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實生活本就是很簡單樸實的,每日清晨醒來,第一眼看到的便是自個喜歡的人躺在他的身旁,他可以觸及到,感受得到,一同洗漱穿戴,一同用早膳,一同說著有趣兒的話,用罷膳,可以手牽著手出去散步,亦或者是相依偎著靠在樹下,乘著清風,情動不已,看似簡單的願望,卻是很難實現。
他們不會永遠地守在一處,終究會面臨著分別,不過是短暫的溫存,卻能夠讓彼此之間的感情加溫,很多人覺得,兩個人在一處,說一些**的話,或者是一個人與不同的人在一起,總是逃不開喝茶,聊天,說笑,散步,用膳,那該是多無趣,可是,誰又能真正地明白這其中意味著什麼?
生活不一定要轟轟烈烈,當他們經歷過了生離死別之後,他們想要的不過是平平淡淡的相守。
慕寒遙能讀懂鳳傲天眼中的想要表達的意思,他轉眸盯著蔚藍的天空,「生活還是簡單點好。」
鳳傲天淺笑道,「其實每次與你在一處,騎騎馬,看看天,雖然簡單,心情卻很好。」
慕寒遙輕聲應道,「臣也是。」
鳳傲天側著身子,盯著他看了半天,隨即便趴在他的身上,雙手撐著兩側,笑看著他,「你說,你這是第幾次跟爺躺在草地上了?」
慕寒遙見她這等架勢,不禁想起第一次被她解開衣衫輕薄時,便是在草地上,如今又是這樣。
鳳傲天看著不過是淺淺一笑,卻是側著頭靠在他寬闊的胸膛上,並未有任何的輕薄行為。
慕寒遙卻是突然一個翻身,將她壓在身下,低頭看著她,「皇上難道不想做點什麼?」
其實他已經準備好,不管她對他做什麼,他的都已經做好了心理準備。
鳳傲天微微挑眉,繼續抬起雙手,枕在腦後,慢悠悠地說道,「不想。」
慕寒遙幽幽嘆了口氣,接著便自她的身上翻身,接著躺在她的身旁,抬眼看著天空,不發一言。
鳳傲天側眸笑吟吟地看著他,轉眸便看到一道藍色的身影立在不遠處的高樹上,她突然飛身而出,接著便落在了那高樹對面的樹枝上,看著對面的藍狐,她嘴角噙著一抹笑意,「藍王可知,擾人好事,可是要斷子絕孫的。」
藍狐微微動著嘴唇,閑適地靠在身後的樹干上,把玩著自個胸前的青絲,只是抬眸淡淡地看了一眼鳳傲天,「本王何曾擾了鳳棲皇的好事?」
鳳傲天笑意深深,接著便飛身離開,隨即落在了慕寒遙的身旁,他已經站了起來,抬眸看著藍狐,眼眸閃過一抹冷寒。
鳳傲天牽著他的手,卻是繼續向前走著,顯然對站在高樹上的藍狐視若無睹。
慕寒遙握著鳳傲天的手,見她臉上絲毫沒有半分的不悅,他微斂著雙眸,低聲道,「皇上,可是要回去?」
「今兒個天色如此好,陪爺再走走,不急。」鳳傲天笑著說道。
慕寒遙輕輕點頭,接著便陪著她緩緩地沿著小路走著,完全未將站在高樹上的藍狐放在心上。
走了一會,鳳傲天便斜靠在樹旁,慕寒遙垂眸看著她嘴角勾起的邪魅笑意,他想要說什麼,卻看見鳳傲天只是將他額前散落的青絲撥開,在他的耳畔親昵地說道,「爺可不願意讓旁人看到你的好。」
慕寒遙又是一頓,這才明白鳳傲天話中的意思,接著便抬起手臂將她攬入懷中,「那臣陪皇上回去可好?」
鳳傲天笑著應道,「好。」
慕寒遙便牽著她的手,二人翻身上馬,他將她護在懷中,轉身,便順著草地慢悠悠地離開。
藍狐始終站在樹上瞧著那亮抹身影離開,嘴角勾起一抹玩味的笑意。
