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新時間︰2014-01-23
世上除了定律以外,其余都是人類編造出來說法自己以及他人的借口,徐曄剛才對伊織的勸誡也一樣.
將人或者妖魔以所謂的善惡區分,懲惡揚善,博取美名,自己也能心安理得,何樂而不為?當然,徐曄的意圖也絕非是讓伊織在殺戮中成為英雄,他只希望對方能正真適應弱肉強食的世界。
伊織的問題到此為止,反正旅途還很長,有機會慢慢默化她。更讓人憂心的還是高月,徐曄和眾多妖魔已經將全部希望寄托在了她身上……算了,暫且只能先應付著,等與阿爾卡特匯合再說。
我們尊敬的德古拉伯爵才是徐曄為高月選定的第一任老師,怎麼說他過去都是一方統領,職責與君主無異,雖然結局很悲傷……咳咳,當作反面教材正好合適,讓高月時刻引以為戒,之後徐曄則還有安排。
一路上,少了高月的歡聲笑語,伊織總感覺少了點什麼,周圍千篇一律的景物讓人乏味,同徐曄聊天便成了消磨時間的最佳方式。
轉眼,夜幕降臨,車隊也紛紛點燃溝壑,安營扎寨。然而,對于帳篷搭建的位置,似乎出現了微妙變化,徐曄等人被安排到最外圍,這意味著什麼,不言而喻。
再看眾人的態度,車隊員工還好,並未將過失全部歸咎到徐曄頭上。而弗里德那兩位貼身保鏢太多就沒那麼友好了,從剛開始的冷淡直接升級為怨恨,試問誰會待見拿錢不辦事兒,幾乎讓委托人置身險境的家伙?
道理是這麼著,不過兩位保鏢表現出來的厭惡情緒更像是害怕弗里德萬一有什麼差池,他們倆難辭其咎……嗯哼,相互推卸詆毀,徐曄也會,即便他目前根本沒有這麼做的資格。
「被排斥了……」伊織幽怨地瞪了徐曄一眼,示意都是你干得好事。
「呵呵徐曄扭頭傻笑,裝作沒看見。
伊織見狀氣惱地跺了跺腳,輕聲嬌哼,隨後抱起帳篷旁邊的木桶,一言不發。人家這次連用水都拒絕提供,可見怨念有多深,不過想必也只是保鏢們的刻意刁難,為人精明的弗里德現在肯定不會擺明得罪徐曄一行。
「這麼晚了,你準備去哪兒?」徐曄安置好高月後,立即將注意力轉向準備離開的伊織。
「明知故問,打水啊!不然拿什麼洗漱和煮東西吃!」伊織說罷也不再理會徐曄,妖嬈的身姿逐漸遠去。
「嘿嘿,多麼賢惠的女孩兒,將來一定能夠成為好妻子,你說是吧……裝睡的小懶蟲?」徐曄低聲感慨了幾句,接著順手就是一巴掌輕輕拍在高月圓潤的小上,並側目戲謔地觀察起她那委屈表情,興致勃勃。
「嗚……叔叔……」高月蜷縮著身子,扭頭不滿地瞪了徐曄一眼,嘴上卻是恭敬的問候。
高月其實早在日落前就已經蘇醒,只是不知道該如何去接受現實,這才選擇了逃避,安靜依偎在伊織懷里,繼續與腦子歷歷在目的殺戮畫面搏斗。高月想要試著模糊記憶,可對方卻總是保持無比清晰,僵持讓她痛苦萬分……
遇到這種情況,伊織哪能察覺不到高月的異動,剛準備呼喊,結果立刻被徐曄抬手制止。一番眼神交流之後,伊織便會意地將安撫任務交給了對方,畢竟她自己的精神狀況並不比高月好多少,如今的主動回避亦是為了方便他們交談。
「嗯徐曄輕輕應了聲,接著迅速收起那份懶散,竄進帳篷,盤腿坐在高月面前,凝神注視對方。看得高月心頭發毛,恐懼也漸漸焦慮所取代,變得坐立不安,最後果斷還是選擇繼續躺著。
「叔叔……你能別老盯著我好嗎?挺嚇人的!」終于高月還是從沉默中爆發了,緊握小拳頭,氣鼓鼓地望著徐曄,可惜那幅表情賣萌的效果遠大于威懾力。
