開學離現在已經過去一個多月,經過剛開始的哪次可以稱之為鬧劇的事件後,卻讓2393的兄弟四人,關系融洽。
一個多月的時間內,也同樣沒有發生多大的事,說是上大學,除了劉國忠經常上課之外,其他的三人,基本就是屬于如果去教室的話,就一定會被看成怪物的。
最少馬良到現在為止都沒有去過一次教室,他什麼都不會,除了彈琴之外的任何學科,再加上本來就不屬于,何必學這些。
但叫胖子和張輝去上課,他們不肖一顧的說了一句讓馬良至今為止都未忘記的話。
"上課?笑話,就我還上課?"這是胖子。
"上不上課,這是我說的算,掛科什麼的我怕他?我稀罕那個畢業證?"比胖子更囂張的張輝說的話。
雖然不知道他們為什麼會這麼想,但是馬良也能發現點端倪了,連打了長月電子集團老總的兒子都不怕,還怕這些?
說來也怪,自從那次過後,範渾就從來沒有出現過在他們四人面前了,不知是害怕了,還是正準備著蓄勢待發。
每天過著無聊的生活,馬良感覺自己身上都快要發霉了,但看看旁邊的胖子和張輝,緩緩搖頭。
這兩個整天在宿舍打著游戲,根本就是兩耳不聞窗外事,一心只知打游戲的模樣,喊他們出去吃飯?
別想了,絕對屬于那種,你要是不幫我們帶,那就不夠兄弟,既然不夠兄弟,那就不要喊我們了。
只要他們開始打游戲,馬良就堅決不理,哪怕宿舍發生火災,他們不跑,那就由著他們去了。
劉國忠倒是像個三好學生一樣,只要有課,就會必去,用他的話講,"家里讓我們來讀書是出過錢的,即使再不願意學,我也不能讓這錢打水漂!」
就這麼一個師範學院,雖然只是準一流的,可是學生當中可謂是藏龍臥虎,有時候在樹蔭下戴著眼鏡正看著書的人,就有可能是某一家企業或者是某官的兒子。
在師範學院內,你想虐人?先想想自己的實力,然後打听清楚對方的實力,如果莽撞行事,反而打臉不成反被打。
自從馬良四人在大學門口打過一次範渾後,學院內的許多學子都準備看戲,但一等再等,都沒有發現任何激情的存在。
他們也就明白了一點,馬良四人的背景恐怕比範渾的背景還要龐大,要不然以範渾瑕疵必報的姓格,不反打過來才怪。
至此,看馬良四人不爽的人們,便開始小心翼翼的從他們身邊經過,甚至躲著他們,生怕一不小心惹惱了他們。
但2393的有一條規矩,人不犯我,我不犯人,人要犯我,打殘打廢。
原本就一直想著過平常生活的馬良,也樂意看到這樣的場面,畢竟宿舍內的其他三人可不是什麼省心的料。
每天不惹出點什麼事,他們是不會善罷甘休的,比如調戲下妹子,在妹子面前狼嚎,說有色笑話啥的。
往往都能把一個單純的妹子都整的雙耳發紅,俏臉發燙,然後在妹子的怒視下,胖子是三人便大笑的走開,氣的妹子在原地直跺腳,卻無濟于事。
有多事之人上報過學校,學校直接出了一句話,他們並沒有違反校紀校規,也不能處罰他們,你們自己小心點就行了。
好吧,就是這樣的一個申明,相當于給了胖子他們又一個後台,使得他們更加肆無忌憚的惡作劇起來。
當他們惡作劇的時候,馬良通常也會在一旁看著,並不阻止,就這樣都被學校很多人都恨上了。
認為馬良同胖子他們也是一丘之貉,都不是什麼好東西,胖子三人很快就在學院內有了自己的‘雅‘稱。
胖子是主攻,猴子是幫腔,而張輝依舊是菊花,至于為什麼,只能去問學院內的妹子和學長了。
但調戲歸調戲,他們三人還是很有分寸的,最少到目前為止都沒有發生過什麼過激的事件。