鳳傲天與慕寒遙走了一段路,卻突然听到高空中響起一道驚雷的響聲,接著便看到空中黑壓壓一片,似是有無數只大鳥從天而降。
慕寒遙抬眸看著眼前這種有些龐大的鳥,他垂眸看著鳳傲天,「皇上,這就是您說的能上天的鳥?」
「嗯。」鳳傲天點頭道,「他是看著爺陪你出來,才派人前去攻城的。」
「那現在該怎麼辦?」慕寒遙不禁問道。
鳳傲天看著前方,似是不知不覺間被編成了密密麻麻的鐵網,將他們二人的路攔了起來,她嘴角透著冷然,接著帶著慕寒遙抬眸便看到亦是有無數的大鳥從天落下,接著便看到樂啟國的士兵將他們圍了起來。
她並未從馬上下來,而是愜意地靠在慕寒遙的懷中,轉身,便看到藍狐已經翩然落在她的面前。
鳳傲天微微挑眉,卻是淡淡一笑,「藍王是如何想到用此等辦法上天的?」
藍狐不過是勾唇一笑,「世間萬物本就奇妙,既然有人能想到法子遁地,那本王自然而然能想到如此飛天。」
鳳傲天嘴角一勾,便听到遠處傳來喊殺聲,不過相比喊殺聲來說,更重要的是听到了大鳥墜地的聲音,接著便看到無數的火球飛出,直至地砸中天上的大鳥,緊接著那大鳥就像是一道炸雷,「轟」的一聲,伴隨著大鳥上的樂啟國士兵,齊齊地向下墜落,就像是一顆顆流星隕落般,如今乃是白日,卻能看到如此罕見的場面,真真是讓人膽戰心驚。
藍狐側眸,便看到那飛天而上的火球,那一雙狐狸般狡猾的雙眸閃過一抹幽暗,轉眸看著鳳傲天,「看來鳳棲皇早已經有了對策。」
鳳傲天淺笑一聲,「在你玩這個的時候,爺早都玩膩了。」
藍狐听著她張狂的口氣,卻是不怒反笑,遇到如此強勁的對手才是有趣,否則,是他該怒了,他抬手,便听到不遠處傳來的號角聲,接著便看到天空中除了適才飛來的大鳥,再未有任何的士兵前來。
鳳傲天嘴角微揚,不到一會,便看到李肅已經帶著人馬將趕了過來,她抬眸看著藍狐,「藍王是要陪爺飲幾杯?」
藍狐揚聲一笑,接著應道,「既然鳳棲皇有如此盛情,那本王豈能駁了面。」
他一面說著,接著足尖輕點,便輕輕松松地落在了鳳傲天的身前,一匹馬,三人乘,未免有些擁擠,鳳傲天也未料到藍狐會如此厚臉皮地坐了上來,她隨即帶著慕寒遙便離開了現在的馬,二人落在了另一側的馬上。
藍狐不以為然,接著拉著馬韁,便緩緩上前走著,不過是嘴角微動,便看到圍在這處的樂啟國人馬已經安靜地退在了一側。
龍隱如今正在城樓處射鳥,李肅帶兵趕來,自然拉開了架勢,見鳳傲天與慕寒遙同乘一騎,而藍狐竟然也騎著馬,並駕齊驅,這讓他不禁有些疑惑起來。
不過,見鳳傲天並無任何的命令,只好開道,讓他們前行。
待鳳傲天與慕寒遙,藍狐慢悠悠地回到營帳時,接著便看到龍隱已經立在軍營處等著她。
鳳傲天與慕寒遙翻身下馬,而藍狐亦是坐在馬上並未有下馬的意思。
他側眸看著鳳傲天,意思顯而易見,而鳳傲天則是左擁右抱地兩個美男,抬眸看著他,「藍王是想騎馬入營帳?」
藍王見她如此,也便低笑一聲,接著輕盈地翻身下馬,隨即抬步站在她的面前,抬眸看了一眼龍隱與慕寒遙,低聲道,「鳳棲皇當真是艷福不淺。」
鳳傲天亦是笑應道,「爺一向艷福不淺。」
藍狐又是一笑,「只是不知鳳棲皇這艷福能享受多久?」
「自然是爺想要享受多久,必定享受多久。」鳳傲天警覺地看了他一眼,見他的目光始終落在慕寒遙的身上,不禁有些疑惑,難道此人也愛男風?
