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夜回來的時候,李淑情已經睡了,我們也不好多說了,便也分頭睡了。愛睍蓴璩早上9點多,我才起來,這時南新正坐在沙發上看電視,李淑情正在準備早飯。
我們吃過早飯,我便告訴他們,我決定再回去找馮三銘一次。這話一說,立馬將南新嗆個半死,氣道︰「我靠,你個瘋子,你傻了吧,現在正好三天,你現在回去找他,不正好應了他那句三天後我們還會回去找他嘛。一個精神病居然把我們玩的團團轉,要是傳出去,我偵探的面子往哪里放啊」。
我心說也對,今天正好是他說的三天期限,我要現在去找他,不就是明擺著說他很厲害,能夠預見我的動態嘛,也的確太沒面子,而且對方還是個精神病,我居然信一個精神病說的話。
到是李淑情不以為然,只說吃完我們便去找他。南新想要反駁,看見李淑情舉起的拳頭,立馬就妥協了。于是我們三人只好再一次去了精神病院,接待我們的還是上次那個短發年輕醫生。
我似乎這才好好看了看這醫生,身材縴瘦,看起來很苗條,皮膚很白,一頭短發,干練至極。他看見我們,便迎了上來,說道︰「想不到你們居然還是回來的,這老頭果然邪門「。
我們三人有點不好意思,隨即笑了笑,也算回答他了。于是他也沒多說,便領著我們徑直往關馮三銘的地方去了。走到路上,我不覺好奇,問道︰「來了2次,還不知道醫生您怎麼稱呼呢」。
那醫生回頭笑了笑,說道︰「叫我小楊就好」。
「小楊」。我輕聲嘀咕了一下。,沒過一會,我們便見到了馮三銘。小楊說他還有點事,先出去了,要走的話,跟這里的工作人員說下就好。
我們點了點頭,目送他去了。而這馮三銘應該知道我們已經回來了,只不過他背對著我們,躺在床上,也不說話,南新等的不耐煩了,拍了拍玻璃牆,叫道︰「哎哎,死老頭,起來了,听見沒有」。
還是沒反應,南新又是一陣嚷嚷,馮三銘就是不理我們。也不知道過了多久,我們都想走了,這馮三銘突然站了起來,看了看我們,笑道︰「我說的沒錯吧,你們還是回來了」。
我臉上微微一紅,隨即冷冷道︰「李商是不是你兒子?」
馮三銘點點頭,笑道︰「調查我兒媳的時候,我就知道了」。南新登時大怒,罵道︰「我靠,原來你早就知道了,那你怎麼不說,這到底怎麼回事?」
我也覺得奇怪,他知道李商是他兒子,那他還去調查自己的兒媳婦。但轉念一想,這似乎也說得過去啊,他畢竟是個警察,但我隱隱覺得,這里面根本沒這麼簡單,難道他李商合謀害死了自己的兒媳?或者說他和李商2人之間有什麼秘密?
我搖了搖頭,事情越來越復雜,我當年的似乎很好的朋友,仿佛每個人都是有目的的接近我,在騙我,李商越來越像一個謎,一個我找不到答案的謎語。
李淑情問了第二個問題,說道︰「李商老婆在哪?」
馮三銘笑了笑,說道︰「我早說過了,一個女人若是想讓人找不到她,最好的辦法是什麼?最可能躲的地方又是哪里?」
我反復念叨著這句話,一個女人不想讓人找不到她,最好的辦法是什麼呢?是什麼呢?我突然想起那晚我夢游的情景,想到我居然在夢里把南新當成了李淑情……等會,等會……不對……不對……
我登時睜大的雙眼,挺直了身子,叫道︰「我知道了,我知道了」。
李淑情不解,問道︰「你知道什麼了」。
我笑了笑,慢道︰「一個女人讓人找不到她的辦法,就是變成男人,最可能躲的地方,就是這,精神病院」。
南新听完的話,一拍大腿,叫道︰「對啊,鳥人,女人變成男人,那誰會找到她,果然聰明啊」。
李淑情立馬問道︰「老馮,那李商老婆叫什麼名字」。
馮三銘頗有玩味的看了我們一眼,哈哈笑道︰「楊怡」。
我們三人仔細的讀著這個名字,楊怡,楊怡,怎麼這麼耳熟。只听見李淑情大叫一聲,罵道︰「好你個老狐狸,你剛才裝睡,是故意拖延時間」。
我和南新不解,問道︰「你什麼意思」。
李淑情一把拽住我們,便往外面跑,一
邊跑一邊說道︰「剛才那個帶我們進來的男醫生,就叫楊怡」。
我心頭一頓,登時明朗起來,怪不得那男的長的和女人一樣,原來就是如假包換的楊怡,剛才馮三銘裝睡那麼長時間,就是給楊怡有逃跑的時間,拖住我們。
我們三人來到車里,打了公安局的座機,找到了這個楊怡醫生住的地方,可我們去的時候,已經人去樓空了。
我登時滿肚子的疑問,這楊怡根本沒死,為什麼不去找李商?而馮三銘是李商的老爸,楊怡卻躲在精神病院里當醫生,難道是在監視馮三銘?李商和楊怡真的是夫妻關系這麼簡單嗎,可我覺得他們之間肯定還有更加錯綜復雜的關系!
無數的疑問盤在我的腦袋里,這時南新從屋子找到一份傳真,我仔細一看,上面赫然寫著「雲南再見」。
落款人姜東
我們三人怔怔的望著這個名字,我他娘的,這事怎麼又和二叔扯上關系了,尼瑪,誰能告訴我這一切到底是為什麼?到底發生了什麼事?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