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cao,他娘的,你這也算是辦法?這明顯是讓我老子我上去當敢死隊,你在背後打游擊嘛!南新在空中听得這話,大覺好笑,笑道︰「這辦法敢情好」。愛睍蓴璩
我見這鳥人死到臨頭還在那開玩笑,真不知道這貨誰給他的勇氣。
二叔整個人頓時發飆,對著我吼道︰「那你有本事殺了這死粽子嗎?有的話,我就上去當敢死隊!」
我被這二叔頂的啞口無言,正當我猶豫不決的時候,這血蟒似乎失去了耐心,巨大的蛇嘴猛然一張,鋒利的獠牙便像菊花開苞一樣,拼了命的往外張大,而它將蛇尾一拽,募地便將南新高高拋棄,往巨大的蛇嘴便等在南新下面,一副等著南新掉入自己嘴里的樣子。
這一幕來的實在太快,我們三人紛紛大驚,二叔想也沒想,便像個閃電一般,居然騰空躍起,身上的紋身透過衣服再次閃閃發亮。只見二叔一個倒飛,伸手接住馬上就要落入蛇口的南新,但這南新實在太重,二叔人在半空,由于兩人的重力太大,一下子這二叔變也要隨著南新一起掉入這巨大的蛇嘴里。
我登時嚇得魂飛魄散,居然閉起了雙眼,不敢看這血腥恐怖的一幕,我等了好久,似乎也沒听到這南新的叫喊聲,正準備睜開一只眼楮看看發生了什麼事情,只听到二叔大罵道︰「他娘的,你倒是可以坐下來喝杯茶,再把你的瞎比眼給老子放明堂了」。
我募地睜開雙眼,頓時大驚,這二叔和南新居然橫撐著身子,雙腳踩在下顎一排獠牙的縫隙當中,雙手死死的抓在血蟒的上顎的獠牙,這兩人看起來就像2根牙簽一樣,死死的撐在這嘴巴中間,無論這血蟒再怎麼用力,就是咬不下去。
不過這二叔二人估計也堅持不了多長時間,這血蟒的獠牙鋒利無比,這南新二人以血肉做的手掌,死死的抓住這獠牙,無異于等于2人握著一把尖刀的刀刃一般,鮮血直流,疼痛無比。
二叔見我還站在那,整個人就像著了火一樣,恨不得一刀殺了我一般,罵道︰「拿你的匕首,捅它啊」。
我想到我的匕首可以凍住這鬼東西,立馬操起懷里的匕首,飛奔著便向它的紅色鱗片的月復部刺去。只听當的一聲,這蛇鱗猶如堅甲,這匕首居然刺不進去,而且震的我虎口發麻,差點匕首月兌手。
二叔見這匕首居然刺不進去,大叫道︰「打蛇打七寸,那地方應該能刺進去」。
我一听有理,趕緊找這蛇的七寸位置,他娘的,這蛇身軀龐大,我硬是找了5秒鐘,也根本不知道這蛇的七寸在哪。
南新這時候滿臉青筋,雙手早已是血淋淋一片,大叫道︰「鳥人,我的手快廢了,你倒是快點啊,不然我真的就成了它的點心了」。
我心中慌亂至極,突然感覺到背後一陣冷風撲來,還未等我回頭看去,我整個人便被這血蟒的尾巴給卷了起來,舉在半空,這蛇尾越卷越緊,我只感覺體內的五髒六腑都要被擠爆了一樣,呼吸也變得極為困難,整個人的神經都開始有點麻痹了,我也管不了那麼多了,拿起這匕首,便在這蛇的尾巴上使勁的刺下去。
我也不知道我一共捅了多少刀,就在我快要斷氣的那一剎那,只听到一陣清脆的破殼聲,這蛇尾巴上的蛇鱗居然給我刺穿了,我想也沒想,一刀便狠狠的捅了下去,一道血紅色血液濺了我一臉,味道聞起來直讓人反胃。
那血蟒突然怒吼一聲,大聲嚎叫,蛇頭一擺,蛇口一松,這二叔二人登時被拋飛了出去,重重的撞在這牆面上,然後滾落在地上。而我也登時從天上筆直的掉了下來,抬頭一看,這血蟒的尾巴居然整個凍住了,看來應該是動不了了。
二叔和南新此刻也顧不了自己血肉翻卷的雙手,趕緊爬了起來。這血蟒原本冷黑色的雙眼一下子便成了猩紅色,我暗叫不好,這血蟒要發飆了。
我們以為這血蟒會過來咬死我們,可它居然將方才盤踞的身子整個挺立起來,像人站立起來一樣,只是它太過龐大,只能將身子伸到一半。
就在此刻,下面的這一幕情景讓我們三人驚得六魂無主,感覺跟做夢一樣。只見這血蟒原本血紅色的月復部突然整個鼓脹開來,在離地面不高的高度上,只覺有個圓圓的東西想擠破它的肚子跑出來一樣,這模樣就像是懷孕了一樣,整個肚子都漲的很大很圓。
南新驚道︰「這血蟒不會是要生小蟒蛇了吧,一條已經快沒命了的,還來幾條,尼瑪,那不是尸骨無存啊」。
二叔覺
得不像,示意我們不要亂動。果然沒過一會,血蟒肚子上的那個圓圓的像腦袋一樣的東西越漲越大,馬上就和一個成年人差不多大了。
突然,「撲」的一聲,這蛇的肚皮整個撕裂開來,一大灘羊水一樣的東西從里面流了出來,細細一看,這類似于羊水一樣的液體里到處都是死人的腐肉,白骨,器官,還有很多很多大大小小不同的動物的尸體,更可怕的是這里面居然還有許多巨大尸蹩的尸體,有幾只還沒有完全消化,露出尾巴上那扭曲糜爛的人臉,看得我們登時想死的心都有,那種惡心的程度簡直不是常人能夠接受。
我本以為這已經夠惡心了,但接下來的發生的事遠遠比這個要惡心恐怖十倍。只見那血蟒的肚子一個圓咕嚕的跟成人一般大的肉球整個連著血蟒的腸子和血肉從里面冒了出來,就像是這血蟒身上又長了了一個肉瘤一般。
正當我們詫異這是什麼鬼東西的時候,這肉球突然抬起頭來,我們頓時嚇得一坐在地上,每個人的臉上早已嚇得慘白無色,恨不得暈死過去。這尼瑪哪里是肉球,明明是無數個人頭長在了一起,形成了一個巨大的肉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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