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白臉,我說過,再幫她耍花樣,看我不弄死你!」
吼著又朝薄焰撲了去,不過由于整個人都是二暈狀態,被薄焰閃了開不說,還一拳反揍回來。
「靠!你個瘋子又發什麼神經!」薄焰怒吼一通,把白玫玖護在身後︰「躲開點,別讓他踫到你。」
「你又惹他了?」
「哪有!」
季銘斯從沙發上爬上來,甩了甩頭,又指著白玫玖低吼︰「還有你,白玫玫,你們串通她一起耍我!」
白玫玖從薄焰身後探出個腦袋,一臉無辜︰「喂,季瘋子,不許亂咬人啊,關我什麼事?」
「不關你事?誰發短信給我說她抑郁癥復發的!」
「是我發的又怎麼樣,我那是好心好不好。」
「哼!你那是好心,我看你是存心,你,還有你,你們三個這幾年一直狼狽為奸,幫著她耍我是不是!」
白玫玖莫名奇妙︰「季銘斯,你腦子卡殼了吧,姐這幾年一個人在newyork修身養性,哪有跟他們狼狽為奸?」
薄粉臉一沉急忙拉著白玫玖往里走︰「別理這個瘋子,我們上樓去!」
白玫玖掙開他︰「急什麼急,我就要等那個瘋子把話說完,我到要看看他怎麼誣賴我!」
季銘斯扯著嘴角冷笑︰「誣賴?哼!老子有你們五年前芝加哥迪廳勾搭的證據,需要我拿出來嗎?」
白玫玖木愣︰「你說什麼,再說一遍?」
薄焰頓時驚惶又拉住白玫玖︰「別理他,沒有的事,他喝多了,自己姓什麼都不知道,哪有什麼證據!」
白玫玖一把推開他︰「你讓他說!」
季銘斯打了個嗝︰「我說,我有你和這個小白臉五年前迪廳里勾搭的證據,照片為證,去找劉俊峰,他保管著,你們可以拿回去慢慢回味。還有,老子姓季!」
白玫玖罷手,眼神空洞︰「不不用了。」
轉而看向薄焰︰「原來咱倆緣分這麼深,早說嘛……」
說完直直朝門外走去。
「白玫玖,你听我說,你說我解釋!」薄焰著急地拉住她。
白玫玖甩手︰「放手!」
薄焰不肯,白玫玖卻突地一個酒瓶砸到他腳下︰「叫你tm放手听到沒!還有,別跟著我!讓我一個人好好消化……」
薄焰原地站了幾秒,一拳揮季銘斯︰「你tm就是個瘋子!」
季銘斯被湊得後退了好幾步︰「靠!你tm又偷襲!」吼著又撲朝薄焰撲去。
兩人扭打成一團。
由于兩人身份特殊,尤其是其中還有一個是脾氣暴躁得出名的季家大少,服務員全都站在一旁,沒人敢上前。
直到一個高挑帥氣的女人走來,二話不說,滿滿兩杯酒潑到兩人臉上︰「喂喂喂,要打出去打,還要不讓人做生意?」
兩個男人臉上頓時無比清涼雙雙停了下來。
「薄天王,白玫玖跑了幾條街了,你確定不追,不怕她連你兒子一並拐跑?」
「都是你這個瘋子害的!」薄焰低吼,推開季銘斯就朝門外跑了。
季銘斯踉蹌了兩步一**坐到沙發上又打了個嗝︰「活該!」
女人笑著走到季銘斯跟前︰「我說季大少,我這座小廟供不起您這尊大佛,把帳結了回家去啊。」
回家?
季銘斯一听這兩個字,腦袋一晃一晃︰「不回!還沒喝夠,還要喝!拿酒來!」
女人嘆氣︰「你連場子都給我砸了了,還好意思喝酒?」
「嗝……我來你這兒喝酒……是給安五面子,是瞧得起你,有什麼不好意思的……」
女人冷臉︰「隨你便!」回頭對服務員道︰「給他酒,越烈越好,最好喝得十天半月起不來床,把帳單寄給安五。」
「知道了安姐。」
季大少鄭重強調︰「零下七度,老子只要零下七度……」
——
黎邀一個人靜坐在大廳,手指不停揪著膝蓋上的衣料,等了大概半個小時才見門外車燈亮著開進來。
她跑出去,就見女人推門下來,再打開後座車門道︰「妖妹兒,我把你老公運回來了,快把搬下去吧。」
「謝謝你,安姐,怎麼是你親自送回來,進來坐吧。」
黎邀也顧不得什麼老公老婆的稱號了,急忙吩咐守衛幫忙把季銘斯扶到大廳的沙發上。
「不謝,把桌子椅子杯子損壞錢賠給我就行了,哦,還有酒錢。」
「那好,你開個價,我這就給你。」
黎邀兩下開了支票,又打理季銘斯
大廳里的燈光充足足地照在他青一塊紫一塊臉上,頭發還濕漉漉地,比落湯雞還落魄。
黎邀不由得眉頭和心里同時糾成一團。
女人卻笑了笑道︰「你出手挺準的嘛,一上就把季家大少爺上到這里了。」
黎邀頓了頓道︰「……安姐,我跟他的關系不是你想的那樣?」