這是讓馬良唯一欣慰的地方,當然還是有著他苦惱的,他居然也被冠上了一個望風的二字。
"哥幾個,我回來了。」
猴子打開門的第一句話還未說完就愣住了,眼前的場面很是‘香艷‘啊,听到沒有聲音的馬良也跟著望去。
這不望還不要緊,這一望,頓時也嚇了一跳,胖子不知道什麼時候騎在了張輝身上,還蠕動著他那肥胖的身體。
"你,你們,你們在干嘛?咱能注意下?好歹神筆還在宿舍內,你們要這麼猴急干嘛!能開房去麼!"猴子立即調侃道。
他當然明白,他倆肯定是又打賭了,張輝肯定又輸了,然後就會被胖子騎在背上整整五分鐘的時間。
"好啊,菊花,我們去開房吧,反正你都已經是我的人了,不知道被我騎了多少次了。"胖子邪惡的笑道。
顫抖的手臂支撐著兩個人的重量,本就已經吃力,听到胖子的話後,張輝大怒,"胖子,誰TM先爆誰的,你要搞清,應該講你是我的人。」
"對啊,我是說的你是我的人啊,難道不是麼?我沒講錯啊!"胖子一愣,連忙道。
意識點自己說錯話的張輝,再也不想和胖子說任何一句話,說不贏,還說干嘛,免得吃虧。
看見張輝沒有反應,胖子立即大笑,"神筆,猴子,你們看見沒,菊花這麼快就被我的雄風征服了。」
"我征服你妹夫,滾下來,老子受不了你了。"張輝瘋狂搖動著身子,想要將胖子摔下來。
任憑張輝如何用力,胖子卻直接抱住他的脖子,一副你想講老子摔下來,那是不可能的事情。
"行,你倆能消停會麼?每天都要鬧上一鬧,你倆上輩子冤家?"猴子終于不耐煩了。
听猴子這麼一說,胖子倒是很老實的從張輝的背上下來了,畢竟猴子才是老大,而身為老二的他,又不能管上,又不能服下的,別提有多麼憋屈。
不得不說,他這個老二確實是很憋屈的,張輝又不服他,他又不敢管馬良,根本就是夾在中間,兩頭都不是了。
張輝從地上爬起來就想朝著胖子打去,卻被猴子一舉攔住,"菊花,兄弟之間打賭輸了,就要願賭服輸,你要是打的過胖子你去打好了。」
猴子此話一出,張輝就立馬泄氣了,就胖子那個身材,站在那里讓他打,估計也打的不痛。
"神筆,想什麼呢?」
馬良抬頭,發現三人都望著自己,微微一笑,"沒什麼,只是以前的事而已。」
猴子走過來,拍了拍馬良的肩膀,囑咐道︰"你不說,我們也不問,但是你要曉得,我們是兄弟,記住了,需要幫忙的就跟我們講。」
猴子說話,一旁的張輝和胖子也跟著重重點頭,馬良听著充滿關切的話,遲疑了片刻,最終還是點點頭。
他可以答應,但真的有問題,他肯定不會去告訴他們三人,能不麻煩,當然不會去麻煩。
"哎喲,臥槽,光顧著玩了,我游戲啊!」
胖子一聲大叫,將有點壓抑的氣氛沖淡,這才讓馬良舒了口氣,他可不希望他們繼續問下去。
到時候說也不是,不說也不是,這樣是很為難的。
鈴聲響起,馬良拿起手機看去,一個陌生號碼,奇怪,是誰呢,"你好,哪位。」
電話那頭立即傳來一個特別恭維的聲音,"您好,是我啊,您要我找的事,有點眉目了。」
馬良一怔,這才想起自己好像是有吩咐過這麼一件事過,"好,你說個地點吧,我這就過去。」
電話掛斷,馬良收了收東西,拿起手機對著屋內的三人說了句出門有事,便出去了。
等馬良出去後,胖子立即招呼著其他二人,賊眉鼠眼的說了一通,猴子和張輝遲疑了會,然後緩緩點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