叔冷冷道︰「這萱萱已經成了尸魅,所以我們只有找到尸魅的宿主,將它重新封印在這口玉棺里面,萱萱才能擺月兌宿主的控制」。
我們三人一听,頓覺頭皮發麻,二叔這意思,就是說我們要把那血尸重新裝到這口棺材里?
南新立馬叫道︰「這哪成啊,要是現在回去,我們不被血尸咬死,也被那些巨型的尸蹩蟄死了。不行不行,絕對不行」。
二叔冷哼一聲,說道︰「我倒還是有一個辦法」。
南新急道︰「什麼辦法」。
二叔長眉一軒,氣道︰「我們之前不是見過一條血蟒嘛,這血蟒和血尸無異,我們可以將它作為宿主」。
我們三人听完更是頭大,這鬼東西比那血尸還可怕,別說搞定它了,尼瑪,連那鬼東西在哪我們都不知道。二叔見我們不說話,大罵道︰「沒辦法就別亂插嘴,要想救人就只有這個法子。禍是你闖的,你負責把那血尸給弄過來」!
南新心中一凜,心說cao你女乃女乃的蛋,我負責,我拿什麼負責,這明顯是要我去送死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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