「哪樣?結婚證都在他口袋里呢,哦,不好意思,手下人抬他的時候不小心掉出來,被我看到了,你不會介意吧?」
「沒事……不過,希望你別說出去,他鬧著玩的,不能做數。」
女人若有所悟地點了點頭︰「難怪這家伙每次那我那里來都像被人拋棄的小媳婦兒似的,原來是被你拋棄了,怎麼樣,當年我說他看上你了,沒說錯吧?」
黎邀默了默,沒有答話。
女人又嘆了口氣正經道︰「看不出來他還是個痴情種,你就別磨磨蹭蹭推三阻四,收了他吧,時間不早,我該回家了,拜拜。」
黎邀把安姐送出門,又吩咐人把季銘斯抬到樓上臥房,用毛巾幫他擦臉,擦頭,然後上藥水。
由于破了皮,藥水抹到他額頭上,痛得他面部的肌肉一抽一抽,嘴里發出‘嘶’的聲音︰「痛……」
黎邀不由得停下手,俯身在他額頭上輕輕地吹,像哄小孩子兒一樣︰「吹吹就不痛了。」
他突地一把抓住她的手,眼楮雖然閉著,嘴里卻喃喃地喊,︰「小邀……小邀……就知道騙我……就不在乎我……」
聲音含糊不清,卻飽含著濃濃的親昵和寵溺,而同時,又有著強烈委屈和不甘。
黎邀听著听著,眼前就模糊了一片,低頭在他額頭上輕輕一吻︰「對不起。」
他又用力一拉,把她整個人拉到他身上,再猛地一翻身覆了上來,眸子微微睜開一條縫︰「呵……老婆……睡老婆不能講條件……」
黎邀伸手模在他紅腫的嘴角模了模︰「嗯,不講。」
他卻突然一頭埋在她的頸窩滿是怨氣地說︰「騙人!」
黎邀拍著他的背道︰「不騙。」
他蹭地一下支起身子懷疑地看著她︰「真的?」
「嗯,真的,要睡嗎?」
他的回應是立馬低頭在她的嘴上狂啃起來。
一邊啃一邊扒她的衣服,兩三下就把她上身的扒個精光,迫不及待地把自己送進去。
一連串動作猴急而又迅猛,弄得她咬緊牙關也止不住申吟。
——
第二天,季銘斯醒來時,發現自己欺壓在黎邀身上,並且兩人都一絲不掛,他不由得一愣,第一反應是翻身而起,卻又發現自己竟然還在里面,他又舍不得起來,埋頭在她脖窩里繼續裝睡。
雖然他一系列反應和的動作都很輕,完全可以忽略不計,但某個逐漸蘇醒的地方卻深深地出賣了他。
黎邀皺了皺眉拍他的背︰「季銘斯。」
沒反應。
黎邀又喊︰「季銘斯,你醒了嗎?」
還是沒反應。
「季銘斯,我知道你醒了,別裝了,快起來。」
季銘斯抬頭,睡眼朦朧在看著她︰「早,小邀……」然後來回打量兩人現在的姿勢︰「我們怎麼……怎麼……」
黎邀眯眼︰「你不記得了?」
季銘斯抓腦袋︰「我記得我喝了很多酒,然後……然後就不記得了……」
跟薄焰干了一架的事他還是記得的,但他絕對不會說出來。
「真的一點都不記得了?」
季銘斯傻眼︰「你該不會趁我喝醉談了什麼條件吧?我答應你什麼了?我一點都不記得,一點印象也沒有,不能算能算……」
黎邀忍不住失笑︰「別緊張,我們什麼都沒談,你什麼都沒說。」
季銘斯不太相信︰「真的?你沒有趁機讓我放你回去?」
「真沒,你快……起來吧。」
季銘斯盯著她的臉打量了一會兒,確定沒有欺詐的味道,才滿意地眯了眯眼,又整個人覆蓋她身上︰「起來干什麼,時間還早,我們再運動運動,有益身心健康。」
「季銘斯……唔……」
黎邀所有掙扎和抗議都被他一吞堵了回去,在她身上大肆動作起來。
硬是把兩人折騰得大汗淋灕,氣喘吁吁,他才放過她,把她擁在懷里,手指在她頭發上一圈一圈地轉︰「以後不許裝病了知道嗎?我要你好好的,一直好好的!m國,我讓你們回去,不過,不急于這兩天,再等一陣子,我陪你們一起去。」
黎邀詫異地望著他的下巴喉嚨有些哽塞︰「謝謝你,季銘斯。」
「咳……」季銘斯慷慨大方義正言辭︰「謝什麼謝,你是我老婆,這點願望我還是能滿足的。」
黎邀︰「……明天不可以嗎?我答應了新澤……」
季銘斯突地一個激動翻身而起︰「我管他?!」吼完這三個字,他又意識到自己太過粗魯,于是壓低聲音︰「你忘了,你的手術安排在一周以後,昨天你逼得太急,沒法我才答應你明天離開的,既然你沒事,必須把手術做了再走。」
黎邀愕然,這幾天過得太緊張,她完全忘了手術的事,他卻一直記著。
她點頭︰「好,做了再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