馮公公喜上眉梢地緊隨其後,轉眸,看向立于府外的一眾美男,精明的雙眼一閃,「好了,各位主子也散了吧。」
眾人听罷,似是如釋重負,頓時松了口氣,便亦步亦趨地步入府內。
「寒瑾,听聞你哥哥官復原職,被召回了軍營,而且,還成了攝政王的入幕之賓,此事是真是假?」行走于最後的兩名男子,一人長相俊美,氣質儒雅,微微側身,對著身側的男子,低聲詢問道。
身側的男子听聞止步,抬眸,看向已然消失于攝政王府的鳳傲天的身影,「他竟然連我大哥都能召幕,這世間還有她不能之事?」
男子一雙鐘天地之靈的秀眼不含任何雜質,清澈卻又深不見底,柔和的陽光之下,膚色晶瑩如玉,深黑色長發垂于兩肩,泛著幽光,身材挺秀高頎,站在原處,說不出的飄逸出塵,仿佛天人一般,透著淡雅無塵。
「唉,攝政王如今回府,不知這京城又有何變故,你我也不過是得過且過罷了。」男子見身側的至交好友慕寒瑾依舊如此淡薄,也不再多言,怪只怪他們錯生了年代,身在這個主權殘暴的時候,空有一身抱負,卻只能落得如此下場。
「璟書,走吧。」慕寒瑾淡然一笑,此刻,他多想轉身,離開這個讓他噩夢纏身之地,離開這個污穢之地,但,想起家中的老母,遠在邊關的大哥,如今,連大哥那般剛強的人竟然也對攝政王屈服,而他又能如何?
那一身淺藍色錦服的男子,乃是當今左相之子,藍璟書,亦是上一任科舉狀元,當年的宏圖壯志如今已然消磨殆盡,只剩下無限的哀愁,「真不願進去。」
不過,不願進去便不能進去嗎?他們如今已然身不由己,二人心照不宣,跟隨著前方的人流緩緩踏入府內,攝政王府,對于他們來說堪比地獄。
鳳傲天摟著夜魅晞行至寢宮,那懷中嬌柔的身子時不時地在她的身上蹭來蹭去,甚是勾人,魅惑十足。
她朱唇微勾,伸手,在他緊俏的輕輕一捏,「可人兒,這麼快便等不及了?」
夜魅晞勾魂一笑,蔥玉的手指在鳳傲天寬闊的胸口有意無意地畫著圈,「爺,您不在的這些日子,讓奴想的緊。」
鳳傲天腦海中浮現出曾經,她是如何婬虐夜魅晞的場景,相比有些木訥的男人,他算得上是極品,能夠在鞭打中還能享受的發出,那一雙勾魂攝魄的眸子更是能撩起她骨子里的邪惡,恨不得將他揉碎,而他即便是傷痕累累,卻也透著分外的妖嬈,這樣的嬌人兒不是極品又是什麼?
「爺要沐浴。」鳳傲天笑意更深,自然知曉這個妖魅男人並不簡單,不過,能夠在她的耳邊吹枕邊風,而且做得滴水不漏的人,必定是有著過人之處,他很聰明,而且,還很狡猾。
她要慢慢地懲罰他,讓他知道,即便再聰明,再狡猾,也不過是她鳳傲天手中的玩物,還有他身後之人,也同樣無所遁形,來日方長,她會好好地收拾這個爛攤子。
「奴伺候爺沐浴。」夜魅晞又是嬌媚一笑,的身子緊緊地貼著鳳傲天,紅唇微翹,唇間亦是溢出低柔的淺吟,不論男女,都會有種想要征服他的。
馮公公一早便備好一切,鳳傲天拉扯著夜魅晞,款款步入暖閣內的溫泉池。
「爺,讓奴為您更衣。」夜魅晞扭著妖嬈的腰身,抬起手指,輕輕一扯,解著鳳傲天的腰帶。
一旁的馮公公卻是緊張不已,他自幼便跟隨著鳳傲天,自然是知曉她的真實身份,以往,王爺都是單獨沐浴,今兒個這是怎麼了?
鳳傲天鳳眸微眯,一動不動地立于原處,任由著夜魅晞將她的腰帶解開,異常小心地將她身上的外袍拖下,伸手,便要月兌下她的長衫。
夜魅晞一邊月兌著,一邊向鳳傲天拋著媚眼,實則,暗忖著攝政王有些奇怪,往日,她從來不會讓他陪她沐浴,更別說為他寬衣解帶,今兒個剛剛回來,神態舉止並無變化,可是,為何,他卻覺得看不透她?
夜魅晞正欲月兌下她的長衫,手腕卻被鳳傲天捏起,緊接著輕輕一甩,便將他丟出溫泉池,耳邊傳來珠簾清脆的響聲,他猝不及防地摔在了外殿的青石地上,連帶著滾了幾圈,四仰八叉地爬著。
痛得他眉眼緊蹙,妖嬈的水眸溢滿盈盈淚光,讓人看了分外憐惜,他忍著身上帝痛,心中哀嘆,這攝政王怎會古怪,還不是同以往那般變態,心中暗罵了幾句,便要起身,卻听到一道冰涼的聲音傳來。
「可人兒,爺許久未听你那勾人的叫聲了,這會給爺叫幾聲听听。」鳳傲天說著,已然褪去身上的束縛,沒入溫泉池內,回京之路的凶險歷歷在目,她秀眉橫出寒意,墨發漂浮與胸前,遮住她隱含著的春光,周身散發著凜冽之氣,似是要將這溫泉都要冰凍一般,寒澈見底。
夜魅晞听罷之後,一雙美眸微轉,翻了一個白眼,輕咬著紅唇,色澤更加地嬌艷欲滴,又暗罵了一句變態,接著躺在地上,擺出一個媚人的姿勢,輕柔吐氣,低喘著聲便緩緩傳來,聲聲酥麻入骨,「嗯……爺……」
這篇小說不錯推薦先看到這里加收藏看完了發表些評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