「是麼?很可怕?和尸體比起來呢?」徐曄面不改色,張嘴大笑,紅白交錯的口腔不禁讓高月聯想到之前被她一刀兩斷的絡腮胡……人體劈開後也是白皙的骨骼和鮮紅的血肉。
「嗚哇!」高月臉色煞白,頓時感覺胃里翻江倒海,強烈的嘔吐感接踵而至。
幸好徐曄早有準備,一口鐵鍋及時出現,這才沒有釀成慘劇,弄得晚上連睡覺的地兒都沒有。哀嚎過後,高月已經吐得七暈八素,連隔夜飯都未能逃過次劫。
「現在好點兒了嗎?」徐曄一邊輕柔地拍打著高月後背,一邊掏出手絹為她擦拭嘴唇殘漬,笑容燦爛,顯然是在幸災樂禍。
「咳咳咳……太惡心了……好可怕……嗚嗚嗚……」如今的高月那里還有功夫吐槽,直接轉身撲入徐曄懷里,嚎啕大哭。
過于依賴強者的話,永遠都得不到成長,這個道理徐曄比任何人都清楚。可是當高月柔若無骨的嬌軀緊貼在自己身上時,絕妙的觸感嚴重影響到了判斷力,這種情況……要非逼徐曄趁虛而入嗎?
很遺憾,準備上腦的精蟲出師未捷身先死,剛起反應便被徐曄強行扼殺。水源離營地很近的話,來回也就十來分鐘,這點時間那夠他辦事。再則,好感度還沒刷滿,現在就急于求成,即便得手,將來的日子也不會好過。思量再三,徐曄毅然忍耐住了少女的誘惑。
徐曄就這麼默默摟抱著高月,直到她的痛哭流涕逐漸轉化成低聲抽泣。徐曄才伸手緩緩掂起對方下巴,對著那張帶雨梨花的緋紅小臉,喃喃問道︰「尸體和親自動手殺人,你更害怕哪一個?」
這問題讓高月水靈靈的大眼楮中滿是驚恐,本來不欲回答,可徐曄對此態度異常強硬,她最終也只好扯著衣領,唯唯諾諾地應道︰「殺……人……」
理所當然的答案,剝奪活人性命遠比目睹人體內部構造更具震撼力,也正是那股油然而生的亢奮,讓人類在數十萬年中對殺戮樂此不疲。
「那麼一回生二回熟,努力適應總能習慣,下次請務必加油!少女,我看好你哦!」听完高月的回答,徐曄猛然急轉直下,恢復了平時那副對除酒和女人以外事情都漠不關心的樣子。
「啊?」高月被徐曄的快速轉變弄成了丈二和尚,驚呼之後也反應了過來,立刻羞惱地呵斥道︰「怎麼可能習慣!」
「不試試怎麼知道呢?咱們離目的地還有大概一個多星期的路要走,期間難免會再次踫上搶劫,你打算讓他們得手嗎?」徐曄輕輕拭去高月眼角的淚痕,似笑非笑地看著她,並將之前對伊織的說辭原封不動告知給她。
結果顯而易見,正常人誰會願意作為妓女或者奴隸度過余生。當然,也得歸功于徐曄講故事的功底,繪聲繪色,經過情感渲染後的信息很輕易就擊潰了兩女心理防線。不過,空口無憑,找機會還是得讓高月親眼見識一下人口販賣,和被害者的淒慘處境,這些都是君主必須面對的事。
「別說了……」高月捂著耳朵拼命掙扎,可惜胳膊如何能扭過大腿,依舊被徐曄抱在懷里悉心呵護。
「那怎麼行?」徐曄掰開高月縴細的手腕,探過頭去含住她右邊那顆鮮艷欲滴的耳垂,悄聲低語道︰「越是弱勢就越得學會保護自己,膽怯只會讓對方更加猖獗,就像我現在這樣……」
說著,徐曄便將高月撲到在地,高舉的雙臂被他單手牢牢鉗制,對于其他部位也采取的相應措施,使得無法動彈。
準備就緒,徐曄空閑的那只大手便熟練扯開和服衣襟,長驅直入,將某座柔軟的小山包掌握其中,一邊肆意揉捏,一邊用婬穢的話語挑逗對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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