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魅晞趴在床榻上側著臉正好看到沖進來的鳳傲天,連頓時一驚,連忙掀起錦被將自個裹了起來。
鳳傲天看著他如此,勾唇一笑,接著又收斂起笑意,行至他的身旁,坐在床榻旁,抬手拉著錦角,「你想將自個悶死?」
「爺,您怎得來了?」夜魅晞卻緊緊地拽著錦被,低聲道。
鳳傲天笑著說道,「爺想你了,便來了。」
「魅晞這幾日不方便見爺。」夜魅晞連忙說道。
「你是要趕爺走?」鳳傲天壓低聲音,冷聲道。
夜魅晞如今已經羞紅了臉,狠狠地暗罵了一句,不是說不要告訴的嗎?是誰傳出去的?
「爺,等魅晞好了便去尋您。」夜魅晞是鐵了心不讓她待著。
鳳傲天卻用力一扯,將蓋在他身上的錦被扯開,接著便看到夜魅晞連忙拿起枕頭蓋在自個的臉上,順帶著一下一下地將自個挪進了床榻里側。
鳳傲天看著他這幅樣子,笑意深深,卻忍著笑,沉聲道,「既然你不願意見到爺,那爺便走了,日後都不來了了。」
夜魅晞听著鳳傲天要走,頓時松了口氣,可是,听到她說日後再也不來,他連忙急了,接著便喊道,「爺,魅晞不是這個意思。」
鳳傲天冷聲道,「那是什麼意思?」
「只是魅晞這幾日不方便。」夜魅晞有些欲哭無淚,天知道他思念成狂,每日都會坐在槐樹下等著她,這才……哎,想起這些,便是忍不住地一把辛酸淚。
鳳傲天褪去身上沾染了風塵的外袍,月兌了鞋子,躺在了床榻一側,側著身子,一手撐著頭,看著他,「你若將自個悶死,那當真是看不到爺了。」
夜魅晞低聲道,「爺,魅晞……」
鳳傲天抬起另一只手,接著將他悶著頭的枕頭扯開,便看到他緋紅的臉,美眸流轉地盯著她,眼角隱約能看到盈盈淚光,那紅唇緊咬著,俊美妖嬈的容顏更是讓人看了恨不得即刻將他生吞活剝了,他低聲道,「爺,魅晞真的不方便。」
鳳傲天冷哼一聲,「不就是長了痔瘡,不什麼不方便的。」
夜魅晞听著鳳傲天的話,更是羞紅了臉,怨懟地看著她,嬌嗔道,「爺……」
鳳傲天笑著將他的手握在掌心,接著低頭親吻著他的唇,還是那樣的柔軟,甚是滑膩,她的另一只手已經沿著他的後背緩緩地滑去。
夜魅晞抬手卻握著她的手,「爺,那個……」
鳳傲天知道他害羞,她笑著說道,「你身上哪里爺沒見過,爺就是瞧瞧嚴不嚴重,爺知道你定然沒讓任何人看過,是不是?」
夜魅晞的臉更是熟透,將臉埋在她的懷中,「爺,還是不要看了,過幾日便好了。」
「那你如何上藥的?」鳳傲天挑眉問道。
「那個……自己給自己上藥。」夜魅晞越說越覺得沒臉看她,索性便咬著牙。
鳳傲天卻強忍著笑意,想著自己給自己上藥,那姿勢……還真是讓人想入非非啊……
「可開了藥方子?」鳳傲天忍著笑意,冷聲問道。
夜魅晞低聲道,「開了,只是太苦,而且,沒有效果。」
鳳傲天低聲道,「先讓爺瞧瞧。」
夜魅晞一听,受驚地從鳳傲天的懷中跳了出來,坐在床榻上,又痛得驚叫出聲,接著忍著痛意,可憐兮兮地看著鳳傲天,「爺,不要了吧。」
鳳傲天看著他這幅模樣,接著上前,二話不說便將他拽入懷中,讓他趴在床榻上,掀起衣擺,接著在他還未反應過來的時候,迅速地看罷,接著抬手在他的後腦勺狠狠地敲了一下,「這麼嚴重?」
夜魅晞如今哪里有臉說話,只是閉著眼楮裝死,不發一言。
鳳傲天抱著他,接著沉聲道,「給爺將紙筆拿來。」
「是。」香寒與初夏如今侯在殿外,听到鳳傲天的聲音,連忙恭敬地拿著筆墨走了進來。