藍狐意味深長地看了一眼龍隱,接著說道,「這位美人兒倒是長得勾魂,只是不知這榻上功夫是否也**?」
如今他入了她的地盤,竟然敢當著她的面調戲她的人,鳳傲天眸光冷沉,「他的功夫如何,那自然是爺的事,藍王是在懷疑爺的能力?」
藍狐嘴角微噙,「哈哈,本王不好說。」
鳳傲天收斂起笑意,卻並不介懷,而是冷聲道,「還不備酒菜。」
「是。」龍隱看著眼前的藍狐,便覺得詭異,他抬眸卻正好對上藍狐看著他的雙眸,他眼眸閃過一抹陰森之氣,接著轉身,便前去準備。
鳳傲天牽著慕寒遙的手,二人先行入了營帳,而藍狐也毫不介意鳳傲天對他的冷淡態度,而是步履悠閑地入了營帳,亦是笑吟吟地坐下。
鳳傲天鳳眸微眯,看著他不過是掛著一貫的笑意落座,而後看著她。
四目相對,卻說不出詭異,龍隱已經命人備好酒菜,身後有人已經放在了他的面前,而龍隱則是端著酒菜行至鳳傲天的身旁,淺淺一笑,便擺好,接著順勢倒在鳳傲天的懷中。
藍狐見狀,不由得一笑,接著便端起酒杯,「本王敬鳳棲皇一杯如何?」
鳳傲天隨即端起酒杯,笑著應道,「好。」
她並未客氣,而是仰頭便飲下一杯,接著放下酒杯,龍隱隨即便為她斟滿酒,復又乖順地靠在她的懷中。
鳳傲天抬眸看著藍狐,接著舉杯,「那這杯爺敬藍王。」
「好。」藍狐也不客氣,接著便仰頭喝下。
鳳傲天看著慕寒遙,「寒遙應當敬藍王一杯酒才是。」
慕寒遙點頭應道,接著便舉杯,冷峻的容顏沒有任何的情緒,只是沉聲道,「慕寒遙敬藍王。」
藍狐低聲一笑,亦是笑著飲下。
鳳傲天見藍狐放下酒杯,笑著說道,「著酒也飲過了,爺還有事,便不送藍王離開。」
藍狐似是早就料到鳳傲天有逐客之意,隨即起身,看了一眼鳳傲天,依舊是笑著應道,「那改日再與鳳棲皇痛飲幾杯。」
鳳傲天盯著藍狐笑意深深,「也好。」
藍狐轉身便離開了營帳,待行至營帳外,便看到不遠處堆放著的則是樂啟國適才被火球打落下來的士兵尸體,李肅站在一側說道,「藍王,這些乃是樂啟國士兵的尸身。」
藍狐眼眸閃過一抹冷意,一言未發,抬步便離開了營帳,帶著這些堆放著有些被摔成粉碎,有些被燒成焦炭的尸身離開。
鳳傲天隨即起身,看著離開的藍狐,沉聲道,「給爺去查清楚,他喜愛的是還是男色。」
魂的聲音落下,「是。」
慕寒遙听著她的話,不禁啞然,接著說道,「皇上,您不該會以為?」
「哼。」鳳傲天冷哼一聲,「日後,都給爺戴著面紗。」
慕寒遙眸光一沉,想著堂堂的將軍戴著面紗怎還會有威嚴,不過,見她當真是要發怒,便應了下來。
龍隱看著鳳傲天眼眸中的怒火,低聲說道,「王尊,想必那藍王不過是說那些話來氣王尊的。」
「那也不準給爺在他的面前拋頭露面。」鳳傲天轉眸看了一眼龍隱,接著便說道,「爺的人只能讓爺一人瞧著。」
龍隱笑著點頭,「王尊說什麼便是什麼。」
