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叔似乎早就預料到一般,冷冷看了我一眼,抬頭怒道︰「多此一舉」。愛睍蓴璩
我心里還沉浸在這古怪的石梯甬道中,我遇到的怪事很多,但從沒有遇到過這樣的不可理解的事情,這似乎已經超出了科學的範疇。我怔怔望著眼前這些熟悉的面孔,心里突然冒出一個很古怪的想法,我們根本沒有繞回來,只是去了一個和之前一模一樣的房間,而屋子里的人都是鬼變的。
我想到這里,不禁掐了自己一下,暗罵一聲,瞎想什麼呢。
南新大口喘了一陣粗氣,喃喃道︰「他娘的,這到底是怎麼一回事?」所有的人都不說話,我也不知道該說什麼好。
就在這時,二叔隊伍里的有幾個人已經亂了陣腳,只見一個脖子上紋了紋身的一個漢子,突然大叫道︰「哎,東爺,我們可都是信您的為人才過來幫忙的,兄弟們過來,那可都是賣了你老的面子,不帶哥們發財也就算了,要是把命還賠在這里,這買賣您老看怎麼算」。
這話里大有威脅的意思,我听得不禁皺眉,仔細的看了看說話的這人,長的彪形魁梧,怒氣沖沖,看的都嚇人。二叔定眼看了他一眼,眼楮里仿佛射出一道精光,慢慢道︰「死了2個兄弟,我也和過意不去。干我們這一行,都是腦袋別在褲腰帶上,生死早該置之度外。既然想賺錢,怕死還來干嗎?你們要是想走,走就是,我省的看得煩心,到時候模到寶貝,可就沒有你們的份了」。
我算是看出來了,這些人都是道上混的,準確的說,都是亡命徒,過的都是刀口舌忝血的日子,為了錢,估計他們什麼都干的出來。那紋身漢子,長嘆一聲,說道︰「也罷,東爺在道上是出了名的講義氣守誠信,只不過今天的這斗,太過邪乎,哥幾個倒不是怕。如果今天是有人在背後搞鬼,那就是手起刀落的事。如果真的要是有鬼怪作怪,那我們還真得麻煩了」。
二叔大哼一聲,罵道︰「什麼鬼怪,都是一派胡言,頂多有個把粽子躲在這里面搞鬼。眼前的這石梯,頂多是個機關,不過是個障眼法,肯定有辦法破解
那紋身漢子見二叔都這麼說了,哈哈一笑,道︰「二叔說的是,有二叔這句話,我也就放心了,這趟斗也算沒白來」。
我心里開始明白了,原來這些人並非一心一意听二叔調遣,指不定背地里都有些自己的想法。這些人都是亡命徒,要是把這些人逼急了,可真的什麼事都干得出來。
萱萱突然從人群里冒了出來,對著那紋身漢子笑道︰「喲,哥哥說的哪里的話,就算這趟斗讓哥哥白跑了,妹妹我這勞務費也一定讓哥哥你放寬心。這錢不是問題,主要是幾位可別臨陣月兌逃,當縮頭烏龜啊」。
我心想這萱萱真他媽的嘴甜,罵人都哄人開心的節奏。倒是那紋身漢子也不和她計較,笑道︰「妹子教訓的是,粽子怕什麼,一槍崩了腦袋也就完事了」。
我也懶得去管他們,隨即拉著南新,李淑情和邱夢,四個人離著他們幾米遠坐了下來,心里這才算稍微放了一下。這些人的目的都是為了寶貝,而我對那些東西並沒有太多的想法,上次在後主的陵墓里,挑了好多寶貝,可沒有一個能帶出來的,我算是明白了,能活著出來,我就覺得比什麼都慶幸了。
時間一分一秒的過去了,我們20多人都僵持在這里,誰也沒有什麼好辦法。二叔看了看這里的所有的人,心里一沉,說道︰「我有個辦法,你們看。如果我們分兩批人,一批從南面的石門進去,另外一批從北面的石門進去,看看我們能不能在甬道里相遇。如果踫到頭,那我也就認栽了,如果踫不著面,那也能說明,我們進到的地方就是個機關,好好想想,一定有辦法能夠出去「。
我覺得這辦法可以嘗試一下,于是說道︰「那好,我們4人一組從南面的石門進去看看」。這話剛一說出口,便被二叔駁斥道︰「不行,我得跟著你們,省的你們耍什麼心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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