吳青覺得「真品居」是個好名字,而葉傾那自信,志在必得的態度也徹底的感染了他。ai愨鵡
吳青點頭同意︰「行,很好記的名字,只是珠寶店里,原先也一些不錯的玉石,我們要不要接手,雕刻師傅找好了嗎,鎮店之寶是一定要有的啊。」
「既然不錯,就收了吧,有時間我去看看,鎮店之寶已經好了,都是些極品又價值連城的寶貝,已經雕刻好了。不過雕刻師傅還是要找的,畢竟店里得需要一個人坐鎮的,明天我就去。」
「恩,那行,我就吩咐人開始干起來了。」
旁邊的幾人听他們倆你一眼我一語的,這才知道他們又要有大動作了啊,老大選擇的項目肯定都是賺錢的。
那個拍賣場如今的收益都比的上他們近一半產業的收益了,如今已經步上正軌了。他們正嫌成天閑的要命,沒事干呢,老大就又找著好項目了。
跟著老大走,絕對錯不了啊,這是他們從跟著老大開始總結出來的。
葉傾把事情交代好了,就去找吳青說的那個高手雕刻師傅了。
「42號,44,46號,到了」葉傾按著地址,找到了那個雕刻師傅的家,他家住在48號,是個老式平房。
「啪啪啪,有人在嗎?」葉傾邊敲邊喊,這是老式房子,沒有門鈴,只能用手拍了。
葉傾打量下周圍的環境,奇怪了,這個程林方既然是玉石行業里的高手,那就算是如今走不了路,前半輩子的積蓄也足夠他一生無憂的過日子了啊。
又怎麼會住在這種老舊的房子里,隨著葉傾的敲門,木頭屑都跟著「簌簌」的往下掉。之前因為別的事情打岔,沒有問吳青具體的情況。
「來了,來了,找誰啊。咳咳,別敲了。」一個中年女人的聲音響起,還伴著咳嗽聲。
「吱呀」伴隨著老式大門開門的刺耳聲,葉傾也見著了這個說話的女人,身體瘦弱,臉頰凹陷,肌膚泛黃,一看就是常年病著的狀態,佝僂著身體,好似有六十歲的樣子。
「咳咳,你找誰呀。」那婦女見葉傾不說話,打量了她一下,看是個溜光水滑的小丫頭,她並不認識,只好沙啞著聲音問道。
「哦,您好,我找程林方,程老師傅,請問他在嗎?」葉傾客氣的回答。
「咳,咳,什麼老師傅不老師傅的,就有個糟老頭子,你要見就見,不見就算了。」那人一听說是要找程林方,原本還客氣的臉,立刻就拉下來了。
「呵呵,見,自然要見。」眼前這人莫非是程林方的妻子,一提起他就沒有好語氣,可是看年齡應該都有六十歲樣子了,那個程林放應該才有五十吧。
「那就進來吧。」女人說完話,側過身讓葉傾進來,把門關上。
「咳咳,那糟老頭子就在里面,你自己進去找吧。」那女人說完就轉向另一個屋走去,也不管是不是怠慢了客人。
葉傾按著那女人指向的方向,果然看見了一個輪椅上坐著個人,只不過是背對著她的,只能看到一個頭發泛白的後腦勺。
「請問,您就是程林方,程師傅吧。」
「唉,哪還有什麼程師傅了,我就是程林方,你找我有什麼事。」程林方說完,就把輪椅轉過來,對著葉傾。
這一看,葉傾倒覺得剛才那個女人,沒準還真就是程林方的妻子。
眼前的程林方哪有一絲像吳青說的,什麼玉石界高手,意氣風發的樣子了,還被人尊稱為程老師傅的玉石泰斗。
明明就是個在普通不過的老頭子了,剛到五十歲的年紀,就猶如一個六十歲的老頭子,滿臉皺紋,眼神渾濁無神,看著她的時候都是在飄忽的。
葉傾還真是有些懷疑,她就算真把他請回去了,他還能雕刻嗎?