鳳傲天執筆寫下,接著看向初夏,「按照這個將藥熬了,而後拿一些蜜餞過來。」
「是。」初夏看著夜魅晞恨不得將自個埋在鳳傲天的懷中,她低頭退了出去,抬眸笑吟吟地看著香寒。
鳳傲天看著夜魅晞,「你打算就這樣一直待在爺的懷里?」
夜魅晞蚊聲道,「爺還是出去吧。」
鳳傲天抬手就在他的臀上拍了一下,夜魅晞連忙痛叫出聲,他現在恨不得找個地縫鑽進去,一輩子躲著,日後當真是沒臉見她了,嚶嚶嚶……
「這幾日爺陪著你,每日給你上藥,一直到痊愈為止。」鳳傲天沉聲道。
夜魅晞一听,更是驚慌道,「爺,魅晞自己可以的。」
「你的意思是讓爺在一旁看著你如何自個上藥?」鳳傲天揚聲質問道,接著點頭道,「這倒是個不錯的想法。」
夜魅晞一听,連忙側著頭面對著床榻里側,「魅晞……」
「有什麼可害羞的,爺踫都踫過了。」鳳傲天說著將他從自個懷中拉了出來。
夜魅晞閉著眼,緊抿著唇,低著頭,就是不敢看鳳傲天。
鳳傲天想著他素日放浪形骸,從來不知害羞未何物,如今反倒為了這個害羞,她終于忍不住地笑出聲來。
夜魅晞听著鳳傲天的笑聲,一個翻滾,便從床榻上掉了下去,鳳傲天連忙抬手抓著他的手臂,不過,他的**還是著地,痛是著地,痛得他流出了眼淚,連忙抬眸看著鳳傲天,「爺,您要笑話便笑話吧。」
鳳傲天用力一拽,他便倒在了她的懷中,她抱著他,笑著說道,「爺的魅晞怎麼這麼可愛呢?」
夜魅晞靠在鳳傲天的懷中,「是誰告訴您的?魅晞要是知道了,定然會將他大卸八塊。」
鳳傲天听著他恨恨地說著,笑著道,「爺本就想著這幾日來看你,結果,你自個倒是……」
夜魅晞抬眸看著鳳傲天笑吟吟地盯著他,他雙手撐在兩側,整個人壓在鳳傲天的身上,揚著下巴,嘟著嘴角,看著鳳傲天,「魅晞還以為爺早將魅晞給忘了。」
鳳傲天捏著他的鼻子,「如今露水這麼重,你不許坐在石凳上,這就是教訓。」
夜魅晞見鳳傲天又提起他的痔瘡來,連忙抬手捂著她的唇,「爺,就不能說點其他的?」
鳳傲天將他的手握著,「你想說什麼?」
夜魅晞低聲道,「爺這些時日是不是很辛苦?」
「你們都好,爺不辛苦。」鳳傲天笑著說道。
夜魅晞美眸流轉,接著問道,「那爺如今身邊是不是又多了人?」
鳳傲天低笑一聲,「你說呢?」
夜魅晞嘴角一撇,「那爺可是與他?」
鳳傲天輕撫著他的容顏,「爺如今只關心你的**。」
夜魅晞幽幽地嘆了口氣,「爺就不能不提嗎?」
鳳傲天揚聲一笑,接著說道,「那不談**談什麼?」
夜魅晞隨即從她的身上爬起來,接著便下了床榻,站在地上看著她,「反正不是**,其他的都可以。」
鳳傲天接著半坐起來,起身站在他的面前,將他抱入懷中,「還真是可愛的緊。」
夜魅晞靠在她的懷中,接著說道,「魅晞跟爺在一起的日子越來越短。」
鳳傲天听著他的話,知道這些時日他一直待在巫月國,為她擔著心,想著她,那日在樂啟國也不過是匆匆幾日,他便趕了回來。
「這次爺多陪你幾日。」鳳傲天笑著說道。
夜魅晞靠在她的懷中,「可是,魅晞不能服侍爺。」
鳳傲天在他的耳垂輕輕咬著,「爺服侍你。」
夜魅晞的耳根染上了一抹紅暈,他抬眸看著鳳傲天,媚眼如絲,「爺……」
鳳傲天扶著他重新趴在床榻上,她則側著身子看著他,「**疼嗎?」
夜魅晞一听,臉又紅了起來,「爺,能不能……」
「知道。」鳳傲天點頭道,「不能說**。」
「爺,您還說。」夜魅晞開始抗議起來。
鳳傲天湊上前去吻著他的唇,「爺說這個。」
夜魅晞听著鳳傲天的話,怎麼听怎麼別扭,不說**,說這個,那這個跟**?
