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光下,他帶著一身的酒氣蹌踉地走進那別致的屋子里,來到屋外,他才忽然想起,此間的主人已經走了。
她是被他趕走了。
抬起有些迷離的眼眸,凝視著那窗子,不禁出神了。
此刻,他才知道自己有多想念她,他真的很想很想再抱住她。
但是已經沒有可能了。
他想進去,但是又怕自己觸景傷情,不禁黯然輕嘆了一聲。
他正想離去,忽然看到窗子上閃過一抹縴細的倩影,他的呼吸頓時一滯,屋子里面有人,是她嗎?
他的心頓時緊揪著,控制不住沉重的腳步,往門口走去。
在屋子里人听到腳步聲,輕聲喊了起來︰「誰在外面,是蘭子嗎?」
元烈听到里面傳來的聲音,抬起的手掌都忍不住顫抖了,是她,原來她並沒有走。
如今,听到她的聲音,居然給他一種欣喜若狂的感覺。
春兒,原來他的春兒並沒有離開他。
元烈深深吸了一口氣,鼓起勇氣推開門,帶來了一抹屋外清涼的風。
春兒把里面的燈點亮,看見來人,狠狠地倒吸了一口涼氣,失聲道︰「大汗……」
元烈的望著她,望著眼前的小女人,聲音都有些啞了︰「是本汗。你覺得很奇怪嗎?本汗只是己的地方,難道還要經別人的批準嗎?」
「我……我不是這個意思……」她怯怯的始終在他面前低著頭。
「本汗不是讓你走嗎?你為什麼還在這里?」他看了看四周,這里沒變,她也沒變。
春兒哀怨地望著他︰「走,我能去哪里?我生是你的人,死是你的鬼。如果你不要我了,我還能活嗎?」
「春兒……」元烈再也克制不住內心的激情,將春兒一把拉入懷里,狠狠地吻上她的唇。
春兒的腦海里頓時變得一片空茫,晶亮的黑眸愕然又驚喜地睜大著。
他的狂吻加怒火,有如狂風暴雨要把她整個吞噬。
在他的侵襲下,人兒意識逐漸昏沉,忘記了國仇家恨,忘記了一切。
男女間最原始的性俗渴望,頓時如狂亂的潮水般蔓延她全身,吞噬了她的理智,她只能任同自己的身體去主導一切。
就在這半敞著的小房間里,兩人的愛與恨,都被這場驚人的**風暴完全地取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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據太醫說,長琴的身體已經漸漸好轉,但是卻還是不能下床,得多休息。
這段時間,他不能到外面去,跟各位將軍大臣商議政事,楚夢妮只得暫時去代替他,听取國事,然後回來跟他商量對策。
這會,她剛從大帳出來,準備回到帳中。
她剛到外面,就突然听見帳篷里面傳來一聲痛苦的慘呼聲。
她認出是長琴的聲音,頓時把她嚇得不見了三魂七魄,趕緊拔腿奔進去。
只見帳篷內,長琴面無血色,全身倦縮成一團,痛苦地在床上打滾,不時發出痛苦的呻|吟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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