慕寒遙抬眸看著遠處,想著這藍狐必定是來者不善,他轉眸看著鳳傲天,「皇上,這次藍狐計謀失敗,怕是還會再來。」
鳳傲天冷哼一聲,「無妨,爺倒要看看他還能玩出什麼花樣來。」
慕寒遙見鳳傲天當真是生了氣,他莫名地一笑,「皇上,倘若他看的是您呢?」
鳳傲天微微一怔,接著轉眸看著他,「嗯?」
慕寒遙盯著她看了半晌,想著藍狐適才看著他們的眼神,與看著鳳傲天的眼神截然不同,倘若以前他對男女之情懵懂無知,可是,如今他卻知曉如果對一個人感興趣的眼神該是如何的,即便,他隱藏的極好,可是他還是能感覺出來。
「皇上不信?」慕寒遙不禁問道。
鳳傲天將他攬入懷中,「爺又不是隨便的菜,不是任何人都能上的。」
慕寒遙听著鳳傲天的話,忍不住地咳嗽一聲,她這是什麼比喻?
鳳傲天覺得自個本就是如此,難道看上她的都要收了,那她還真是濫情了,她只喜歡自個看上的,至于那個藍狐,實在是太詭異,她對他沒有半分的好感,她垂眸看著慕寒遙,「爺說錯了?」
慕寒遙微微一怔,接著點頭,「皇上乃是九五之尊,怎能將自個比喻成菜呢?」
鳳傲天微微挑眉,她覺得自個形容的很貼切,她勾著他的頸項,抬眸看著他,「難道爺這盤菜不好?」
慕寒遙覺得不能繼續這個話題,連忙應道,「好。」
「可合你的口味?」鳳傲天繼續不依不饒。
慕寒遙垂眸,「合。」
「嗯。」鳳傲天點著頭,「所以,你是爺的菜,爺也是你的菜,日後不許盯著其他的菜,知道嗎?」
慕寒遙听著鳳傲天如此說著,似乎明白了什麼叫做菜,點著頭,「好。」
鳳傲天語重心長地拍著慕寒遙的肩膀,「今兒個折損了他的人馬,他定然不會善罷甘休,爺倒要看看他還有什麼本事。」
慕寒遙點著頭,想著如今與樂啟國算是正式開戰,听聞邢無雲去了樂啟國,如今生死未卜,冷千葉那處也比較艱難,而四大天王中,如今只出來三人,那麼還有一人是誰呢?
「皇上,可知道這四大天王的第四個是誰?」慕寒遙接著問道。
鳳傲天抬眸看著他,「你感興趣?」
慕寒遙微微一頓,見她話中的意思顯然不同,接著說道,「只是好奇而已。」
鳳傲天依舊介懷著靠近他,「難道你不好奇爺的能力如何?」
慕寒遙抬眸看著她又開始不正經起來,冷峻的容顏透著一抹淡淡的紅暈,接著轉眸,「皇上,可是醉了。」
「美人在懷,自然酒不醉人人自醉。」鳳傲天佯裝著輕佻的模樣,勾起他的下顎,印上了他的唇。
此時,龍隱已經識趣地退了出去,接著飛身暗自跟著藍狐前去。
藍狐回到軍營,看著身後推著回來的士兵,命人下葬,而他則是回到了營帳內,褪上的外袍,接著斜臥與軟榻上,把玩著手中的短刀,似是若有所思,嘴角掛著淡淡地笑意,偶爾還能傳來幾聲愉悅的笑聲,似乎對于此次計謀失敗壓根不放在心上。
龍隱不禁有些疑惑,難道這藍狐真正的用意不在此?