鳳傲天低頭看著他眼神閃過的一抹復雜,頓時沒有忍住大笑出聲,夜魅晞氣惱地掀起錦被蓋在自個的臉上,當真是沒臉見人了。
初夏端著藥走了進來,便看到鳳傲天笑容滿面地盯著夜魅晞看,而夜魅晞則是用錦被悶著自個的臉,她心里卻覺得高興,只因她家閣主已經許久未如此高興過了。
她端著湯藥立在鳳傲天的身側,「皇上,藥已經熬好。」
「放下吧。」鳳傲天笑著應道。
初夏應道,接著便退了出去。
鳳傲天看著夜魅晞,「還悶著,別將臉悶壞了,萬一那**上的紅疹長在臉上怎麼辦?」
夜魅晞搖著頭,「爺,您若是再取笑魅晞,魅晞寧可這樣悶死算了。」
「那怎麼成,爺可會心疼的。」鳳傲天說著便將他的錦被撕開,接著端過湯藥,「爺喂你喝藥。」
夜魅晞堵著氣扭過頭,「不喝。」
鳳傲天湊近他,「爺親自喂你?」
夜魅晞轉眸看著她,「爺的**又沒有……」
鳳傲天揚聲一笑,「這可是你自個說**的。」
夜魅晞冷哼一聲,接著微微撐起身體,張嘴看著她,鳳傲天舀了一勺藥,接著便喂給他,夜魅晞頓時覺得滿嘴的苦澀。
鳳傲天拿過蜜餞喂入他的口中,「是很苦,不過良藥苦口。」
夜魅晞听著鳳傲天如此說,似乎想到了她之前喝藥的情形,接著說道,「爺,魅晞自個喝吧。」
「也好。」鳳傲天笑著遞給他。
夜魅晞側著身子用一半**坐著,一手捏著鼻子,一手仰頭將藥盡數灌入口中,緊皺著眉頭喝下,鳳傲天接過碗,將蜜餞放入他的口中,將他攬入懷中,低頭吻上他的唇。
夜魅晞一驚,抬眸看著鳳傲天,他如今的姿勢甚是奇怪,扭著腰,盡量一半坐著,一只手撐著,一只手環著鳳傲天的腰,半仰著頭,他覺得自個沒有扭到脖子都算是萬幸。
鳳傲天見他如此,笑得更加地開懷,接著讓他躺在自個的懷中,低頭看著他,「你啊,有時候還真是個孩子。」
夜魅晞靠在她的懷中,蹭著她的胸口,「魅晞喜歡當孩子,被爺呵護著。」
鳳傲天勾起他的下顎,蹭著他的額頭,「好,爺喜歡呵護你。」
夜魅晞靠在她的懷中,「爺,您在雲國的事可處理完了?如今為了魅晞趕過來,可耽誤了正事?」
鳳傲天捏著他的鼻子,笑著說道,「你如今還關心著個?」
「自然是關心的。」夜魅晞接著說道,「魅晞不想成為爺的困擾。」
鳳傲天低聲道,「你怎會是爺的困擾呢?」
他是她第一個想要好好保護的人,想要好好愛護的人,她笑吟吟地看著他,「你如今是越發的膽小了。」
夜魅晞閉著雙眸,吸允著她身上散發著的淡淡地幽香,「魅晞本來就很膽小。」
鳳傲天嘴角一勾,任由著他靠著,笑著看著他,「那就一輩子躲在爺的懷里,爺護著你。」
夜魅晞點頭應道,「好。」
二人溫存到深夜,鳳傲天抱著夜魅晞前去沐浴,待沐浴之後,鳳傲天將他放在床榻上,拿過膏藥便要給他上藥,夜魅晞紅著臉,低聲道,「爺,魅晞自己來。」
鳳傲天笑著說道,「倘若害羞,便將自個的頭悶著。」
夜魅晞有些為難,「可是那個地方……」
鳳傲天卻自顧地將枕頭放在了他的頭上,而後掀開他的中衣下擺,看著那處有些潰爛的紅疹,陳白皙的肌膚越發的耀眼,她低笑一聲,接著便挖出藥膏來為他擦著。
夜魅晞感覺到一陣冰涼,接著緊咬著唇,不讓自個發出聲音來,更是羞紅了臉。
鳳傲天不緊不慢地上好藥,接著將他的中衣合起,笑著說道,「好了。」
她將膏藥放在一旁,接著便轉身下了床榻前去淨手,夜魅晞則趴著將枕頭拿開,怔怔地看著她。
