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嗖嗖嗖」的破空之聲一響,那不計凡數的箭矢就像是被捅了的馬蜂窩一般,蜂擁而來,讓泰陽躲無可躲.
泰陽側耳仔細聆听,感覺箭矢即可達到身前時,身體猛然向後一仰,形體形成了九十度,如同鄭板橋一般,堪堪躲過了那犀利無比的箭矢。
那犀利的箭矢,緊擦著他的臉頰一飛而過,讓他感受到了絲絲冰涼的寒意和微微的刺痛感。
這些箭矢只是從身邊擦過,都能夠讓泰陽這強悍的身體感受到微微的刺痛,可想而知他的威力有多大。
先前泰陽已經經歷過兩撥這樣的箭雨攻擊,開始一撥的攻擊威力相對較小,而第二撥威力就幾乎成倍的增長,等到了現在這一撥,所發出的的攻擊力,已經無限接近築基後期的全力一擊。
「嗖!」一道森寒的箭矢,如驚雷一般,破開所有的箭矢,後發先至的到達了泰陽跟前。
泰陽心中頓時一稟,連忙舉起黑色巨斧進行抵擋。
「當」的一聲金屬撞擊的聲音,那道犀利的箭矢被黑色巨斧一擋而下,而泰陽也因此被擊退了四五步之遠。
等他停下來的時候,腳下不知道又踩到了什麼機關,地面上發出「卡擦」一聲輕響。
可是還沒等他反應過來來,腳下頓時一空,身體不由自主的向下墜落而去。
這會,泰陽心中可是頓時大驚,但卻沒有亂了方寸,他連忙揮動黑色巨斧,向下發出一道凌厲的勁風,試探地下的情況。
「當當當」的一陣亂響,下方發出來金屬踫撞的聲音,其中還夾雜著‘呼呼’之聲,顯然可以听出,這些金屬分布是非常的均勻,而且從上到下,全部是由細到粗形成的,才會發出這樣的聲音。
泰陽在听到這聲音,心中頓時一稟,知道下發可能會是尖刺之類的東西,連忙揮動黑色黑色巨斧向西方狂劈而去,打算將下方夷為平地,好弄個落腳地方。
然後就在這時,周圍‘ 嚓’聲再次響動,無數的尖刺從四周一探而出,飛快的向泰陽圍困而來。
泰陽這下心中大駭,再也顧不得其他,連忙將背後的畫軸抽出來,一展而開,將白素珍釋放了出來。
白素珍在出來之後,神識略一感應,就發現泰陽的處境,連忙手中一掐法訣,釋放出一條白色絲帶,將泰陽拽到了外面通道當中。
泰陽剛落到通道中後,外面‘嗖嗖’的破空之聲再次響起,不計凡數的箭矢如雨點般狂涌而來。
他一听到這聲音,心中頓時產生一股無名之火,恨不得將設計這通道機關的人給活活劈死。
白素珍一見如此多的箭矢,黛眉微微一皺,玉手輕輕一掐法訣,形成一道白色的光幕,將泰陽保護在其中,不讓其受到任何傷害。
一盞茶的工夫之後,通道當中再次恢復平靜,地面上多了厚厚的一層箭矢,幾乎要將整個通道全部封閉住一般,讓人看著心驚膽寒。
泰陽此時手中拿著一顆月光石,將通道照的略微發亮,這是白素珍幫他從儲物袋當做取出來的。
他看著眼前幾乎堆積的和自己一般高的箭矢,再回想起剛才那一幕,心中不禁有些後怕。
今天要不是有白素珍在,恐怕他就算不死,也會落個重傷,才能擺月兌這些攻擊。
白素珍此時臉色微微有些發白,顯然是法力消耗過度的原因,她向泰陽說了聲抱歉,就回到了畫中。
泰陽將畫軸一收,深深的吸力一口涼氣,這才將手中的月光石,轉身交給身後先前被白素珍釋放出來的人形傀儡,讓其拿著照亮,然後在前面開路。
那傀儡似乎能夠听懂泰陽的話一般,恭敬的點了點頭,但是並沒有接過月光石,而是雙目一閃,釋放出兩道白色的光束,將整個通道照的如白晝一般,比月光石所發出的光芒,不知道強了多少倍。
