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邊發生的一切事,現在的馬良當然不知道,他現在頭疼的卻是該如何處理冬姚的事情。
畢竟不管怎麼說,冬姚都與他已經有了肌膚之親,怎麼樣都不可能當成旁人或者其他人一樣看待了。
冬姚想必是知道馬良的心思,也不管對方的眼楮睜的有多大,就這般自顧自的走進了衛生間。
不一會,里面的水聲已經響起,馬良依舊是愁眉苦臉,楊秋雪的心思他也明白,而莫名的和冬姚激情四射的踫撞了一次之後。
馬良更加不知該如何去辦了,何況朱虎更是在一旁虎視眈眈的盯著他,一個不注意,絕對是毀滅姓的打擊。
也不知過了多久,冬姚圍著浴巾走了出來,見馬良仍舊是保持著原來的姿態,不由的一愣,他想什麼想的這麼出奇?
「你,你要不要去洗漱一下?」冬姚的聲音直接打斷了馬良的思緒。
馬良抬頭看了一眼,旋即點點頭,「好,我先去洗漱。」
等馬良進入衛生間之後,冬姚呆呆的走到床前坐了下來,剛才發生的場景依舊在她腦子里揮之不去。
她怎麼會想到,自己居然差點和一名剛踫面的陌生人發生了關系,雖然只是差一點,冬姚卻是有點兒懊悔。
同樣,也有點兒欣喜。
至于欣喜是從何而來,冬姚說不出來,長的不賴,人也具有氣質,而且在她認為,自己是單身,那麼就應該擁有這種權利。
這是任何人都不能阻止和制止的。
很快,馬良便洗漱完畢了,等他出來的一瞬間,冬姚眼楮都看直了。
先不說那俊美的臉頰和那充滿攝人心魂的眼神,僅僅只憑那一身看似精瘦,實則充滿了爆發力的肌肉。
冬姚相信,絕對是每個女人心中幻想的完美男人,雖不說是什麼黃金比例的身材,可馬良那筆直挺拔的站在哪里。
一股冰冷,冷酷的氣息就若有若無的散發了出來。
唰的一下,冬姚的臉再一次紅的像熟透了的隻果一樣,兩只芊芊細手根本不知該放在何處。
馬良見冬姚的反應,苦笑的搖搖頭,溫柔的說,「冬姚,對于之前的行為,我很抱歉,在那種時刻,根本是想停都停不下來的。」
「沒,沒事……」冬姚顫抖著身子,眼中閃過一絲失望,毅然的抬起頭,「不管你的事,都是我自己喝醉酒的原因,何況,我應該感到慶幸,今天遇見的是你,要不然恐怕這身早已髒透了的身軀,會再一次被佔領。」
馬良卻是不知道冬姚居然會這麼說,但事情已經發生了,他認為,自己似乎應該盡到身為一名男人的責任。
深呼吸了一口,「冬姚,這件事,或許大體上說是個意外,實則不然,我們兩個都已經有責任,並且我的責任會大一點,你放心,我不會不負責的。」
听見馬良這麼說,冬姚的眼角一絲欣喜逝去,旋即眼神一暗,「別逗我開心了,就我這樣,怎麼可能還會有人要。」
馬良二話不說,直接走過,拉起冬姚的手,按在自己的胸口,鄭重道︰「現在是否還說我是在逗你開心?我馬良其他的沒有,但有一點,說過的話絕對算數。」
感受到馬良語言中傳來的堅定,冬姚終于是忍不住的抽噎起來,猛搖頭,「我不配,我不配你懂嗎?」
還未說話,冬姚的身體顫抖的越來越厲害,放聲大哭,馬良伸出手,擦拭著冬姚掉出來的眼淚。
語氣相當溫柔且堅定無比,「你是我馬良的女人,我不希望在看到你哭,哪怕是掉一滴眼淚。」
冬姚雙眼充滿霧氣,听到馬良那溫柔又霸道的話語,止住了眼淚,卻仍舊是在哭泣,更是直接撲到馬良身上。
「你知道嘛?我過的好苦,真的好苦,我的初戀,卻是那般的騙我,而且騙我騙的那麼慘。」
輕柔的撫模著冬姚的後腦,馬良輕聲細語,「別怕,以後有我了,你就不苦了,我會照顧好你,不會再讓任何人欺負你了。」