有些昏暗的燭光打在她俊美如皎月的側臉上,她穿著寬松的常服,並未束胸,能夠若隱若現地看到她凹凸有致的身姿,他不免有些口干舌燥,卻覺得心里像是被棉花塞滿,軟軟的。
他連忙閉上雙眸,咬著唇側著頭,不去看這樣的美景。
鳳傲天側眸看著他轉頭,笑意深深地走了過來,接著躺在他的身旁,順勢將他摟入懷中,抬手便將燭光彈咩,黑夜中,能夠清晰地感覺到她溫軟的身子靠在自個的身側,讓他忍不住地顫栗。
鳳傲天在他的後頸輕咬著,低聲道,「在想什麼?」
夜魅晞猛地吞咽了一下,接著轉身撞上了她清冷的雙眸,接著環著她的腰際,將自個人都納入她的懷中,緊貼著,「魅晞已經好久沒有跟爺同塌而眠了,突然覺得跟做夢一樣。」
鳳傲天听著他的話,甚是疼惜,輕撫著他的後背,「好好歇息。」
「嗯。」夜魅晞輕聲應道,沒有任何的妄念與雜念,只是尋到了溫暖的懷抱,讓他能夠安心地睡著。
鳳傲天抬眸看著他,嘴角勾起一抹淡淡地笑容,這樣寂靜的夜晚,她這樣抱著他,心也慢慢地平靜下來。
雲國京城,流星自從那日知道夜魅晞得了痔瘡之後,非常不厚道地笑道今日,貓公公看著他這幅幸災樂禍的模樣,上前捏著他的耳朵,「你還笑?你是打算日後都靠著這個笑話活著?」
流星抬眸看著貓公公,「實在是太好笑了,你想想,夜魅晞那樣粉雕玉琢的人,竟然長了痔瘡,你說如今聖主會不會親自給他上藥啊?」
他此言一出更是笑得前仰後合,可是,其他的三個人卻冷冷地盯著他,只因後面的那句話,讓他們三個人听著特別的不是滋味。
那個地方,鳳傲天親自上藥?這……
流星笑得使勁地擠著眼淚,接著抬眸卻看到三個人陰沉著臉看著他,他頓時收斂起笑意,「你們這是怎麼了?」
「你把剛才的話再說一遍?」貓公公低聲開口。
流星這才回味起自個適才說過的話,知道自個說錯了話,連忙自圓其說,「我不過是說說而已,就算聖主肯,夜魅晞也是不肯的,畢竟是那個地方嘛。」
「萬一主子強迫呢?」貓公公冷聲道。
流星噎住了,接著便從軟榻上跳了下來,連忙躲在了安全地地方,那就是將神犬給推了出去,「不會吧?」
貓公公看著流星,「不會?我看肯定會。」
無風看著流星,幽幽地嘆了口氣,「你總是很真相。」
流星撇著嘴角,抬眸看著龍隱,「我真的是隨便說說。」
龍隱起身,接著便離開了屋子。
流星吐著舌頭,接著看向無風,「如果是真的,那有什麼,大不了你們下次長痔瘡的時候,讓聖主也給你們上藥,或者是聖主長痔瘡的時候,你們給聖主上藥,哈哈……」
「你還說?」貓公公連忙上前便要將流星抓起來,流星眼疾手快躲了過去,接著委屈道,「我說得是事實啊。」
「我怎麼可能長痔瘡呢?」貓公公嘀咕道,「主子又怎麼可能?」
流星揚聲道,「那不長不**,長嘴上,不是更好,哈哈……」
貓公公這下更惱火了,卷起衣袖便沖了過去,直至地走向流星,「痔瘡能長在嘴上嗎?」
流星被貓公公逮了個正著,連忙告饒道,「我說錯了。」
貓公公抬手就狠狠地敲在流星的頭上,流星抬眸看著無風,「那嘴上能長什麼?」
無風不緊不慢地自一旁的藥箱內拿出一根銀針,「要不給你試試?」
流星驚恐地看著無風,「不要了吧?我不要讓痔瘡長在嘴上。」
流星的聲音太大,以至于整個芙蓉閣,還有對面的酒樓都能听到他的這句話,而這處又是繁華區,惹得在街道上行走的人都駐足四處張望著,想著剛才是何處發出的聲音,什麼叫做痔瘡長在嘴上?這孩子八成是傻子吧?這痔瘡怎麼能長在嘴上呢?