听到人家問話,葉傾還是客氣的回答︰「哦,是這樣,我曾經听說過玉石界泰斗程老師傅的大名,這次也是慕名而來,希望能請大師出山,不過……額。」
葉傾說到一半,自己就停下了,她還真沒用那睜眼說瞎話的功夫,那一堆的贊美之詞,她還真是不好意思往外說。
「哈哈,小丫頭,你看我如今的樣子,還能作什麼啊,不給人添亂就是福氣了啊。」程林方一臉苦笑的搖頭,唉聲嘆氣。
「那程老師傅就舍的練了大半輩子的手藝,就這麼荒廢了?天天窩在這里唉聲嘆氣?那個讓人敬仰的成老先生,靠的可不是腿,而是他那一手精妙絕倫的絕活。誰不知道,程老先生有一副人人艷羨的天賜神手,可以點石成精啊。」
「唉,都過去了。就因為我這一雙手,讓我失去了所有的幸福啊。」程林方頹廢的看著自己那雙布滿老繭的手。
「哦?老先生這是何意?」
「已經好久都沒有跟我老頭子說說話了,如今難得有人願意听我這個糟老頭子絮叨,那我就跟你叨咕叨咕也好,免得時間長,我都不知道該如何說話了啊。唉!」
葉傾看他好似想起來什麼了,並沒有催他,自己坐到了他對面的沙發上。
程麗方想起過去的往事,就有些痛苦,回過神來。看見小丫頭沒有一點不耐煩的表情,安靜的看著他,眼里閃過一絲欣賞,年輕人難得有這麼沉得住氣的了。
「哈哈,好,我就給你說說。我年輕時那是一個意氣風發,憑借著自己這雙巧手,天不怕地不怕,年少輕狂啊。最後從一個普通的窮小子一點點的闖蕩成了玉石界的泰斗啊。」
程林方喝了口茶,繼續說道。
「那時候還不到三十歲,自信,侃侃而談,結識了我的妻子,就是你剛才見過的那位,那時候我們一見鐘情。她溫婉漂亮,我又是一個少有的年紀輕輕就小有成就的人,我們就這麼結婚了,還有了個兒子叫程闖。本來應該是一個幸福無比的家庭,妻子賢惠,兒子聰明,可是都怨我啊。」
程林方想到了傷心處,擦了擦眼角的淚水,葉傾看的出來,他是在後悔。
「我因為被名利,還有別人的稱贊弄昏了頭腦,成天就研究玉石的雕刻,就跟著了魔是的,如果成功了,我就會心情大好,而失敗了,我就會脾氣暴躁,對孩子她媽除了罵就是罵。看什麼都不順眼,日子就這麼一天天的過著。」
葉傾遞了張紙巾給他,程林方擦了擦臉上的淚水,繼續說道。
「不知不覺,十多年過去了,我在雕刻上的成就也越來越大,後來還成了玉石界首屈一指的雕刻師傅。人人都尊崇著我,畢竟一塊再好的玉,沒有人能雕琢出它的價值,那它就是一塊沒用的垃圾。這期間孩子他媽一直都沒有離開我,可是我看不到啊,只看得到那些掌聲和贊嘆了。」
葉傾看他有些泣不成聲,勸道︰「程老先生,過去的事已經過去了,你還是好好休息吧。」
沒想到對面人搖搖頭,示意听他繼續說,葉傾只好繼續當個傾听者,讓他把憋悶在心中的事情傾訴出來。
「若是沒有發生那件事,或許我們也就這麼過一輩子了。可是沒想到,那年因為一些商業戰爭,而我們國家玉石的發展根本還不成熟。所以好的雕刻師傅極其難求,結果兩家人都找上了我,讓我為他們雕刻出世界上最棒的靈玉。」
「唉,那塊玉是千金難買的千年古玉啊,我自然也想親手雕琢,誰知道我剛雕刻好了,他們的對手就找到了我,讓我把玉交給他們,既然答應了人家,自然要做到。所以我沒有同意,他們就抓走了我的兒子和老婆,讓我拿那塊雕琢好的玉觀音去換。我去了那處懸崖,為了救自己的妻兒,我也只好做個不守信用的小人了,打算把東西交給他們。」
「誰知道我剛趕過去,警察隨後就到了,那些人以為是我報的警,就打算玉石俱焚,要把他們娘倆都推到懸崖下,而警察只趕得及救下了我妻子,可憐我那十多歲的兒子就這麼喪生在了懸崖下。」
「嗷嗚,啊,啊啊,都是我的錯啊,是我對不起他們娘倆啊,我成天就知道對著那些破石頭,一點沒有盡到丈夫和父親的責任,還因為我害死了自己的兒子,我活該變成了個殘廢啊。」
葉傾看眼前哭的泣不成聲的老頭,搖頭嘆息。誰說男子有淚不輕彈,其實只是未到傷心處啊。
看剛才那女人的樣子就知道是怪他的,又怎麼會安慰他呢,他憋悶了那麼多年的苦,如今才發泄出來。