「既然來了,又何須躲躲藏藏的。」藍狐的聲音響起,接著便抬眸看到他盯著前方看著。
龍隱微微一頓,接著便飛身落入營帳內,站在他的面前不遠處,不過並未說話。
藍狐抬眸打量著他,「美人兒是有話與本王說?」
龍隱看著他冷冷地說道,「你對皇上有意?」
藍狐揚聲一笑,「你怎知本王不是對你有意?」
龍隱一雙陰森的雙眸微動,接著轉身便要離開。
待他離開時,便听到營帳內傳來的狂笑之聲,他越發覺得這藍狐身上透著一股子邪氣。
他回到營帳之後,便看到鳳傲天站在營帳外等著他,他垂眸走近她的身邊,「王尊,龍隱……」
「無妨。」鳳傲天抬手握著他的手,「怎得不戴面紗便去了?」
龍隱顯然有些怔愣,原來她介意的是這個,他笑著應道,「還未準備。」
鳳傲天接著自身後拿出一塊粉色的面紗,遞給他,「日後見他給爺戴好了。」
「是。」龍隱雙手接過面紗,小心地放在自個的懷中。
鳳傲天牽著他的手入了營帳,慕寒遙前去了城樓巡邏,營帳內只剩下他們二人,鳳傲天與他一同坐下,她將他攬入懷中,低頭看著的氣色,「這些時日沒有復發。」
龍隱點著頭,也許上天憐憫他,沒有讓他的復發的如此之快。
鳳傲天抬手將他橫抱起,褪去他的鞋子,便看到腳踝上的斑點依舊醒目,她的指尖輕輕地劃過,低聲道,「何時才能消退?」
「不知。」龍隱低垂著雙眸,他也想消退了,這樣,他便可以永遠陪在她的身邊,可惜……世事難料,如今這樣陪在她的身邊,他已經很知足,即便那一天降臨,他也無怨無悔。
鳳傲天垂眸看著他,「你在想什麼?」
龍隱抬眸笑看著她,「正如慕寒遙所言,那藍狐當真是對王尊有意思。」
鳳傲天嘴角一勾,接著說道,「爺只知道,爺如今對你很有意思。」
龍隱笑著靠在她的懷中,這樣的溫柔,他還能享受多久?
鳳傲天親吻著他的額際,「雖然凡事皆有定數,但人定勝天,你若是自個都不抱希望,還指望著能有一輩子享受的機會?」
龍隱斂眸,安靜地靠著,是啊,可是,他終究是躲不過的。
魂的身影在此刻落下,將一封密折遞給了鳳傲天,接著便退了下去。
鳳傲天打開密折,眼眸閃過一抹冷意,隨即起身,便沖了出去。
龍隱想要追出去,可是看著自個赤著腳,而她已經不見了蹤影,他轉眸看著那跌落在地上的密折,彎腰撿起,待看罷之後,心里沉重了許多。
慕寒遙剛剛回來,便看到龍隱赤足站在原地,目光怔怔地看著遠方,有些失魂落魄,他上前不禁問道,「發生了何事?」
龍隱收斂心神,只是收起密折,重新上了軟榻,穿好鞋襪,接著說道,「有貓公公的下落了。」
慕寒遙一听,眸光微沉,接著一言不發,便向一側走去。
龍隱亦是低笑一聲,接著便前去準備膳食。
鳳傲天騎著傲雪沖出了城樓,接著便向西趕去。
而此刻,藍狐亦是得了消息,在鳳傲天離開不到一刻鐘,便看到他帶著人馬開始攻城。
慕寒遙听到消息之後,亦是趕到了城樓,他站在城樓之上,看著藍狐正騎著馬,意氣風發地抬眸看著他,笑意深深。
慕寒遙想著他怎會如此之快的得到消息呢?龍隱此刻也走了過來,將一塊黑色的面紗遞給他,「王尊說過,見他必須戴面紗。」