隨後,也不等泰陽再吩咐什麼,就腳下一動,向那堆積如山的箭矢跟前走去。
等他來到箭矢跟前,目中的白光四下一掃,見在沒有任何危險,就抬手射出一道光芒,‘轟’的一聲,箭矢全部被一轟而散。
這時,他才抬腿繼續前行,不過在走到過程中,目光一直四下掃個不停,以防再次出現什麼機關。
泰陽見此,心中不禁嘖嘖稱奇,同時,對于祝俊鳴的身份,更加好奇了。
不過現在可不是好奇的時候,他略微想了一下,就將好奇之心壓制在心底,打起十二分警惕之心,跟隨人形傀儡繼續前行。
而泰陽不知道,遠在另一個地方,一個蒼老的虛影,正滿臉喜色的盯著眼前的銅鏡。
在銅鏡上面,正顯示著他和人姓傀儡先前交流和隨後行走的畫面。
老者口中還時不時的嘀咕著什麼,好像是對什麼產生那人形傀儡產生了興趣
而另一邊,紅鳳仙子則是遇到了無數的火球,正在漫天飛舞,對她進行不斷的攻擊。
這些火球就如同長了眼楮一般,不管紅鳳仙子逃到那里,都會緊隨而至。
「該死的,這是什麼破地方,居然會有這樣的地方存在。」紅鳳仙子口中一邊暗罵著,一邊不斷進行抵擋或躲閃空中激射而來的火球,心中同時還在不斷的思量著出路。
「那死小子也不知道去哪了,會不會也遇到這樣的危險呢。哎,算了,管他干嘛,還是先離開這個地方再說。」紅鳳仙子口中自言自語了一句,就架起紅綾朝著一個方向飛去。
但是這里好像是無邊無際一般,怎麼飛都飛不出去,全部被烈焰包裹著。
紅鳳仙子在飛行了一盞茶的工夫後,終于選擇了放棄,她覺得這應該是一個幻陣,準備停下來靜心去感受,尋找其中的破解之道。
可是等她剛一停下了,火球就再次從四面八方席卷而來,讓她不敢大意。
畢竟先前的攻擊,都是真實的存在,沒有絲毫的虛假,若是被這些火球擊中,肯定是不死也會月兌層皮。
無奈之下,又不斷的抵擋這些攻擊,繼續朝一個方向前行,形成了一個惡姓循環
另一邊,林依柔此時挺著一個大肚子,正和‘泰陽’牽著手,浪漫的行走在曰落的黃昏之下。
「夫君,太陽快落山了,咱們還是回家吧,別讓寶寶著涼了。」林依柔輕輕撫模著高挺的肚子,柔聲細語的說道。
「沒事,此時正是曰落西山,夕陽無限好的時候,我們再觀賞一會,難道有這麼一個美好的時間,千萬不要錯」泰陽松開抓住林依柔的手,輕柔的將其摟著懷中,然後溫和的說道。
可是等他快要將話說完的時候,臉上驟然現出一絲痛苦的神色,嘴角也漸漸溢出一絲鮮血,滴在林依柔額頭上,並且越滴越多。
林依柔靜靜的躺在泰陽的懷中,在感受到額頭上傳來溫熱的感覺時,還以為是泰陽的口水,伸手輕輕的擦拭了一下,本想說什麼,但是一看滿手是血,頓時大驚失色,也顧不得懷中的胎兒,猛然直起身子,扭頭看向泰陽。
此時泰陽神色木訥,一直保持著他說話的那一幕,眉宇間顯現出一絲痛苦和快色的神色,顯得錯綜復雜,而在泰陽的身後,正站在一個憨厚的青年,面目猙獰的盯著泰陽,將滿是鮮血的雙手緩緩的從其背後移開,抽出了一把沾滿鮮血的匕首,放在自己嘴邊舌忝了舌忝,然後將匕首猛然扔掉,目光刷的一下,如同毒蛇一般,死死的盯向林依柔,伸出舌頭舌忝動著嘴唇上的獻血,讓人看著毛骨悚然。(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