這事還真不好評價誰對誰錯,程林方雖然對自己的妻兒沒有盡到責任,但也從不曾打過他們,只是專情與工作,並沒有做什麼對不起他們母子的事。
而因此失去了自己的寶貝兒子,他妻子怨恨他也是應該的。
葉傾走在路上,看著周圍破舊的房子,沒想到程林方失去兒子之後,竟然把所有的積蓄都捐了出去,好似是因為這些錢,才讓他失去兒子一樣。
弄的最後殘廢了,自己的妻子得了肺病,都沒有錢醫治。不過他妻子雖然恨他,但明顯也是愛著他的。否則怎麼會一直還跟著他,照顧他,雖然沒好氣,但最起碼讓他餓不死,果然情之一字,最是令人難懂啊。
今天除了听了一段淒慘的陳年舊事外,可以說是一點收獲都沒有,注定空手而歸了。
看現在的情況,就算葉傾幫他們把身體治好了,讓他們健健康康的,那個程林方也是不會繼續再雕刻東西了,哪怕一談起玉石他眼楮里有那麼一瞬的光亮,可轉眼也就消失了。
葉傾搖搖頭,只好自己再繼續雕刻了,不知道這次精神力折騰沒了,還有沒有什麼辦法能恢復了。
唉,自己注定好是勞累的命啊,一點懶都偷不得。
「傾傾,你回來了。」葉傾剛開開門,慕城有氣無力的聲音就想起。
「你怎麼了?」葉傾看他滿臉通紅,渾身無力,臉色也痛苦的扭曲到一起了,有些奇怪。
掀開他的衣服看看,傷口也沒事啊,都好了。只是這身上怎麼這麼燙呢,像火燒的是的,難怪他難受呢。
「傾傾,我,我好難受。」慕城剛說完,就有些支撐不住,倒在葉傾的身上。
「哎呦,沉死了,我出門時還好好的呢,你這又上哪折騰一圈,弄成這樣了。」葉傾費力的扶起,倒在她身上沉重的身體。
「我,出去了一趟,傾傾,好難受。」慕城邊說邊撕扯著自己的衣服,抱的葉傾越來越緊,好像抱著她,就能不難受了是的。
「廢話,我還不知道你出去了一趟,你老是呆在家,也不會這樣了。」葉傾運用靈力扶起慕城往他的房間走去,無奈他總是死命的抓著自己,那麼幾步路,愣是走了那麼長時間。
葉傾給他查看了一下,身體沒什麼問題,也沒中毒,也沒受傷的,怎麼會那麼燙呢?
「傾傾,我好難受,傾傾,救我。」
「哎呀,死小子,趕緊起來,放開我。」
沒想到慕城這一個翻身,直接把給他檢查身體,毫無防備的葉傾給壓在了身下。
葉傾感覺耳朵癢癢的,慕城沙啞的聲音,在他耳邊響起,還伴隨著一股熱氣。
「呼,傾傾,好難受。」
瞬間葉傾臉就紅了,這死小子說話就說話,還往她耳朵里吹起,全身一個顫栗,葉傾的身體都僵硬了,她覺得她的雞皮疙瘩都起來了。
「你,你還不起來,可別怪我不客氣了。」葉傾這一擁倒好,好像把慕城有些推清醒了點,剛才還只是說話,現在手都動上了。
慕城整個人壓著葉傾,兩只手把葉傾抱的緊緊的,上下不停的模著,那雙水汪汪的眼楮,此時迷離的看著身下的葉傾。
葉傾防了這邊,那邊手就過來了,好不容易費勁力氣,把這個死小子兩只手給抓住了。結果,一抬頭,就看見一雙深不見底,漆黑的瞳孔,此時正充滿誘惑的看著她。
「你,你還不起來。」葉傾的聲音不知不覺就有些小了,說完她才想起,佔理的是她啊,她心虛什麼。
「恩,嗚,嗚」慕城兩只手動彈不了了,嘴倒是閑著,一下子就壓在了葉傾的唇上。
「嗚嗚,」葉傾兩只眼睜大,驚訝的看著慕城的臉,連他臉上的毛孔都看的一清二楚,他臉上的膚色白皙,如今一紅,變的粉女敕女敕的。
她是因為修煉的原因,身體里沒有雜質,所以皮膚才會那麼好,可慕城一個大男人,皮膚怎麼也會這麼好。他此時的雙眼緊閉,睫毛像個刷子是的不停顫抖,弄的她腦門上一陣癢癢。
啊,慕辰接下來的動作徹底驚醒了神志有些不清的葉傾。
他,他的舌頭竟然在她的嘴里,隨意肆孽。
葉傾使用靈力一下子就把慕城給推到一邊去了,之前要不是怕傷到他,她哪會折騰這麼長時間,沒想到這小子這小子不知感恩,竟然佔她便宜。
「啊,你。」葉傾還沒等的起來,身邊那個身影就又再次壓在了她身上。
如此軟玉溫香,慕辰又怎麼會放過,模著身下這白皙,滑膩的肌膚,品嘗著嘴里的「美味」他怎麼會舍得走呢。
葉傾這一不注意,又被慕辰吃了不少的豆腐,就連衣服都掀起了大半,慕辰手腳並用,一起忙活著。
