泰陽一路向山下奔走,在沒過多久之後,又遇到一幫人,攔住了他的去路。
這些人修為最高的是練氣巔峰,修為低的只有練氣十層,分布極不均勻,一看就是大雜混,烏合之眾。
「小子,掏出值錢的東西,否則我讓你死無葬生之地。」帶頭的是一位中年人,修為達到練氣巔峰,他走到泰陽不遠處,低吼道。
「不知死活,快給我讓開,否則別怪我不客氣。」泰陽冷聲說道,不願和這些人多糾纏,否則呂興追上來的話,他再要想逃走,可就要費很大的功夫。
「哈哈,小子,你是不是還沒睡醒,對我們不客氣?你可知道我們這里有多少練氣修士,就憑你一個人,難道還想對付我們這麼多人嗎?」中年人一听泰陽之言,頓時哈哈大笑起來,後面其他的修士,也跟著笑起來,好像听到了什麼好笑的笑話似的。
泰陽見此,知道自己在多說也是無用,直接雙手捂住黑色巨斧,沖著距離他最近的中年人一斧劈了過去。
「嗤」的一聲,斧起刀落,中年人的笑聲嘎然而止,頭顱順著斧勢,斜飛了出去,一股溫熱的鮮血如同噴泉一般,狂涌而出,嚇的周圍的修士一下靜悄悄的,絲毫大氣都不敢喘。
就在這時,一聲大笑從遠處傳來︰「哈哈,終于將你給找到了,沒想到你喜歡以大欺小,跟這些雜毛動起手來。」
泰陽聞言,並沒有答話,而是很淡定的站在那里,並沒有逃走。
「小子,這會怎麼不逃了,難道你相同了,要乖乖和我回去?」呂興片刻功夫就來到距離泰陽不遠處,饒有興趣的問道。
「能不能讓我跟你回去,那得看你的本事,要讓我平白無故跟你回去,那是不可能的。」泰陽神色一動,忽然說道。
「奧,你意思還想和我打一場,那就來吧。」呂興聞言,渾身一下來了精神,當即擺出了打算動手的姿勢。
「打倒是可以,不過這樣對打極為不公平,你若不想以大欺小,就把修為壓到築基初期,這樣我就願意和你打一場。」泰陽討價還價的說道。
「築基初期?行,我答應你。」呂興聞言,略一思量,就一口答應下來。
同時一拍腰間儲物袋,將那柄大刀再次取出來,一把握在手中,似乎要馬上動手。
「等一下!」泰陽見此,急忙出聲喝道。
「又怎麼了?」呂興有些不耐煩的問道。
「你必須以心魔發誓,只動用築基初期法力,否則將受心魔反噬。」泰陽認真的說道。
呂興聞言,眉頭緊皺起來,這心魔可是一種虛無縹緲的東西,但是修真界的人在發下心魔之,沒有人敢違背,若有人違背,就會遭到心魔反噬,發瘋而亡。
「好,在下可以發下心魔之誓,不過你也得發誓,不能不戰而逃。」呂興在思量片刻之後,就同意下來,對于自己的實力,他還是比較自信的,至于心魔也沒有多大問題。
「沒問題!」泰陽也很爽快的答應道。
「好,那我們一起發誓,我呂興,對著自己的心魔發誓,將自身法力壓倒築基初期與鐵道友一戰,若有違背,必遭心魔反噬。」呂興一听泰陽同意了,也就不再廢話,直接三脂指天,開始對著自己心魔發起誓言來。
泰陽在呂興發誓的同時,也同樣對天發誓,不過他用了名字是鐵鋒,而不是自己的真實姓名。
「誓言已經發完,我們現在可以開打了吧?」呂興在發完誓之後,再次開口問道。
「可以是可以,不過有些人礙眼,你看是否要清理一下?」泰陽略沉吟了一下,又掃視了一下周圍那些練氣修士,淡淡的問道。
呂興聞言,眉頭一挑,看向那群打劫的練氣期的修士,大喝一聲︰「給你們十息時間,馬上離開這里,若是有人遲走一把,那就永遠來下來。」
那群打劫的修士聞言,「刷」的一掉頭狂奔,生怕落後半步,速度之快,簡直難以形容。眾人用了不到十個呼吸,就消失的無影無蹤。
「哈哈,一群貪生怕死之徒,也敢打劫,真是丟我們這行人的臉。」呂興哈哈一笑,有些不屑的說道。
他話音還未落,頓時感覺一股寒氣快速向他襲來,立馬靜氣凝神,望向寒意襲來的地方望去。
只見一道黑色的寒光,帶著凌厲的攻勢,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向他襲來。
「哼,偷襲一次,還想偷襲第二次,你以為我沒有防備嗎?真是自不量力。」呂興冷哼一聲,有些不屑的說道,但是心中卻不敢有絲毫大意。
他雙手握住大刀,將體內的法力向刀中快速輸入進去,然後看也不看就向寒意襲來的地方一揮而出。
一道三尺長的刀芒月兌手射出,與激射而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