無風听著流星這一聲吼,抬眸看著他,「你是打算讓全城的百姓都听到嗎?」
流星可憐兮兮地盯著無風,「那你不許將痔瘡種在我的嘴上。」
無風看著流星無奈地嘆了口氣,「你這是故意的。」
流星無辜地搖著頭,「我不是故意的。」
他當然知道痔瘡不可能長在嘴上,不過他是有意說的。
無風當然看得出他的小心機,不過卻並未揭穿,而是將銀針收起,看向貓公公,「餓他一個晚上。」
「好主意。」貓公公說著便要將流星放下來。
流星一听頓時將貓公公抱得死死的,「我不要餓著,不要。」
貓公公看著流星,「再不松手,那明日也不用吃飯了。」
流星一听,頓時嚎啕大哭起來,「聖主不在,你們欺負人。」
貓公公听著他這哭聲如響雷,不禁有些頭疼,「再哭,以後都不許吃了。」
流星瞬間止住了哭聲,抽搭抽搭地看著他,接著便從他的懷中下來,一溜煙離開了屋子,轉眼便看到他已經鑽入了對面的酒樓。
他哼哼唧唧地說道,「不給我吃,我找衛梓陌去。」
流星的話一早就傳到了衛梓陌的耳中,如今他正等著流星過來。
流星看著衛梓陌,連忙笑臉相迎,「今晚我陪你用膳如何?」
「我已經用過了。」衛梓陌淡淡地說道。
「沒關系,可以多用一次,你隨便吃幾口,剩下的我包了。」流星拍著小胸脯,豪邁地說道。
衛梓陌看著他,「沒有。」
流星一听暗叫完了,連忙氣呼呼地坐在一旁的桌子上,「我若是餓了,便會感應不到聖主的氣息,若是感應不到,那聖主萬一出了危險?」
衛梓陌側眸冷冷地盯著他,「有夜魅晞在,不會出事。」
「可是,我能感應到聖主如今跟夜魅晞在做什麼?」流星轉眸看著衛梓陌,「難道你不想知道?」
衛梓陌死死地盯著流星,「你倘若知道的話,一早便告訴貓公公了,又何必跑來我這處說呢?」
流星毫不氣餒,接著說道,「誰讓他欺負我,反正我不管,我就在你這處待著了,我如今感覺到聖主的氣息很強烈。」
衛梓陌听著流星的話,接著轉眸看著遠方,不為所動。
流星翹著二郎腿,學著邢無雲的放蕩不羈,接著躺在軟榻上,「我這處有一根聖主的胎發,如果將這胎發放在身上的話,便能感應到聖主在何處。」
衛梓陌轉眸看著流星,「你倒是舍得。」
「如果你不需要,那我便去找貓公公好了。」流星說著便起身向外走去。
衛梓陌沉聲道,「想吃什麼,隨便點。」
流星轉身看著衛梓陌,嘿嘿一笑,接著便步入酒樓,一口氣點了酒樓內最好的酒菜,一個人喜滋滋地用著。
待他用罷之後,捂著肚子走了進來,還不停地打著飽嗝,看著衛梓陌,隨即將一個小錦囊遞給他,「我言而有信。」
衛梓陌接過那錦囊,打開之後,拿出胎發,低頭看了看,接著便小心地放在了自個腰間的香袋中。
「你閉上雙眼,心里念著聖主的名字,便能感應到她了。」流星看著衛梓陌說道。
衛梓陌隨即閉上雙眸,心中默念著鳳傲天,接著便感應到了那熟悉的氣息,他嘴角忍不住地勾起一抹淺笑,接著抬眸看著他,「你怎會有她的胎發?」
「我本就是為聖主而生的,她的胎發亦是我形成的靈力,自然有了。」流星笑著說道。
「那你將胎發給了我?」衛梓陌看著流星冷聲道。
流星轉身,一面擺手,一面說道,「無妨,區區一根,傷不到我。」