葉傾再不明白這個死小子是怎麼回事,她就白活了,這死小子不知道上哪風流快活去了,被人下了藥,竟然不解決了再回來。
胸上一涼,接著感覺一片溫熱,葉傾低頭看著胸口上那個毛茸茸的腦袋,還有一只大手在不停的擺弄著。
房間里的溫度驟然升高,一片旖旎之色。
葉傾再也顧不上別的了,一使勁,沒掌握好力道,直接把慕城給丟下了床。
「哎呦,好疼,傾傾」慕城也不知道是真沒有知覺,還是假沒有知覺,那雙大手還在那伸著,可憐兮兮的看著她。
葉傾這個沒中藥的人,此時臉色也比慕城好不了多少。紅的跟炸透了的大蝦是的,氣的牙齒打顫,整理著被月兌的差不多的衣服。
把自己收拾妥當,葉傾轉頭就走。慕城的眸子晦暗不明的看著她的背影。
「嘩啦啦」一陣水聲想起,葉傾又返回來。
提溜起慕城就走,哪還有之前的半點溫柔,到了洗手間,就把他整個人扔在了浴缸里。
「撲通」慕城就這麼掉在了浴缸里,濺了一地的水,還有葉傾剛整理好的衣服。
「啊嚏,傾傾,我冷。」跑了一會,慕城睜開迷離的眼楮,此時正迷惑的看著葉傾,要出來。
「清醒了吧,啊,你就是把眼楮瞪出‘可憐’倆字,也得給我老實的在里面呆著,我不讓你出來,就不準出來。」葉傾看他那扒在浴缸邊的手,又給摁了回去。
「傾傾,你怎麼了,我又沒有做錯事,你怎麼這麼對我呢。」
看他無辜的眼神,葉傾更加氣不打一處來,現在她也不知道慕城到底是裝的還是真的被藥物被弄的腦子迷糊了。
畢竟意志力再好的人,對于這種強烈的藥效,也是未必能忍受的了的。
葉傾想了半天,弄不明白,只好氣呼呼的走了,去換衣服。
而此時的始作俑者卻安靜的泡在浴缸里,一點委屈都沒有,嘴角還媚笑著,伸出舌頭舌忝了下嘴唇,好像在回味什麼。
一臉的幸福,手上滑膩的觸感好似還在,慕城趕快靜靜心神,老實的繼續泡冷水。
若不是他的身體不同于常人,早就被藥控制了,哪里還會保持著神志清醒,他雖然想趁此機會把葉傾吃了,但也不想傷害她。
如今該看的看了,該模的也模了,沒想到他家傾傾身材這麼好,原本以為是個青澀的隻果,沒想到竟然已經熟透了,他的眼光就是好。
慕城從來不覺得自己的行為無恥,在他的心里認定了葉傾,那她就是他慕城這輩子唯一的女人。
可惜他家傾傾還小,沒有成年,看來他有的等了啊,現在只不過是提前拿點福利罷了,
慕城繼續泡著冷水澡,這藥性太強,他又不想隨便找個人當解藥,只好命苦的這麼泡著了。
一大早慕城就起來好好表現了,做好了熱騰騰的早餐,等著葉傾洗漱好出來吃,歡快的哼著刺耳的曲子。
葉傾看著眼前這張欠扁的臉,臉色有些黑,慕城殷勤的在旁邊伺候著。
昨天晚上葉傾把慕城給扔在了浴缸里,看他清醒了,就沒有再管他。
雖然子吃了虧,但慕城也是被藥物所致,所以她也說不了什麼。
她在乎的是慕城這麼對她,她竟然沒有一點被別人踫的反感和惡心。
記得自己前世十八歲的時候,那時她修為還不高,身材卻已經發育的極好,有個的師兄,夜晚模進了她房里,想要對她欲行不軌。
她雖然極力制止,但是苦于修為比不上人家,最好要不是一個老師過來喊她,說她比修為比別人低,要多努力,讓她晚上也要修煉,才嚇退了那個師兄,她早就沒有清白了。
後來她有能力了,做的第一件事,就是把那個模遍她身體的男人,徹底廢了,讓他從此成為了個太監。最後還把他送給了那幾個好男色的師兄,得到了一顆提升修為的靈藥。
當然這一切都是暗中進行的,那幾個好男色的師兄不知道害死了多少個普通弟子,這種私下里的事情多了去了。
可笑這般污穢不堪的地方,竟然還被哪個司馬老家伙當成什麼仙地,還引以為傲,恐怕只有他活在自己的想象里,看不到表面正義背後骯髒不堪的司馬家族。
記得後來得到消息,那個禽獸被玩弄致死的時候,那晚救她的老師還意味深長的看了她一眼。
她那時才知道,那晚根本就不是巧合,而是他特地救她的。所以她一向尊敬,敬重他,還在有了能力之時,幫了他不少的忙。
從那件事情以後,她就不喜別人靠近她。若是與她過于親近,她就會感到惡心,反感,渾身不舒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