慕寒遙微微一頓,接過面紗戴好,而龍隱已經戴著粉色面紗,二人並排站在城樓上,亦是一道亮麗的風景。
藍狐笑得很鬼魅,他微微抬手,便看到身後有士兵拿著大大的油桶,接著堆放在了城樓之下,油桶內的油浸濕了整個城樓,接著他便命人放了火箭,頃刻間,整個城樓陷入了火海之中。
龍隱看著眼前的一幕,轉眸看著慕寒遙,「這該如何?」
慕寒遙不過是看著前方,接著抬手,接著便看到李肅已經命令將士們將沿著牆壁的鐵柱都抬起,接著便看到整個城樓的縫隙間流淌著清水,就像是瀑布一般,傾瀉而下,將涌上來的大火盡數的熄滅。
藍狐未料到這城樓內竟然還能蘊藏著水,他顯然有些愕然,想著之前看布防圖的時候,並未有此等設計啊?想著鳳傲天當真是厲害,竟然不到短短的半月,便能想到法子將水注入城牆內,滅了他的火燒城樓之際。
他正在怔愣時,便看到鳳傲天騎著傲雪沖了過來,接著轉身,她便落在了城樓之上,她直視著藍狐,笑得冷然,「藍王,你的連環計使得不錯。」
藍狐揚聲一笑,接著便騎著馬轉身收兵離開。
慕寒遙側眸看著鳳傲天,「皇上怎得去而復返?」
鳳傲天靠在他的懷中,「爺這處將計就計使得也不錯。」
「這藍狐似是知曉您與貓公公的關系?」龍隱在一旁不禁說道。
鳳傲天雙眸微沉,「爺自然會查清楚。」
「那如今皇上便不能離開這處?」慕寒遙不禁問道。
鳳傲天抬眸看著他,「誰說的?爺不過是回來瞧瞧,還是要去的。」
她說著,便飛身落下,騎著傲雪離開。
慕寒遙看著她便這樣來去匆匆,不禁嘆了口氣,轉眸看著龍隱,「難道貓公公的事情是真的?」
「嗯。」龍隱點頭,看著藍狐的身影,滿月復疑惑,此人絕對不簡單。
鳳傲天騎著傲雪離開了棲城邊關,趕往了棲城,這處由楚凌天與雪珂鎮守,而雪珂的孩兒前些時日剛過完滿月酒,而鳳傲天本想著前來賀喜,卻未月兌身,只能送來大禮。
鳳傲天飛身落馬,便看到雪珂正抱著楚安走了出來,抬眸便看到鳳傲天,她顯然有些驚愕,當看清楚時,連忙激動地沖上前來,笑著應道,「主子,您怎得來了?」
鳳傲天見她這幅急切的模樣,笑著說道,「都是做娘的人了,還如此不穩重。」
雪珂笑著說道,「奴婢已經許久未見主子您了,高興。」
鳳傲天垂眸看著她懷中的楚安,「眉眼間倒是很像楚凌天,長相反倒是像你了。」
雪珂覺得生下他著實的不容易,這些時日,自個的身子也在修養著,如今才好了一些,她笑著應道,「是啊,如今長開了些,剛生下來的時候,皺巴巴的,嚇得奴婢以為是自個身子的原因。」
鳳傲天淺笑道,「孩兒剛生下本就是如此。」
雪珂笑著說道,「主子怎得如此清楚?」
鳳傲天亦是笑道,「這些時日,你可看到一個與貓公公很像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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