冬姚抽噎的點著頭,「我相信,我,我真的相信你說的話。」
在她說完之後,直接抬起頭,和馬良來了個面對面,不顧臉上是否還有淚痕,朝著馬良的雙唇便吻了去。
馬良,多麼附有神話的名字,我冬姚這一生就是你的了,心是你的,身體也是你的,到時,絕對會給你一個驚喜,我的愛人。
此時的冬姚已經將馬良徹底的當成了能夠托付一生的男人,忘情的激吻。
過了許久,冬姚喘著長氣,胸脯更是一上一下,再一次望向馬良的眼神中,卻是多了一絲柔情。
馬良苦笑的看著充滿了誘惑,嫵媚的冬姚,說道︰「你就不怕我吃了你麼?」
冬姚低頭一看,驚呼了起來,她沒想到,馬良在經過了兩次之後,居然還能雄起,這讓她實則是無奈。
「別。」馬良制止了冬姚的動作,伸出手刮了刮她的鼻梁,笑道︰「本能反應,過一會就沒事了,你累了,要不先睡吧?」
冬姚嘟著嘴,頭似撥浪鼓一般的搖,撒嬌道︰「不要,人家想要多看你一會。」
此話一出,馬良直感到全身上下雞皮疙瘩已經蹦起,眼角抽了一下,「好,好,滿足你。」
「說說你的事吧,我們可以交換,你一件,我一件。」冬姚掛在馬良身上。
馬良眼楮一亮,「你說的哦,你一件,我一件哦。」
說完,便直接想要月兌自己的衣服,冬姚驚呼道︰「你干嘛?」
「你不是說,你一件我一件嘛?」馬良狡黠的說道,「反正我又不吃虧,月兌光了,我還佔便宜呢。」
「呀,你壞死了。」冬姚再听懂了馬良的話之後,粉拳直接朝著其胸前錘個不停。
這讓馬良在心底感嘆不已,難道這就是戀愛中的女人嘛?果然是夠瘋狂的。又想了想自己剛才的話。
自己什麼時候,便的怎麼油腔滑調了。
似乎錘累了的冬姚,停下了動作,一雙秀目中充滿了蕩人心魄的誘惑,道︰「來,你一件我一件,到時候別說我佔你便宜哦。」
馬良一怔,頓時苦笑不已,「別,我怕你,那我就來說說我的事吧……」
「嗯。」冬姚乖巧的點點頭,開始靜听,她根本就不想在乎馬良是什麼身世,但作為她的男人,她必須要有一個了解。
馬良的臉上立即便的很是滄桑,用那格外低沉的聲音,說,「從小就是跟著師尊長大,不知父母是何人,只知訓練,訓練,還是訓練,前一段時間才被師尊派下山來尋找一件物品,至于這件物品,事關師門,恕不能說出。」
話雖很短,卻表明一切。
在馬良說他從小就是跟著師尊長大,並且不知道父母是何人時,冬姚的小嘴就張的老大,甚至差點驚呼出來。
她不敢相信,馬良是從小經過什麼樣的訓練,可能從他的語氣中听出,他小時候的生活,絕對不怎麼好過。
人家在玩的時候,他在訓練,人家在父母懷中撒嬌的時候,他在訓練,人家上學的時候,他還是在訓練。
似乎他的生涯中除了訓練,根本就沒有其他的樂趣了,毫無疑問,面前的這個男人,是沒有童年可講的。
冬姚又想到自己,從小就被父母捧著,生怕的摔著,生怕的凍著,而自己長大之後,居然那麼叛逆,甚至和別人私奔。
她難以想象,自己的父母在這幾年中是如何過來的。
心痛的伸出手指,撫模著馬良那堅毅卻淒涼的臉龐,冬姚哽咽道︰「沒想到,你的童年居然是這樣過來的。」
馬良突然一笑,「沒事,這不是很好麼。」
冬姚明顯的能感覺到馬良的這一笑,充滿了苦澀,可為了讓他趕緊緩過來,並沒有說其他的,只是靜靜的半臥在馬良懷中,享受這一刻的寧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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