衛梓陌看著流星吃飽喝足就這樣走了,他不禁莞爾一笑,低頭將那香袋小心地放在腰間,接著便轉身躺在了床榻上,能夠感應到她的氣息,他不必再失眠了。
流星回到芙蓉閣,抬眸便看到貓公公正陰惻惻地看著他,他愜意地躺回軟榻上,哼著小曲,「干嘛這樣看著我?」
「你竟然用胎發換一頓飯?」貓公公冷聲道。
「我這不是為他著想。」流星接著說道,「倘若不是如此的話,他夜夜都失眠,若是累出個好歹來,聖主可是要難過的,聖主不高興,你就不高興,你不高興,我也不高興,我不高興,大家就不高興。」
貓公公听著他的話,竟然無言以對,只是冷冷地說道,「強詞奪理。」
流星抬眸看著貓公公,「我這不是為了讓你稱心。」
貓公公看著流星,「那也是無風出的主意。」
流星低笑一聲,接著說道,「不過這胎發還是讓我耗損了一點靈力,我如今可是乏了,先歇著了。」
貓公公無奈地看著他,「還說不妨事。」
流星側著身子,接著便趴在軟榻上蒙頭大睡起來。
貓公公為他蓋好錦被,抬眸看著無風,「你如今傷還未痊愈,也早些歇著吧。」
「嗯。」無風點著頭,抬眸看著窗外的月色,「看來她回來還需要些日子。」
龍隱看著他,「倘若你睡不著,便跟我對弈幾盤如何?」
無風轉眸看著他,「也好。」
貓公公看著他們二人,「難道你二人也需要胎發不成?」
一連過了三日,夜魅晞這些時日,一道就寢時,便紅著臉,鳳傲天每次看著他害羞的模樣,心情便愉悅起來。
夜魅晞的傷好了大半,如今算是不痛了,他牽著鳳傲天的手,二人愜意地在王府中轉著,「爺,魅晞的傷好得差不多了,您也好早點動身,畢竟雲國那處的事不能耽擱。」
鳳傲天看著他,「那你呢?」
「魅晞等著爺。」夜魅晞嬌笑一聲,「爺只要心中掛念著魅晞便好。」
鳳傲天將他攬入懷中,「你啊就是讓爺心疼。」
夜魅晞低笑著,接著說道,「那爺何時動身呢?」
「等爺多陪你幾日。」鳳傲天抱著他,抬眸看著遠方,「爺可不想你變成望爺石。」
夜魅晞嬌羞地抬眸看著她,「爺笑話魅晞。」
「爺是心疼你,舍不得你。」鳳傲天柔聲說道。
夜魅晞抬眸看著她,她這幾日如此陪著她,他已經心滿意足,很多時候,他都在想著她何時能夠回來看看他,何時能夠想起他,當她來了,他卻在擔心著,她這樣來了,可有耽擱重要的事?
鳳傲天抱著他,嘴角掛著淡淡地笑意,如此又過了兩日,夜魅晞的傷已經好了九成,只需要調養便是,鳳傲天卻越發地不願離開。
夜魅晞靠在鳳傲天的懷中,接著欺身而上,低頭吻著她的唇,「爺,魅晞今夜可以侍奉您了。」
鳳傲天听著他的話,輕聲一笑,「既然好了,那便好好服侍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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親耐噠們,二更奉上,檸檬虛月兌了,嗷嗷嗷……緩緩去寫新文,新文《女宦狂傾天下》求收啊,嗷嗷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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